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标题

作者:五风普洱
更新时间:2016-04-07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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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五风普洱 于 2016-4-10 00:06 编辑


四月八日,勇者部紧接着友奈的是东乡桑的生日!

虽然觉得并不R但网易曾经拿这篇的草稿填过肚子…食用还请注意(。


在生理的不适和心理羞耻的复合作用下,友奈晃动手腕发出无声的抗议。 对手脚都被绑在推车上的她而言,这并不是什么有意义的行为, 但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口中含着牛奶,所以无法发出声音。身上被点缀着各种精致的食物,稍一晃动或许就会掉到地上,所以无法挪动身体。 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友奈闭上眼回想起一切的根源。 今天是东乡的生日,园子特别借出了自己的住所为她举办生日派对,出席者则是勇者部的部员们。 到场时已经由大赦准备好了大量精致的料理,说是“勇者特权”的一部分。园子说了没关系,大家便也放开吃的挺开心,然而问题是……饮料中不知怎么混进了酒水。 谁都没有注意到玻璃瓶上的标签,大家和平常一样干杯后一口喝下去,树当场就醉倒睡在客厅的沙发上,风和夏凛红着脸不问也知道是喝多了,但还强打精神保持着点知觉,园子还是一如既往突然就会发呆让人看不出精神状态的样子,东乡则带着笑容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友奈自认为自己还清醒着,可脸上的温度却在渐渐上升,还在继续吃东西聊天的几个人间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回过神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也许是已经眼花了,没注意到的风继续把酒水当成饮料,喝到兴头上看见正帮友奈擦嘴的东乡,起哄似得喊了声“真是的你们老这样子!干脆把友奈送给东乡当生日礼物吧!” 以为只是开玩笑的友奈没在意,然而园子马上配合的从家里找出包装用的丝带,友奈又被风和园子边扒边合力推倒在推车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东乡さん!救救我!”推车原本是放生冷料理用的铁车,把料理移走就直接把友奈按在上面,光溜溜的背突然碰到上面让友奈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半。慌里慌张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被叫到的东乡之后好像也又喝了几杯,脸上带着醉酒后的潮红。她听见这呼救声后缓缓抬起头说出了害友奈变成现在这样决定性的一言:“知道吗友奈ちゃん,在旧世纪,有种叫‘女体盛’的宴会料理哦?” 因为小说创作而学习了各种没必要知识的园子先友奈一步点头,找到了推车上移走食物们的去处,在风招呼已经没什么意识的夏凛把友奈按住绑在推车上时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一点寿司和甜点摆到友奈身上。 ……喝醉了的勇者部真是可怕。 已经疯闹过的众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横七竖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而被留在餐厅被羞耻感包裹的友奈正异常清醒。 贴在身上敏感处的生鱼片和寿司释放的丝丝凉意也很好的起到了提神的作用,虽然这并不是她所期待的。 在这里保有意识的人,除了她外还有一个。虽然那人靠近的步伐已经有些不稳,眼里也有些迷离。 “友奈ちゃん……”东乡柔软的双唇贴上友奈正含着牛奶的嘴,口中乳白色的液体被吸去大半,那是园子走之前喂给她,她却被现状弄懵不知道该不该喝下去的牛奶。 