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kyblue0203 于 2016-1-4 00:31 编辑
冬季的禱告第6節---兔子、我、郵差
BGM:〔れをる〕 脳内革命ガール 〔ill.bell〕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27643036
開始,辯解着,又再開始起來了。啥? 言い訳、始まりました、また始まりました。はぁ? 那是呀...那是呀,就是那個呀!那是在預備去說服人嗎? それはさあ・・・それはさあ、それがさあ!言い負かしたつもりなの? 適可而止,放棄了,再見了未來,明天。吶? いい加減、諦めました。さらば未来。明日。ねぇ? 這是呀...這是呀,就是這個呀!所謂「寶物」到底是什-麼-呀...?これがさ・・・あれがさ、それがさ!「タカラモノ」ってどーゆーことさ・・・?
『等等,不要跑得這樣快。這裡到底是那裡?你又在趕甚麼路?』真是甚麼也弄不清楚,為甚麼一只用雙腳跑路的兔子一直拉著我,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跟著跑起來。兔子的耳朵動了一動,用就算沒能看見臉也知道在一幅受不了的表情聲調說『剛才已經說過,我是一位郵差哦!現在是工作中的,你就不能跑快一點嗎?我們快要遲到了。』我被這只兔子小姐的氣勢壓倒,唯有照她的說話加速起來。因為四周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那種不安感由手心傳到她的手裡。『不用怕,我們已經到了。』兔子小姐竟然安慰我起來,她的樣子被寫著郵差兩個字的白布遮掩著,唯一看得見的是那雙紅眼睛。兔子說如果想要她跟自己回家的話,就要先做好郵遞的工作。微風輕輕流動著,重重迷霧終於散開,原來我們身處在一個月台上。遠處傳來蒸氣火車的聲音,眼睛捕捉到一輛白色的火車在黑色鐵路行駛,不消幾分鐘已經來到月台。, 上車後我終於忍不住問『請問我們現在要去那裡?』
兔子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解釋『你是失憶了嗎?剛剛你才在貍貓小姐面前朗讀她的信件。』腦海突然閃過『她』哭泣的情景,分別只在於那個人擁有圓圓的耳朵和尾巴。沒準,我真的做過這種事…那麼內容又是甚麼,為何一點也想不起來?如果問兔子的話,絕對會被它取笑很久,還是裝想起來好些。『接下來還有兩位客人的信,等一會由你決定交收方法,是面對面送出或者在人家門前大聲讀出。不要抱怨!要寄信的人不是我,是你本人哦!』
火車由暖和的地方跑到冰天雪地,她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外型與莫斯科有九成相似的城市,唯一的分別是沒有人在街道。『已經到了,前方就是狐狸小姐居住的宿舍,信件現在交到你手裡,不要發呆起來給我趕緊送信!』原來…是這樣一回事,上天為甚麼要如此殘忍,要我再經歷多一次。我將聲線壓低才開始發言『你好,請問是狐狸小姐嗎?我是郵差,這裡一封信件要給你。寄件人特別要求我們朗讀出來…所以請不用開門並靜心聆聽以下內容。
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對你坦白,這些事情總要來個了斷。成為高中生的第一天,我在回校路上看見你,那時候我們還未認識。心裡只想著這個漂亮的女生會不會是同級生?屬實的話絕對要請她來當校園偶像,不然太過浪費了。想不到後期竟然成為好友,在比賽裡會互相鼓勵,並且是同班同學,每天都能夠見面。這都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與你一起的時間就好像作夢般,然而進一步的關系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戀人關系,我可不能一直裝傻的,那些總是為本人著想的行為…當中所包含的獨占欲,都教人喘不過氣。『完美』這個形容詞是我對你的印象,你卻選擇破壞,如果愛上的是其他人那麼多好!請不要為一個無法回應感情的人投放專注力,我深信將來你能遇見只屬於你的那位。無論誰是你的至愛,妮可必然會給予祝福的掌聲,就讓我們當一輩子的摯友吧。
門的另一邊沒有哭泣聲,狐狸小姐只有說一句話『已經確實收到信了,你們走吧。』門外的兩人當然知道這並非實情,因為狐狸小姐的聲音明顯是哭過後的沙啞。兔子拉拉我的手說『要去下一個地方了,跟著我走。』她們的旅途還未完結。
