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22026123 于 2015-10-8 22:57 编辑
大家好,這邊是最近文思枯竭的22{:2_233:}
一樣先感謝大家的加分、回覆及閱讀。
一直在思考著這邊要怎麼切入。{:2_216:}
我知道我想打什麼,卻無法順利轉為文字、猶豫著從那個角度切入好。{:2_232:}
這篇會講到繪里的家人,但由於這部分的設定並不完整,也就只能自己發揮了。{:2_256:}
不介意的話,請安心食用。{:2_257:}
一樣承接上次的本篇『與妳』,轉篇大概在一到兩次更心就會結束,那麼不廢話,上文。
我有了喜歡的人…
她的名字叫做園田海未。
她非常地認真,對任何事都全力以赴,這樣的個性恰巧與我相反,雖然常常被誇獎說很聰明、做事也很快就能拿捏到訣竅,但是全力以赴、或著對某件事專心一致這件事…
我是做不到的。
「繪里前輩,這邊的舞步想跟妳討論一下。」「繪里,這件事情可以幫我跟大家保密嗎?不想因為我的關係耽擱到大家練習的時間。」「繪里…」從一開始的客氣,到之後的熟悉,擔任μs裡兩大監督的我們,交集自然是少不了的,原先還有些擔心這孩子會不會因為我之前的態度而與我有隔閡什麼的…
但事實證明是我多慮了,因為這孩子是如此的單純,她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貫徹自己的決定,做好每一件事,如此簡單且純粹。
而我,深深地被這樣的她所吸引。
「海未的頭髮好漂亮啊…」看著她的背影,我總是會忍不住這樣讚嘆著,好幾次一個恍神,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站在她身旁,細細撫著她的髮絲。
「繪、繪里…」而她總會脹紅了臉,用著有些無措、有些害羞,又像含了些喜悅的神情望著我。
她有著一頭美麗的烏黑秀髮,嗯...也許用接近黑來形容更為恰當,在映著陽光時,那柔順的長髮會閃爍著一種接近海底深處的光澤,猶如落入了伸不見底的海溝,映入眼中的是一整片接近黑色的藍色,足以讓人認為一但深陷其中便無法逃脫。
她的眼睛是金色的,與我頭髮的顏色不同,並不是那麼刺眼的、而是猶如盛裝著夕日餘暉般,那樣美麗且溫暖的顏色,足以在一個簡單的對視中,瞬間撫平躁亂不安的內心。
某次接受了某個廠商的邀約,必須穿著豪華卻略為厚重的和服進行拍照攝影,綁著自己不習慣的髮型、穿著自己不習慣的服裝,我不禁覺得有種綁手綁腳的彆扭感,但並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調適狀況,在上完妝後,工作人員便傳達了入場拍攝的訊息。
「嗚啊!」接到指令的我下意識起身,準備往目的地前進,卻瞬間失去了平衡,眼見下一秒就要與地板親密接觸的我,下意識閉緊了雙眼,這時腰間一股強大的力量,穩穩的拉住了我,順勢一拉後,我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沒事吧?」睜開眼,便對上了她充斥著擔心的雙眸。
看著與自己相距不到五公分的金色雙眸,整個世界萬籟俱寂,只聽得到剛剛落了一拍的心跳,瞬間加快了速度。
撲面而來的溫暖氣息,令我不自覺往她的雙唇看去,塗有淡色唇彩的雙唇,以極小且優美的角度開闔著…十分誘人。
「我、我沒事,謝謝妳,海未。」頭一次理解到辭典裡的衝動是怎麼回事的我,視線再也無法從那雙猶如上等琥珀的澄澈雙眸移開。
「繪里…」她的嗓音十分乾淨且動聽,若硬要以一種生物來形容的話,除了出谷的黃鶯,我想沒有比這更適合的了,但她的低音,又猶如深海般,那樣深不可測、帶了些危險卻又莫名吸引人。
大概,就是被她那一聲聲地呼喚…
那一次又一次的,用著喜悅的上揚音調…
那一次又一次的,用著嚴肅的中音調…
那一次又一次的,用著令人感到安心的低音調…
給緊緊的縛住了心。
【Yesno say yes! 恋へと変わるこの熱さ受けとめてよ】
突然響起的音樂聲、透著滿滿夏日熱情的樂曲,在這個寧靜的早晨顯得特別喧譁,令原先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先是不滿地皺緊了金色的細眉,沒一會兒那金色的睫毛眨了眨,還有些迷濛的藍色緩緩地露了出來,猶如清晨的天空,一點一滴染上了光芒,逐漸清亮了起來。
「嗯…早上了啊…」躺在床上的人兒先是翻了個身,再瞥到從緊閉的窗簾中透進來的金黃日光,這才有些不甘願的撐起了身子。
幾點了…? 繪里的腦中一邊緩慢的跑過今天大學的課表、一邊伸手在枕頭邊摸著某個扁長型物體。
啊、有了!
