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自己都憋屈了一阵……绘希这时间线还没到高三呢就折腾成这样……转折的一章,回收了一小条伏线,也算是扔了另一条小伏线。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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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ちて居てたどきも知らず我が心天つ空なり地は踏めども—— 《万叶集·卷12·2887》【跟题头有关的东西略多,为了不影响观感附于文后。】
“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啊,绚濑さん这样的麻烦家伙都有那么多人不停地递情书,妮可好嫉妒哦~”特意用了“绚濑さん”这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妮可毫不留情地调侃着打开鞋柜又是三四封信的绘里。
“妮可就别瞎起哄了……”绘里取出粉色的信封,没多看就将它们塞进了包里。顺手打开隔壁的鞋柜,里头除了两日不曾动过的室内鞋,也放着几封信,还有像是装了慰问品的小盒子。她的眉毛跳了一下,盯了几秒钟才关上柜门,脸上有些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样?放学后准备把希收到的这些东西帮她带过去吗?”妮可抬脚在地上叩了几下,让室内鞋稳稳当当地穿好,随后和绘里一起往教室走去。
“嗯。毕竟这是大家的心意,我得要带到才行。”这么说着的绘里脸上却没有放松的神情,反倒是眉头莫名其妙地拧得更紧了。妮可斜眼瞟了她一下,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
“对了,妮可我就不去了,今天家里有点事得早回家。替我给希带个好探探病情,顺便问问她我昨天带过去的粥喝完了吗,要是还想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送过去。”
“你昨天去探望希了?”绘里在楼梯上硬生生地止住步伐,回头盯着落在她后面两个台阶远的妮可。
“等等,绘里你先给我收起这一副领地被侵犯的样子——”妮可差点就被震得往后退一步了,这人目光如炬的时候真是能吓着人的。从上往下被俯视的感觉加强了那种威慑感,她往上走了两级赶上绘里跟她站到一个水平面上才开口:“去看看生病的朋友有什么不对,再说了我能指望你这个忙忙碌碌的学生会长能给她照料起居?知道你担心她,但是等你忙完学生会的工作也没什么空去探望她啊,妮可这不是社团也没什么事了,闲人一个自然有时间多关心一下的。”
绘里登时收了声。再是不驯熟社交规则如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多说话了。社团的事情算得上卡在妮可胸口的一块心病,这不是她能够随意触摸的逆鳞。提着书包的手握紧又松开,指头局促不安地在提手处敲了一阵不规律的节奏。她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以“总之放学的时候我会去看希的,到时候就给你把话带到”结束了这个话题。
课间的时候绘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赖。没有前座的希转过来跟她插科打诨聊些琐事,她便也不想活动,最后还是在周围同学有些惊异的眼光中在桌子上趴了下来。每日替换的校服外套上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柔顺剂味道,一阵一阵地往鼻腔里头钻。这个跟自己的被褥床单一样的味道本身就带着让人安心的熟悉感,而这几日她少了希从旁辅助,学生会的事务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确实是倦了,此刻不由得昏昏欲睡。然而阖起眼没多久就感觉有灼人的视线往她身上烧,一抬头看见隔着窗户走廊上好些人朝她盯着看。看领结的颜色,前辈后辈都有,见她抬头往这边瞧,纷纷转开了脸。
她直起身子的时候正好看见妮可扯了希的椅子在她面前坐下,于是就问:“为什么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盯着我看?”
