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outhsauce 于 2016-2-14 00:53 编辑
大家情人节快乐 更新类似于小番外一样的不咸不甜稍微有点 污非本篇w(本来就没有什么正文吧x 这篇的话是根据LiSA的JURASSiC KiSS的歌词写出来的wLiSA这首非常好听www,也是Q-MHz的曲子w(就是你南也参加了的那个x)所以有机会的话也推荐去听听www bgm:JURASSiC KiSS下面是正文w
#Jurassic Kiss 讨厌吗?还是喜欢吗?到底是怎样的自己。内田彩单纯的讨厌着,喜欢着叫做南條爱乃的那个人。至少在内田彩觉得,她是讨厌着南條的。明明那么闪闪发光着,长着一张温顺如同邻家妹妹一般的幼颜。内田彩觉得她大概只是单纯地用如同观察艺术品一样的目光在欣赏着南條吧。大概、是个让自己产生了单纯的吸引感的人。就像磁石一样呢。神明叫我们注定相互吸引,可是我讨厌着她。没办法嘛,相互吸引是命运呢。但是内田还是讨厌着那个人。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地厌恶着的同时让自己产生了矛盾心情的人。越是这样的心情,越是让内田产生了讨厌,想要远离。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很久以前的生放中,那个诚实地做出了“觉得对方很可爱”的发言的也是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公式化的意思。无论是南條爱乃、内田彩;还是南小鸟和绚濑绘里,都没有任何值得百合营业的地方。这让内田感到有点无趣。如果和自己讨厌着的人「百合营业」,应该会变成有趣的事呢。但是好在并没有那样的工作存在,如同柔弱易惊的小鸟一般的内田彩并不用接触那个让她感到危险的欲望一般蠢蠢欲动的存在。无论是live上那个人睫毛轻巧的颤动着wink的瞬间,平日里因为小小的开心而有些手舞足蹈着的时候。只要是将目光停留在南條身上的时候,盯着她看的时候,都让她觉得不自在。内田彩把这种不舒服的别扭感觉归类为硬生生地的讨厌。她普通的讨厌着南條,讨厌着那个人一切让自己感到自心底的不自在感的动作和神情,或者是她柔软感性的嗓音,又或者是现在,那个被自己控制在了自己撑起的双臂之间却毫不反抗反,反而是用一副她打赌再没有第二个人见过的新鲜暧昧的眼神看着露出了侵略性表情却不安着的内田彩的她,都让内田彩感到有些不知名却逆反一般的厌恶。也许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吸引的、吗?一直以来,内田都对这个自己深刻地讨厌着的人抱有着矛盾的好感。我很讨厌她。但是又单纯地喜欢着她。是出于对物品而非人类抱有感情的喜欢。用失礼的态度,在第一次到对方家里做客的时候,做出了失礼的举动。自己在节目上如同开玩笑一般讲出来了的真心话却被她意义不明地同意了。「想去南條さん的家里呢——」现在才意识到所谓的讨厌是因为那个人和自己过分相似了吧。并非是外貌上的相似,而是更加微妙和内里的方面呢。同样都是如同猫咪一般的小心翼翼,南條总是以同样不近也不远的距离对待着周围所有的人;而自己被人称作如同棉花糖一般可以闻得到甜味的公式化甜美笑容,都何尝不是过分礼貌的礼貌。人类确实是会讨厌和自己有着高相似度的存在呢。如同恐怖谷理论,在相似度达到了某个临界点的时候,从喜欢和爱惜的心情变成180°的反转,厌恶的瞬间。就像人工智能的存在。人类所害怕的是作为人类的弱小和无助可能被人工智能所掌握和控制。那么内田彩和南條爱乃呢?内田也并不是弱小的。也并不是害怕被她掌握、控制甚至是征服,内田彩是my pace的存在,也许也可以说成是egoist的随意独行者。而南條对内田彩来说,却单单是唯一成为了「会被那样的人诱导」的存在;是飞鸟一般轻巧而能够迅速逃离一切的内田彩唯一的枷锁。水是鱼给自己做的束缚的茧,而对南條的讨厌,是内田彩给自己的谎言。带上了矛盾的厌恶的面具的自己是不是更加恶劣呢。也许反而是南條带给内田的危险感让内田产生了野性的侵略欲望呢。时到现在才意识到是喜欢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讨厌沉醉在这样可恶的心情中的自己。