如牡丹饼般柔软又甜腻的感触让友奈有些失神,口里渐渐变空让友奈稍觉得自由了些,然而东乡却在快吸干自己口中液体的瞬间戛然而止,又用手指轻轻绕着摆在友奈右胸上的生鱼片划了个圈,奇异的感触拉回了友奈的意识。 身体如触电般一缩,却又被丝带限制住,摆在友奈肚子上的草莓蛋糕摇晃起来,顶部的草莓连着些奶油落到靠近肋骨的地方。 “呜……”嘴里还含着口奶,东乡刚才的行为对她而言就和宣告了这些液体的所有权,不敢咽下去,因而没法好好说话的友奈只能从嗓子里挤出丝悲鸣。 “真是敏感呢,友奈ちゃん,”脸上带着已经明显醉酒的潮红,明明没特别做些什么,这样的东乡却释放出一种让友奈害怕的气场。东乡拿起那颗草莓,在被碰到的一瞬间友奈浑身都下意识绷紧僵起来。她用草莓上粘着奶油的一侧在友奈的肚子上游走,画出一道道痕迹,“仔细点就能看见友奈ちゃん的肚子上的腹肌呢,但是不明显,反而很可爱……嘿!” 冷不丁伸出手指在上面一戳,有些结实的小腹摸上去感触格外奇妙,粘着奶油更是显得诱色可餐。而于友奈,原本算不上打击的这一下却像打破了她心里的一道防线,从小腹升腾而起的热意涌上,染红了整张脸。 “很烫哟,友奈ちゃん。”边说,东乡用额头贴在友奈的脸上,切身体会到那股热流后看着友奈脸上又变得更红才满意地吃掉手中的草莓。 很少见到这样主动的东乡而被弄得无所适从,友奈缓缓撇开头来掩饰自己的害羞,这是她极少数能够自己控制的、能做出的抗议。 不把这孩子气的行为放在心上,东乡再次向友奈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伸出手。 这次是摆在左胸上的寿司。 友奈身体的‘布置’是由园子比较随意完成的,并没有什么对称的讲究,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在装饰性叶片上摆上寿司,既挡住重要的地方又表现了食物美感的手法真是十分精巧。 否则东乡也不会坏心眼的“失手”撞掉它们了。 “啊,不好~”嘴上的话明明带着焦灼,东乡脸上却是藏不住又少见的坏笑。 “啊——!”重要的地方突然被暴露在外,身为当事人的友奈理所当然地无法自控,下意识咽下口中余下的液体发出惊叫声,还险些被呛到,“咳咳……东、东乡さん……” 等回过神时再发出的叫声,是对现状的绝望。 “友奈ちゃん……喝掉了呢,”东乡往日祥和的微笑,此时在她眼中却如冥府的厉鬼,“坏孩子……要受惩罚哟?” “抱、抱歉、东……”“真是的,友奈ちゃん太紧张了,来,喝点水?”连话都没机会说完,东乡已经把水杯送到了口边。顺从地张开嘴,杯里的内容物由杯中直接落下,大多都淋在嘴角顺着脸颊流到发间,“这样不行呢。” 东乡重新端正杯子,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但能确定的是本能上的恐惧和自觉不妙,友奈只有一刻不停地盯着她,同时用舌尖去抿舔落在嘴角的液体……与之前占满口中牛奶的腥甜味道不同,是带着微酸的苦涩味道。 是酒。 照理说是该提醒东乡的,未成年过多的碰这些东西总是不好的。可现在,友奈的喉咙深处却像被什么堵塞住,静静的没法发出声音。 在她带着害怕和疑惑的注视中,东乡把杯中的液体一口气送入自己口中。 “!!”只在最初被气氛推动着喝了一杯的友奈足够了解酒水通过咽喉时的不适感,那并不是能像东乡这样一口气喝下去的东西。 瞬间忘记绑住自己的丝带和被扒光的身上零星布置着的食物,好像有股力在背后推着友奈坐起来去阻止东乡—— 然而在友奈坐起来前,东乡便向着自己的方向压下来。扶在双肩上的手轻易压制了身体没有任何支点的友奈,软糯的双唇再次覆盖上友奈的口,带着果香与未消散奶味的液体从舌面趟过,不受友奈控制的滑进她的喉间,如燃烧般的感触从喉咙蔓延开,爬满全身,最后汇聚在脸上。 就连头脑都被这股热意操纵着,刚才涌起的力量消失的无际无踪,友奈又软软倒在推车上,小口吐着气,想用这种无限近似徒劳的方式降低体内的温度。 身下的铁板早就被体温暖热了。 "东、东乡さん……好热……"意识都变得一团糟,无限近似示弱的话被友奈吐出口。 和这话语搭配的柔弱声线,挑拨起东乡原本就被酒精淋得分外纤细的神经。 “明明刚刚才喝过水了呢、友奈ちゃん?”带着坏笑,东乡俯下身,顺着自己刚才画在友奈腹上的奶油舔了两下。人口正常的温度本要高于体表,但现在友奈却觉得被舔过的地方格外舒服,不自觉发出小狗似的轻哼。 