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短短的
因為其實寫起來苦苦的呢[笑
這樣的日常,請觀賞
----------------------------希望能聞到點香氣的美食文?----------------------------------
不愛自己、是嗎?
所以不單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和姊互相喜歡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去喜歡人的問題嗎?
我一邊思考著姊姊說的話,想問出更多的細節。
「姊,那妳...?」「一件一件來,吃飽才輪到我。」姊姊搖了搖頭,把鍋蓋給打了開來。
我的天啊!這個是!?是酸菜白肉鍋!
雖然說從進門我就隱約有聞到,但沒想到姊姊真的做出來了。
大概是兩個月前吧?我曾經鬧過她要她做,儘管她當時是用敲我的頭做回答,但她真的煮了酸菜白肉鍋。
「妳之前不是說不可能嗎?」「因為有人送了兩箱品質很好的白菜,不做成這樣根本吃不完;在消耗掉前就全爛光了。」
兩大箱啊.....也就是應該還有存貨的意思,真是太好了!可以放膽的吃。
「這樣啊......那我要吃啦。」「恩、吃吧。」聽到姊姊這麼說,我馬上從鍋中夾起第一片肉片、薄得像張衛生紙,蒸騰的熱氣也冉冉飄散,一看就知道-吃起來肯定很棒。
總之放進嘴裡,大口咬下!
好吃!
「外面買的肉片,現在有這麼薄的啊?」「傻瓜,這肉是我切的。」
我故意的問題馬上就得到證實,畢竟外頭如果請肉販切,要碼太厚是達不到酸菜鍋的標準,不然就是得多加錢吧?以姊的個性一定是自己動手的。
「難怪~真是高手,愛妳。」「少拍馬屁了,快吃吧。」姊姊嘴上這麼講,但還是得意的笑了,她那細弱的手拿起湯勺,邊幫我盛上了半碗的湯。
我們就這麼開始幸福的午餐;說個題外話,其實在家我們的餐桌上是幾乎不說話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個性嚴肅的爸爸。
也因為如此,雖然說姊姊叫我可以邊吃邊講我跟前任的事,但我也被習慣牽著鼻子走,兩人就這麼安靜地用著餐。
不這樣,或許對這頓飯就太失禮了。
姊姊煮的東西總是很好吃,雖然我們的爸爸有廚師級的手藝,但姊也不惶多讓,而能大飽口福的當然是動口不動手的我啦~
肉片、丸子,還有熬出這湯頭的最大功臣-姊姊自製的酸白菜。
和市面上賣的吃起來就是不一樣,感覺就像是成品一剛做好,就立刻變成料裡的一部分,沒有進過冰箱、也沒有額外的防腐工序。
「姊,這白菜做起來會很難嗎?」「還好,就把菜燙過、然後全用大塑膠袋裝起來,再用石頭壓在桶子裡啊。」其實我大概有猜到,姊是憑著以前爸爸製作的記憶重現才做出這些酸白菜的,畢竟我們從小都喜歡看爸爸做菜。
一想到這,我除了佩服姊姊的記憶、我記得還有......!
「姊!壓菜用的石頭呢?」「在洗衣機那邊。」姊姊的語調沒有變化,但可別以為可以瞞過我!
我飛快的起身跑去陽台,顧不得外頭的冷風、一把拉開拉門走到的洗衣機邊,然後毫無困難的找到我想找的東西。
那顆石頭毫無反應的擱著,就只是普通的石頭,但那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一看就重得要死!
「姊!妳給我解釋清楚!」試著用力抱起石頭、從手感跟重量就證實了推論,因此我朝著屋內大喊。
她當然沒回話。
「妳石頭是自己搬的嗎?」我重新進入房內,準備跟她對質。
我不認為她有找人來幫她搬那塊重死人的石頭、和總能找到朋友的我不一樣,姊姊很少參加聚會,雖然說她的工作很忙,但抓到空閒卻幾乎還是拿來寫作。
雖然難聽,但姊姊說穿了就是沒朋友。
「一件一件來,不然我應付不來。」姊姊的表情終於有些愧疚了、只是她一臉無奈的對我說話的態度,讓我沒辦法繼續強硬得跟她對質。
雖然平常我都是被擔心的那一個,但這次我一定要好好說上她兩句!
身體從小就是偏瘦弱的那一型,平時就是小病不斷,上了高中後就探到了她體能的天花板。
她根本就不能提重的東西,直到現在,搬張桌子還是會搞到全身盜汗;這份在家編輯的工作也是,是因為她每個月只要那個來,臉色就會像個死人一樣,雖然她會靠意志撐著,但才第二個月就被下令在家工作了。
要講的話、眼前這個裝滿熱湯的鍋子就算是她的極限了。
搞什麼啊她!
「姊......」我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總選擇默默承擔的妳,至少這種小事可以依靠一下我吧?
就算我總是讓妳擔心,但至少我比妳壯多了。
我們姊妹,為什麼差異這麼大?我們明明同年不是嗎?
妳想聽我和我前任的事嗎?抱歉,要再緩緩了。
--------------------------------下回待續的分隔線-------------------------------------
伏筆留在倒數第二行啦~
肚子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