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548936 于 2016-4-10 03:35 编辑
其實這篇早已生成,只是我突如其來了一個大工程,才會到今天才更新,預計錯誤抱歉了。文筆渣,OOC,請小心食用。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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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繪里的生日是海未目前最重視的事,她想給繪里一個最開心的生日。派對驚喜去年有做過,而且穗乃果她們一定會開派對。剛好10月21日那天是星期六,海未能整天和繪里一起。她打算星期五晚開派對,星期六二人世界慶祝生日。從吃過午飯後,海未、小鳥和穗乃果便已在穗乃果的房間裡。現在已經是下午四時,她們還在討論關於繪里的生日,而穗乃果到樓下拿一些點心來當下午茶。小鳥靦腆問正坐沉思的海未:「海未醬,想到了沒?」「想不到啊!」看見海未苦惱得又顏藝了,小鳥忍不住笑。海未喝一口微温的綠茶,嘆了口氣蹙眉道:「穗乃果說從凌晨開始慶祝的提意是不錯,但是要想的行程不就更多。」「嘛嘛,不一定要固定行程的。」「不行,一定要有。」小鳥對著這位異常固執的總角之交已經感到不安,然而確實得到她再次的哀求:「小鳥,你給我更多推介,拜託妳啊!」「沒有了!穗乃果救救我!」小鳥困擾地大聲呼喊。連心思細密的小鳥已經沒有提意,更何況是穗乃果。最終,海未自行思量了一個自己認為絕妙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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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海未奴役那七人後,繪里的生日派對十分完滿。不過雖說是奴役,海未可在每一個細節也有參與。派對在繪里家中進行,派對不外如是先把繪里駛開,然後準備,她歸來時拉起拉炮,給她驚喜,接著吃東西,送禮物,切蛋糕,掉蛋糕。雖然簡單平凡,但真的很開心,比起特別的驚喜,繪里其實更喜歡這樣,除非是海未給以的,即使是討厭之物,繪里都最喜歡。在派對結束後,海未和繪里坐計程車到市中心的大酒店。在眾人的建議下,真姬為海未和繪里準備了一間酒店房間,一來不想污染亞里沙,二來不希望她們打擾鄰居。大家都想像得到,當繪海二人**焚身時到底是多可怕,不然她們怎樣唱出《storm in lover》,填詞的還要是整天喊破廉恥的園田海未和老流氓絢瀨繪里她們自身。她們的房間位於酒店的高層,可以飽覽東京市的夜景。海未因被其他人“復仇”,海未全身都粘了蛋糕,於是在繪里家先洗澡再出發。海未在繪里洗澡的時候,開始為房間進行佈置。海未從行李袋中拿出一團聖誕節用的LED裝飾燈,是她問穗乃果借的,但穗乃果今天才記得給海未,導致海未完全不夠時間事先整理,只好硬著頭皮上。已經到十二時了,理順LED燈用了她整整半個小時,然而她聽到繪里已經不再開啓風筒,那代表繪里快要準備好了,很快便會出來,即是時間完全不足做其他裝飾。雖然很不甘心,但沒有辦法,就只好把要送給繪里的東西拿出來,一個自己手作的紙杯蛋糕和一隻光碟。海未把光碟放入光碟機,在蛋糕放上蠟燭且點亮,開啟地上的led燈,關掉房間的所有燈,關掉洗手間的燈光之際,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拍著自己的臉,正在為心理作準備的繪里,頓時嚇壞地喊:「海未?!」