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orayuki 于 2016-5-1 23:17 编辑
我不是要卡H真的
但是我的腦細胞罷工了然後為了冷靜一直撞牆所以頭好痛
前戲一千多字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可以去死嗎!?{:2_239:}
奏さん不是變態是我變態,不管怎麼樣請相信奏さん是體貼感性溫柔的吻魔美少女
明天……能打完就好了呢~(遠目
對了
かなで=奏
ふみか=文香
然後其他都是狀聲詞不要問我狀哪種聲{:2_245:}
太自然的後迴旋踢,呯!地關上的大門。
禮貌的『不好意思,打擾了。』變為倉促的一拉將人禁錮於懷中。一刻再也等不了的渴望貼上訝異的唇瓣,幾分鐘前才離開的訪客再度襲擊一無準備的主人。一路深抵舌根順著舌面滑回,味蕾盡被刷上酒精的微苦以及屬於她的味道,舌尖挑逗性地在與同伴親吻,遊戲一般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過上排門牙內側的口腔,最後彷若貪婪的蛇揪住無辜的獵物往口中吞。
兩人份的手提包滑落地面。
「嗚嗚……」習慣的『我回來了』則是化作不成言語的哀鳴。被拖拉至對方領域的軟舌僅僅任人宰割。不知在這種時候怎麼還能保持力道,恰到好處輕柔地咬著,貝齒圓滑的下緣巧妙刺激舌頭上的微小突起,好像心上被拿羽毛搔癢逃也逃不掉,主司撕裂的犬齒時不時劃過邊緣,就是那樣絲毫的痛楚也全數轉換成無法形容的知覺阻斷思考中樞。
雜亂脫放的四隻鞋子。
「はあ、ふぅ、はぁ……」
「……はぁ、はあ、あぁ~」終於分離的唇與舌,就是吻魔角色的奏呼吸也追不上消耗,本就不擅長的文香更是大口大口不計形象地喘氣,不,這種時候還說什麼形象呢?接下來都只會更加撩亂而已。
隨手拋到架上的圍巾
「文香,」表情都看不清楚的接近,金黃之中的倒影透露自己不曾想像的慾念。小舌無意識舔了舔濕潤的嘴唇,分開不過幾秒為何已開始寂寞了?
「奏さん……」
「抱歉。」
「え?ひゃ、あ~」
環過腰際的左手鑽入衣縫攀上背部,若有似無地碰觸的指尖對此刻過度敏感的身體也成了一種快感。控制不了的聲響自口中流出。
啪,被鬆開的內衣後扣。
「文香、かわいいよ。」
「か、奏、さん……んぅ!」比日常說話時音程更低一度減的嗓音貼著耳邊地呢喃,身後的手沿著蕾絲下圍來到胸前,脫離束縛的豐滿服從地心引力盈滿整個掌心。
「文香。」輕呼,鮮紅的舌惡作劇地探入近在眼前的耳朵
「ゃ、うぅ、かな、で……さ、ん。」右手施力固定幾欲逃縮回的身軀,左手繼續享受至高的重量與柔嫩。
滲入全身的嬌喘、隨著手指任何動作變化形狀的**、極弱頻率顫抖著的所愛。
「奏、さん。」
「文香、」稍稍抽回身望入布滿紅暈的面容,蒼穹不再清澈,彌漫一片水霧。
「可能,已經,停不下來了……」緩緩吐出累積胸腔的熱氣。頑強殘存的理智說著最後一次退路。
「奏さん……」
親吻。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抱過對方的頸部,飽含最純粹的愛意,僅僅嘴唇碰上嘴唇的吻。
「奏さん的話,沒關係。」
「ふ、みか。」
「不。」撫上用盡所有所學詞彙也無法描述其美麗的臉孔,羞赧的微笑
「因為是奏さん,才可以。」
「……文香。」想說些感動的話然而思考的存量早已填滿懷中的人。無所適從的口最終再次吻上,方才的回禮一般,滿懷愛意而單純的親吻。
「抱歉。」接著卻是今日第二次道歉。
「え?か、奏さん……」
樸素的長袖上衣與胸罩被丟到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