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怪盜唉呀呀 于 2016-3-20 18:09 编辑
說明一下,我討厭情人節
只是剛好更新到了,否則我一點都不想跟其他賀文搶這時候PO....
------------------------但還請祝我情人節快樂的本文分隔線-------------------------------
畫面再次回到僅剩一人的地下室,坐在床上的夏樹看著隔壁奈緒那空盪盪的床,一邊努力分析著現狀。
自己被帶去樓上放風、美味的餐點或是被安排為什麼貼身秘書的事,應該全是靜留早就決定好的安排,這些都能由場地、事先準備好的食物、衣服跟那場視訊會議推敲出來。
「恩……越想越無力.....」所以一切經過都是照著流程在走,一切都在靜留的掌握中、一意識到這點,夏樹就渾身不舒服,但是這樣的推論非常合理,看來靜留是打從一開始就想讓夏樹擔任她的貼身秘書。
至於動機為何?夏樹自然也沒辦法說個準,但為了追求更多的遊戲性跟刺激應該會是大略的方向。
這些日子以來,靜留幾乎每天都在嘗試、把每個不會讓她倆受傷的手段都用上,為的就是端看她們的反應取樂。
自己算是得到稱不上充分、但還是不無小補的休息,這對長期抗戰來說當然是好事,但現在更重要的問題,絕對是奈緒的狀況。
夏樹是親眼看見靜留怎麼綑住她的、也確實沒有將門鎖上,也知道奈緒會趁著地下室只剩她自己一人的時候,努力掙脫以爭取逃走的機會。
這是她們之前就約定好的,要是抓到機會,兩人都會為了脫逃用盡全力。
但是剛才的奈緒實在太過無力了。她想知道,應該說她要知道奈緒到底怎麼了?
奈緒是堅強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堅強;但剛才被帶走前的樣子根本是隻累癱的貓兒,如此柔弱、如此......脆弱。
在掙扎成功前就用盡體力這種事奈緒是不會做的,那樣無疑是自斷後路、所以整件事更顯的弔詭。
想到這裡,夏樹的緊張的嚥下口水,手則緊抓著身下的床鋪,揪起層層的皺摺。
如果是那樣,就肯定是這段時間內靜留又做了什麼。
夏樹心中所想的,乃是從之前奈緒因為那段自己被錄下的慘叫求饒,在毫無反抗的狀況自願戴上了電擊項圈的事。如果這次也是有類似的手法那也說得過去;畢竟這間地下室還有太多的謎團,她們兩人甚至連還有些什麼功能都不明確。
那麼,會是其他人做的嗎?夏樹之於這點抱持著納悶的懷疑態度;這麼大的宅邸理論上不可能只有靜留一個人,有錢人總會養上許多僕人,廚師、清潔工、員丁,每一種都該是不可或缺的人員,否則也無法有效管理、清掃這麼大的空間。
可是從她來到這宅邸以來,就不曾看過其他人了,當時任務潛入時也沒瞧見其他人。
總之先不論這裡還有沒有其他人,夏樹判斷靜留是沒有把囚禁她們兩人的事告訴其他人的;原因無他-因為這並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
所以這一切應該都是靜留一手包辦,如果從此推論,那事情就是發生在靜留去拿美乃滋的那段時間吧?夏樹單手遮著臉,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因為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她自己給了靜留前去惡整奈緒的時間跟機會。
不管是時間還是動機都符合,靜留當時雖然只是笑笑地離開,但卻把怒氣出在了奈緒身上,甚至在此時還在繼續對她進行更多的折磨嗎?
雖然說上樓此行不是沒有收穫,但讓同伴陷入不堪現狀的責任,夏樹說什麼都難逃其責,這一切都得歸在自己的身上,沒一開始就轉移對象、現在才帶走奈緒也不過是因為得把會議開完。
這些都是夏樹的推論,但卻找不出疑點,而且越想,心就越慌。
不過她並不知道,奈緒先前是遭到什麼樣的對待,也無從得知現在受到的是什麼樣的折磨。
她當然沒法想像,至少想不到是在床上。
因為此刻的奈緒,苦難尚未結束。
「嗚……嗚啊!......嗚哼!」靜留帶著奈緒前往的客房,現在也不停的傳來陣陣的春色嬌喘、現在若是外頭有人,肯定會羞紅著臉逃走吧?
奈緒的悶哼早就從不知何時變成了放聲叫喊,雖然自頭至尾都不會承認,但身體確實被挑起了慾望,羞恥、已經轉變為激情的催化劑、意識也同樣管不住身體的真實感受,只想著如何追求更多快感。
除了被他人玩弄的羞愧、有如下對下的詭異關係,還有同為女孩子之間的性事行為,這些都已經把奈緒的思考完全燒斷;靜留先前命令奈緒不准逃的指令、或許就像是催眠一樣深值進了內心的角落。又或者、是奈緒下意識的認知到自己根本無從逃跑呢?