海未沒有回應她,繪里又一次喊她的名字,海未還是不說話。繪里雖欲哭,但大概知道已經到自己的生日了,由於還有少許的光,能讓她一步一懼怕地走出外。房間地上的led燈形成了一條微光的道路,指引繪里走向海未,海未雙手拿著一個插著一支蠟燭的紙杯蛋糕,蠟燭的火光照亮了海未肩膀以上的部分。「繪里,生日快樂……」原展露高興笑容的海未,轉頭臉紅透說,「繪里太令人害羞了!」窗外五光十色的光少許進入了房間,讓海未能清晰看見繪里,純絲睡衣雖算不上暴露,卻能勾出了繪里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身型。繪里走到海未面前,額頭碰著她的頭,輕抱著她笑問:「海未,不喜歡?」「不是!但是我……」看見繪里直勾勾的期待眼神,海未把說話收回,逃避的目光回至正中直望,表情如像表白般反問道,「可以嗎?」「嗯,可以啊。」把蠟燭吹熄後,無知的小繪里主動吻上海未,理智下線的海未就這樣跳過了送禮這個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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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柔的陽光叫醒了睡夢中的海未,經過整晚的翻雲覆雨,海未起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二時,旁邊的繪里還在熟睡。海未目瞪口呆地跪坐在床上,只是因為自己的計劃竟被自己搗毀了,如果是以前的海未,定會為自己昨晚的行為感到羞恥,紅著臉大喊破廉恥,到底這改變會是好還是壞?海未用短訊向小鳥求助。海未:“小鳥,我睡過了,計劃打亂了,怎麼辦?”小鳥:“嘛,都說海未醬不需要計劃。”海未:“那我該怎麼辦?”小鳥:“我想…”小鳥:“妳們應該先洗澡。”海未:“那之後呢?”海未急得快要哭掉,小鳥過了一分鐘才回覆她小鳥:“酒店好像有很多設施,按摩、水療、泳池之類,海未醬可以在酒店裡玩。”海未:“小鳥,謝謝妳,我想到了。”小鳥:“海未醬妳們玩得開心點(· 8 ·)”海未:“嗯,我們會的。”海未搖搖那個完全放鬆,叫著「外婆」的繪里,看著她可愛的睡相,輕輕吻在她臉上,繪里被嘴唇柔軟的觸感弄醒,睡眼惺忪的輕笑對海未說:「海未,早上好。」「旱上好,繪里想不想按摩?」扭動身子的繪里,腰部是嚴重的酸軟和痛,幾乎要大叫出來,但對海未知曉自己的苦況,感到很開心,反問道:「海未幫我按摩?」「不是,酒店有按摩。」竟得到木頭海未乾脆的潑上冷水,於是完全醒來的繪里忍不住挖苦,單眼對海未說:「啊呀,海未把別人的腰弄得這麼累,也不幫幫人。」「對不起,繪里,但我不懂按摩。」海未對自己害繪里腰不適,但又無法補償她,感到十分的愧疚。繪里摸摸海未的頭爽朗笑說:「海未不用道歉,我們就在酒店按摩。」「那洗完澡我們就下去。」海未像一頭做錯事的小狗一樣,當被人原諒尾巴立刻高興搖擺。「海未抱我去。」繪里舉起雙手對海未撒嬌,海未二話不說就下床,把繪里抱起。繪里比海未高,若把繪里凌空,海未需要把頭仰得很高,於是就讓繪里踏在自己的雙腳上,圈實她的細腰。繪里抱緊海未,對望讓海未看見繪里的瞳孔放大,心頭湧上了暖暖的愛意。海未頭向上傾,很開心的用鼻尖摩擦鼻尖說:「生日快樂,繪里。」說起生日,海未終於醒起了昨晚打算送給繪里的,「對了,我有東西要送給繪里。」