这对东乡而言毫无疑问是鼓励般的行为,于是她更起劲地一点点舔净留在友奈小腹上的奶油。沉浸其中,友奈脑海里却不可思议的想着“东乡さん的舌头就和小猫一样……好痒、好凉……” 哪怕面对这种状况,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对象是那位东乡的原因。 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奶油,东乡沿着痕迹回到小腹中央的小块蛋糕上,作为牛奶与水果的混合物,即使不去尝也知道那东西甜腻的味道,然而对东乡而言,在这之下的人比它要甜上百倍。 还保持着不能浪费食物的意识,东乡把友奈腹上的小蛋糕拿到一边的桌上,友奈正露出有些惬意的表情眯着眼,丝毫没注意到她的这举动。“只一下的话没关系的,”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从脑子流过并且接着醉意马上被打了通行标,东乡再次俯下身,“要怪的话……就怪友奈ちゃん太好吃了。” 淡淡的牛奶香涌入鼻腔。 究竟是友奈身上的味道还是奶油留下的香味,东乡也说不清。 友奈没有赘肉的小腹就和刚削好的苹果一样,完美的让人找不到缺口。 这让东乡稍许犹豫了下,而后向着刚刚摆放蛋糕的位置下口了。 如字面意思,张开嘴,对着小腹,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了痕迹。自然不会是真全力下嘴,但直到友奈从嘴里发出倒抽凉气的声音为止,东乡都有些醉心,没停下齿间慢慢加强的力气。 注意到时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东乡安慰性地在上面舔舔,看到友奈因疼痛皱起的眉头缓和了些。 友奈的小腹是有魔力的。 在第一次摸到的瞬间东乡就这样确信,在双腿还没恢复时被友奈帮忙搬东西,面对东乡担心的话,她笑着回答“没关系,我有锻炼过啦”,末了拉着东乡的手在腹上走一圈,“看吧?”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 然而那时红着脸点头的东乡就只记得那种柔软中又微微有些僵硬,奇妙又舒服的触感了。 放到嘴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有弹性的表皮在上下颚的包围下渐渐收紧,包裹在其下的肌肉微微鼓起,带着弹性的触感抵挡其间,却又在颚上不断加强的力气下逐渐败退,变得紧实起来……就好像在引诱人继续一般。 东乡舔了舔嘴唇,是气氛导致的还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感觉热了起来。被咬过的痕迹开始充血变红,在之后大概会变成深紫色的牙印,继续在友奈身上留上几天吧。 也许事后东乡会为这事变得懊悔,但现在她满心只有无法言表的兴奋。在喜欢的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是件难得又特别的事。 “抱歉,弄疼你了,友奈ちゃん?”东乡问着,仔细端详友奈的表情。在最初就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刘海现在被汗水黏在额上,下嘴唇上被友奈自己咬的发白的牙印还没恢复。这是忍耐的痕迹,到了那个限界友奈才发出声音。 “没、没事的哟,东乡さん……”友奈说话的声音相当微弱,却还想挤出丝笑容。明明是东乡的任性,为什么要这样纵容呢?这样的话,岂不是会变得得寸进尺吗。 东乡的手指沿着牙印画上两圈,很快就化解了友奈脸上努力做出的从容表情,让她皱起眉来。 “看吧,果然还是很痛吧?”恶趣味的露出玩弄般的表情,东乡的手探到摆放食物的圆桌上。 在长身体年纪的勇者部员都老实遵循了“吃好睡好”的五条款,桌面上没留下多少食物。 所以东乡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友奈ちゃん……还热吗?”从手上传来微微的凉气,并不足以激起东乡的精神,只让她觉得很舒服。 努力睁开半闭着的眼,友奈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恍惚了。