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非常短,超級短.....因為真的很短,分成的兩個部分(雙視角)加起來字數還不超過五千
是一篇架構不盡算得上完善的文(心知肚明orz)
以上,先謝過各位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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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份_夢醒 只有微弱月光的房間。 矢澤妮可驚醒時,床頭櫃上的電子鐘正顯示著凌晨三點二十七分。 她霍然坐起,被單滑落到腰際。身上的兔子造型睡衣被冷汗沁濕產生一種噁心的濕黏感,胸口起起伏伏,每一次喘氣都能感覺到越發猖狂的心跳。 腦海中重複播放著那一幕幕,一雙紅瞳驚魂未定,四處張望。只見床頂的周緣掛著說不上熟悉的紅色絲質布簾。 赤紅色的瞳孔一下緊縮顫動。眼前的畫面逐漸模糊起來…… 「唔……怎麼一回事?」朦朧的聲音咕噥道。 被身旁動靜吵醒的西木野真姬皺眉,揉著惺忪的紫眸緩緩坐起身。老實說睡眠被打擾她是很不愉悅的,但在看見那張稚氣未退臉龐上的神情後,埋怨的話語一下子噎在喉咽。睡意全掃盡了。 「小妮可妳怎麼了?……為什麼哭了?」 「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妮可趕緊把臉埋進白色長袖裡,但怎麼樣都藏不住抽動的肩膀和時有時無的抽泣聲。 「這怎麼看都不是『沒什麼』吧?」真姬尾音上揚。 她開始有些驚慌無措。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她流淚的模樣,無意間開口又是她一貫傲嬌傲得無可救藥的作風。 「喂!妳今天是借住在我家吧?哭的話我很困擾欸!快停下來!……吶、吶!就算不能立刻停下來至少也要告訴我原因啊……」 口口聲聲說著「怕小真姬一個人會孤單」就冒失地跑來過夜的人現在自顧自地哭成一團是鬧哪樣啊?真是意味不明! ……還是令人煩躁的抽泣聲。 「我說妳啊……!」 真姬一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的月光下,紅瞳被揉得紅腫,裡頭彷彿在極力忍耐。眼淚似斷了弦的珍珠,一發不可收拾地流淌。 妮可抿直雙唇,害怕淚水的鹹澀滑進嘴裡,同時也不發一語。 「真的……不能跟我說嗎?」 妮可稍為使力抽回自己被箝制住的手腕,別過臉不看她,鬧彆扭似地鼓起雙頰,片刻才沙啞道:「只是做了個夢罷了。小真姬不用管啦。」 「什麼嘛,都已經是高三還作惡夢到哭。」 大概是聽出身後的聲音有一點嘲諷的意味,妮可猛回身。 「才不是惡夢!妮可可是偶像!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是作著散發出正能量、能使人一掃陰霾快樂微笑的美夢!」 「那為什麼會哭?」 「唔!」被真姬的問題堵得一呆一愣,妮可的神情斂了下來。 「……感動的,妮可是被感動到所以才哭的。」 視線偷偷移開了,是撒謊。 真姬暗付。 「既然是能使人感動到痛哭流涕的夢,即使說出來也沒關係吧?」 想要矇混她西木野真姬,沒那麼簡單。 妮可渾身一僵,手臂抬起,翹起食指和小指,剛想用老套的方式裝傻賣萌過去,卻被昏暗的視線中仍能感受的那雙凝重紫眸赫止了。 ──這孩子,什麼時候開始有那麼犀利的眼神啊? 頹喪地放下雙手,妮可蹬了下被單,曲起腳環抱住。這是將會長談的暗示。 「妮可我……」她嚥了嚥口水,「夢到去參加小真姬的結婚典禮了。」 「哈──?!」臉驟然和秀髮成一色,才剛正襟危坐的真姬一下子不知道該將手腳往哪擺,仔細一想又覺得對方肯地是打趣她的,「少開玩笑了!我是很認真的!」 「妮可也是很認真的回答。」 「……那、那之後呢?」 「婚禮的會場很漂亮,比妮可的偶像舞台還亮麗……真是讓人忌妒。」 「……就因為這種微不足道的事哭了?」真姬扯動嘴角。 「我還沒說完!……還有,繆斯的大家也都來了──穗乃果她用穗村的饅頭疊成一個巨大的蛋糕樣當作賀禮,好高好高,像隨時會倒下來一樣。還是那樣胡來……」妮可回憶著。 真姬輕聲笑道:「這樣的確很有穗乃果的風格。」 「小真姬的禮服,從設計到製作,都是小鳥一手包辦的。啊,不過不單只一套,所以在換穿的時候老是急急忙忙的,要不是海未嚴格控管時間,恐怕婚禮都沒辦法順利進行吧?」 「感覺和在Live時候一樣呢。」真姬不禁聯想。 「花陽的祝詞小聲到需要把音響的音量調高,可是最後出乎意料地引起大家的共鳴,所有人起身鼓掌的場面真是壯觀。凜嚷嚷著為什麼婚宴上沒有拉麵這種事,不過好在早就料到了,雖然只是普通的速食拉麵,她吃起來也很滿足的樣子。」或許是覺得無俚頭,妮可眼中浮起一絲笑意。 「婚宴上要有拉麵嗎?……是很可能。」 「希和繪理都喝了酒。希說她在新人身上施展了永永遠遠不會分開的魔法,不知道到底準不準,但我是相信的……」妮可有些恍惚,頓了頓又道:「一旁的繪理醉得一蹋糊塗,嘛,是有些過火了,但她後來吐出的真言也是自內心十二萬分的祝福。」 「……」 「小真姬的爸媽也是,對小真姬能和心愛的人結婚這件事感到由衷幸福……」 「那小妮可呢?妳在哪裡?」 屢次被插話的妮可責備意味地看了真姬一眼,要她收聲。 她以為妮可接著會開始解釋自己的行蹤,卻是快速的一語。 「總之!就是這樣的一個夢。晚安!」 語畢,妮可一翻身躺回床上背對她。 「等一下!這也太草率了吧?妳還沒告訴我妳在哪裡啊!還有為什麼會感動到哭啊?喂、喂!小妮可!」 真姬俯下身搖晃著她的肩膀。 實在被搖到煩了,妮可頭也不回地撥開她的手,悶聲道。 「妳只要明白──做為偶像研究部部長兼小真姬的前輩,妮可也是繆斯的一員,所以不管是在夢境還是現實,小真姬的婚禮,一定能見到妮可的身影,就是這樣。」 「可是!」 「妮可睏了,晚安小真姬。」 「……晚安……」心不甘情不願的,真姬拉過被單。 感覺到身後的人慢騰騰躺下,妮可彷彿又聽到起方才她清越的笑聲。 紅瞳一度水霧瀰漫,她趕緊閉上眼。 豈料,剛以為嚥下的眼淚不過是換了更含蓄的方法發洩,沿著眼角一點一滴濕濡了枕頭和黑色的髮絲。 她清楚記得每一個細節,甚至比演唱的歌曲裡每一個音符都還要清晰。 她將手搭上她的,相同款式的對戒和白紗,一直以來隱藏的心意終能被接受,得到企望以久的祝福── 「小妮可,我……」 如夢似幻的話語,飄邈得連最後一句話都無法聽見。 突然驚醒後之所以哭泣,不過是因為夢醒罷了。 矢澤妮可還是她的前輩,一位即使不停受挫、生活不盡順遂仍努力不懈,總是能帶給他人笑容,夢想當偶像的少女。 西木野真姬還是她的後輩,一位冰雪聰明、才華洋溢,就算家境富裕也不會大擺有錢人架子,總是如此溫柔善良,使人不吝嗇給於各種讚美,未來將繼承老家醫院的少女。 