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瘋 于 2015-11-9 03:43 编辑
別問我有沒有這種人、也別問我有沒有遇過這種人
更別問我那個北o的情商怎麼那麼低 https://emos.plurk.com/5168d822fde3884ea06ab85ea9b7c7e1_w48_h48.jpeg
我見過的例子就是那樣 https://emos.plurk.com/aa9e200ff169917af77700d4a0581456_w48_h48.jpeg
我沒有想說什麼、也沒想表達什麼。
開放吐槽。
時間點:暫定章五(討論小孩話題)後
有R15或**的場景
八. 一場飛來橫禍-----------------------------
時間點:暫定章五(討論小孩話題)後
八. 一場飛來橫禍-----------------------------のぞみ那一日。我接到了電話。那是真姬少數醫師好友其中一名,也是幫助我們調查IPS實驗成功性及可行性的內田醫師。
「快來XX警局。真姬出事了。」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迫使我放下手邊所有工作,拿起包包便離開家,直接攔下計程車上車。
到了警局外頭,碰巧遇上也慌慌張張到警局的伯母。於是我們便一同進入警局。我困惑真姬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家屬們都要到警局?
警局內,入眼的是被單手手銬扣住在鐵柱依舊大聲咆哮的男子,以及他面前臉色難看的西木野院長。他見到我出現時,更加激動的站起,卻被身旁員警壓制,我看了他一眼,陌生的人。
而不遠處的真姬卻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坐在椅子上,身旁則是內田醫師正安撫她。我和伯母快步走到了真姬身旁,伯母雙手放置真姬的肩上輕輕搖晃,怎麼呼喊著,真姬都沒反應。
內田醫師搖搖頭「院長夫人,西木野她受到太大的打擊。喚不回她的神智,這樣無法做筆記。」
我和伯母不約而同看見,大衣內掩蓋不住被強力撕毀的襯衫,和原本該安分守己此時卻只能倚靠細短的線懸掛在空中的鈕扣。看見這樣慘狀的伯母臉色蒼白地轉而走向院長身旁,氣急敗壞地詢問「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緩緩走到了真姬的面前,她依舊對周遭的騷動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內田醫師一臉抱歉地看著我「她封閉了自我,我們的聲音傳達不到她的內心。」他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她就交給妳了。」便站在一旁。
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我蹲在真姬的身前,抬頭仰望真姬那毫無色彩及生氣的紫藤眼瞳,她的眼瞳內沒有任何事物倒映出,甚至連我都……。我先將她的大衣扣好,左手握起她顯得冰冷的右手貼在我的臉頰上,而右手順順她的瀏海,掌心貼近她的臉頰,緩緩地、像是怕驚嚇到她而小小聲地喊出「真姬。真姬、有聽見我的聲音嗎?真姬……回應我,真姬,我知道妳有聽見我在喊妳。」她似乎聽見了我的呼喊,身軀有反應地顫抖了起來。我放開了握住她的手的左手(但是真姬的右手依舊在我的臉頰上)也貼上她的臉頰輕捧住她的臉「真姬,看著我,什麼都不要想,看著我。」右手大拇指輕輕地左右晃動撫摸她的顴骨處的臉頰,真姬的焦距緩緩集中。「真姬,回來。看著我,只要看著我就好。」看到真姬有了反應的我,語氣放得更加柔軟地說「看著我,然後回答。我是誰?」
「のぞみ……」真姬的雙手上,覆蓋在我的雙手手背上,緊緊地握住。「のぞみ……」她將身軀弓起,將我的手放置她低下頭的額頭處。我抽出了我的手,捧起她的臉「答對了。」輕輕地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接著向下鼻翼、最後輕點她的唇。抱住了真姬顫抖的身軀,安撫她的情緒地拍打著她的背部。
而我這樣的舉動,讓那名男子的怒火更加燃燒「妳這變態!放開我的真姬,都是妳這變態、讓真姬喜歡上女人,我明明比妳更加愛她!!」
他的話,讓我感到不安。這會是這次大家都到警局的起因嗎?
