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鲁 于 2015-11-27 22:29 编辑
好了看到标题就知道我在作哪门子死了,设定延用游戏设定,时间是200年以后,各地的形势没有改变,也就是说只是时间和人物改变了,其他一切照旧。关于眼睛这部分,因为猎魔人眼睛是金色的,所以.............不是bug,绘里就是蓝色不改,我很纠结眼睛颜色的问题。我尽力往回拐了,ooc就.......还有那些专有名词我也不知道(没文化),所以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或有专有名词还请大佬们提出来教我学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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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有比这些违反自然而且被称为猎魔人的人更令人厌恶了,因为他们是邪恶咒术与巫术的产物。他们是没有良心与道德的无操守的恶棍,他们是真正来自于地狱的生物,只善于夺走生命。
摘录自《畸形,或猎魔人的写照》,作者不详
一、美好爱情
1407年 尼弗迦德帝国 格瑞林登
格瑞林登是个小村庄,和那些穷得啃草皮的村子比还算富裕,至少这里还开得起一家酒馆,由于帝国发布征兵法令,村子里人越来越少,因着靠近大路的原因来往商旅增多,酒馆也开始做起了旅店的生意。和其他房屋一样,苜蓿酒馆通体采用木材建造——他们也用不起别的建筑材料——木材种类相当杂,有橡木,松木,白杨木……包括了每一种在这里可以找到的树木。也许你会想贴在墙上闻闻大自然的清香——啤酒,脚臭,呕吐物的味道。
随着门被打开,夜晚的凉气窜进室内,喧哗热闹的苜蓿酒馆即刻安静下来,人们大概是太惊讶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很少再见到门边这种怪胎,就连喝酒打牌的地痞流氓也打量着门口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窃窃私语。
高个子的是金发蓝眼的年轻女性,耀眼的金发在脑后高高的绑成马尾。她有着菱形瞳孔,脖子上挂着狼头徽章,身着淡蓝色纹边大衣,背上背着两把剑和一架单手十字弓,腰间别着匕首。矮个子的整个儿被黑色斗篷遮住,身形瘦瘦小小,只有几绺亚麻色头发露在外面,脸藏在兜帽的阴影下,罩着额头的兜帽部分鼓起来一块。
毒蛇一样的瞳孔、背着两把剑、胸前的银制徽章,这一切都显示着来人的身份——猎魔人!酒馆老板的儿子被那双越来越接近的菱形双眼逼的后退几步,撞上了身后的酒架。见多识广的老板倒是堆笑迎上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尽管猎魔人根本没有恐吓他们的意思。“我从村口的告示板上看到了这个。”清澈的声音,老板警戒地浏览过猎魔人递来的委托布告,右下角有个鬼画符一样的署名,他认得,上次这个署名的征兵文件还带走了他的大儿子。
“能告诉我委托人是谁吗?”
“这是守备队张贴的,你最好去问科文队长……”
“我明白了。请给我一杯科德温黑啤和热牛奶,鸡肉三明治和羊乳酪,两人份。再订一间房间。”
说着,猎魔人放了几枚奥伦币在柜台上,拉着那个神秘的斗篷在角落坐了下来。
“嘿你看到了吗,猎魔人身边的是什么?它的头长得很奇怪,是那些看不起人类的精灵吗?”
“我可没听说过额头上长角的精灵。但是和猎魔人一起的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于周围投来的恐惧厌恶的视线,猎魔人早就习惯了。在大陆南方,猎魔人学院早就沦为废墟,猎魔人也遭到内部放逐,禁止进入大部分的城市。
颜色不一的木板墙上挂着花环和一面盾牌,黑底,用金黄的色彩描绘有面无表情的人类脸孔的太阳,冷漠的监视着所有人。金发的猎魔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满杯的马克杯和木质桌子相碰,发出厚重的声响。
“真的没有房间了吗?尼弗迦德的纹章可在注视着你。”
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冷汗从酒馆老板的头上冒出来。
“清除怪物是猎魔人的工作。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呢?法师们才不屑于干这种事,相比清除怪物,他们对怪物是先吃你们的内脏还是先咬掉你们的头更有兴趣。雇佣兵?他们甚至没见过那怪物长什么样子,见过的已经在怪物肚子里团聚了。猎魔人本就稀少,托你们的福,猎魔人在南方就像巨龙一样珍奇,我走之后,也许再过几十年你们也不会再见到第二个猎魔人。现在,还有房间吗?老板?”