究竟是疼痛还是酒精导致的,她自己不知道。看不清东乡拿在手里的东西,友奈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嗯……呃……”声。 “是吗?友奈ちゃん是很能忍耐的孩子,但是这种时候不该逞强哦?而且这里……留下伤口也不好,稍微处理一下吧。”东乡的手指又从牙印上滑过去, 轻微的疼痛和刚才未曾出现过的酥麻感让友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东乡的手比以前要凉。 究竟是要做什么呢?动弹不得的状态下,本该对一切都充满恐惧,友奈现在却有些不可思议的期待了。 想被东乡さん触摸,想被东乡さん接触,想被东乡さん亲吻。 哪怕是过分的事情,对象是东乡桑的话就没关系。 这想法肯定毫无遮掩的用眼神表达出去了,只是视线不清,友奈连东乡到底有没有和自己对上眼都说不清。 感觉到东乡抬起手臂的动作,之后冰凉的感觉从腹上扩散开。 “已经化掉了不少,一下就倒出来了……”自言自语着的东乡把什么纸质的容器放回圆桌,磕出了声响。只凭这些友奈就明白过来,被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是什么。 “东、乡さん……”是友奈自己当慰问品带来的盒装雪糕。 四月开头的日子,夜晚已经变得渐渐燥热起来,加上酒精带来的影响,身上放着这冰块般的东西也不觉得凉,只是半融化的液体在身上流开,本能的让人有些排斥。感觉到液体从腹上渐渐顺着腰侧爬下去,友奈只能用吸肚子这种方式来抵抗,可自己对已经被冰镇的有些麻醉感部位的肌肉控制力比想象的还差。 只觉得像是毛虫一样的动物一点点向背后爬去,友奈露出受了恶寒的表情,东乡的手指阻断了融化液体的继续,顺着流下的轨迹一刮,带着果味的液体大部分都粘附到了她的食指上:“友奈ちゃん,要尝尝吗?” 把食指悬在友奈唇上不足一厘米的地方,上面的液体滴下,顺着唇缝进到友奈口中,刺激着友奈舌苔上的味蕾,那是她喜欢的水果味道。 舔舔嘴边残留着的味道,还不被满足,友奈张开嘴,用舌头小口舔起东乡的食指尖。包裹在外人造的香精很快就被舔净了,友奈却还不舍的多舔了几下东乡洁白的指尖。那双手总是在为自己做牡丹饼,友奈觉得上面有红豆沙似的微甜气息,甚至要好吃过雪糕。直到东乡突然把手指收回,她才念念不舍地又舔舔唇,把舌放回嘴里。 东乡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友奈的舌头很小,还很烫。一口一口舔在手指上,鹫尾时期在附近神社逗猫时的记忆突然苏醒,无端的和刚才友奈的手感连接起来。 再这样下去,会上瘾的。 东乡这样确信。对朋友的舌头带来的触感上瘾……就算是现在的她也知道不妙,便先友奈一步停下这个动作。 “……东乡さん,”另一边是还意犹未尽的友奈,喃喃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好好吃。”做出了什么定论。 现在掌握主导权的是东乡,但只一瞬间,友奈的话让她变得有些退缩。 愣神的功夫,友奈稍显有余的表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又是之前有些局促的样子。东乡知道这时能引起她这样变化的罪魁祸首是还在不断融化的雪糕。从刚才与友奈舌头的接触能知道她现在的体温不低,雪糕会化得越来越快也是无可厚非。没法顾全四处流散的液体,唯独顺着盆骨走向右腿大腿根的一端让她格外在意。 东乡绕到友奈脚边,没多想,拉开了束着她双腿丝带。本来就是醉酒的几个人糊里糊涂松垮绑起来的,再加上友奈没怎么敢挣扎,被绑住的地方几乎没留下痕迹。 想不到东乡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友奈“诶、诶?”了两声,东乡却充耳不闻,掌心顺着友奈的右脚踝抚上膝盖,柔和的动作让她放松了警惕,结果就是东乡手腕稍一使劲就推开了友奈的右腿,让她露出本能想要隐藏的地方。

