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闲谈
（这章完全是不知道怎么就写出来了，所以，我也想打死我自己，本来只是想扯个几百字过度一下，没想到写了三千……没办法不能忽然弄一个8000+的一章，所以，只好分开发了）
ps：所以题目也相当凑和……
上回书说道，竹井久在外散步时偶遇了清澄唯一一位弟子染谷真子所开的酒馆，并偶然的和染谷真子同学相识，就此拉开了竹井久在长野为祸一方的序幕，不，是大展身手的序幕。
今日天清气朗，惠风和畅，所以……最适合用来躺着睡觉了。
竹井久如是说。
竹井久自从和染谷真子相识后，便天天来染谷酒馆里转悠转悠，随便蹭蹭酒喝。
理由是——啊啦，像我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多来你酒馆里坐坐，说不定还能给你带不少生意呢！而且，咱们清澄就只有咱们两个小辈，也是要多相互了解的嘛……
染谷真子拗不过这人的厚颜，只好同意她每天来酒馆里蹭吃蹭喝，本来看着这人每天悠哉悠哉的从客栈到自家酒馆路程也不算近就想着让她退了客栈的房，自家腾出一间空房来住，可是没想到竹井久竟没同意，说是，想着多看看长野的风土人情，住在真子家未免有诸多不便，便拒绝了。
但每天三餐来染谷酒馆蹭饭倒是竹井久雷打不动的行动，这点的缘由倒是：啊啦，每天来真子家吃饭，还是能省下不少饭钱呢，毕竟我算是孤家寡人一个，也吃不了多少，不要介意……
对此，染谷真子的回应是：那你住客栈就不花钱吗……
总之，现在竹井久看着天气好正在酒馆后院的摇椅上午睡呢。
“我说，掌门师姐，所以，咱们清澄真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吗？”
好不容易忙完了店里的那些繁冗的杂事，染谷真子终于拖着自己疲乏不堪几乎就要折断的身子来到后院，看着正神游物外会见周公的竹井久，心里未免感慨万千，但还是把自己积攒的疑虑先说了出来，剩下的，还是自己腹议就好，自己腹议就好。
听到真子的脚步声，竹井久立马就从浅眠中清醒过来。
抬头看了一眼真子，竹井久深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口中不清不楚的说道：
“啊……没错，至少现在看来就是这样了……不是吗？当然，不能算那些隐退的老前辈就是这样了。”
染谷真子双手叉腰，看着这个看起来没有半点干劲和正经样子的掌门，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你不准备做些什么吗？毕竟你还是掌门人呢……”
重新躺回摇椅，竹井久沉默一会，有些浅然无力地说了句：
“掌门人吗？其实，真子，我是有点什么想法的……”
“什么想法？看你这样不务正事的样子，还真的不以为……”
听到竹井久说其实自己是有想法的这样的话，倒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本来以为这不靠谱的掌门会说——做些什么？嗯，真子，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看我这么瘦弱，还是多睡睡觉看看书，不要太劳累，要不实在不行，真子你说说想做什么，我考虑考虑可行性怎么样？——这样类似的话。可是竹井久接下去的话才真的是让染谷真子大吃一惊，还愣了好一会。
“我想去参加一次朝廷的招武赛，组织的那种，然后……夺魁！”
“什么！”
“就是那种五个人一起参加的，不是一个人的……”
竹井久以为染谷真子是不知道比赛规则，就想着好心给解释解释，话只是到了一半就被染谷真子手舞足蹈地打断了。
“不不不，我知道，但是，我是想说，掌门师姐，你真的要参加那个吗？”染谷真子走到竹井久面前，满是疑惑的看着满脸悠哉的竹井久，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组织最少是要五个人，咱们的人数都不够呢，你和我只有两个，差的多呢。”
其实这是真心话，也带着一点泼凉水的意思，刚刚听到掌门的话有些不能算在可行性范围内。
竹井久眨了眨眼，半是宽慰半是打气地回了一句，“嗯，现在看的确是差不少，但是，总之能凑齐，不是吗？只是三个人而已，也不是很多嘛。”
听到竹井久这句话，染谷真子直接有种想一头栽下去的冲动。
——天呐！三个人还不多吗？！咱们清澄这么多年也不过才聊聊数人，何况招收门徒只有掌门方可，我师傅等了那么些年也不过是只收了我一个徒弟。清澄派算不得大派，想要参加比武的人也大多去了名门，籍籍无名，算是现在的写实了，掌门真的在想些什么……难道没有考虑过现实吗？还是……掌门师姐，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不如现在试试你好了，掌门师姐！