满意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边点头一边快步退开的慌张样子,猎魔人把温热的牛奶推到身旁的女孩面前。“喝点儿吧,暖暖身子,长时间骑马你的身体受不了。还有……”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来解释刚才发生的事。“请别介意,身为贵族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关于猎魔人的事……人们总会厌恶并排斥异类。人类对非人种族的态度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虽然猎魔人也是人类,但身体组织被重组强化,还能使用一点低级魔法的变种人已经不算正常的人类了。”
黑色斗篷扭过头,烛光驱赶走阴影,一张甜美纯洁的女孩儿的脸露了出来,蜂蜜色的眸子写满真诚,“没关系,谢谢你愿意送我去诺维格瑞城。关于东条小姐所说的事我并不清楚,可是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大概我也不是正常的人类了呢。”
真是个聪明又善良的女孩儿。那俏皮的笑脸让她不禁微微笑了笑,说起近几天的计划。
“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我可不喜欢晚上活动。明天拿到赏金补充补给后就马上动身,避开大道继续往北走,皇帝的那些宠物狗应该还没有嗅到我们的行踪。”
该走了。一大早就被只着内衫的猎魔人叫醒。小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想起床。尽管薄薄的棉花褥子下全是稻草。她十分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理了理起皱的衬衣,扣好长袖外套的扣子,把白皙的双腿伸进衬裤,再套上棕色紧身长裤,当她绑好小短靴的鞋带抬起头,才发现那个叫她起床的人穿的还是内衫,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绚瀨小姐!”
“噗,是是~”
这个人真是!难道一直在看自己穿衣服吗!小鸟红着脸,气呼呼地瞪着散乱金发的背影,进行所谓的“复仇”,而对方倒是毫不在意,解开扣子,脱下内衫,捞起内衣,蝴蝶骨跟随动作……小鸟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她赶紧别过头,心不在焉的对着镜子梳理头发。她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去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些……那些……
“可以了吗?”
“诶?!啊……是。”
猎魔人拿下小鸟举在头顶半晌没动的木梳子梳了起来,金沙服服帖帖的在木齿间流动,聚集到后脑,穿过蓝色丝带倾泻直下。小鸟得随眼前这个人一起去猎杀怪物,倒不是她喜欢,如果皇帝的秘密小队趁猎魔人离开时抓到她,这几天的努力就白费了。猎魔人侧身把木梳放在梳妆台上,向她挑了挑眉。
“走吧?”
果然,她还是不习惯骑马。紧紧抓住马鞍,脚底没有凭依,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摔下马的感觉。正害怕着,马的速度突然慢下来,一只手臂从身后环过腰间,僵硬的身体被搂进温暖的怀抱里。
“谢、谢谢,绚濑小姐……”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搂过她的腰,和她如此贴近,脸蓦地红起来,她甚至不敢回头道谢。
“不用客气,小鸟,叫我绘里就好。”
她们正在向一座树林前进,根据守卫长的说法,那里经常有人失踪,昨天派去的巡逻队也没一个人回来。
“希为什么让你去诺维格瑞城?”
“我的亲生母亲和诺维格瑞的西木野夫人是挚友,在西木野夫人的婚礼上母亲还把家传宝剑赠给西木野先生,希望他能保护她。而且诺维格瑞是自由之城,不隶属于任何一国,地处瑞达尼亚国境内,现在尼弗迦德和北境列国之间剑拔弩张,皇帝的人马在诺维格瑞更不容易渗透,去投奔西木野家是最好的选择了。”
复述完东条希的话,她长长吸了口气。
“西木野……是大陆上三大商局之一,开设了许多医疗站的西木野吗?”
“是的。很小的时候母亲还带我去见过西木野夫人……是个很和蔼的人。”
“嘘——血腥味。”
早晨微冷的空气里除了泥土味和花香,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看来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绘里低声说道。比普通人强出几倍的感官这时候发挥了作用,绘里抬头嗅了嗅,调转马头向右前方走去。
血腥味越来越重,附近没有活人的气息,绘里放心的向前走。不久她们就看见了一滩血迹,一直延伸到荨麻丛后头。
“害怕看到……一些东西吗?”
“不……因为某些事我曾经去过战场……所以……”
“贵族小姐去战场?”
见身前的人低着头不说话,绘里也不再问下去。翻身下马,她向沉浸在悲伤里的女孩儿张开双臂。
“下来吧,我们一起去。……我会陪着你的。”
女孩儿的身体很轻,腰肢也非常纤细,在她怀里微微颤抖着。猎魔人戴着厚皮手套的手轻抚她的背。
“再次感谢你,绘里。”
做好了心理准备,惨状还是让小鸟吓了一跳。荨麻丛后面全是断肢残体,内脏和着血液流了一地。有守卫的铠甲,也有普通的麻布衫,看来都是本地人。一个守卫的护臂上还有巨大的、尖利的牙印。长剑、弓弩散落在一旁,绘里捡起一柄断掉的戟,戟尖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变黑。小鸟顺着绘里的眼神看过去——一颗拦腰折断的白杨树,树干弯曲,像是受到猛烈冲击而折断。一具守卫的尸体以扭曲的姿势躺在距离白杨十几米远的地上,沙土显示出一道长长的摩擦的痕迹。猎魔人走近看了看,用了点力气才掰开尸体的手,里面是一把散发着腥臭的黑色毛发。
“他们抵抗过,虽然对怪物造成了一些伤害,可是铁质武器没有多大用处,那对它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怪物很快就把他们冲散了。接着它把那个用戟伤了它的人抓起来摔向白杨树,那个可怜的人拼命抓住它的手臂,被甩出去的瞬间还把它手臂上的毛发扯了下来……”
认真分析着的绘里突然抬头,低声要小鸟躲起来。
躲在灌木丛后的小鸟看着绘里缓缓抽出背上的银剑,剑身和剑鞘摩擦出嘶嘶的声音。不消一分钟,小鸟就听到了树林深处的另一种声音。踩在土地和石子上悠哉接近的脚步声,拨开草丛和树枝的沙沙声,以及深厚的男性……歌声?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船头荡——”
最近一层树叶被一只长着汗毛的粗壮手臂拨开,一头体型堪比双脚站立的成年棕熊的怪物现出身来。粉黄的皮肤,臃肿的身材,腰间用麻绳和破布遮着某些关键部位……为什么今天总是碰到这种事?害羞的小鸟赶紧把目光移到上半身。跟小鸟想象的凶残恐怖相反,怪物的脑袋上长了一对短小的角,没有獠牙也没有野兽的脸,除了脸比较大之外和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瞪大了眼睛,张着一张大嘴,惊讶地望着绘里。
当啷——
怪物手里的铁锹摔在地上,他迈开大步,一坨肉猛的向绘里冲了过去,然后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像那具可怜的尸体一样在地上托出长长的痕迹,稳稳停在猎魔人的剑尖前。
诶?!
