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hbaskne 于 2015-12-24 09:03 编辑
“真姬,唔……”
从一开始两人的姿势就注定了绘里很难在左臂受伤的情况下反抗,此时只能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而真姬神情凶恶地咬着她的嘴唇,像是要报复似的,却又只是浅尝辄止,没有真正地让绘里感到疼痛。这样被动的形势相当不妙,绘里出神思考了一下,身上的人就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甚至将舌尖抵了过来——相当色情意味的吻。
无论如何都没有退路,尤其是在面对真姬这种某些时候非常没有道理可讲的人时。绘里攥紧了右手的拳头,很想给她一拳,最终却反过来扣住了真姬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回吻过去。主动权在往自己这边转移,绘里非常确定,对方的身体逐渐软下来,没有再压制她的力气就是证据。
最后主动拉开距离的人是真姬,她轻轻喘着气,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别的原因而泛红着,跟她喜欢吃的番茄一模一样,绘里好笑地捏了捏——立即被瞪了。
“主动扑过来的人是你哦。”
“……废话真多。”
因为被自己受伤吓到了,所以打算用某种方式复仇回来,绘里一度以为对方就是这么想的。要是意识到没办法抢到主动权的话,就会放弃了吧,她立即说道:“所以——”
“给我继续。”
“我说你……”
吃饭只要八分饱,盛汤也不能超过碗的三分之一。在此之前绚濑绘里觉得无论是哪方面的欲望自己都能限制住,直到在冬日的清晨,暖气充足的室内,被恋人大胆而直率地索取着吻时,才发现自己修行还不够。
舌尖彼此交缠时所感受到的香甜、被包裹在一层睡衣之下的躯体和拙劣而不知所措的吻技,交织在一起能产生奇妙的反应。
她应该是没办法回头了,在绘里拉开对方睡衣衣领、低下头去舔吻着白皙脖颈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喉咙随着轻微而难耐的低吟而轻颤着,脖颈两侧至肩胛骨一带的肌肉也变得僵硬,即使如此,双臂还是特意绕过自己受伤的左臂来揽在了腰间,手指紧紧揪住了风衣,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
在害怕什么呢?又是在急于证明什么呢?
绘里无从思考。
“绘里,”像是为了方便她进一步侵犯似的,真姬扬高了头,身体朝她迎去,将曲线完全地暴露出来,“我知道了,那天你弹的钢琴曲。”
这句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绘里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嘴唇贴合着娇嫩的肌肤,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对上恋人湿润的眼神,在那双紫色眼睛的倒映之中,她看见自己露出杂糅了无奈和喜悦的矛盾笑容。
厚重的风衣外套连同着随手摘下来的发圈一起被随意地丢弃在了沙发下,金发彻底散落开来的瞬间,两人的位置调换了。纤长而有力的手指急切地解开了睡衣的所有扣子,露出包裹之下、毫无遮蔽的身体,胸脯随着呼吸在轻轻起伏着,背靠着沙发的人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轻声嘟囔着,“身、身材是那没有那些居酒屋的艺伎好啦——”
后面的话淹没在了一声轻呼之中,仿佛饱含着炭火的嘴唇贴在了她形状优雅的胸部上,“你喝醉那天我就想说了,真姬身材很不错啊。”
想起丢脸的行为,真姬脸更红了,她十指插入绘里发间,试图用发丝的触感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绘里的手掌贴上她腰间时,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不只是嘴唇,绘里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每一寸被她碰到的皮肤,都毫无保留地感受着这样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输到胸腔里鼓动的心脏。柔软的手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道顺着她腰间的线条抚弄着,最后一路攀援向上按揉着另一边的胸部。
“慢……”
“现在就让我慢一点了吗?”绘里直起身来咬上了她的嘴唇,“我还以为这是真姬主动要求的呢。”
还没来得及为戏谑的话语责怪对方,注意力就被转移走了,因为从刚才起就抑制不住渗出液体的下身被膝盖抵住了,西装裤挺括的布料即使是隔着柔软的睡裤也能感受到,身上的人还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地蹭来蹭去。
双腿瞬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膝盖,又被强硬地分开,真姬收紧了手指,压下自己要反抗的冲动,近在咫尺的水蓝色眼睛里映射着她此时的脸——面色潮红、却又带着急切的渴求。
真是丢脸的样子。
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从绘里身上传来,好像将她整个人都浸透了,无论怎么冲洗都会从内里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真姬忍住再次哭泣的冲动,用力地拥抱着对方,然后顺从着体内热切难耐的欲望,主动地磨蹭着绘里的身体。
手指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滑进了睡裤之中,平日出于礼仪修剪光滑的手指完全没有练习留下的薄茧,就像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千金,即使如此隔着轻薄的内裤的按压和推进还是足够令人涌起快感。布料早就被体液所浸湿,顺着绘里的按压而紧紧贴着湿热的**。黏腻的触感让真姬皱着眉,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又被绘里反应极快地捞回来。
“绘里不要这样……难受。”
绘里亲吻着她的耳垂,在真姬缩脖子的同时将手指伸进了内裤之中,“那么这样可以了吗?”