真姬卻離開我的懷抱站起身,快步走向那名男子,右手起手便向男子俊美斯文的臉頰一揮「我不准你汙辱她!」響亮地巴掌聲、男子泛紅的臉頰。
真姬左手緊抓住大衣衣領,我看得出她左手的顫抖,於是走了上前握住。像是要從我這得到力量般的緊握住我的手。真姬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北川,我明明就和你說過、無論最初那醫院的散步、還是休息時間我向你表明我已有了對象、亦或者のぞみ探班時,向你介紹我的女‧朋‧友過了。我一次次向你說了,我不可能愛你,我也不會接受你。」
聽見真姬的話,北川更加憤怒「那是因為你從未和男人交往過!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我有信心我會讓你幸福!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為了我改變!而且我更有比那個女人更大的優勢,我是男人!我可以給予你一場婚姻、可以給妳社會、甚至你父母的祝福!」
我的內心怔愣,北川說的沒錯。因為他是男人,所以他能擁有我們無法輕而易舉擁有的東西、認同。
「就算我無法得到社會上的祝福又如何?我只要我所認定家人、朋友們的認同就好。」真姬握緊了我的手大聲回答。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做筆錄了嗎?」一名警官突然插話。
我和伯母都擔憂地看著真姬。真姬咬著下唇點點頭,我伸出手攬住真姬的腰部,將她往懷中靠近「別怕、我在這。」
筆錄做完。北川佑一被拘留在警局,雖然他一直懇求西木野院長將他保釋出去,卻被伯母攔下。院長走到了我們的身旁,眉頭緊皺、一臉沉重地看著真姬「回家,真姬。」「我不要回去那。」真姬抱住了我,往我的懷中縮去,拒絕了院長。「別任性!你今天會被北川這樣對待就是因為你和這女人走太近!他說得對,你沒和男性交往過,所以才會認為妳愛的是女性。」「誰說我沒和男人交往過!?內田不就是男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我醫學院的老師!」
真姬此話一出,眾人包含我一致看向內田醫師,他右手尷尬地摸著後頸部承認「曾經是……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和她當死黨比當情侶好。」「而且我不想同樣的問題反覆提出爭吵,父親。我最後強調!我愛的是東條のぞみ這個人、並非她的性別!」
「妳!」院長舉起了手……
「のぞみ!」「院長!」
左臉頰熾熱又疼痛。這巴掌的力道讓自己有點頭暈。無法想像要是這巴掌落在此時精神脆弱的真姬臉上會有甚麼樣的後果。我站直了身「西木野院長,不好意思,妳的女兒、我的女朋友,我要接回家照顧。」向院長禮貌性鞠躬後便握住真姬的手走離警局。
隱約還能聽到院長暴跳如雷的聲音,和伯母安撫她的回應以及內田用專業的建議「真姬的精神情況,真的需要東條小姐的幫助。」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
回到家後,真姬第一個反應便直接往浴室跑去,反鎖。我慌張地拍打著浴室的門「開門!我求妳!開門!」眼見敲門無效,我開始用身子撞門。浴室內的真姬大聲地回應「我、我想洗澡,のぞみ幫我準備衣服好嗎?拜託!我發誓我不會做傻事!」「妳先開門好嗎?」「求妳……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真姬
那一日。我敲了院長辦公室的門,院長讓我進入。我見到了院長和一名青年有說有笑地,那帶著眼鏡一臉斯文的男子,似乎有點面熟?「西木野醫師,這位是剛從德國回國的北川佑一醫師,麻醉科。」院長開心地說著。「你還記得他嗎?佑一君,妳們小時候常常一起玩。」只可惜之後他們全家移民到美國。院長補充。
在醫院內看得是能力、醫術並非身分地位。於是我只是個外科的西木野醫師。
「好久不見了。」北川佑一則是先給我個禮貌擁抱。我尷尬地回抱。喔!想起來了,太久沒聯絡了,根本忘了他的臉。「那妳就帶他去熟悉環境吧,西木野醫師。」