「甚麼?」繪里被海未抱至床尾坐下,滿心歡喜期盼的問道。海未拿著遙控器,對著光碟機一邊按一邊說:「一首歌,我想送給妳的歌。」電視顯示著光碟機的牌子,音樂就從電視的喇叭播出。第一個琴音響起,緊接著無數音符跳出,房間如若幻作海邊,音色清脆且豐富,像強烈的海風,但其不把人吹倒,而是如擁抱般圍繞著,堪比軟呼呼的棉床。那讓人放鬆的前奏,只是前戲,當響徹海未的聲音,空間又一次改變,化作櫻花不間斷降下的和風庭園,傳來大和撫子特有的和風歌聲,細述著她們的故事;巡著聲音走,不知不覺間到了兒時遊玩的公園,榆蔭下純粹又充滿懷念的聲響,連續的升起,讓人感到呼吸順暢又清涼;副歌結束,於海邊長廊走,走到滿天漫地的紅葉林裡,雖往事不斷現出,悲意不淡,可其不失希望;靜靜走著、靜靜走著,冬天到來了,卻一點也不寒冷,像是與人共用一頸巾,分享著二人的温度,漫步在雪花紛飛之夜;春天再一次歸來,而這次櫻花紛飛的地方就是--學校,看見在大道上回眸的園田海未。歌聲淡出了,音樂也停止了,繪里如夏天山林裡湍急的小泉,嘩啦嘩啦的喊著:「海未,謝謝妳啊--」「繪里別再哭了,我們去洗澡吧。」被繪里抱著的海未,拍著她的背部,撫著她的後腦說。五分鐘了,繪里始終不停下,被海未帶到洗手間裡,被刷牙還是繼續哭,海未中止手中的動作說:「不要哭,會被嗆到。」繪里停下了哭泣引至的抽搐,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還好刷牙能順利完成,只剩下尚算簡單的洗澡,海未皺著眉頭對再次聲淚俱下的繪里說:「繪里,再哭肥皂要進妳的口了。」「我停不下來啊!」繪里十足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滿滿的哭腔說道。雖然肉帛相見,但海未可無法對這樣的繪里出手,現在的海未就只有束手無策這個想法。頭髮已吹乾了,衣服也穿好了,所有東西也收拾好,外出的準備都好了,就是只欠東風。海未認真的搭著繪里肩,盯看她說:「繪里,這樣下去,我們去不了按摩。」「但我就是停不下來!怎麼辦?」繪里激烈申訴著。海未抓了抓頭腦,不再無計可施,笑問道:「繪里,妳要不要吃巧克力?」「嗯?好啊。」加以的控制之下,繪里的情緒終於能漸漸得到緩解,睜開淚汪汪的大眼睛側頭再點。海未從書桌上的行李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盒子,拿出其中一個,交到繪里手中說:「給,巧克力紙杯蛋糕。」「好好吃,這個是海未弄的?」看著外觀不太討好的蛋糕,繪里笑得見齒不見眼,淚珠似又要從眼角掉下。擔心她又要哭的海未,不敢說實話,又不想說謊,視線不斷往四周遊走,想著怎樣解釋。「哎......這個是......」「謝謝妳,海未。」繪里終於完全平靜,親過海未的臉頰說。海未的臉立刻變得紅彤彤,像燒熟了的章魚,可愛得讓繪里想把她一口吞下去。繪里當然沒有這樣做,和海未一起把所有的蛋糕通通吃下後,便往樓下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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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按摩服務十分昂貴,但疲勞感消去的舒適感,已把不捨全擊退,繪里露出滿足的笑容說:「啊~很舒服啊~」「繪里這麼開心就好了。」繪里如此舒快,海未的幸福含笑曝露於空氣中。現在是下午五時,秋天讓天空在這個時段已變為橙黃色。