讨厌讨厌讨厌,内田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甘心地用危险的目光盯着南條,如同野性的狐狸第一次的温顺捕猎。“并不是,在做什么失礼的事情,还请南條さん不要往失礼的方向想呢。”用上了敬语的笨拙试探。「并不是失礼的事情」这样的谎言,连内田自己都忍不住扣分。又是一副「うっち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的表情,好讨厌,好讨厌。娇小前辈柔软而温热的小臂主动地勾住内田的脖子的同时,借助着在下方的优势擒住了内田纤细的脖颈,将她拉向了自己的方向。在没有错与更错,讨厌和更加厌恶的规定的游戏里,就这样也不错吧?这样也不是犯规的吧。“失礼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哦?”所以说,这样是主动邀请吧?犯规的太过分了哦南條さん。内田听到南條以极小的声音对她说「接下来的,也都请うっちー多多指教。」对方的舌头毫无侵略性地以软糯而懒散的步调舔上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内田彩还是吓了一跳。南條毫不着急如同白鸽扑棱着翅膀落在地上时一般轻巧而优美的动作让内田觉得她在越线。内田甚至产生了南條柔软而温热的舌尖是否把她的下唇当成了棒棒糖在以小孩子一般柔弱温柔地舔舐着的错觉。「是血液拥有的温热一般温度的糖果呢」内田在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字眼,她同样小幅度地微微张开了嘴反而更加贴近地含住了南條的舌头的时候甚至忘记了不久之前还在思考着的「那么接下来的kiss该以什么样不失礼的理由开始呢?」这样不需要答案的问题。完成了一个流畅的亲吻,内田将自己的舌头撤出南條的口腔内时候发出了微妙的水声,如同马戏团的风琴手和法国圆号一起奏出的最后一个尾音在空气中旋转着的优雅的圆弧一般的声响。就这一瞬间,内田彩27年的人生里突然地,第一次地,仅仅只是因为南條口腔里的轻巧香味,因为如同从四月初的路边,铁栅里招出手来的绚丽绽放着的蔷薇似的春色的邀请一般,简单又复杂的微微香甜气息而讨厌起了所谓的命运、什么的。出现了也许自己并不是真的讨厌她呢、如此这般的想法。和S互相吸引却讨厌了S的N,只能互相吸引的命运,内田彩突然讨厌起了自己亲手编造的谎话。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如此的厌恶着她。为什么呢?本来也就没有原因吧。是啊,只不过是因为令人陶醉的恋爱发生了啊。游刃有余的内田彩对于如同接受了甘霖而自然得茂然开着,自然得犹如只是世间万物的法则一般简单绽放了的,花瓣仍然挂有露水的优美白玫瑰一般的恋爱这件事上,不是很明白。她只知道的是,花甸上芬芳的泥土中所拔起挺直的玫瑰茎上是有刺的。她讨厌的只不过是刺,而现在的内田彩却一步步接近了威胁,碰触着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鲜艳而新鲜的危险所带来的微小刺痛和好奇心被满足的雀跃感。“疯狂的人是うっちー。”有些走神的内田忘记了刚才自己也许对南條说了些什么,而南條的回应在内田看来也是如同留下她一个人在开满刺玫瑰和荆棘,充满鸟鸣和玫瑰的甘甜味道的绿地迷宫中迷路一般,而内田不是那个拥有上帝视角的玩家。她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同时被「并不是上帝玩家」所带来的神秘感和奇怪的少女心所激起了并不想要醒目的箭头告诉自己出口在哪里的想法。也许自己并没有说过什么呢。安静地单独放在并不算整洁的客厅桌上的啤酒罐仍然理性地遵循着物理理论,科学地在薄薄一层的铁皮罐外挂上了一层冷凝的水汽。内田有些帅气地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铁罐的上边缘,左手仍然是保持着半撑着的奇怪姿势,有些吃力得小幅度仰起头将所剩不多的浅谷物色酒精液体缓慢地吞咽下去。她最后含住了小半口辛辣又冰凉的啤酒。外壁上原本就摇摇欲坠只是脆弱地靠着张力保持着不可言喻的微妙平衡感的水珠被破坏了原有的秩序,水滴受不住张力微小的弹性而从顶端沿着流畅的不标准圆柱体侧面划下并下落。