將好不容易摸索到的物體一把抓起,另一手順勢撥了一下剛睡醒兒有些零亂的金色長髮,繪里將視線放到手上的手機,右手下意識點了幾下按鍵。
但原先應該因她的碰觸而轉亮的螢幕,卻仍是一片漆黑,絲毫不為所動。
嘗試了幾次後,繪里倏地往身後的大床倒去,語氣帶了些許的懊惱:「沒電了啊…」
最近總是這樣呢…電話講一講就不自覺睡著了…果然是因為趕著在假日前把報告都結束的關係嗎? 繪里一邊緩慢的思考著、一邊不由自主又打了一個呵欠。
但過沒多久,她臉上的疲勞就被一抹微笑給取代了。
為了周末的約會,再加把勁吧! 下定決心的她,一把從床上跳起,雙手輕拍了一下臉頰,順手將手上的手機插去充電,繪里往浴室走去。
回想著昨天睡前所聽到的、園田海未特別版的搖籃曲,一邊刷著牙、一邊哼著不成調歌曲的繪里,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不禁彎成了新月、滿溢出了愉悅。
海未哼的睡眠曲,真好聽啊…之後請她每天都哼一段好了~♪
滿面笑容的結束了梳洗,再度對著鏡子確認後,繪里滿意的踏出浴室,走到房間內的衣櫃前,一把拉開了櫃子,毫不猶豫的拿了兩件折的整整齊齊的服裝出來,正當她雙手輕置於身上衣服的下襬,準備一股作氣完成換衣服這件事時,尖銳的鈴聲從大門那傳來。
是誰啊?這麼早的…
放下了剛剛拉著衣襬的雙手,繪里有些無奈地往大門處走去。
「姊姊…!」打開門的同時,一抹金色的身影撲了上來。
「亞、亞里沙?怎麼會來這裡?」
繪里並沒有聽漏那聲呼喚中所帶的驚慌失措,伸手環住妹妹不停顫抖的肩膀,安撫似地不停輕拍著,並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自剛剛衝進來後,就一直低著頭的亞里沙,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一樣,急忙抬起頭朝著ㄧ臉擔憂的繪里解釋著:「姊、姊姊…奶奶她…」
「奶奶她…醫、醫院…」
--發出了病危通知。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繪里只覺得腦中一片轟鳴,莫名的暈眩襲了上來,差點站不住腳,多虧有亞里沙的攙扶,她才沒倒下去。
之後在亞里沙的催促下,迅速的收拾了ㄧ些必備品後,便搭上計程車直奔機場,到達機場時,剛好離登機時間還剩ㄧ些,繪里一邊壓抑著焦躁的心情、一邊將口袋裡的手機拿了出來,將電源打開。
看著手機螢幕,她緩緩呼出一口氣,印入眼中的桌布圖片,是某次去陪海未讀書時,偷拍下來的,螢幕中的她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的筆直、握著筆的纖細右手浮出了淺淺的青色斑紋、一雙燦金的雙眸緊緊地盯著桌上的習題,微微抿緊的雙唇--所以說,這人認真的模樣真好看啊…
剛剛緊壓著心臟的大石,似乎便輕了不少,感受到一片空白的腦子終於恢復了思考能力的繪里,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便是先通知海未。
但是…
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這個時間對方應該是在上課的…
瞬間做完了判斷,繪里打開了簡訊介面,印入眼中的是對方清晨給自己傳的簡訊:『最近天氣還是很涼,請多穿點保暖衣物,小心不要感冒了。』
眼前彷彿浮現了海未說這話的模樣,如果在面前的話,肯定是一邊解下頸部的圍巾替自己圍上、一邊皺起了那好看的眉,一邊露出無奈的笑容的模樣吧。
這樣一想,就更想趕快把自己的消息告知她了。
雙手俐落的按著手機螢幕的虛擬鍵盤,繪里瞥了一眼時間,等等就要登機了…
這樣一想、不由得感受到了急躁,腦中文字的拼湊、與手上文字的輸入居然對不上了,折騰了一會兒,總算打好了簡訊,繪里緊盯著螢幕做最後的確認,手指挪動到『傳送』的上方…
這時,手機卻跳出了簡訊編輯頁面,轉換成開關機的畫面,上一秒剛剛還明亮的屏幕便歸於一片黑暗。
居然這時候沒電了…!