友人的嘴角扬起来的时候绘里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妮可和希有时候都喜欢这样卖关子,就是喜欢看她急得憋得跳脚的样子。
“因为希这两天不在啊。”妮可看着绘里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是有些好笑。昨日下午去看望的时候,希还特意同她讲,让她帮忙照应一下绘里。她那时只顾调侃希说她是不是烧傻了,绘里放着一个人过几天死不了,又不是兔子。然而现在这个状况看来,要是真把绘里一个人放久了,搞不好还真会被各种奇怪的状况淹没了。
绘里倒是真抱着双臂认真想了想道:“平时一直跟希在一起,倒是确实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那是自然了,平时跟希形影不离,谁给你递情书告白啊。”妮可忽然注意到了点什么,给绘里递了个眼色,又朝自己的脖子处指了指。绘里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衣领,结果是有一边的领尖翘起来了。看绘里把领子整好,妮可才接着往下说:“你总不会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吧,希可是比你想象中的受欢迎得多。也就是总跟你在一起才没人胆大包天老是递情书给她,反过来也是一回事,大概很多前后辈都觉得自己赢不过她才只会在一边看着而已。昨天希没来学校的时候你的仰慕者们就已经蠢蠢欲动了,今天就开始行动,我大概能想见希要是在家卧床一个星期你得被多少情书淹没。”
“我是知道希很优秀啦,这一点你不说我也知道……再说希也不至于要卧床一个星期吧,只是发烧而已……”手里的圆珠笔在桌子上一敲一敲,绘里也不知道这股焦躁感从何而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希是一个多么好的人,但是对于希受欢迎这件事情却有种微妙的排斥。想到今早希的鞋柜里放的那几封信,
妮可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把希的椅子推回桌子底下,然后屈起指节在绘里的桌面上敲了敲:“这话我可先提醒你了,这两天你完全就是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子,然而你我都知道希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对于你来说,希究竟是被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冷不防地被扔过来的问题,绘里直到提着东西往希家里去的时候还在思考着答案。说实话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概是从相识起到现在,希已然成了她生活里的一部分,于是她也就顺水推舟地在自己这片不大的领地里给希圈了个位置。但这样的想法其实是错误的,妮可说的一点都没错,希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从属于她的内心,如果希哪天决定离开,大概谁也留不住——
这个想法让她倒抽一口凉气,一霎时耳旁嗡嗡作响,脚下不由一阵踌躇。
然而因为拒绝了其他人帮忙解决学生会工作的提议,绘里离校的时候已然是薄暮时分,再是满怀心绪也得快马加鞭了。重整情绪加快脚步,来到希独自居住的公寓。楼底下的管理员已经认识她了,并没有查验证件只让她登记了一下就放进了大楼。不过管理员还是好奇地问了一下平时只是周末来的绘里为什么在工作日也来了,她便解释说因为朋友这两日生了病在家休养,故而前来探望。
本来打算用备用钥匙开门的,想了想万一希在睡觉自己贸贸然闯进去还是不太好,于是还是抬手按了门铃。按下门铃,听它响了三秒,松开手。等待五秒钟,没有听见应答,于是继续按三秒,再松开等应答。按过三遍门铃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绘里刚要说话,一抬头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希。她愣了一秒,旋即猜到眼前这个看起来颇为面熟的人是谁,于是低头恭恭敬敬道一句“东条さん,晚上好。”
东条妈妈歪着头想了想,哦知道了,这大概是床头放的那个合影里头金发的那一位。接着笑眯眯地把绘里请进来:“啊啦,欢迎欢迎,你就是我家希常常跟我们提起的绘里さん,对吧?”