冰凉的滴感渗透内衬的薄衫的时候,南條发出了受惊一般的声响,这让内田觉得很有趣。内田彩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有点冷血的人了呢,对自己这样的新认定也让她突然地觉得有趣了起来。想看着平时这个被自己无论如何也感到讨厌和不想更多接触的人更加新奇的反应。如果是弱肉强食的世界的话,对于内田彩来说能够征服南條一般轻而易举又并不危险的威胁却是最值得满足的事。她想看看平时总是一副淡然的那个人并不淡定的样子。南條的眼神和那样的表情,看起来是在无意挑战内田的心理。其实自己是十分喜欢着南條的。也许并不过分的说,是超过了普通朋友的喜欢的喜欢的感情。其实我是清楚的吧,内田这么想着。即使如此她也还是抱着自己并非那样的希望。内田彩身上所带有强烈的「女人味」,与她温顺的一面相反,是**和不羁的。强烈的女性气味如同她嘴里所含着,逐渐变得不那么冰凉的酒精一般放肆和坚硬。同时又是细腻柔滑的。因为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非常温啤酒呢。好凉。她用舌尖轻易地撬开南条的口腔,把最后一口啤酒像是十分熟练似的强迫着南條喝下去。她把空罐子轻易地投掷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得心应手呢,うっちー。”“南條さん要成为我的点心吗?”乖巧的内田彩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面前刚刚喝下冰凉的啤酒,突然间受到寒冷刺激的喉咙有点痉挛又着急说话结果差点呛到而不住地咳嗽着变得面颊微红的南條。讨厌。喜欢。想占有她的一切,内田如是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愚蠢。仅仅当成一个一夜不醒,失去逻辑、愚蠢的梦吧。这一定不是爱。只是愿望罢了。内田把南條掖好在裤子里的内衬上衣如同发泄一般用力揪出来时这么想着。但是为什么在她身上不断做着失礼的事的手却停不下来了呢。理性和本能并不冲突。想要占有一切都是因为本能罢了。内田彩觉得自己目前来讲还暂且算是个理智清醒的人。她只是本能地需要捕食。内田听到南條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小声喘息着,「现在的うっちー很帅气。」,她听到南條低声地在耳边作出了让她满意的发言。“现在的うっちー真的也很疯狂。”从一时兴起的威胁而本不该发生的kiss开始就该注意到了吧。深深地在热度源头所触碰着彼此理智的底线的原罪在继续着。因为我讨厌你。那样被觉得是疯狂了的也是快要坏掉了一般的自己。“……并不、讨厌…噢,想更深地陷入うっちー的风暴中心。“就在一切还没成为错过、一切都还没变成过错之前更加疯狂一些吧。“……所以请更疯狂地对待我吧。”内田彩突然觉得仿佛她不是自己点火,用汽油沐浴全身并**焚身了的唯一一个人。“南條さん、醉了吗?”酒精和言语毫无杀伤力的烫伤。南條一如既往地选择了过滤内田试探的问题。全部全部都是接过了狡猾和欲望所送上的苹果后,只是啃咬了一口却无法停息已经开始燃烧着**焚身的自己的错。内田有些责怪地说服着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悔意。手指那头指尖被包裹的热度不断地收紧,逐渐如同掐住了火焰源头的呼吸一般变得凌乱。内田加入了一根手指以满足自己想要更多的感受到她让自己也变得同样慌乱和足以燃烧的疯狂感的热度。她注视着南條有些迷乱朦胧的瞳孔,强烈的颜色如同二月底深夜十分起了雾的东京湾。内田彩平静又不平静得仿佛在注视着自己亲手做制造的人偶一般。内田想着现在的南條一定和自己一样渴求着不可言喻无法停止的更多。仅用了一个晚上所建立的脆弱而短暂的羁绊,最后的最后在一切连炭灰都燃尽消亡之前,就用你的凌乱喘息和我的疯狂歪斜来确认一下吧。似乎有点忍不住想要背叛自己了呢。三分钟热度的内田彩一如既往固执地想着。我讨厌你。这份停不下来的心情,一定不是爱。从心底发出的身体的信号和占有欲只不过是伦理捕食的需求罢了。一定仅仅只是我本能的捕食欲望而已。 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