於是我便帶著他熟悉醫院的環境,走到中庭時,北川突然問「對了!西木野,妳有男友了嗎?」是女友唷!可惜我和北川不熟,並不能這樣直接了當的說,於是婉轉地「我有交往對象了。」然後想到了那人,傻笑著。北川一臉尷尬地回應「也是。妳那麼優秀又美麗,有人追妳是很正常的。只是我也好奇是怎麼樣的人讓妳接受他?」「其實,是我從高中時期就喜歡那個人了,直到前年我們才交往。」這得來不易的感情,我要好好維持下去。「妳倒追他?」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我神情不悅看向北川「這似乎與北川醫師無關。我們來到了實驗室。」「抱歉。我是真的很好奇妳對另一半的條件。冒犯到妳了,對不起。」他慎重地鞠躬道歉。
隔日中午休息時間。北川特定跑來「陪我到食堂吃飯吧!」雙手合十地拜託。我在這裡還沒有可以一起吃飯的朋友。可憐兮兮地說。於是我便拿著便當跟隨北川來到了食堂。
他端了午餐坐在我的對面,好奇地看著我的便當盒內的擺設「妳自己做的?」「我的同居人做的。」章魚小香腸好吃!北川被這句話噎到,他努力將麵吞了下去後「妳、妳和妳男友同居?!院長同意妳這樣做?!」不想理會他的大驚小怪「我成年了,擁有自主權。」「他真的值得妳這樣做嗎?他的職業是什麼?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對妳好嗎?」
我闔上便當盒蓋子。認真地看著他「北川,你想追我。」他不掩飾地點頭,我嘆口氣「對不起,北川,我不會接受你、也不會愛你。」被當面打槍的他,似乎面子掛不住地咬牙詢問「他就真的那麼好?!」「北川,你能理解當你愛上一個人,希望他能幸福的感覺嗎?我當初只想遠遠地看著、守護著,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我們在一起,也很幸福。」
早晨被廚房傳來的香味給喚醒,恍惚走到她的身後擁抱她,會得到早安吻及趕去洗臉的叮嚀。下班後和她一同在廚房準備晚餐、一同吃飯洗碗。在她的懷中嗅著讓人心安的味道、聽著規律的旋律下入睡。是多簡單又平凡的幸福。
聽完我所敘述的生活「看來我已經晚了一步了呢。」他一反之前總是激動的情緒,平淡地看著我說了這句話。我搖搖頭,推翻了他的論點「不是晚不晚的問題。是我不可能接受除了那個人以外的人。」
如果時間能讓我接受一個人,那也不會是你。只有……那烏黑的秀髮、稚氣的臉頰有一雙閃亮紅寶石瞳色的友人。
那個只能永遠辜負的、笨蛋。============從她的身後擁抱住她,臉頰貼近她的臉頰,她把玩著我的手掌詢問「怎麼了嗎?」「沒有,只是突然想抱抱妳。」最近都被精神轟炸啊…「少來!」她掙脫我的擁抱,轉身面對我,雙手放在我的臉頰不准我轉移、連視線都不准偏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她的注視下,我乖乖地說出「醫院新來了一個麻醉科的醫師,那人似乎還是我兒時玩伴,只是後來全家移民到美國,最近回國。然後說要追我。」「嗯哼~」她瞇起眼,嘴角微微上揚的看著我。「當然我馬上就回絕、也慎重地說我不可能接受他。」「我又沒說什麼、做什麼那麼緊張呢?」「就是怕你會做出什麼才會……」我將話含糊不清地喃喃說著。「ま~き~ちゃん~🎵」
隔日早晨,趁著她還在夢境中時在她的鎖骨處也留下明顯的痕跡後,快速逃離犯罪現場。
內田那傢伙還故意取笑我「都快冬季了,還有蚊子唷~」指著我咽喉左側的OK蹦說。我拍打內田的頭以示抗議。北川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後,轉身離去。