不同于穿裙子时那样凉飕飕的感觉袭来,让友奈喉间不自觉发出“呀!”这样可爱的尖叫。 清楚的感觉到东乡在自己两腿间俯下身,更让友奈背上跑起冷汗,腿上开始发抖。 是把这反应都当做享受的一环了吗?东乡故意放慢了靠近友奈的速度,让鼻息打在友奈大腿上。实在是感觉不妙,然而就算双腿实际上获得自由了也不敢挣扎或者踢到东乡身上,只能小幅度摇摇头又发出喊声:“东乡桑不行啦!!!住手!!!这实在是——”“友奈ちゃん,”和友奈激动的声音相比,东乡要冷静的可怕,“声音再大些的话,其他人就醒过来了哟?” “其他人”——正睡着着的风她们所在的客厅,也不过就和餐厅的这两位隔了不到10米的距离而已。 直到被东乡提醒才注意到这点,友奈后怕地咽咽口水。只要她安静不再乱动就达到了目的,东乡再次靠近友奈的右腿内侧。 打到最敏感皮肤上温热的呼吸很快就变成了湿润的感触。 “嗯——”又咬住嘴唇努力抑制快发出的声音,友奈只觉得又痒又难受。 在大腿内侧游走的是东乡的舌头,阻断了雪糕化后甜水的流动,这点让她很感谢,可就结果而言变成了东乡埋头于自己腿间这样的情形,并没好到哪去。 在最初的刺激感过去后感觉要缓和了多,东乡除了舔友奈腿上流下的甜水外没有什么更过分的动作,经历了刚才的一连串事情和累计而下的疲劳,友奈的羞耻感也淡了些。要说现在还有什么困扰她的事……友奈带着有笑意的声音开口:“东、东乡さん……好痒……呜……”在打闹时冷不丁被摸一下大腿都会痒得笑起来,还这样瞄准了猛攻就更别提了。 生怕笑出口就收不住会吵醒正睡着的人,友奈忍得身上发抖,说不定这对她的打击比之前都要大。 这反应自然不会逃过东乡的眼睛,她停止了抿舔,用双唇贴在友奈右腿内侧吸起来。 也许是亲吻也许是吮吸,没有对上嘴,友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东乡现在的动作。 知道的只有,这样虽然还是会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腹上的雪糕渐渐化干净了,有些流到推车上,有些变干在友奈身上留下乳白色的痕迹,还有些被东乡吃进嘴里。 到最后也没最更出格的事,东乡挪开嘴缓缓站起来。蹲得时间稍长了些,有点贫血,眼前闪着雪花。 在有所干扰的视线中,友奈原本躺着身子突然做起来,有些跌跌撞撞地向自己扑来。 连怀疑这是不是幻觉的时间都没有,东乡就觉得双肩地双肩就被友奈按住了,之后被借力推到地上。 园子住的公寓地上铺装饰用的地毯,摔在上面也不怎么痛。友奈的下半身还挂在推车上,看上去像没掌握好重心不小心推倒了自己,但东乡清楚的知道友奈是故意的。 从眼神,或者说从她现在整个人的气氛:“友奈酱、什么时候解开丝带的?”被按在身下的东乡很冷静,也可能是借了未散的酒劲才变得无所畏惧。看着松垮环在友奈左手腕的丝带,她问。 “……刚才,”单手撑在东乡头边的地上支起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像怕东乡跑掉一样继续按住她的肩,“因为没绑很紧。” 东乡用没被压住的一侧的手摸摸友奈的脸:“全红了啊,友奈ちゃん……现在酒劲才上来……太迟钝了吧。”如她所言,全身赤裸的友奈现在没有一处可以隐藏,红得和煮熟的螃蟹一样。 这游刃有余的行为让友奈很有挫败感,肘关节轻轻弯曲,让脸靠近东乡,而东乡还不疾不徐地跟着她的动作把手贴在友奈脸上。 靠湿度粘在友奈皮肤上的食物掉下来,不少落在东乡干净的衣服上,还有些掉在地毯上:“友奈酱,衣服都弄脏了呢?” “唔……”在靠近靠近东乡的过程中因为高低差没法和她一直对上脸,友奈最终能用脸贴上的地方是东乡的胸口,“之后……我帮东乡さん洗。” 撤掉了支撑自己的手,友奈索性把头靠在东乡胸前,小半个身子贴着东乡。她说话时东乡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颤动。并不是很重,温度也很好,之前按住东乡肩膀的那只手和支撑的那只手一起环在了她脖间,双手获得自由的东乡正想要不要也回环住她的脖子时,友奈有些跌跌撞撞地向下移动起来。鼻尖从胸口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小腹上,友奈用脸在上面蹭蹭。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也觉得贸然叫停不好,东乡的双手半张开举在空中。她今天穿着比较方便行动的长袖和半长的裙子,被这样蹭了两下,长袖的下摆很快就翻起来露出了肚子。 在友奈看见肚子后愣了下,之后又把脸贴上去的瞬间东乡就觉得不妙了:“等、友奈ちゃん!”悬在半空的手马上落下做出防御的姿态,结果左边被友奈按在地上,右边被抓住手腕。 