进门之后看见自己惯常穿的那双拖鞋还在那里,倒是放宽了心。小声说着“打扰了”,绘里在玄关换了鞋。东条妈妈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希还在睡觉,我们先聊一聊吧——啊,说起来本来家里就两双拖鞋,希这个倔脾气,烧得不轻了还跟我一直念,说什么都要把你的那双留给你,我去超市买菜的时候就顺便带了几双拖鞋在那里放着,你那双还给你好好地在原地放着呢。”
“真是麻烦您了……”
“哪有的事儿,咱们家希这么个固执的孩子还是承蒙你一直照看了。她一直也没交着什么朋友,能有你这么个交心的也是她的幸运。”
“我这边才是一直受了希的关照。”绘里手里拎着东西,却不敢像平时一样在客厅直接坐下,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东条妈妈在厨房斟茶倒水,除了些客套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东条妈妈端着茶出来招呼她坐下她才诚惶诚恐地在桌子旁边坐下来。
熟悉的红茶气味让绘里逐渐放松下来,跟对面的东条妈妈交谈的时候也不那么紧张了。聊天中大概知道了东条妈妈是今天早晨才到东京来的,就是专程过来看希。按她的说法,希上次生这么大的病还是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所以知道这次烧到了四十度,着实是吓了一跳。
“希本来还想瞒着我们的……但是正好昨天晚上是跟我们的定期联络,一听她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对我跟她爸就知道肯定是大病了,追问了半天才说是高烧……”
绘里附和着低语:“希总是这样……”不想让别人操心,什么事都自己瞒着,结果最后反倒是让亲近的人更加担心。
前天下午希抱着厚厚一摞学生会的文件,刚进学生会室没两步就往前一跌直接摔在地上,当时绘里吓得一起身直接带翻了椅子,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二话不说就把人抱到保健室。学生会长抱着副会长一阵风似的跑过走廊上宣传栏“禁止奔跑”的告示的时候,着实是吓着了一众学生。保健老师一测体温赶紧又是打退烧针又是开药,看着烧好容易退下来,立马开了假条把她扔家里休养去了。就在这当口上希还迷迷糊糊地笑说“绘里亲咱没事你赶紧回去上课”。
你就这么不让我为你做点事吗……
绘里觉得,她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跟希说起她因为那句话在签文件的时候生生把笔给掰折了这件事。
希从深邃而黑暗的睡眠中,总是看见那个身影。
为一直不喜欢带伞的希撑起雨伞,在希手里的东西太多的时候信手接过去一部分。
对于希没有什么隐瞒的,在别人面前也是毫不掩饰对希的保护。
她立在那里就是别人眼中的风景,可对希而言却更像是生命里的一块拼图。那是一块她无法言明却更无法忽视的空白,而绘里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填了进去。
被绘里抱着去保健室的时候,她有些迷糊,靠着绘里的胸口,能听见里面咚咚的敲击声,绵延不绝。绘里的心脏总是跳动得有力甚至有些强硬,仿佛重锤响鼓,这多少证明着绘里内里炽烈的性格——与她的家乡不同,虽然绘里看上去有些冷漠,但她并不是永久冻土,甚至连季节冻土也说不上,内心里涌动的岩浆只是不为外人道,然而确实地流动着。希则正好相反,平日里好像对谁都好说话的脾气,其实最深层的情绪只给最亲密的人展开,心跳的声音也是沉静而淡定,像是大提琴的弦有规律地拨动——然而上了高中后,准确来说是与绘里相遇后,偶尔会对着面前清澈的蓝色眼睛,心跳乱了几个节奏。随着时间推移她也终于意识到,这样的悸动,早已不属于“友情”能够概括的范畴。
站在她身旁的绚濑绘里,用她们都不曾意识到的方式,已经改变了东条希这个人。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绘里是一柄不能被掩盖的利剑,而东条希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资格独享它的辉光。她眼见越来越多的人为这柄神兵聚集而来,又为了自己除了高兴之外些许的不甘而羞耻。
四周的黑色慢慢褪去的时候,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说话。比平日的声音稍低一些,语速平缓,不像是要叫醒人,反倒是像摇篮曲了。
“——希,该吃晚饭了。”
因为希迟迟睡着不醒,而绘里又坚持着要同她说上话,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了要在希家里吃晚饭的局面了。东条妈妈在希的卧室架了个小桌,让绘里和希在房间里吃,自己则是在厅里吃饭。
绘里一边拿筷子敲希的手阻止她从自己这边夹菜吃一边催她安心吃自己碗里的粥。结果希瘪着嘴一脸不高兴:“绘里亲你这样简直跟咱的老妈一样了。”
“阿姨可就在门外呢,再说了我俩年纪没差那么大。”
“那……就是神烦的恋人咯。”
绘里的筷子一下招呼到希的脑门上,下手倒不是很重:“吃你的粥。”
——恋人,这字眼有千钧重。
下午被妮可问的那个问题忽然又浮现在脑袋里,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其实有一个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但实际上肯定不能说出口的答案,因为她绝对担不起。
面前鼓着腮默默吃粥的希像是一只食物塞满了嘴的小狸猫,非常可爱。绘里一边看着她笑,一边在心里却是叹了口气。妮可说得没错,希确实是那样好的一个人,当得起许多的倾慕。至于她,将希划定为“自己的所有物”,简直是近乎愚蠢的做法。
那天晚上因为实在留得晚了,绘里干脆向母亲说明了情况,在希家里留宿下来。幸好卧室足够大,地上再摆一床被子是绰绰有余了。照顾绘里怕黑,希留了一盏床头灯,可是这没能阻止绘里做起噩梦。
这次的梦追溯的过去实在太过久远,此前她根本没有梦见过那样小的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五六岁,对很多事情尚且还懵懵懂懂的时候。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冬日的凌晨,凛冽的北风震响着老房子里所有的窗户。她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吵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见同床的祖母也坐了起来。她光着脚下床掀开窗帘,晨光熹微之下看见一群大汉举着两个黑布袋子往不远的小树林去——记忆中穿过树林是一片宽广的湖,绘里的心里忽然惶然起来,转头问祖母发生了什么。
祖母也下了床,稍微开了点窗,将耳朵附在缝隙那里细细地听,然后对她摇摇头:“他们要把两个女孩子丢进湖里去。”
“为什么?”