著急的繪里急忙低下頭,想從隨身的包包內找出行動電源,這時ㄧ支纖細的手臂覆了上來,一把抓起她往前走去。
「姊姊登機了,手機要關機喔。」前方傳來的是亞里沙溫和的叮嚀。
念著等等下飛機ㄧ定要給海未發簡訊的繪里,在結束了長時間的飛行,終於抵達俄羅斯時,不禁露出了疲態,被擔心家人和掛念著戀人的兩種心境反覆折磨著,在長達約10小時多的飛行期間,她一刻都沒能闔上眼。
繪里眨了眨酸澀的雙眼,一邊往搭車處移動、一邊翻找著自己的包包。
沒…沒帶到隨身電源…
還來不及為自己粗心感到憤怒,下一秒妹妹接起的電話便傳來了媽媽催促的話語。
只能晚點在說了…
加快了腳步的繪里、將手中的手機往包包內一丟,順勢牽起亞里沙的手,往搭乘處飛奔而去。
抵達醫院時,看到的是坐在手術室前方,一臉焦躁、擔憂,卻無能為力而面露無助的雙親。
看到在國外求學的兩個女兒的身影,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女子急忙匆上前將繪里與亞里沙緊緊抱入懷中。
「奶奶的狀況怎麼樣了?」拍了拍母親不停顫抖著的身子,繪里放輕了語氣問著。
擦掉了眼角的淚水,女子開始轉訴剛剛醫生傳來的消息。
繪里靜靜的聽著,攬過一旁已經開始低聲啜泣的妹妹,抿緊了嘴唇。
一家人就只能在手術室外靜靜的等候、等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傳來的消息、等候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
看著緊閉的手術室,繪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腦中好像浮現了奶奶的臉龐、被深深的皺紋所覆蓋的臉,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從小就特別疼愛繪里的奶奶,總是會拍著她的頭、不吝嗇地稱讚她。
會在她芭蕾比賽結束大哭時、一邊輕拍的她的頭,一邊安慰著她。
會在繪里被媽媽告誡,已經吃太多甜食了,悶悶不樂的坐在書房時,默默的走到她身後、悄悄地將藏在手裡的巧克力塞到繪里口袋裡,然後對一臉驚訝的繪里笑了笑、眨了眨那後頭雖然佈滿細紋卻不減其美麗的藍色雙眸。
『奶奶…』一邊在心中呢喃著,繪里一邊開始細想從小與奶奶的點點滴滴,是怎樣相處的、怎樣笑的、是怎麼樣一起生活的。
好像自從長大後、自從去了日本後…
好像很久很久…
沒有跟奶奶說過我愛妳了。
抬頭望著那個鮮紅色的『手術中』燈號,繪里只覺得眼睛莫名的酸澀、連同連鼻腔也受到影響般,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卻感覺到一股熱流順勢滴了下來。
在注意到那是什麼後,繪里急忙抹去臉上的淚水與鼻水、但無論她怎麼抹…
還是不斷地流下來。
就像是要把這溢滿胸腔的悲傷與不安給傾巢而出一樣。
猶如過了一個世紀般、鮮紅色的燈號暗了下來,冗長的手術終於結束了,從裡頭走出來的醫師,帶來了一個不算壞也不算好的消息:「手術成功了、但得在ICU觀察一段時間。」
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後,一家人往ICU移動,看著在病床上沉沉睡著的奶奶,繪里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淚。
「繪里,妳跟亞里沙先回家休息吧?在飛機上待了這麼久鐵定累了,回去睡一下,晚上再換妳們來顧奶奶。」對母親的提議,繪里只是點了點頭,牽起了亞里沙,走出病房。
好不容易抵達家後,繪里先是把亞里沙趕去梳洗,自己則是走到了房間,將手機放下去充電後,便踏出了家門。
到了商店去拎了些住院大概會用到的用品,繪里兩手各提著ㄧ大袋物品有些艱難的走著,有些疲累的她,瞧見了一旁的公園,便走到了椅子旁邊坐下。
順手擰開了剛剛買的飲料,喝了幾口後,她便被不遠處傳來的爭執聲給吸引了注意力,只見右前方約10公尺處,一個男子凶神惡煞的與兩個女人拉拉扯扯著,雖然聽不到說了些什麼,但是那兩個女人驚慌失色的模樣仍是勾起了繪里的不悅,只見她環視了一下這個小公園,悄悄地露出了一抹調皮的微笑,從剛剛所買的物品中翻出了巧克力,往一旁正在玩耍的孩子們走去。
「滾出俄羅斯!這裡不是妳們這種人待的地方!」一邊捏緊了女子的肩膀、男子一邊失控的大吼。
而他前方的兩個女子只是面色蒼白、呆愣著,似乎對眼前突如其來的事物感到不知所措。
正當男子打算在吼些什麼驅逐她們時,他的後腦勺突然傳來了陣痛。
「是誰!?」男子下意識地轉過身,朝剛剛感受到疼痛的方向看去,卻看到迎面而來、鋪天蓋地、或大或小的石頭朝自己飛來,他急忙蹲下身閃避,卻還是被零星的石頭砸個正著。
「你們這些兔崽子…!!」望著眼前不停指著自己大笑的孩子們,又羞又惱的男子起身追了上去。
但早有準備的孩童們早已拔腿就跑,一邊大笑著、一邊將手上的巧克力包裝給拆開,將巧克力丟入口中。
兩個女子愣愣地看著男子跑遠的背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般,一股腦往地面坐去。
「沒事吧?」出現在她們視線中的是一罐水、與一雙白皙纖長的手。
看著眼前突然就哭了起來的兩人,繪里有些無措,急忙蹲下身拍拍她們的肩膀,過了一會兒終於冷靜下來的兩人,緩緩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繪里好一會兒:「謝謝妳、謝謝妳不僅沒有排斥我們、還幫助我們。」
還沒能理解這句話的含意,那兩人就轉身離去,看著她們肩併著肩、緊緊牽住對方的手的模樣,繪里瞬間理解了什麼。
這,就是一般人對同性伴侶的態度吧?