眼見北川離開的內田,一手勾住我的頸部將我下壓在我耳邊小聲詢問「死魚眼,北川那傢伙是不是要追妳?」「你怎麼會知道?」他對我翻了大白眼「拜託!那傢伙趁妳還沒上班,把全醫院能問的都問~了~一~遍了。大夥都很識相地沒表明妳的另一半是女的這事實以外,其餘地能說的都說了,例如是幼稚園老師、溫和有禮、人夫(妻)屬性滿點、身材滿分。」別這樣看我,這可是稱讚妳另一半滿分耶!接收到我殺人的目光,打哈哈的回答,然後又認真繼續說「不說妳女友的性別、有一半是想看好戲、另一半是保護妳女友。像他那種,輸給男的或許他還會有紳士風度點,但是要是他知道是輸給女的……」他看向北川離去時的方向,難得嚴肅的表情說。「鬼才會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聽到他說的話後,我有了防備,但是、「他應該是很理智的那種才對。」
「別小看男人的忌妒心,狠起來不輸給女人。」總之妳最近小心點就是了。
只是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北川開始展開一連串追求。如果之前是送早餐、送花試水溫的話…現在每天上下班的路途會突然出現,硬是一起走。我每日到醫院,都能看到同事間那看戲的眼神以及背後的討論八卦。我不想理會四周同事間的竊竊私語走到了北川面前說「北川醫師,請問你中午有空嗎?我有事情要和你討論。」「嗯嗯。」他對於我主動邀請感到開心不已點頭。
到了中午,我和他來到了醫院某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在我還在考慮要怎麼說才不會傷他的心,又能讓他停止一切追求舉動時,他先開口說「妳是要和我說,妳被我的追求感動不已,所以要當我的女友了是嗎?」這傢伙是活在自己世界嗎?「不是。」「我知道西木野妳一樣都很傲嬌,說不是就等於是了。所以妳準備和妳男友談分手了嗎?我會等妳。還有如果需要幫忙,我很熱意出手。」
確認這家伙活在自己世界,聽不入別人的話,直接了當的說吧「北川,我不可能和我同居人分手,永遠都不可能。還有,我不可能會接受你,所以停止你追求的舉動,這已經嚴重造成困擾。」「為什麼!?那傢伙哪一點好?只是個幼稚園老師,薪水方面根本就是靠妳養的小白臉,而且利用妳渴望家庭的溫暖,從妳的日常生活作息控制妳,讓妳漸漸沒他不行,這惡劣的手段太卑鄙了。說到底他要的也只是西木野家的家產,他根本不是真心愛妳的啊!」北川激動的緊抓我的肩膀說著。
「放開我!北川,請你冷靜一點!」「我沒有辦法冷靜,為什麼妳不能接受我,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
我掙脫掉他,向後退和他保持距離「北川,除了我以外,以你的條件,會有女子喜歡你的,只是不會是我。」我拉出藏在衣服內的戒指項鍊,那是我和她的定情戒「我要結婚了。身為兒時玩伴的你,是否該祝福我。」「真的……來不及了嗎?」他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說著「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無法接受那個人以外的人。」我只認定她是我的伴侶。「是嗎…那祝妳幸福。」北川失魂落魄的走了。
內田從一旁的角落走了出來。「嘖嘖……又是個被情所傷的男子。」「少在那說風涼話。」
「對了,為什麼你會在這?」我雙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困惑地看著他,雖然醫院內或許早已傳開我約北川談話的消息,但地點我可是沒說。「北川那自戀逢人便說,妳被他打動,要和他表白。」內田雙手一攤「所以就好奇……。」還有來保護妳的貞操。依舊痞痞的笑容。「……。」
但是過沒三天,北川就好像將那件事情給Delete似的,又開始展開追求,於是我便想了,讓のぞみ來醫院,直接當面講清楚。
只是……北川憤而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雙手大力拍向桌面發出巨大聲響。我困惑地抬起頭看向他那雙滿血絲的雙眼,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我不禁手伸往桌面下的緊急按鈕。「告訴我、妳的另一半是男的是女的?」他橫眉怒目的詢問。雖然不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但是已經揭穿了就沒必要隱瞞「是個溫柔的女性。」