群組名稱:零時的茶聚管理員狀況:下線在線成員:帽子,紅心,撲克牌
帽子『不知從那裡聽來的一句話,世界上沒有偶然的,有的只會是必然。如果照這句話來說,我們的相遇都是必然的。』紅心『嘛,罕有地認同你的說法,那個人和我們的緣份是出乎意料地強烈,我是真心地感謝這種相遇。』帽子『可惜的是,這孩子總是將關心她的人推到遠處,如果能夠改正這種習慣就完美了。』紅心『比起你指出的問題,我反而希望她能夠對她們『坦白』一點,對於大家也是一件美事。』帽子『如果,選擇把事實說出來,到底還要將多少謊言拆穿?』紅心『大概是數不清吧,這是人們所謂的《戳破謊言後帶來的並非美滿的結局,而是苦澀得令人拒絕回憶起來的壞結局》。』陷入沈默的某人終於選擇發聲,撲克牌『已經夠了,你們就沒有想過幫助她嗎?』帽子『有,對於她的決定,我是絕對的支持。』紅心『幫助的定義太微妙了,幫忙是指走去否定她的想法嗎?我們又如何釐定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屬於《錯誤》?擁有判決的能力嗎?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能解決。』撲克牌『…我不知道,只是,如果情況變得更壞的話,我希望能夠制止她。』帽子『放心吧,如果有甚麼意外,我們必定會跑去幫助的,但願你的顧慮不要成真。』
今日依然立場不一的人們討論的某部份內容。
距離與翼會面的時間愈近,妮可查看手機的次數漸變頻繁,早已到了希無法視而不見的地步。雖然不曉得妮可的約見對象是誰,希多少也對此有些不滿,因為妮可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人身上,連前方的飲品碰也不碰。難道要過來的人是她的女友,那為甚麼要這樣坐立不安?還是有別的是我不能夠知道的事情嗎?不對,不能懷疑妮可的,現在的希是她最好的朋友,這種時候應該安慰對方才是正確的做法。『妮可,你要等的人應該就來到了,不用這樣緊張。』強制著雙手不去觸碰面前的友人,需要不著痕跡地的安慰她,雙手固定在杯子的希心裡想著,果然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終於妮可決定放棄聯絡翼的沖動。雖說是翼會帶朋友來,妮可對於(可能)第一次遇見的人免不了的緊張起來,原因令人出乎意料地,是關於希的。妮可在想,大家碰面的時候應該怎樣向對方介紹希,是同班同學,普通朋友,還是前度女友?不論那一個選項都是有所欠缺的樣子,心裡一份不明所以的不安感涌現著…還有一絲本人未能察覺的罪惡感隱藏著。此刻的她們均努力經營『正常朋友』的交流方式,卻忘記類似的相處方式事實上是極少數會出現。導致兩人之間流淌著稍微帶著負面氣氛的冷場。
白茫茫的天空,令路邊的樹木搖晃的冷風,人們快速的步履,這些屬於冷漠的都市風景與妮可的內心不謀而合。若果時光可倒轉,妮可絕對不會答應翼的請求,可笑的是她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與希在一起。「為甚麼會偏偏與她們遇上?難道是上天的玩笑嗎?」妮可盡管沒有發言,自嘲的表情已經將那句說話表達出來。就讓我們回到幾分鐘前,翼在餐廳前停下來並說『抱歉,剛好有些工作事項要與下屬聯絡,你們先進去吧。我的朋友大概是在能夠看到風景的座位。』『請問她的外形是怎樣?請先告訴我們,這樣就不會弄錯人。』繪理認定將會遇見的是一位陌生人。『這個的話,有些難度呢。她的樣子沒有甚麼特征,你們用衣服來認人好了。她有一條白色圍巾,這是昨晚我們談好的。』『翼,這樣的裝扮非常普遍,有沒有其他資料?』真姬的疑惑並沒錯,冬季會選用白色的女生是數不清的多。『差點忘記說!她的臉譜貼著紗布,雙眼有些臃腫,整個人都會發出負能量,總括來說是沒有生氣的人。』也不管繪理還想發問,翼便開始通話並移動到稍遠的地方。繪理和真姬唯有繼續行程,尋找翼的友人。
紅心『所以才安排真姬和繪理跟我一起,給予她選擇的機會。』帽子『你總是喜歡做無聊的事情,像你這種個性絕對說服不了妮可。』撲克牌『到底你們是想幫忙還是破壞?』