“因为她们彼此相爱。”
幼年早慧的绘里这下又是恐惧又是混乱,窗外一大群人的嘶吼混合着一两声女性的尖叫,已然在她幼小的心里刻下了伤痕。她颤抖着问:“祖母,您不是说,所有相爱的人都会得到祝福吗?”
“是啊,可是同样性别的人相爱,却是要降下责罚的,因为上帝说那是罪。”
猛地惊醒坐起,绘里还能感觉到心脏揪紧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她记起来了,就是那个晚上,她开始做噩梦。
低低的抽泣声在微亮的房间里回响,绘里呆然地坐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这声音来自于自己。她将脸埋进手里,几乎抑制不住地抽噎起来,直到感觉到一阵温暖笼罩上她的背部。
“绘里亲又做噩梦了?不哭,不哭啊。”还有些低哑的嗓音仍然一贯的温柔,直透心底。
柔和的抚摸从金色的头发上一遍一遍地掠过,绘里的眼泪却更加止不住了。
“对不起……”
“绘里亲没有什么对不住咱的地方哦,反正咱睡了一天也不差这一下醒着。”
绘里只顾着摇头流泪,再说不出话。
——对不起,即使无数次地意识到了你目光深处的那些东西,我还是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更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资格让你也承受那些不公。我注定是要让你失望的。
——希。
——希……
【附题头相关的一些东西: 百乐色彩雫系列彩色墨水中“天色”这个颜色的色卡上由书法家樱井纪子书写的示例文字就是这首和歌,有兴趣的各位不妨查找一下。又及:“天色”这款墨水的颜色,与KKE的瞳色颇为相似。如下附上中文翻译与日文释义(另:基本上公认这首表达的是恋爱的苦恼之情):钱稻孙先生译版:怅焉予兹伫,不知所以处;心在天之宇,虽则践于土。 杨烈先生译版:我心天上去,地上是行踪;坐立两无措,不知何所从。 日文版解释:意味: 立ったりすわったりして(落ち着かなくて)、どうしていいかわからず、私の心はまるで空(そら)にあるようです。地を踏んではいるのですけど。 →とても恋していて落ち着かなくて、気持ちがしっかりと地を踏んでいるようには思えないのですね。】
关于俄罗斯的东正教信仰,这是我一直以来认为的,绘希之间可能有的最大阻力。其实以绘里那种扫六合卷八荒的气势,能挡住她的往往是这种自幼加诸其身的桎梏,从小融进脑子里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克服的,比方说第一季她对于自己的芭蕾的那些骄傲和不甘心。能记得那么久,可见其影响。 依旧感谢各位看官对咱糟糕文笔的包容,还请多多砸砖头,叩谢。
@titania947标题很有趣 但是数学知识早已还给老师的本熊 忘记γ怎么念了都……【伽马?阿尔法走失中…】
绘希 堪称缪斯的爹妈组【岳父岳母?】 成熟度较高又有料
随便拿出个生活场景套进去都能开小剧场 so 老熊很期待HE之后的糖糖糖【还是说三遍】
西伯利亚平原狼 战力很高的哟/ 不过 希大魔王降得住。
熊姐那个读作伽马哦【确实是爹妈组的感脚,所以撒糖才那么多嘛~HE之后的糖也是有的,然而以咱的速度总觉得还要好久_(:з」∠)_
@東日西雨真的很贊同這章LZ對繪希的詮釋
想起動畫第一季八話中,有一段學生會議事的場景,學生會成員因為繪里的一個眼神而不敢發表意見,是希在其中作緩衝後才敢提出一些想法。