「妳!」
叩叩─
-------------のぞみ
「のぞみ今天中午有空嗎?」
那一日的早晨,真姬很難得的開口詢問。我想了想,今日國定假期,托兒所放假,早上到下午也沒有什麼重要事情「有唷。」「中午我們一起吃午餐。」我困惑的看著她。卻也沒多問「嗯。」
平常都禁止我跑到醫院探班的人,竟然會主動邀請我去吃午餐?一定有問題。
(真姬解釋說醫院病毒太多,不適合我去。內田醫師的解釋太太你自帶的溫和屬性讓人很難不親近你,所以有人吃醋)
坐在梳妝台椅上。有點苦惱要編製怎麼樣的髮型。雖然就算是簡單的將長髮側梳成單邊馬尾,真姬也會說好看。但真的讓真姬呆滯的好像只有那個……雙手熟練地開始編起、畢業時的那個髮型。
抓起一攝頭髮則束成法式辮子延開至另一邊的耳後,如果沒有偷懶將肩下的頭髮直接用髮圈綁起,自然地放置右胸前,而是綁成麻花瓣的話,就跟出席高中畢業禮時的髮型如出一轍。
只是沒想到來到醫院赴約時,看見了一名男子怒形于色站在真姬的前方,而真姬卻不受那人的影響一臉平靜地望著他。「我打擾到你們了嗎?」我的手指還彎曲放置在門板上,略為尷尬地看著似乎火爆的場面。
真姬搖搖頭往我這走了過來抱住了我,牽起我的手「のぞみ,我為妳介紹,這位就是我前幾日跟妳說過的麻醉科的北川醫師。」我向他點點頭。原來就是那位要追求真姬的男子阿……斯文俊美又有高知識份子的氣質,的確和真姬很速配呢。只可惜……。
真姬的手往我的腰部偷襲去,攬住我的腰,往她的方向用力一攬,我們倆的身子更加貼近「北川醫師,這位是我的同居人、戀人、女朋友、終生伴侶。看你愛用哪個稱呼都行。」
聽到真姬的介紹,我不禁臉頰發熱,她是在……宣告主權?---------------------真姬
看著他面有難色又要假裝有紳士風度給予祝福的離去,我不禁眼神放空的看著他的背影。這樣他應該就不會跑來煩我的吧。走上前將門關上,預防某位麻醉科醫師突然衝入,我還是鎖上好了。
「ま~き~ちゃん~♪」
完了,忘了和大魔王說明前因後果了。我緩緩轉過身、賠笑地「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呢?」那一臉“是不是有什麼該對我說”的表情,我有大事不妙的感覺。「妳的午餐可能要晚點吃了唷。」のぞみ指著放置茶几上的便當盒袋子說。
她緩緩靠近、我緩緩後退,直到我的背靠在牆壁,她馬上伸直雙臂,將我困禁在她所形成的小圈圈內。「沒想到真姬那麼多人喜愛~」「我都沒說妳深受小朋友們喜愛,深怕妳不小心對小朋友們伸出魔掌,殘害未來棟樑。」
「嗯哼~」落下的吻,宣告開始。好吧。還好我下午只剩下巡房而已。
「不能發出聲音唷~♪」=================揉揉還有點發軟的腰部,一間間病房巡視,一位位病患詢問身體狀況。好不容易撐到下班,換下了白大褂,準備離開醫院,在經過一個轉角被人蓋黑色袋子,奪走視覺,那個人一手則隔布袋摀住口鼻,一手環抱住我的腰,將我強行拖走。「放開我!放……嗚!」那個人將頭套往上拉至鼻翼,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顎,將布塞入口中,堵住了我所有求救的聲響。
我被那個人推倒在地,我努力地翻過身,那個人便跪壓在我的身上。這個姿勢讓我打從內心恐懼起來。我的雙腿掙扎著,卻被他壓制住。感受到他的臉在我的臉頰磨蹭,細短的鬍鬚渣刺痛了我。感受到他寬大的手掌抓住了我的雙手手腕放置頭頂處,用一條布將雙手綑綁住後,另一手憐惜般摸著我的臉頰,緩緩下滑至頸部,撕下我想掩蓋痕跡的OK蹦,隨後卻粗暴地扯開我的襯衫。他的嘴落在那個痕跡上、狠狠地、像是想抹去那痕跡般帶著強烈的佔有、侵略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甚至厭惡。
「嗚!」感受到他的手在我的腹部撫摸著,我拼命地掙扎。淚水不爭氣地滑落,那個人卻舔拭我的淚水。我開始感到絕望從深處湧出。
不要!住手!求你!快住手.!救我!のぞみ!!