餐廳裡影入眼瞼的是臉色變得蒼白的妮可,因為座位要將位置留給翼三人,她們選擇能夠招待6位客人的餐桌。希坐在較接近窗口的位置,她的右側便是妮可。妮可的前方是繪理,她的右側當然是真姬。「這下糟了,看繪理與真姬的樣子,她們會認為我和妮可在約會,問題是要怎樣才能說清。」「又是希,為甚麼每次關於妮可的事情總會有希的身影,難道作為三年生的我就不可信嗎?」「希的存在並沒有改變我的處境,而且我想要知道的並非這個。」一時間大家均陷入不知所措的沈默裡,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經歷大概幾分鐘,兇手終究來到大家跟前,翼看見她們的時候首先是呆住了,然後是抱著肚子笑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妮可,你可要相信我,哈哈,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怎樣也想不到你們的緣分能夠這樣強。』『翼,為甚麼你會帶她們過來?我已經說過暫時不希望與她們見面。』翼毫不在意妮可的責怪,反而向對方拋出問題『妮可,現在希就在你身邊,說服力很低哦!』『我們只是,偶然在餐廳碰見,並不是約好在一起的。』『沒錯,翼你想多了。』希的附和將妮可的謊言變得天衣無縫。不只這樣,她還把不滿被說成『偶然碰到』的心情都壓下來,當然這份心情對妮可來說是明顯不已。
翼接著說『看來大家都沒有話要說,那就由我帶起話題好了,是這樣的。我有一位朋友她近期被三個人追求中,雖然她拒絕對方多次,某些人仍然不放棄。這裡我想問問,她們現在仍然想在她身上得到甚麼?』雖說沒有明確指出是誰,希卻決定不再轉彎抹角。希『我已經選擇退出。你們為何還要苦苦追求妮可?強來的情感對大家也沒有用。我相信她的決定,絕對的。』真姬『不管過去還是未來你們是如何親密,擁有現在的我倆,才是最重要的。』繪理『如果想要改變一個人、一件事情甚至一段關係,不付出行動是沒有辦法達成的。』希反駁道『真姬,繪理,付出行動是指給她一個巴掌和弄傷左手嗎?』真姬立刻認清繪理的目的,把予頭直接對方『你到底對妮可做了甚麼?』繪理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追問,撫摸起妮可的左手來。『我只會向妮可發誓不再對她動手,其他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知曉。』 希繼續說『你們都是所做的事情也是一樣,都令她留下傷痕。』認清她們的無可救藥,真姬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我才不想被總是在口不對心的你們說,特別是希,你是最口不對心的那個,你根本當不了妮可的朋友,少在自欺欺人了。』突然翼開口說『其實…大家是否忘記了本人的想法呢?』眾人一下子將目光聚焦在妮可身上。
這時候的妮可陷入沉默之中,不知為何漸漸聽不見她們說的話。聲音傳進不了耳朵,應該是所謂的身體反射,本能地拒絕著她們。這份無助感令妮可想起昨天的夢境。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預知夢』,那時候也有類似的情景。當時我是說了甚麼?
到底妮可會不會說出事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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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的後紀:
上一次更新已經是10月尾的事了,那時候只不過想休息1個月,想不到12月的自己是超級地煩忙,還要意外地弄傷手指,醫生說要休息幾個月(雖則可以打字,但是痛楚就跑不掉了)
這樣的情況下,我本來想給自己放一個《悠長假期》,但是整個12月我都對此《耿耿於懷》,還要對情節《念念不忘》,雖說故事有所《瑕疵》,始終是自己將它帶到世界上,難道要把它拋棄在《雷克雅未克》嗎?那又太過份了!然而當自己的手指沒有這樣痛的時候,竟然跑去玩了5天遊戲,絕對是人格版的《羅生門》!導致今日的更文出現,我想大家應該會接受的,看文時無須要鑽研起來,不妨《濛》一點。Lz超級不擅長製作複雜的故事,看在小人努力的份上,請手下留情。
話說因為常常聽歌的關系,不小心將8首歌說出來。特別說れをる和Juno大愛!
啊…上面的語氣有些問題呢,弄得像有人看的樣子---明明是『低品質』的作品。{:4_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