無處可躲,不管如何別開視線、都只會再次看到這個現實。
那不重要,對靜留來說不重要,現在的她只在意如何讓奈緒的身體攀上另一波的高潮,儘管是其中一方單向的給予刺激,但卻也從中得到了充分的快樂。這種心理上的刺激,或許還勝過靜留自己過往**的經驗。
奈緒現在唯一能夠慶幸的,大概就是靜留自從把攻擊重點換到下半身後,自己的表情就不會被看見這一點了吧?羞答答的臉早就沒了平時怒視的表情,只能用眼淚模糊視線。
對、最好是自己不被看見,也看不見眼前;儘管這樣的確幸根本是個可笑的謊言,卻還是得連同靜留的每一次手指撫弄、每一回對著陰部的親吻、每一巡對陰蒂的吸吮都全部接受下來,無處可逃,只得任憑快感像蔓藤般叢生。
而感覺越是增長,就越覺得深陷其中,更是難以逃脫。
「哈……哈啊……滾開……啊啊啊……那邊……啊哈……」奈緒對感覺的抵抗只能以不甘心的叫聲收場,而這根本就是對靜留技巧的讚美;更可恨的是,靜留到現在還沒把手指真正放進奈緒的秘穴,儘管不停的分泌著歡迎進入的細流、或是隨著主人呼吸的張合顫抖,都讓靜留越發興奮。
雙腿找不到能讓自己好過點的姿勢,僅能不斷隨著靜留的玩弄而跟著改變位置、並和不間斷的叫聲成就出讓靜留滿意的景象。
這樣的狀態持續著,但她還是沒有動手。沒動手真的進入奈緒的裡面。
入口就在眼前,毫無阻礙、倒不如說那麼做絕對能讓現在的奈緒更多的快感。
對靜留來說,這樣的舉動並非熬鷹戰術的一部分,如果用道德和克制心來說明、那是完全沒道理的,因為她的慾望已經炸鍋湧出,絲毫不管現在的所做所為對之後的調教有何影響。
她沒那麼做,出自於一絲薄弱的恐懼。
要是真的那麼做,自己會變成什麼?
奈緒,會變成什麼樣子?
夏樹知道後,會跟著變成什麼樣子?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這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自我設限。
要是超過了這道界線、誰的心會支離破碎嗎?她們彼此關係會變化到跟現在截然不同的樣子嗎?
靜留所害怕的、就是這個。
所以她沒有動手,而且光是眼前的做法就足夠抵償她先前不斷壓抑的渴求,實在沒有必要急於此時。
現在只要用雙眼記住每一分奈緒的身體,用自己的雙手觸碰每一吋肌膚,用自己的舌頭品嘗每一處滋味,那也就足夠了。
尤其奈緒的身體很明顯顫抖的頻率越來越頻繁,這讓靜留能夠很有信心的發出預告。
「妳又快到了,對不對?」靜留停下了舔弄的動作、仰頭朝著奈緒問道。
「妳......閉嘴......下流王八蛋......賤人...混...蛋...」這樣的髒話毫無殺傷力、只會激起嗜虐心。
「啾嗚~那真不錯、被我這樣的下流賤人弄到高潮」靜留用有如換氣的方式、大口大口的吸著那密處上方的小豆,同時用自己的香津混合著從奈緒體內的淫水,一邊細細品嘗,縱容著自己發出下流的聲響「滋......嗚滋~」
有如閃電般的,已經經過一次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身體不留情面的、讓奈緒認知到了在靜留玩弄下的第二次高潮。
快感就只是快感,和主人的意識無關,這是最誠實的性快感,無庸置疑的高潮,只見紅髮的少女嬌叫一聲,大股淫水瞬間噴湧而出、密穴顫抖地不停分泌出濃濃蜜液,而正當靜留因為自己的成果揚揚得意之時、突然臉上一陣壓迫,然後自己便被踢下了床。靜留當然是驚訝的,但這不過是一段小插曲。
那不是奈緒假裝屈服後的反撲,也不是反抗,剛才的高潮,挑逗跟床上的快感都不是虛假;把這當作奈緒下意識的身體反應、才是這一踢的真相。
雖是用盡全力、卻無殺傷力的一踢,而這一腳卻像是什麼開關般,當赤裸的靜留從床邊爬起,臉上已然是優心的神色、像是大夢初醒,也意識到自己所擔憂的改變根本無關做法跟程度,只要靜留自己持續在她們兩人身上施以自私的慾望,就一定會走到更加嚴峻的關係狀態上。
為了避免現在就是那個時刻,說什麼都得極力挽回。
這或許是藤乃靜留對自己囚犯的第一次愧疚。
"我還真是滑稽",靜留心想,界線什麼原本就不存在,在她建立起這份不正常的關係的瞬間,她早就徹底破壞了夏樹跟奈緒一切的常規道理。
而現在,只能避免狀況瞬間崩壞到無法挽回的程度。
為此靜留重新爬上床,再一次貼近對方的身旁,用更早就先被踢下床的棉被,輕柔的包裹住奈緒的身體。
「我真的......非常抱歉,所以......除了妳的自由外,我可以答應妳任何一件事。」
這在奈緒手中聽來毫無道理,卻又如此真誠,身處高潮餘韻中的她,當前也只能瞪大了雙眼,維持著沉默。
是被奈緒那一腳驚醒?還是被那可憐的樣子打動?又或者是終於決定了現在正是收起鞭子、換上糖果的最佳時機?總之靜留做出最大的讓步,靜待著奈緒的要求。
-------------------------------------------------------------
大家想看轉折?我只好給妳們沒想過的轉折,儘管是早決定好的劇情
但寫起來居然如此波折、如此....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