ずっと夢のカケラを育てるたびに いつか同じくらい 熱くなってたみんなの希望が曇らないように 守りたい 守り続けたい
手機鈴聲響起。那人慌張地撐起了上半身,翻找我的口袋,想找出那台手機。「咦?死魚眼的手機鈴聲怎麼會在這附近出現?西木野?妳在哪?西木野?回答我!」
我聽到了內田的聲音,開始拼命地掙扎、製造聲響。然後我被那個人用手帕摀住我的嘴巴,我緩緩感到頭暈,意識逐漸模糊。
我摀住了雙耳,不想聽到任何話語,將身子捲曲成蝦米狀。緊閉著雙眼,不想看到任何人事物。
但身體依舊正常維持構造,我聽見了那人的咆哮、聽見了內田的呼喊、聽見了母親的擔憂。
聽見了……「真姬。真姬、有聽見我的聲音嗎?真姬……」看見了……「真姬,看著我,什麼都不要想,看著我。」
她一聲聲喚回我「真姬,回來。看著我,只要看著我就好。」感受到她的右手大拇指輕輕地左右晃動撫摸我的臉頰的溫軟觸感,取代了那被鬍鬚渣的刺痛、噁心感「看著我,然後回答。我是誰?」眼眶泛酸地想哭卻哭不出來,緊緊抓住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深怕沒握緊,會跌入那黑暗「のぞみ……」臉頰被她有如捧著至寶般地緩緩抬起「答對了。」她輕輕地在眉心落下一吻、接著向下鼻翼、最後輕點唇。在她的懷中,我緩緩找回了所有,在她的懷中,我找回了……。
聽見了那人汙辱のぞみ的話語,我憤而起身地向他揮下巴掌。「北川,我明明就和你說過、無論最初那醫院的散步、還是休息時間我向你表明我已有了對象、亦或者のぞみ探班時,向你介紹我的女‧朋‧友過了。我一次次向你說了,我不可能愛你,我也不會接受你。」
「就算我無法得到社會上的祝福又如何?我只要我所認定家人、朋友們的認同就好。」我握緊了我身旁のぞみ的手大聲回答。
全世界都可以不顧我的感受,那我又何必需要世界的認同。
在離開警局前,又和父親吵了起來。「我愛的是東條のぞみ這個人、並非她的性別!」
「妳!」父親憤而舉起的手,我閉上眼做好那巴掌落下的覺悟。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睜開眼卻是看到のぞみ站不穩的身軀和紅一片的臉頰。「のぞみ!」我擔憂地看著她,父親的力道大到她的嘴角緩緩留下血。「院長!」內田則架住父親,深怕他又發難的揮下第二次。のぞみ對我搖搖頭,表示她沒事,隨後對父親說「西木野院長,不好意思,妳的女兒、我的女朋友,我要接回家照顧。」禮貌性鞠躬後便握住我的手走離警局。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
回到家後,第一個反應便直接往浴室跑去,反鎖。背死命頂住門板,能感受到のぞみ慌張地拍打著浴室的門震動「開門!我求妳!開門˙!」似乎敲門無效,她便開始用身子撞門,門似乎快被撞開。但我不是擔心門的問題,而是擔心のぞみ的身軀會因此感到疼痛「我、我想洗澡,のぞみ幫我準備衣服好嗎?拜託!我發誓我不會做傻事!」「妳先開門好嗎?」「求妳……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我轉開了熱水器,蓮蓬頭撒出溫熱的水。聽見水聲的のぞみ似乎離開了門邊。在蹲坐在被水沖溫的磁磚地板上,任由水肆意揮灑。直到のぞみ再次敲了門「真姬,我拿衣服來了。」「放外頭就好,我等等就會出去了。」
我脫下吸水後如同心情般沉重的大衣。看著鏡面反照的自己狼狽不堪入目的模樣。看見佈滿頸部泛紅的皮膚,以及那明顯刺眼的瘀青痕跡。腦海又浮現當時的情況、恐懼「不要--!」-------のぞみ背部倚靠門板坐著,聽見了真姬的尖叫,我連忙站起身,撞開了門板,看見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她用乾燥的毛巾用力擦拭著頸部,被粗暴對待的皮膚開始泛紅脫皮。
她的雙眼空洞望著我手上的毛巾,想要奪回,卻被我雙手環抱住她。她開始努力掙扎著,捶打著我的背「放開我!放開!不要碰我、走開!!」
