本帖最后由 yuan1925 于 2015-10-8 19:41 编辑
近藤家老三與隔壁鑑識科室長的戀愛
哈~所以說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這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事情回到兩周半前的夜晚--
還在休假的兩人在曼哈頓街頭悠閒享受著晚餐後的約會,挽著手聊著最近見到的新型手法或是一些對於案件看法,有說有笑的兩人與他人並沒有區別,只是奉行騎士主義的她總是走在靠車道的一側讓另一半的她走於內側。
一名頭上戴著深色帽兜的男子迎面走來撞上了走於外側的人,基於良好的教育主動開口道歉卻見那人匆忙的離去。
「「...我說」」同時脫口而出,淡漠的臉上揚起不明顯的淺笑、抬手示意著身旁人請說。
「剛剛撞上來的那人駝著背,一般來說撞上了人被道歉也會停下來正視他人,但是那人卻聽到妳道歉顯得更慌張的加速離開」
「不愧是鑑識科的女王,的確那樣顯得很可疑,剛剛錯身時候看到他咬著指甲身上還有杏仁味,不像是廚師或是相關工作的人」
「呵~妳也不遑多讓重案組的騎士」
突然地傳出巨大聲響,不遠處的高樓冒出熊熊火光還能聽到玻璃破碎聲、建物掉落所揚起的灰。
「看來休假要暫時結束了」
「啊,走吧」
兩人便往發生爆炸的大樓跑去,中途本在街頭悠閒散步的平民開始慌亂的逃離。到達事發現場,能看到轎車被爆炸的爆震波炸到翻轉,發生爆炸本身的源頭--也就是高樓本身已經開始發生崩塌的現象,隨時都會整棟倒塌下來,如果整棟倒塌下來現在在場受傷的平民要存活的機率就會低下,而且也不知是否還有沒爆炸的炸彈在附近。
讓醫療專長的マリア去處理判斷傷勢是再適合不過的,但不免還是要請求支援,掛上了耳機--
「行控中心,聽的到嗎?這裡是特務01」但遺憾的是剛發生爆炸所帶來的爆震波讓周圍的基地台發生了干擾,不放棄地繼續呼喚也依然是如此,心裡頭不安的情緒急遽擴張著;來到沾染傷患血跡的她身旁「因為爆炸的關係電波受到干擾,沒辦法請求支援,而我們也因為放假中所以身上沒有配戴國土安全局的緊急通訊裝備現在的處境有點糟糕」
「哪一次我們處理的案件不糟糕的,國家隨時都有國土安全局監控著發生這種爆炸肯定支援在路上了,但是我剛剛稍微查看了一下有五名傷勢比較嚴重必須趕快進行開刀還有輕傷約略四十名左右」
「我知道了,那他們可以移動嗎?這棟建物不穩定隨時都會倒塌下來」得到的是點頭的肯定,根據她的說法是止住血了但還是必須盡快就醫,招集著現場還能行走的輕傷者用掉落地面的遮陽棚防水布製成簡易的擔架將受傷較重的人給搬移上去並囑咐著趕緊離開這裡。
確認平民漸漸離開視線,拿過一旁被炸開的便利店內販售的夾鏈袋、乳膠手套戴於手上盡可能蒐集現場的遺留物品及拍照以便於後續偵辦此案,但,明明說過讓她一併與平民離開的人現在卻悠哉的在一旁幫忙蒐集證物。
一手沒控制力道的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拽往一旁,大聲憤怒的說著「妳瘋了嗎?為什麼不離開」;突然被兇的人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妳才是,為什麼留在現場蒐集證物?妳命不要了嗎?」
對上漾著水波的青碧眼眸,裡頭寫滿著擔憂、害怕,正要開口道歉時,只見她身後的建物開始倒塌,位置調換、將人給摟在懷裡趴伏於地上,接著就是感受到背部被多數尖銳物扎入及重物壓上的感覺,再來意識就中斷了。
睜開眼眸被強烈的燈光刺激著,微瞇適應光線,目光落到了左手臂上插著點滴的針頭,看來現在是在醫院了,注意到自己醒來一旁的人有了動靜,低沉的聲音便入耳說道「醒了啊,妳身上沒什麼傷,但有輕微腦震盪需要在觀察一下才能出院,好在翼跟妳身上的手機都開著定位才能讓救難人員很快就發現妳們,至於蒐集的物證已經讓鑑識科去處理了,剩下的就是妳們兩人的私人手機需要有妳們的簽署才能夠提交當作證物使用」
腦袋裡頭還嗡嗡作響聽著敘述,找回思考回著「沒事,現場的照片我們存在官方雲端裡頭可以直接調閱出來,還有我跟她應該是碰上了犯人了,有看到他的長相」
「是嗎,那真是幫上忙了,我等等讓妳的手下來幫忙繪製犯人圖像」
從剛才對話中就在尋找著另一半,但都沒見到便開口了「弦十郎先生,翼人呢?」,難得地男人露出不太好的臉色回道「翼保護了妳,她的背上被倒下建物所夾帶的多數玻璃碎片給扎入、頭部受到重擊,左手也因為充當了保護妳頭部的襯墊手骨有裂開,現在人在開刀取出碎片中,不過她沒問題的」
「...是嗎...」艱難的說出口,男人也很識相的退出了病房留給自己一個獨處的空間,門闔上的瞬間淚水奪眶而出,緊抿著唇不讓聲音洩漏,可在看到右手手腕上清晰的紫色握痕時扯上了棉被埋頭痛哭著。
