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比賽會場等候在一旁的記者涌了上來很快的把咲包圍住
「宮永選手恭喜你帶領你的隊伍拿到全國冠軍,請你發表一下感言好嗎?」
「宮永選手你前半場其實在觀察對手嗎?」
「宮永選手你這次用跟以往不一樣的打牌風格,難道以前都只是保留實力嗎?」
「宮永選手請問…..」
「宮永選手………」
「宮永選……」
嗯?他們怎麼好像在搖晃…..
「咲同學!」
猛的一回神,甩了甩頭讓意識清醒點
「原村同學。」露出略為虛弱的微笑
「咲同學你沒事吧?對不起各位剛比完比賽宮永同學很累了,等下次精神好的時候再來採訪」扶著咲,和在不失禮節的情況下拒絕一直發問的記者
「不好意思,那就回答一個問題就好,就是白系台的宮永照選手是不是跟宮永咲是親戚又或著有血緣關係?是不是跟外傳的一樣是姐妹關係?」
此問題一出,騷動的人群安靜下來,看向被扶著的宮永咲
咲阻止了和帶著她離開人群,推開和的攙扶,第一次面對鏡頭回答
「就像宮永照前輩說的一樣,我們不是姐妹,只是剛好同姓,然後我現在比完賽了,想要趕快回旅館睡覺,請麻煩各位放我一馬吧」原本前面還挺正經的回答,到後面已經不好意思的摸著頭
本人這麼說了,而且也得到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很快的人群就讓出一條路,拒絕了準備繼續攙扶的和,昂首挺胸的離去
遠離人群的包圍,咲站定身子停下,背對著和
「原村同學先回去部長那邊,我想要先去廁所一趟」
「…能告訴我你跟你姐姐發生什麼事嗎?」
壓抑著胸口傳來刺痛跟背部的灼熱感,大腦發麻的感覺讓咲用手揉著太陽穴想緩和大腦的負擔
「她不認我,那我也不會在做會給她帶來麻煩的事情」
「….是嗎,那妳有帶著部長給你的手機嗎?晚上還有頒獎你能參加嗎?」
「部長的手機我有帶著,晚上頒獎我會到的」
「嗯迷路了就打電話給我們」
告別了和,咲獨自一人走進廁所,帶上門時隨手鎖上,雙手撐在洗手台上低著頭喘息
「呼..呼咳!咳咳咳!!」渾身一頓,就猛然的遮住嘴劇烈的咳嗽
「呼呼….呼..哈,原本就知道有後遺症,只是那麼久沒用還是這麼痛呀…」
脫掉身上的水手服,露出光滑潔白的上半身,轉過身把背部對著鏡子一照,照映出的不是和當初看到的無損的背,上面遍佈著一片被燒傷的痕跡
「當初火災留下的痕跡,沒想到一用這能力又會顯現出來」
「當初燒傷也沒給其他人發現,畢竟大家注意力都在魚身上….,得趕快消下去不然給部長她們發現就不好了。」
拿出手帕沾溼後就往背部輕壓下去,刺痛的灼熱感在接觸到冰涼的手帕後緩和下來
「看著樣子明天還是不參加個人賽了,今天很努力控制住了,不然又失控就不好了」
從前在發生魚的事件後,咲就注意到自己多了這份能力,當初還想測試看看就跑到鎮上的某間麻將館,結果是一使用就有大火串出來,背部的灼傷讓當時還稍年幼的咲差點痛的直接昏過去
那一局結束後,有個較年長的老先生因為不明原因缺氧送醫院,其他兩個也是表示不舒服就去旁邊休息,能力太弱連幻覺都看不到,差點把自己也燒掉的咲則是把它封起來後,就在也沒機會接觸麻將
「只是沒想到還會在打麻將,而且還把它拿出來用,如果大星淡能保持清醒不讓大腦暈眩,我可能就沒辦法乘虛而入封住她了吧」
當然如果不刻意去控制也能更輕鬆封住她,前提是沒先把自己給燒了,而且也不曉得這麼做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在重複幾次的擦拭,背後紅色一片的燙傷痕已經消下去,留下淡粉色的不明顯痕跡,穿回校服後隨手整理下就離開了
喀喇——
在聽到人離開後,被鎖上的廁所門緩緩打開,踏出面色冰冷的宮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