海未把繪里帶到一間婚紗店,因為她們晚上要到酒店頂樓的高級餐廳進餐。自動門打開,店內的七人異口同聲地道:「歡迎光臨。」「為何妳們會在這裡?」海未驚訝地問,四位穿著《love ring bell》表演服裝和三位穿著女僕服的她們。「金髮的女士請隨我們來。」「藍髮的女士請跟我們到另一個地方。」她們不管提問,穗乃果、小鳥和真姬半推半就地帶走了繪里;希、花陽、凜和妮可拉走了死纏的海未。凜和妮可累在房間裡的沙發上互靠,妮可喘氣抱怨:「都說了不會再對妳們做些甚麼,我們又不是沒吃過苦頭,都不明妳這麼倔強幹甚麼。」「凜不行了喵。」「凜醬!」「嘛嘛,花陽親沒問題的,讓我來把凜醬恢復元氣。」希拍拍花陽的肩膀,然後就對躺在沙發上的二人做出抓胸的手勢說:「凜,再不起來就わしわし囉。」「妮可親也是。」「妮可妮可妮~」「希隊長!有何命令喵?」兩個笨蛋嚇得馬上跳起,妮可擺出她的招牌動作,凜做出僵硬的敬禮動作。希滿意地笑說:「喲囌,一起來幫海未挑選一套合適的禮服。」「好!」真·一年級組三人興奮地喊,海未了解到她們是真心幫忙,歉意敬語道:「我這樣懷疑妳們,真的很抱歉。感謝妳們的幫忙,他日我定當報答妳們。」「不用,還能為海未醬和繪里親做到一些事我們都很開心。」「沒錯,海未醬,在妳們痛苦的時候我們都沒能做到甚麼。」「海未不需要甚麼報答,我們還能幫妳們,已經是我們的福氣。」「海未醬妳只要還在就行了喵。」「大家……真的很感謝。」一人一語,四名少女緊緊擁抱著這名為園田海未的真實存在。人很多時候在失去了或將近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這不是只在說幾乎失去海未的人,而是包含海未的大多數人。在另一個包房的四人已經選好了幾條裙子,正在試身,穗乃果問:「繪里醬,穿好了沒?」「差一點,等多我一會。」過多一會,繪里打開更衣室的門,等待的三人都看呆了。「妳們怎樣了?」「繪里醬,好漂亮。」「繪里醬很像變裝後的灰姑娘。」「繪里,這條最適合妳,很高貴的氣質。」「妳們怎麼說得這麼誇張。」害羞的繪里臉紅了,被穗乃果搭著雙肩推到一面全身鏡前。繪里穿著一條矢車菊藍的裙,背後看是一條長裙,正面能看見繪里修長的雙腿,手戴著純白的絲手套,這套裝為繪里帶來了靜謐的氣質,把渾然天成的成熟氣質,發揮得淋漓盡致。「才沒有誇張,繪里醬真的起級漂亮,如果繪里不是海未的,那穗乃果就接收了。」「我想我也會。」「真姬妳怎麼了?跟穗乃果說這麼讓人害羞的事。」「繪里醬美麗得所有人都能心動。」「嚒……小鳥也是這樣。」繪里坐到身後的椅子上,臉和海未害羞時一樣,小鳥邊準備化粧品邊開心說:「某種意義上繪里醬和海未醬很相似,都是這麼容易害羞,都是這麼可靠,都很會照顧人。」「和海未有些不同就是喜歡把某些事收起來。」「妳們怎麼了?」被三人注視著真姬感到不舒服,但當意識到的時候,側著紅臉繞頭髮說,「意義不明。」三人互看然後笑起來。穗乃果便把手放在繪里的肩膀上說:「繪里醬,真姬醬說得沒錯,妳就是喜歡收起一些事,我們都很希望妳會讓我們和妳一起分擔這些痛苦。」「我們也想支撐我們的影之隊長。」小鳥拍在右肩。「我說好像很沒說服力,但繪里,對我們說出來會舒服很多。」真姬拍在左肩。梳妝鏡映射四人,繪里的眼淚被反射的光照得閃閃發亮,如像珠寶。「穗乃果、小鳥、真姬,謝謝你們,真的很感謝妳們。」在海未住院的日子裡,繪里像是行屍走肉,每天幾乎吃不下東西,晚上又長期失眠。如果揭開她的上衣,會看見像被刀削的胃腹,近乎患厭食症的樣子。不發現只因繪里的骨架較大,而且本身也很瘦,平常也會化淡粧,所以並不太易察覺。清楚知道的就只有亞里沙、希和妮可,直至海未康復,其他人才完全了解繪里的情況。
