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From Now On 中
「艾莎的腳、要稍微再打開一點。」安娜往下摸索,走過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恥骨,皮膚帶著一點微微的潮濕的是汗水的感覺,大概是因為覺得羞恥,把臉轉過去拼命用手被壓著的嘴巴專注著努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普通人的呼吸聲本來沒辦法輕易被別人聽見的,就算面對面的對談也只會藏在話語中魚目混珠的被忽略,但現在,僅僅只是不想發出聲音就已經用上全部力氣的艾莎,呼吸聲明顯的粗重起來,空氣像無法吸入的糖漿哽著口鼻,胸口也起伏不定,像是在壓抑哭泣一樣的上下顫抖,用手掌下方就能輕而易舉包覆住的私處十分溫熱,雖然沒有真正碰觸過但如果要用什麼來形容的話,大概是甫經孵化還沒有長齊羽翼的雛鳥吧,肉色的、顫動的、既小而脆弱,本來無論在艾莎身上哪一處都是比較高溫的手掌一下子輸了,讓人忍不住想退縮的,產生了害怕弄傷那一處的遲疑。
於是只是用手掌壓著,在仍然隔著底褲的狀態下仔細的摩擦著。鑽木取火一般,在熱能累積到超過燃點產生真正的火焰之前的一切,還是只能忍耐一點,有濕意擴散而出的布料變得有些厚重,暴露在身體外側的敏感地帶總是最先產生反應的帶著一種莫可奈何的無辜感,安娜垂下眼眸,不必緊盯著那個部位也能找到節奏的眼神凝視著躺在下方鴕鳥心態的想把臉藏起來的艾莎。
每次也都是這樣的。因為覺得,做這種事的時候,表情很糟糕所以不想被安娜看到而拼命藏起來的艾莎。不管說了幾次,那樣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不如說是反而因為可以看見和平常截然不同的艾莎而顯得彌足珍貴的表情,卻總是被艾莎駁回了。
「吶,艾莎。我想吻艾莎,可以嗎?」
試著換一種方式,迂迴的讓艾莎抬起頭來面對自己。
騷動了一下,才終於露出背手臂壓紅的臉。並不是不能抗拒這份要求,而是同樣的,很想親吻安娜,艾莎瞇起眼睛,連眼底都是潮潤的濕意,像沾了水的寶石一樣閃閃發光的視線很溫柔:「當然可以啊。」彷彿覺得安娜問了的問題太過傻氣而揚起了嘴角,艾莎伸手將安娜的臉拉近自己吻了吻。
「那這次,到結束之前都要一直看著我喔。因為我也會一直吻著艾莎的,這次,不要把臉藏起來好不好?」在反反覆覆的淺吻裡,安娜這麼說著,直到艾莎安靜的點了點頭,皺起眉頭的樣子看上去有種豁出去的覺悟讓她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其實兩個人都是傻瓜。
失去主要目的的雙手,於此同時又有了全新的去處,艾莎捧著半跪在自己身上的安娜,從腰際一直往上延伸,把除了最外層的外衣以外連同紮在褲子裡的內搭衣都一齊拉了出來,安娜的身體總是洋溢著一種恣意盎然的生命力,蜜糖色的肌膚讓人聯想到甜品的同時產生一種分泌唾液的乾渴感,艾莎把衣服一點一點的往上撈起,又猶豫的問了一句:「不會太冷吧?」
安娜低下頭,臉上燒紅得連雀斑都好似要冒出煙一樣的熟燙,「不會。」艾莎很少主動摸索自己,很少做一件事的好處是,一旦做了就讓人特別難以招架,於是安娜的動作變得遲緩了下來,然後,等待著艾莎把衣服拉高到極限後的反應。
像是電影裡可塑型的黏土狀炸彈一樣,許多特務都會用這麼小巧的東西開門,居高臨上的看下去,艾莎的表情就像剛有一顆這種小型炸彈在腦海裡炸開一樣的震驚啞然,「...安娜..」說不出話,紅得像是要直接泛出血來的雙頰,嘴型只是一開一闔後又安靜的閉上───安娜、竟然、沒有...沒有穿......。
對艾莎吐了吐舌頭,飛快的把衣服再度拉下的安娜有點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我也有準備我的決勝內衣嘛...」
沒有再試著多說些什麼,艾莎的腦海裡名為理智的那一條線,是熔點極低的安全保險絲,一經熔斷了,就沒有思考退路的能力了。只要抬起頭就能夠隔著衣服找到安娜胸前的端點,層層隱藏的低調感和自己的習慣倒是十分合襯,她用手像是要撐著為安娜分散體重一樣的伸手握住了其中一邊,跪著支撐在艾莎身上的姿勢一旦發展成這種態勢就無處可逃,安娜低低的驚呼了一聲,雙腿往內一軟幾乎站不住腳的要倒在艾莎身上:「等、等一下,剛才明明說好是艾莎先的 ...啊..哈..啊......艾莎、犯規。」