LL動畫真正提到學生會運作的過程不多,說是學生會其實每次也只看到希和繪里的兩人世界,然後繪里表現出的強勢總是讓人誤以為她一人便代表學生會,事實上對於一個團體來說這樣是很不健康的。
所以我對那一幕印象頗深,終於明白學生會運作的平衡點便在這兩人的組合上。
繪里頭腦清晰作事有條理,因自身條件出眾自然而然外顯出一種傲氣,在加上內裡其實固執又死版,不善表達的藝術,直白銳利得如同出鞘之劍,在團體中突出卻也是種破壞。但幸而有希從中幹旋,作為團體中的潤滑劑,如同鞘一般包容繪里的存在,在不傷人傷己的情況下,學生會的運作才得以持續。
繪里是領航者,希為引導者,只有這兩人的無間搭配,才能成就領導。
這兩人的相性真的很好,不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
相互包容的兩人,大大真是一語點破我喜歡這對的契機w
多谢喜欢!咱对于议事那段印象也很深刻,当时的想法就是“啊咧,这是哪里的学生会啊(笑)”,因为咱自己也做过很长时间的学生会工作,所以对于这种近乎“独裁”的学生会管理方式感到很奇怪。实际上绘里确实是很厉害,能看见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可谓是高瞻远瞩,但是不解释给别人听,就会搞成暴君式的一言堂。希从旁辅助很多时候也是帮助她和学生会中的其他人进行应有的沟通,从这层意义上来说希的作用真的非常之大。互相包容的关系也是咱喜欢这对CP的契机!多谢支持!咱会继续加油写!【另外咱不是大大啦XD随手写文的小透明而已
@影狼
覺得作者大把繪里和希兩人的日常寫的很細膩,
兩個人的個性和心理想法也是非常真實,
就是喜歡繪希兩人平常溫馨的相處。
期待作者大更新~
多谢喜欢!虽说确实写了平常的温馨相处但是这章开始就虐了起来……【土下座】 咱会加油更新的!
@風鳴空
一直很喜歡作者大的文字敘述,字裡行間都是溫柔!
覺得長大後的妮可跟真姬之間的相處就像這樣,互相包容體諒,不僅是先前發生的事、出社會後幾年來的歷練讓她們更能對彼此坦露真心,也更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吧。
看到妮可對真姬說那句把笑容都帶給你,這是我最最最理想的妮可真姬啊!未來也請務必互相扶持、幸福的度過每一天,一起走完人生!!
話說,看到堀醫生就想到昨天派醬的推特,真心覺得除妮可外,大概最支持跟真姬配的就是派派了吧(?!
最後再次感謝作者大!!加油加油!
Ps.我也是tn桑愛好者啊啊!!跟穗乃果並排吃大福這個非常有畫面!雨傘加雨衣也是,非常非常可愛!偶爾迷糊笑容燦爛溫暖人心的tn桑最棒了
多谢喜欢!虽说妮姬这对经常被人称为双傲娇但是咱心目中还是比较包容一些的关系呢,毕竟都是内心很温柔的人嘛。派姬这对CP很不错哦XD 多谢多谢,咱会继续加油!PS 咱超级喜欢tn桑的啊啊啊啊!又萌又暖偶尔犯犯傻还时不时耍帅的tn桑简直超赞!
@托塔索兲尪
哇、我才看见这边大大也写了生贺啊,小前辈太暖了,从事业最顶峰的时候选择退居幕后,果真是只有小真姬才有这样大的魅力吧。
咱不是大大啦23333 确实是这样呢,在最顶峰的时候退役只能说是为了小前辈心里最重要的事情了,咱心目中的小真姬是当得起这个地位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