纤细的身体全都倾轧过来,周围的空间全都被对方所占领,有种自己只活在由绚濑绘里这个人所构造的空间的错觉。这样的错觉之下,对方才是一切的领导者,而自己所能做的只有顺从地点头而已。
真姬意外地不讨厌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当绘里的指尖伸进柔软而毫无反抗力的**时,她有些出神地靠在沙发上,努力地放松着自己,微启的嘴唇间不停地喘着气来调整呼吸。
或许绘里平时给的自由空间对她而言反而是扼杀,其实她是期待着对方更加严苛地限制着自己。产生这种想法的瞬间,真姬就摇摇头将它驱逐出去,然后精神全都集中在了慢慢入侵着体内的手指上。
大概是温柔的天性,绘里只是轻轻地将一根手指深入而已,即使如此,从未有人侵犯过的**还是极度排斥着,纤细的手指在内壁的不断收缩和推挤之下,鲜明地宣告着存在感,令真姬无法以深呼吸的方式来无视掉入侵者。
“很痛吗?”
“不、不会,但是……”真姬断断续续地说着,“很奇怪……”
绘里为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滑下去试探地触碰着花瓣间充血凸起的果实。被压制住的身体剧烈地颤动一下,真姬惊讶于自己下意识发出的声音,一把捂住了嘴。然而伴随着痛苦的快感还在不断地袭来,就像绘里所触摸的是内脏一样,电流般的刺激感遍布了脊髓,稀薄的体液更多地渗出,在体内手指的左右转动之下,一点一点地被吐了出来。
“绘里……绘里……”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靠着呼喊恋人的名字来掩饰掉原本羞耻的声音。眼眶又有泪水流出,不过这次并非出于个人的情绪,而是出于全人都被掌控的无助感以及要将人淹没的快感。
又一根手指压进了缝隙深处,湿热的内壁像是要和整个人一起融化一般,真姬已经没有意识要去放松,或者说她本人处于没有余地再放松的状态。
“还是会痛吗……不会了吧?”
耳边传来的询问虽然进入了耳中,却没有经过大脑,负责思考的地方充斥着的只有对方所给予的无可替代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以及要做这件事的初衷。
“别离开。”
手指被轻缓地抽出来,只留下最前面的指关节在里面搅动着,又在对方放松的时间再次进入深处。绘里关切地注视着对方的表情,试图从中来掌握到被自己侵犯的人是否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在听到毫无敬语的命令式要求后,微微合上双眼,低声地应和着,“是。”
“唔……”白皙而布满薄汗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往复进出而扭动着,配合她的进一步深入。迷蒙睁开的眼中只有金发的恋人,随着快感的累积,心脏似乎是在震动着,指向不可言说的终点。
每当快要因为手指的搅动而呻吟出来时,就只能喊着绘里的名字来盖过去,即使如此那声音也越来越高,且愈加接近于单纯的哭喊。
在到达顶点的瞬间,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简单的两个音节也无法清晰地发出,最后演变为小小的哀鸣。
“绘里……”
汗水浸湿的身体被披上了风衣外套,浓厚的疲累感快要将世界染成一片黑色。在昏昏沉沉睡去之前,真姬仍然执拗地拉住了绘里的衣领,在她温暖的嘴唇上亲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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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脸)你们这群污力满满的人都还没意识到小真姬多好吃吗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