好像能理解之前友奈被绑住时内心的焦灼感了,东乡在心里念着不妙,友奈扭过头看着自己抓住的那手腕,用比东乡腹部还要烫的脸颊贴着她的小腹,左手顺着腕向上爬:“东乡さん好白……说是室内派没办法……我也很羡慕啊……”手掌间相合了两下,友奈便用手穿过东乡的指缝扣住,又用不粗暴但绝对的力度把东乡的右手按到地上。 不知道该怎么做,东乡回扣住右手手指,这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我……”被那样说了应该回答些什么才是,可该回答什么,东乡也不明白。 “但是没关系,”所幸友奈主动开口化解了自己的尴尬,“结果东乡さん……还是在我手里……呼……” ……前言撤回,这一点都没什么值得说“幸运”的。 话尾浑浊的呼吸声,是平时早上叫友奈起床时才有机会听到的。 现在也还在醉酒中的东乡十分不清醒,不过不清醒的东乡也敢打一百二十分的包票说友奈现在比她还要迷糊。 “友奈ちゃん,困的话就去房里,这样会着凉的……噫!”半关心半想为自己找到逃脱的机会,东乡向友奈关切的说,然而话到一半就被肚子上的触感打断了,“干、干什么……?” 是嘴唇的柔软和鼻息炙热的混合。 友奈轻轻吻在东乡的腹上,又不满足的吐出一小段舌头舔了舔。 “噫!?呜……友、友奈ちゃん……”自认为不怕痒的防线被完全攻破,东乡确信自己已经对友奈舌头的触感上瘾了,发出好听却又别有深意的娇喘。 “因为、只有东乡さん这么做……太狡猾了……”友奈说罢,又在东乡身上落下一吻,“明明……东乡桑也很好吃……” 这是之前友奈对自己说过一次的话,然而这次伴随着唇部在腹上的摩擦,没了那份可以逃走的余裕,下一秒东乡觉得友奈就要咬在自己身上了。 这是之前自己对友奈做过的事,现在被回敬了心里也不会怪友奈,相反,说不定……还有些期待。 卸去身上最后一点算不上抵抗的力气,有些紧绷的关节全都放松下来,东乡整个人似乎柔软了几分。 在这样的气氛下,小腹上受到来自友奈的重力渐渐变大,东乡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然后—— “呼~” “……”是很明显的,熟睡的呼吸声。 先是第六感般意识到这点,之后大脑清楚认知到这点,像一盆水迎头泼下,浇灭了东乡刚才的热情,又让她冷静了不少。右手还和友奈紧握着,左手一挥就逃出了友奈没多大力气的限制,东乡抚着友奈的背抱住她,臂的力气渐渐加大:“真是的、该说是有友奈ちゃん风格还是什么呢……”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面对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失忆了——这自然不可能,但友奈不是很能回忆起自己入睡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呜……”坐起来时头疼的厉害,正揉后脑的时候,身旁的人很贴心的递来杯水,“谢谢、东乡さん。” 床边坐着的东乡笑笑,帮友奈揉起后脑:“昨晚大家都累了就直接在园子亲家住下了、友奈ちゃん昨晚着凉了再加上可能有点宿醉,所以现在可能有点难受吧?” “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友奈很自然的信任并接受了东乡的说法,把水往嘴里送。原本干渴的口腔接触到新鲜液体时好像被点燃的磷粉悦动起来,甜腻的果味和淡淡的红豆香在口子扩散开,是昨晚残留在友奈口里的味道,“诶?” “怎么了,友奈ちゃん?”不放过友奈的一点细微变化,东乡对露出疑惑表情的友奈发出疑问。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友奈无心地摇头说。 东乡点点头:“那就好……说来,友奈酱,你会对做的事负责吧?” 被这么一说,脑海里升腾起了突兀的一句话。 “我帮东乡さん洗。” 大概是指这个吧?连怎么弄脏了东乡的衣服都回忆不起来,友奈还是像往常一样承诺:“嗯,我会负责的哟!” “是吗,”把友奈这句话听近耳中,东乡露出同样的笑容,“我知道了。”

(腿-支配 腹-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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