回到公園提起剛剛落下的物品,繪里有些恍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稍微小睡一會兒後,恢復精神的繪里與亞里沙便趕回了醫院。
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凝視著依舊沉睡著的老人,繪里緩緩低下頭盯著手中的手機發愣。
『海未…』在心中呢喃著那個能讓自己安心的名字,繪里顫抖的手停在撥出鍵的正上方,卻遲遲沒有落下。
「繪、繪里…?」這時,床那邊傳來了一個蒼老的嗓音。
繪里急忙抬起頭,映入眼中的是老人的笑容,一抹雖然虛弱、雖然疲憊不堪,卻極為安心、極為喜悅的笑容。
「奶奶…!」她急忙一把握住老人伸過來的手。
「妳、畢業了啊…」似乎是繪里溫暖的手令她感到安心,只見那年邁的臉上又多了一分喜悅。
「嗯,在上大學了。」握著老人滿是皺紋的手,繪里一邊輕輕撫過那些細紋、一邊輕聲地回答著。
突然,那年邁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微弱的祈求開了口:「大學要不要回來俄羅斯這邊?」
對這意料不到的發展,繪里只是睜大了雙眼、愣愣地看著躺在病床上頭掛著和徐笑容的老人。
「抱歉啊、說了這麼任性的要求,但是多一天也好、想多看看妳…」似乎是因為繪里久久沒有回話,只見老人淺淺的笑了笑,看過來的湛藍色雙眸深遠且溫和。
毫不介意繪里的沉默、老人只是逕自的說了下去:「雖然妳跟亞里沙都有遺傳到俄羅斯的血統,但是妳更像年輕時候的我,看著就覺得好像看到了年輕的自己呢,呵呵…」
「然後…也希望能看到妳的孩子、如果是小繪里的孩子的話,肯定會很漂亮的。」老人一邊說著、一邊輕柔地撫上了繪里的臉龐,那雙相較於繪里略大且佈滿細紋的手,帶著令人感到舒適的溫度,那樣溫柔地訴說著。
「如果可以看到的話,就好了呢…」細細撫過繪里的眼瞼與頭髮,老人收回了手,對著依舊是愣愣地望著自己的繪里,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瞧瞧我都說了什麼,這把年紀的還愛想這些有的沒的…」見繪里依舊是沒有要答覆自己的意思,老人嘴邊的笑容瞬間僵住、露出了有些落寞的神情。
「奶奶、我…」看到那年邁的面容露出了這般神情,於心不忍的繪里伸手握住了老人佈滿細紋的手,正猶豫該怎麼答覆才好之時…
床上的老人突然急速地重咳了起來,持續好幾秒,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奶奶、奶奶…!」繪里無措的看著自己的奶奶一臉痛苦的掩著胸口、不停的咳著。
這時來巡房的護士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瞧了一眼已經鳴笛的儀器,一把將無所適從的繪里推開,將病床調低後,迅速的推了出去。
而繪里只是呆呆地看著,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直到亞里沙回來,死死地抓著她的肩膀,詢問著奶奶到哪去了,她才回過神來。
狠狠的閉上雙眼的同時,奪眶而出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了下來,從剛剛開始就緊緊握住的手,不自覺地鬆了開來,手機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好想見妳。
但是,不行。
如果我回不去了,妳還會等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