海未和繪里換裝完成,海未穿著一條灰色的長裙,温文爾雅的氣質被展露無遺,又不失其自身的硬朗。她們被安排分別站在不同的簾幕後,等待正在協調的她們,像是登台表演。當都準備好,兩簾同一時間打開,各自也打開了一個黑洞,把對方的目光吸進,看得入神。不謀而合的走向對方索吻,二合為一。短短的半分鐘就像經歷了半年,沒有任何色慾,只有單純的愛和感情,縫合上那半年的傷口。愛讓她們的時間再運行,愛讓她們有勇氣向前走,愛讓她們的心靈得充填。轉眼間,她們已經在進餐,再合上眼,睜開眼睛已是在酒店的天台。繪里的頸部被海未戴上了一條藍寶石,為空虛的雪白頸喉給予點綴。繪里輕輕托起項鍊看,這亮麗的海藍讓她知道,這是不得了的禮物。當刻她未能反應,收到這麼昂貴的禮物,應該高興?詢問?還是不接收?再說剛才的晚餐已花費了不少,其實是很不好意思,然而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即管是情人也談不上合理,她們只是學生。繪里準備把項鍊脫下,便被海未牽著雙手阻止,哀求道:「繪里,把它收下吧。」「為何?海未,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下。」繪里細長的眼睛睜大滾圓,海未落寞的神情輕訴:「繪里,我想妳看見它就像看見我一樣,我不想妳再因為我而受苦。」「……」海未真摯的眼神看著若有所思的雙眼,握著被白絲的手。繪里回過神來,終止短暫的沉默,成熟的語氣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不是只屬於我,是我們的共有物。」想法訴出便征求同意,「好嗎?海未。」「謝謝妳,繪里。」「為何會變了妳說謝謝?應該是我說才對。」繪里苦笑被歡欣的海未抱著,然後也雙手抱著海未,閉上眼把心底裡最想說話傾瀉出來:「吶,海未,很感謝妳給我最美妙的生日,從來生日都只有一天,是妳使它變了兩天,好像發夢一樣。」眼淚一點一滴地沿著繪里精緻的臉蛋落到海未的肩膀上,平靜的哭泣沒阻止繪里把話說完,也沒有給予哭腔,「海未,謝謝妳沒有消失在我的生命裡,妳是我這輩子的幸運,我愛妳。」鼻子酸的海未忍著淚,像在口中全熔化了的70%黑巧克力般淡笑說:「繪里,我也愛妳,妳也是我這輩子的幸運。」她輕吻繪里臉蛋的淚水,說出練了很久的其中一句,「you are my all.」儘管有點刻意,日文口音也未盡清,浪漫卻有增無減。繪里聽到不禁抿嘴一笑,又笑又哭的她,用純正的俄羅斯口音對海未說:「Я люблю тебя, ты мое все.(我愛妳,妳也是我的一切。)」能聽懂的海未小小不忿氣看著繪里。一鼓頗涼的秋風吹過,搖曳藍髮和金髮,也讓露肩的繪里打噴嚏。「阿嚏—」「是有點冷了,我們進室內吧。」「海未的手很暖,很舒服。」繪里牽起海未的手,窩心的感覺油然而生。兩人朝著出入口前進,海未看見一直在她身後的皎潔明月,豐富的文學知識教她示愛:「今天的月色很美。」秋水盈盈、含情脈脈都可以用來形容兩位對笑的人,碰頭的她們被明亮的秋月照耀。秋意讓她們安寧,簡單的動作,簡單的語言,都能使她們的愛得到昇華。
只要在一起就可以,我們在一起已經把半年的哀傷送走了,不再需要甚麼浮華的,我只會浪費掉,感受到妳的愛就已經是最好。謝謝妳,園田海未。——絢瀨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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