出乎意料的发展让小鸟忍不住从灌木丛里跳出来。
只见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冒出两行眼泪,泪汪汪的怪物看都没看小鸟一眼,只对着猎魔人痛哭流涕。
“猎魔大人请饶了我!我只是一只小小的、善良的林精!除了偷吃过田里的土豆和番茄,从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我愿意供奉您一袋土豆!饶命啊!”
绘里叹了口气,手里的银剑也放下来。
“我也不记得你们这些恼人的林精对吃人有兴趣……那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林精眼珠转了转,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这个……我可不知道啊大人。我只是一只——”
“善良的林精,你是想让我认为你拿着铁锹来这儿是为了在死人堆里刨土豆吗?”
绘里从口袋里掏出那撮黑毛摆在林精眼前。
“我已经有线索了。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找到凶手,当然,是在我把铁锹插到你肚子里之后。”
“不!不……我说……我…我和一只狼人有交易,只要我帮他掩埋尸体,处理现场,顺便吓唬吓唬那些来调查的村人,他就会每个星期给我送来食物……这可比躲开巡逻队去田里偷吃容易多了……”
“他是谁?听你的说法像是村子里的人。”
绘里把剑收回剑鞘,双手抱胸平视即使跪下也和自己一般高的林精。
“……奥博汉。酒馆老板的儿子。在他被诅咒前,他发现了一个受伤的落单女精灵,你没猜错,女精灵是松鼠党,她的裙子上绑着松鼠尾巴。奥博汉救了她,把她安顿在林子里——守卫要是发现了反人类的恐怖组织成员一定会吊死她的,包庇松鼠党的奥博汉也不例外。为她疗伤的这段时间他爱上了她……这本该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但是,猎魔人,你知道吗,古老种族对人类的怨恨。”
林精浑浊的眼里透出幽幽寒光,而绘里只是平静地望着它,不做回应。
“精灵感谢奥博汉,却在计划杀掉村子里的人,先是一把火烧了长老的屋子,又在晚上暗杀了他当守卫的叔叔……她恨人类,爱情也不能浇灭她的复仇之火。奥博汉受不了了,他必须在村子和爱人之间做个选择……结果如你所见,奥博汉亲手杀了她,用麻绳。她的怨念太重,招致诅咒……猎魔人,你觉得这是谁的错?那个女精灵?松鼠党?还是……”
绘里没有理会林精的问题,径直走向面露哀伤的小鸟,扶小鸟上马后她也踩上马镫。
“你想要我怎么做?一边哭一边向你忏悔?听着,土豆,思想不分种族。不管是人类、精灵还是其他种族,就连你也一样,林精。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这不是我的工作,我是个猎魔人。”
“是,看看你的剑,它们浸染了多少生物的血却依然闪着白光,你确实是个猎魔人。变异已经剔除了你的情感。你并不判断善恶分辨是非,只要有人出钱你就愿意杀戮。噢,为什么不呢?这不是你的工作,多好的借口,听起来既负责任又公私分明。人类可不会听那些怪物说话,而它们大多数也不会说话。人类只会一步步的侵占它们的领地,然后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哭号世界有多么可怕,他们受到了怪物多少的残害。而你,不过是人类的工具。你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养了一条狗,一头畜生,他们需要你来看家,又害怕你反咬一口。因为他们知道你会这么做,谁都能看出来你背上的那把钢剑不是装饰品。”
猎魔人咬紧牙关,小鸟能看到她下巴绷紧的线条。
“快点把那些残尸埋了,埋深点儿。招来食尸鬼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我会的,这是我的工作。是吧?”
林精拾起铁锹,人类的铁锹在他手里倒显得有些小巧。他望了猎魔人走远的背影一会儿,狠狠地把铁锹嵌进土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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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作死已经出现,怎么能够有死不作。标题这么短看到我作死的人就会少点吧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