「明明是安娜...先犯規的。」已經將胸前布料舔濕的口吻模糊不清,艾莎收緊了另一隻還放在腰上的手,想讓兩人的身體無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安娜可以放鬆一點,壓到我身上來也沒有關係。」輕輕的點破了安娜還一直逞強著的理由,艾莎總是會在這種時候流露出成熟的像姊姊一面,彷彿被那道安撫給說服了的身體越壓越低,在艾莎抬起頭來重新親吻自己的同時,胸口最柔軟的部分已經同時與艾莎胸口最柔軟的部分相互緊緊抵處。真是不可思議吶、明明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管無意間碰觸到什麼都不會特別產生什麼反應的部位,卻夠清晰的感受到艾莎胸口的柔軟,「啊...艾莎,那裡...」不曉得什麼時候,偷偷往身下探去的艾莎的手,仍然是又冰又涼的,像一泓清冷的水蜿蜒前行,流淌而下。
把額頭緊緊抵在艾莎肩膀上,幾乎無法承重的四肢軟膩得像沒了骨頭一樣,安娜在艾莎的刺激裡想起了一件事,可是她連思緒也是無法前後連貫的,「嗯嗯..艾莎...裡面、到裡面,哈啊...」
艾莎一直都沒有真正的進到安娜體內過,她把她最好的自己任憑安娜予取予求,也在安娜的取與求中,體會到被愛和被滿足的快樂。但是對於安娜的身體,她卻總是遲疑,她摟著安娜,感覺像是守護了一輩子那樣久的一株幼苗,從抽芽發葉到呵護著成長茁壯,她總是傻得捨不得摘下樹上的果子,心態可議的盤據在樹底。連她自己也不曉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不吃那顆果子,也從不准其他人來採食。不是不准,而是始終看不見那個她覺得足以匹配的人,足夠愛安娜到自己認可的人,沒有,沒有那種人。
所以她仍然等著,等著有一天,果子熟過了頭,落在自己身旁。
到那時候就不再猶豫了,那時候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吃掉。
現在,已經是那個時候了嗎?
「艾莎...艾莎..好像、已經...要......要...」
安娜在她的手下發出貓一般細微而尖銳的呻吟,努力壓低的話語在喉間打滾,發出彷彿貓乞食時低啞的嘶鳴聲,嘶鳴聲又像腳爪一樣的抓在艾莎的心臟上,又酥又癢又痛的。然後,一股熱流湧在了她的手心上,安娜把臉埋在了艾莎側臉旁還強撐著的手臂在微微的發著抖,喘息促急的身體和艾莎耳鬢廝磨著交換溫柔,艾莎用了一點力量最終壓倒著這片一直堅持著的高牆,「別怕,安娜一點也不重。」即使只是給的那一方也喘息不斷,艾莎緊緊的困住了安娜,又撩起她的瀏海,在滿是汗水的額頭上吻了吻。
「艾莎果然是騙子。」只是虛弱的這麼說了一句,安娜抬起頭順勢吻住艾莎的嘴唇。每次親吻都有絲綢一樣細緻的感覺,艾莎心底這麼想著,手則愛憐的扶在安娜的頭後方,小時候頭就很圓,小得不可思議的像是洋娃娃一樣的一個孩子,嘴巴甜,任誰看了都喜歡不已的孩子,和生了大病後久未見人就疏於人群不知所措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孩子。
坐在腿上的時候,就連綁頭髮也靜不下心來的孩子,搖頭晃腦著反而要一次次重新綁過的雙馬尾又短又軟,即使是嶄新的皮鞋也毫不避諱拿去踩滿是泥水的孩子,只要是為了達到一個目的就會聚精會神絕不輕言放棄的孩子,哭著說,為什麼可能再也看不見艾莎了在病房外大吵大鬧到驚動了不曉得多少人的孩子,童言童語的承諾了,那指要我變成很厲害的醫生就可以了嗎?由我來幫艾莎看病就好了啊,然後,即使自己的病好了也咬著牙繼續攻讀醫學院的,奇怪的孩子。
「對,我是騙子。」應了聲,艾莎幾乎泛紅了眼角。騙了自己又騙了全世界的騙子,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安娜一切都好,就好了。
「妳不知道騙人是犯法的嗎?」安娜嘀咕了一聲,不安份的挪動著跌在她雙腿間的膝蓋,「剛才艾莎自己也很有感覺吧,這邊都又...濕出來了。」
「對,我想要安娜了。」夢囈般呢喃著以前從未聽過的話語,艾莎才一說完便滿臉通紅的意識到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如此坦承以對的風格,果然是騙子的人格。
被這一記直球迎面撞擊得忽然失去言語功能的安娜愣了愣,又重新支起了雙手,「好,我...我知道了。」口吃得幾乎要咬掉舌頭的安娜表情認真了起來,壓低頭部與艾莎相吻的唇齒很沉重,單手在艾莎凌亂不堪的衣服裡探勘的撫摸讓艾莎食髓知味的顫抖起來,從前胸下乳部份到腰間藏著左右各一條漂亮的弧線,彎起五指輕輕刮過去就能聽見艾莎像被彈奏的樂器般響起美麗的旋律,「如果不會冷的話,把內褲脫掉好嗎?」
點點頭,配合著拱起腰抬起臀部,讓安娜退去最後一道防線。
早已經濕黏的一蹋糊塗的私密,昭然若揭的懇求著。
改用姆指覆上去後加快磨擦的速度,已經腫脹起來的敏感部位好像也就只有姆指大小的區域可以真正帶來高潮,即使如此,無論是艾莎身體的哪個部位也都令人愛不釋手的,想要久久逗留。艾莎的雙手,為了不傷害安娜而只是緊緊絞著安娜的衣服,「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