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标题

作者:小瘋
更新时间:2015-10-12 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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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瘋 于 2015-10-12 04:41 编辑


章二 會是妳嗎? ──妳是我生命中那唯一色彩。──妳是我道路中那唯一光明。




艾莎記得,她第一次見到安娜時候的情形。

那是年約五歲左右時,父親─佛羅斯特‧Snow帶她出門至Frozen家族時的事情。那天,正巧是安娜誕生的日子,她跟隨父親的腳步一同踏入大門,父親和哈利叔叔在討論有關公司上到一半時,屋內某個房間傳來了宏亮的嬰兒哭聲。Frozen家主掩不住想離去的神情,父親則揮揮手示意可以暫離,她好奇地開口詢問「父親,我能去看小寶寶嗎?」父親從未拒絕過我的任何要求,他點頭表示同意。於是那按下雀躍的心情,腳步緩慢不急地跟隨哈利叔叔的身後,跟隨他走入房內。


艾莎看著哈利叔叔開心卻又小心翼翼地抱著那柔軟的身軀,怕抱太緊小孩會疼、怕抱太鬆小孩會掉下去。哈利注意到安靜站在房門旁的艾莎,他抱著懷中的嬰兒走向艾莎,蹲下身讓艾莎看清楚懷中的嬰兒。「大小姐,妳看!這是我的女兒唷!」哈利此時有如傻父親,傻傻地自豪向艾莎介紹。「她的名字?」她好奇地看著小手胡亂揮舞的嬰兒,食指好奇地上前,卻被小手握住。


──她看到這世界上最純淨的顏色。


※※※※※


艾莎一直都很好奇,那個被公認有辨識障礙症的凱薩琳,是如何在人來人往的華人街中,辨識到的?她自認她變裝變得很好,華人特有的黑髮和黑色瞳色,為了掩飾她還特定將膚色用成健康地小麥色。

她坐在二樓的星巴克,從這個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街上的一切,她正透過窗戶便能遠遠地便看到凱薩琳茫然地站在街上,先是四處張望一陣子,隨後失望地低下頭。她低下頭喝了口咖啡,再次抬頭看向凱薩琳的方向時,發現凱薩琳正看向她的方向、正確說,是看向二樓窗戶前的她。她便看凱薩琳再無猶豫地走向星巴克,沒多久便走到她的身後,手中還握著一杯熱可可。


「El…Ella。」及時改口成艾拉的凱薩琳將熱可可放置桌面上,坐上身旁的空位子。「妳認錯人了。」先打死不承認。凱薩琳將臉靠在艾莎的臉頰旁,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妳『────』。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艾莎半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妳…怎麼認出我的?」艾莎再一次強調,她的變裝真的讓自己和周遭的人無差別。在這裡多的是華人、歐洲人以及亞歐混血兒。

再加上這傢伙總是人名和長相都連不上線的人,怎麼能準確認定她就是?


「嗯…因為我有特異功能?」凱薩琳偏偏頭回答。這答案讓艾莎翻了白眼賞給了凱薩琳。「好吧,我認真點。無論距離多遠、無論妳變成什麼樣子,無論我能認錯所有人…但我能確定一點。」


──我唯一不會認錯的就是妳。

※※※※

就職記者會前一晚。

A走進了城市內某個巷口的酒館,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四周皆是吵雜的音樂、吵雜的男男女女。她走到了吧檯坐了位置。

「大叔(Oaken)去做桑拿嗎?」A點了一杯酒的時候順口問了酒保。「那是他的愛好。」酒保將酒杯放置桌面推向A回答。


A一口喝完酒(麥茶),給了酒保酒費和小費後便離開酒館,在暗巷拐了幾個後在一戶民家敲了門,隨後從門底下的縫從內推出了一張信封袋。A蹲下身拿起了信封袋之後便離去。


──家族內出了叛徒。



隔日。A發現Snow家族的司機及保鑣被人割喉隨意丟置停車場內隱密角落,她連忙跑上樓,正好看到艾沙坐進了轎車並開車離開會場。A連忙戴上安全帽跨上重型機車追了上去。



另一方面。艾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還沒上任執行長之位,便在車內被人蒙住雙眼,雙手被手銬扣住。「沒想到任務那麼輕易就達到了!這下這輩子都不愁吃住了。」在艾莎身旁,不久前一手直接拿出西裝內袋中的手槍頂在她的太陽穴上,一手拿出手銬扣住她的雙手,然後一個黑色袋子透住她的頭部,這還是不久前還幫自己開車門的男子。

艾莎沒有太大的反抗,這不是第一次被人綁架,所以靜靜地想著脫逃的對策以及暗自紀錄行經路線。


「老大,這女的要怎麼處理掉?靠!那人是怎麼開車的!」後座上的男子詢問駕駛座上的男子,看來這人是帶頭的。「只要這女人下場是具屍體,過程並不重要。─那人是這樣說的。」