“你说的倒是轻松……每年参加比武的武者和队伍何其之多，真正有实力的也不少，且不说那些有年底的，千里山，姬松，就只是近几年突然出来的白糸台，来势汹汹呢，领军的人物也是神秘的紧，皇上也是开始重用了那宫永照，而且传言那个宫永照似乎是有意皇位……远的也不说，就只是咱们长野，名门风越，人家风越的先祖可是当真上过战场的，现在的荫庇也还是有不少战功在里面的，还有去年忽然窜出来的龙门，当时的最后那场比赛我看了，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而且就是因为这个，风越就和龙门结下了梁子……怎么可能……太难了……掌门，我想你就是说着玩玩的吧？”
染谷真子这时候也没想着要做什么泼冷水的事情，只是想让竹井久认清一下现在的局势，或者说给竹井久介绍一下现在长野风云变幻的战况。
且不说那新晋的龙门，就说那早已有多年功勋的风越就不是能轻易战胜的。
竹井久倒是慢慢悠悠听完了染谷真子的话，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使劲蹬腿摇了摇摇椅，一副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
“哈哈，不是哟！我知道，只是，没有什么难度咱们达成了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吗？况且……”
“等等，掌门师姐，你就是为了有意思吗？”染谷真子扶额，“真是的，这个还是可能有危险的……”
这个时候，染谷真子对这个掌门的看法由看起来不太靠谱开始向看起来太不靠谱再到没准真的不靠谱转变了。
竹井久其实也只是想逗逗人，看到染谷真子的眼神从无聊到无奈到无语到现在的惊恐（姑且看起来是这样的），觉得好像有些过头了，千万不要让人信以为真就好。于是立马掉头说：
“哈哈，也不是全为了意思嘛，也是为了，以前的一个，嗯，算是梦想吧。”
染谷真子愣了一下，心里本来在怀疑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又忽然开始相信了竹井久的话。
“嘛，还真是看不出来……也罢，谁让你是掌门，只好陪你了。”
话说完了，连染谷真子都没有想到，这样直接的话出自自己的口，半晌也没再继续往下说。
——明明疑点重重，明明还不知道能力怎么样，居然就这样相信了，真子呐真子，看来你还真是许久没有见过武林的刀锋剑影了，还是这个人的能力就是让人不能不去信服呢？
算是相互约定好了，竹井久也就开始正式和染谷真子……嗯……商讨正事，绝对没有继续打趣。
“多谢了，真子，不愧是清澄唯一弟子，哈哈哈……”
“这是什么形容词，什么唯一弟子……”
“也对，清澄只有掌门能收授弟子，如果真的要参加，那到时候还是会有几个徒弟的呢。”
“是啊，所以你准备去哪里收徒弟呢？这件事可没有什么时间了。”
“的确呢，是应该准备了，不过，这个还是要看缘分，是吧，真子？”
“所有的话都被你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呢……”
不用担心，既然你选择了相信我，那我也不会去放弃你，放弃你们。
以前没有坚持下去，现在，上天又给了一个机会，即使可能性再小，那我也会努力去试试。
反正也已经是这样的人生了，运气再坏还能怎么样？当成破罐破摔，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吧……
孤家寡人，无牵无挂的，更适合让人放手一搏。既然三年前最亲的人让我失去了一切，那我也不介意现在在用另一个身份证明我没有堕落。
我上野，不，竹井久，世界上没有上野家了，我会为了竹井久这个新身份来活在光明里，不会一直是黑暗的，不会的，地狱里一人行至河畔也不至末路穷途。
地狱到天堂，山高，路远，风急，水长……风景还是很好看的。
只是自己想而且，只是自己想而且，终于可以做一次自己的梦，虽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但至少全力以赴，这是没有问题的。
至少，让我做一个在人间的梦吧，到不了天上，多看看人间也那么美丽……
所以，竹井久整理了一下衣物，就继续在长野里瞎转悠，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有资质的年轻人，顺便介绍一下自己，然后再哄他们入教，不，是加入自己的门派。
清澄派可是正正经经的门派呢，只不过是收几个徒弟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能学会什么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呗！
竹井久如是说。
一个无赖，遇到一个色狼，终于稍稍英雄救美了一下，但是美女们倒是会不会跟着这人一起“闯荡江湖”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