「求你……走開、別碰我、別碰我!」她精疲力盡的雙腳無力向下滑落,我抱住她一同跪坐在地面。我將額頭頂在她的額頭上,鼻翼輕點著她的鼻「真姬…看著我、看著我就好,妳忘了我是誰了嗎?」背後捶打的舉動停止了,她茫然若失的望著。「什麼都別去想,只要想我就好、什麼都別做,看著我就好。」我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手掌貼著她的脊椎上下來回順著「妳說過,妳喜歡我的嗓音,就像一種能讓人放鬆的感覺。所以,妳聽見了我在呼喊妳嗎?真姬……」我在她耳邊一聲聲低呼喊她的名字。「妳就在這裡,在我懷裡,就在我懷裡,哪都沒去。聽見了嗎?妳說過這是妳最喜愛的旋律。」我將她的頭輕輕地往自己懷中靠去,讓她聽見我的心跳聲。雙手放置她的兩頰捧起,在眉心、鼻頭、落下吻「能吻妳的,只有我。」即使她的眼神依舊空洞,但是我知道,她能感受到我,就如同以往深情款款的吻。
她的雙手緊抓住我背部的衣服,然後嚎啕大哭起來。我撫摸她的頭髮,緊緊擁著她「我就在這,哪都不會去。我就在這。」
我心痛不已感受到她停止不下的淚水,在我懷中累積成一顆顆珍珠,被上衣敬業地收藏。
我知道,她無法接受除了我以外的人。我也知道,她不允許除了我以外的氣味在她身上殘留。我知道,她用她全身感受我、記得我的一切。我更加了解,她是多麼愛我。
我解開她的衣服及退去她的褲子。拿起被遺忘許久的蓮蓬頭關閉。讓她坐在小椅子上,站在她的身後,擠壓些洗髮乳在掌心搓揉成泡沫,開始替真姬清洗頭髮「我要開始沖水了,真姬先閉上眼。」沖完泡泡,用一條毛巾將她的秀髮包住盤起,看著依舊安靜的真姬,我的心又開始不安。跪在她的身前望著她「吶…真姬。」我雙手搓揉沐浴露,考量接下來要執行的方案,希望不會是反效果「將雙眼閉上。」意料之中的帶著惶恐不安,顫抖的嗓音「可以不要嗎?」她雙手環抱住胸,將身體卷曲著。我將額頭靠在她光滑的額面,強迫她和我對視「閉上眼,什麼都不要想,只要想著我就好。只要想我就好,想我。」她雙手緊緊抓住我的上衣,看了我許久後,緩緩闔上雙眼。「乖孩子。」臉頰在她臉頰磨蹭著。「在我還沒說睜開前都不能睜開唷!」
帶著沐浴露的雙手貼上了她的腹部,真姬驚恐萬份的睜大雙眼,身軀開始顫抖了起來。我輕咬她的鼻翼「閉上。」
「可是、」接下來的話,被我吞食。
舌尖來到了唇瓣描繪著,告知著要入境,等待衛兵的通報的時候,士兵與城門打交道,一一滑過,城門緩緩開起,士兵找尋目標到目標,伸出手邀請主人共舞,主人猶豫不決著,但是士兵耐心等待,於是緩緩將手搭上士兵伸出的手心上。如同以往的每一次舞蹈,曲終人散時的依依不捨。「告訴我,能這樣吻妳的只有誰?」「のぞみ。」
帶著沐浴露的雙手從腹部當起點兵分二路,右手向上行動來到了山下,爬升到山頂。她受到刺激地抬起下巴,露出精緻的頸部,我的唇輕輕撫著不久前被粗暴對待的皮膚。左手繞過腰部來到了背脊,順著脊椎撫摸著。我將她拉起身,掌心放貼著她的肩胛骨處,不讓她赤裸的背部接觸冰冷的牆壁,打開了開關,水嘩啦嘩啦的灑下,沐浴露在水滴及手掌的合作下不殘留在皮膚。「告訴我,能這樣對待妳的只有誰?」「のぞみ。」
「乖孩子。」
將水關掉,我親膩用鼻頭磨蹭她的鼻「可以將眼睛睜開了。」
手順著玲瓏有致的腰部下滑到大腿,一步步地滑到內側,旅人來到了花園的入口處前,停了下來。「看著我,告訴我,妳只允許誰進入?」頂上她的額頭,看著迷濛卻有生氣的紫藤,詢問。她的手臂主動環繞我的頸,獻上了吻。「笨蛋……」她的淚水緩緩滑落,我伸出舌,舔舐她的淚水。旅人進入了花園,細心呵護她心愛的花朵。
憐惜地,不帶任何情慾的觸碰。「嗯…」「能進入的,只有我。」
「西木野真姬,只屬於東條のぞみ。」========坐在床沿,看著那終於能安穩熟睡的人。
復健之路,還有得走。
章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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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區
後續等哪天想到再說
北川桑不重要 所以下場甚麼請自行wwwww
如果我說要是離家出走完結就是歡樂的白傻甜
你們會相信嗎>_ob 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