要是自己說出雙倍的價錢並不追究他們,只要他們放她走。他們會相信嗎?艾莎默默地心想。要換成自己也不可能會相信人質所說的話。


「老大,我說這個女人的姿色還不錯,小弟們能不能先爽過再…嘿嘿…。」坐在後座艾沙旁的男子開始對艾莎上下其手。艾莎咬著牙,強忍將對方千割萬剮的衝動。而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軀被人誤以為是恐懼而顫抖,更加深了男子的征服感。

「要上也是我先,把你的手移開。等等,後方那台重型機車?得想辦法甩掉他。」男子從後照鏡中看到了重機,長年經驗讓他直覺這台重機有問題。


此時,前方的休旅車卻緩慢了車速與他們並行,搖下的車窗開了一個小縫,露出了槍口。「靠!」

砰─一槍打破了後輪,又一槍打破了前輪,在高速失控的下,司機為了生命安危,連忙穩住車身卻撞上分隔島停了下來,強大的衝擊下安全氣囊因為而開啟挽救了駕駛的性命,但駕駛也昏迷過去,後座的男子連忙拿出武器打開車門,用車身當掩護挾持艾莎下了車。

歹徒拿掉了套在艾莎頭上的黑色袋子,一手拿著槍抵在艾莎的太陽穴上,一手用手臂夾住艾莎頸脖,艾莎用被扣住的手掌抓住讓她呼吸難受的手臂。

「聽好!Arendelle的執行長性命在我手上,你們她媽的最好別亂來,不然我不保證她的性命。」

只是歹徒也沒多大的把握。剛剛那群人也沒顧慮到艾莎還在車上,不顧她的性命安危直接射破車輪,似乎想連同艾莎一併和他們兄弟解決掉。該死!被利用了!想要一次滅口,那渾蛋!

不遠處的休旅車此時卻發出長鳴的喇叭聲後又回歸安靜,後座的車門被打開了,跌出來躺在地上的是奄奄一息的男子,頸部被人一刀劃開,氣管破裂而無法正常呼吸導致抽蓄的身體。


艾莎無法理解此時的情況?黑吃黑?歹徒也無法從此現況中反應過來。疑似想黑吃黑的對方被人幹掉了?那人是同伴還是敵人?


一把小刀從暗處射了出來,歹徒持槍的手掌背插了一把小刀。「啊─我的手!」他手中的手槍因此掉落,艾莎也趁這機會逃離歹徒身邊,歹徒吃痛地將小刀拔出,血跡斑斑的手想抓住艾莎的肩膀並一刀刺下時,有一人速度比他更快,跑到他的身邊用另一把小刀從右邊刺入他的脖子。那人似乎還不想放過她,用力地刺穿利用力道將人推離艾莎的面前,被刀刺穿脖子的劇痛傳入大腦,僅存的感覺似乎還能聽到甜美又冰冷的女聲說「你的髒血不配污染她。」隨後轉身拔出小刀,頸動脈的血管因為失去阻塞物而源源不絕的噴出,卻沒有一滴的血液濺到那人的衣服。


跌落在一旁路面的艾莎,目睹了一切。歹徒想抓住她的同時,有個人快速衝出,套著白手套的左手反手握住的小刀刺入了歹徒的頸部,隨後拔出。那滿天的血雨,沒被全罩式安全帽護目鏡所掩蓋住的森林綠瞳孔。

刺激過大,大腦無法負荷,意識逐漸不清。


──那溫暖的擁抱和帶點熟悉的氣息。「對不起,我來晚了。」和那深深自責的語氣。


即使相隔十一年從未相見,但是艾莎也堅信如果安娜出現在她眼前,她也能認得出來。她正努力在昏迷前,抓住了那人的外套。「安…娜…。」隨後便昏了過去。


A緊緊抱住懷中的艾莎。

叭─一台轎車開來停在A的面前,駕駛搖下車窗向A比了確認身分的手勢。A也用手勢回答,她打開了後車位的車門,將艾莎移至座位上。關上了車門,轎車立即開走。A也快速跨上重型機車跟隨轎車離去。

他們將艾莎放置安排好的飯店房間內,A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艾莎。K則雙手抱胸依靠在房門,開口詢問「妳確定妳不貼身護衛嗎?」「還不是時候。」K滿臉無趣「好吧,妳都這樣說了,我先到外頭看情況。」


確認房內只剩下自己和艾莎後。

A在床沿蹲下了身,握住艾莎的手。「艾莎……。」


對不起。我差點就晚了一步。對不起,因為我還不夠成熟,才會讓你陷入危險。在找到叛徒之前,我沒辦法和妳相認。妳必須要平平安安過完妳這一生。



──守護妳是我唯一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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