妳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護著我,從交往開始只要是在街頭行走絕不讓我走再靠車道那側、因為鑑識工作忙到在晚也都會親自來接送,甚至是好幾次槍戰也都不要命似地來到身邊射殺想至自己於死地的匪徒,為什麼要這麼傻...那個明明就很笨的傢伙。
經過檢查確認可以出院,辦理好手續回到只有一人的家顯得冷清,家中擺滿了彼此的親密合照眼眶泛淚想哭的情緒又湧上心頭,微仰起頭止住了淚水、深呼吸平復情緒,心裡下定了決意。
接下來的幾天在實驗室、家裡、醫院三頭跑,平安結束開刀的她從病服沒遮掩的地方看到纏滿了繃帶,從規律的心電圖可以確定暫時沒事可必須要等到熬過術後感染期才能真正放心;一早拉開病房門便看見那人艱難地想要座起身子卻怎樣都無法,來到身側協助她座起身並在背部放置枕頭後,一個深呼吸、一抬手巴掌往臉上重重招呼去。
錯愕著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抬頭想說什麼卻在被擁入懷中,清楚感受到那顫抖的身軀及壓抑的哭聲時,話語皆吞回腹內。
「不准...在做這種事情了,妳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如果...」斷斷續續地說著這幾天盤據在心頭的情感,就算在他人面前都可以偽裝的很好,但在她面前卻無法掩飾連最壞的情況也無法說出口;「對、對不起...」傳入耳中的聲音比平時更低更沙啞訴說著道歉,明知道只要自己有危險這個人下次也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情,只能更加地把這笨拙的另一半抱緊。
從爆炸事件到出院回家靜養過了十天,回到家的第一天擔心身上傷勢的她總是小心翼翼,雖不是首次被照顧但那誇張到連起身想倒水喝都被命令不准動,屢次想開口跟她說不要緊可以自己來卻被一句「好歹也是有醫生執照在,我不想聽一個傷患的話,所以妳閉嘴」就只能撇撇嘴乖乖看著她忙碌。
到了夜晚因背部受傷不能躺下只能座臥,實在是不想麻煩她提議要去客房睡也被一口回絕掉,但時間推移至深夜止痛藥效過去襲來的劇烈疼痛感都讓自己難以入眠,想起身離開臥房才拉開棉被便聽見她喊自己「...翼,怎麼了?」,咬牙試圖讓聲音聽起來平靜「沒、沒事,抱歉吵醒妳了,繼續睡吧」,感受到發出規律的呼吸,為了不吵醒白天要工作的人只能忍受著疼痛靜待早晨到來。
一連幾天都被疼痛糾纏無法好好入睡,似乎察覺異樣的她問著「臉色很差,是傷口再痛嗎?」,不想讓她擔心搪塞了一個理由「座臥著不習慣,睡得不是很好」,面前的她遲疑了些許「...是嗎?等傷口狀況在好些就可以躺下了」
提早從實驗室離開,打開家門便看到她臉色慘白緊咬著下唇滲出血,不是沒注意到白天搪塞藉口的模樣,只是未點破,卻沒想到會見到這般景象。手掌撫上側臉,比平常人體溫低的她體溫更加的低,額角冒出冷汗,被疼痛如此折磨著也沒發出任何聲音,讓人倚靠著沙發拿過工具箱打開,取出了一小瓶玻璃瓶及一支注射針筒,針頭汲取瓶內液體注射在靜脈上靜靜等待發揮止痛作用。
沾著汗的額抵在她的肩窩上喘著氣,耳邊落下輕柔的語氣質問著--
「傷口很痛為什麼要忍著」
「因為不想讓妳擔心,妳白天還要處理很多案件還要配合爆炸案的調查,想讓妳能好好休息。」
「...妳這個人...妳明白是因為保護我才受傷的嗎?我...」輕摀住嘴阻止繼續說下去,轉過頭闔上了眼、鼻梁貼上白皙的頸子嗅著熟悉的淡雅馨香「只要是妳,一切都甘願」
又過去數日,已擺脫傷口疼痛的糾纏,呈現半復職狀態到了國土安全局確認爆炸案的進度後回到重案組辦公室,可剛推開門見到自己的手下們臉上揚著不同的表情,有羨慕、有崇拜還有...懊悔?
所以說你們那複雜的表情我實在是不懂,有沒有人願意跟我說明一下情況?才要開口詢問只見這群人自動成兩列面前迎來穿著不合於現場穿著的女人--格子襯衫裡頭是貼身馬甲襯托傲人的上圍、下半身是緊身熱褲及綁帶長靴露出完美的腿部線條。
哈~所以說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這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那驚訝的眼光便知這驚喜成功了,上前摟住手臂,不顧眾人的眼光吻上了側臉後於耳邊呢喃著只有兩人聽得到的音量就把人拖出了辦公室
『走吧,上頭給我們的蜜月假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