她們兩人之間,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第二部份_夢寐 如果說,進入音乃木板學院、成為校園偶像、認識繆斯大家、重拾展現才華的機會,都是一場美麗夢境的話。那麼,這場夢境開始產生巨變的那天,或許是西木野真姬見識到「她」作「惡夢」的那一天…… 「妮可我,是怕小真姬一個人會孤單才來的喲!」 背著印有粉紅色兔子的圓筒包,矢澤妮可趾高氣揚地指著真姬的鼻子,一副自己出現在西木野家的門口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麼晚了,妳就不怕打擾到別人嗎?」 真姬意興索然地看著為了增加氣勢還偷偷墊腳尖的小前輩,好像不曾為妮可突然來訪感到驚喜似的。修長的指頭習慣性又繞上了火紅的髮梢。 「怎麼會打擾到誰?小真姬的爸媽今晚不會回來、常來家裡幫忙的和木小姐也因事請假了,所以今天只有小真姬一個人,不是嗎?」 「等!等一下!這些都是誰告訴妳的!好可疑!」 「偶像對週遭事物的消息不靈通可是不行的!」 妮可豎起食指搖了搖,逕自踱步過真姬身邊進到她家裡,趁真姬還沒反應過來,又快速回過身,叉著腰,挑起大大的微笑,自信滿滿。 「況且,只要是關於小真姬的事,妮可全──部──都知道哦!」語畢,便像回到自己家似的,拎著包走開。 「那是什麼……意味不明!」真姬神情複雜。似乎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宣言了? 「唔!喂!我說妳!能不能有點客人的樣子?……欸?小妮可妳要在我家過夜?」 「當然,眼睛長在妳臉上妳看不出來?」 「什麼跟什麼!我還沒同意吧?!」 很快追上她的腳步,兩人又開始日常系的吵吵鬧鬧。 妮可的來訪對時常必須面臨獨自待在家的真姬來說,要她親口表達大概就是──「有沒有小妮可才沒什麼差別呢!」,諸如此類的發言吧? 晚餐,取代加熱食品的手作料理。 飯後,多一個人爭著浴室要洗澡。 睡前,聽她甩賴吵著不要睡客房。 沒有多收看電視習慣,卻為了她的偶像選拔節目妥協了。 獨唱的鋼琴曲忽然變成兩人合唱的曲目。 不習慣,真的很不習慣! 但是……真姬不得不承認她並不討厭,在本應該只有自己的日子裡,多了一個聲音,一份溫暖──有一個矢澤妮可。 睡覺時同床不同棉被是真姬提出的。因為這樣就能拉開距離了吧?自己若有什麼糟糕的睡姿就不會影響到小妮可,同樣的,小妮可的睡姿她可是在合宿時就見識過的。為了確保明天還能精力充沛地去上學,她覺得這是一個好方法。 或許,她當時能注意到對方那雙紅瞳閃過的異常失落神色時,便會有要改變方案的念頭…… 深夜裡,月光灑在少女的睡顏與紅髮上別樣的夢幻,以致於她身邊驟然驚醒、霍然坐起的人影都顯得格外的單薄灰暗。 「唔……怎麼一回事?」 被動靜吵醒的真姬蹙了蹙眉間,緩緩睜開的紫眸裡瀰漫著一層矇矓的霧氣。 沒好氣地往旁邊看去,睡意頓時一掃而空。 「……小妮可妳怎麼了?」 那個總是把偶像與笑容掛在嘴邊,連名字也和微笑脫離不了關係的她。 「……為什麼哭了?」 那個她,現在居然哭得如此憂傷…… 還有一口否定說著沒什麼! 「這怎麼看都不是『沒什麼』吧?」 是不是用平常的口吻她就會給於回應不再哭泣? 「喂!妳今天是借住在我家吧?哭的話我很困擾欸!快停下來!……吶、吶!就算不能 立刻停下來至少也要告訴我原因啊……」 還是令人煩躁不已的啜泣聲。 「我說妳啊……!……真的……不能跟我說嗎?」 …… 她終於願意開口了。 她說,那是感動的淚水,因為「夢到去參加小真姬的結婚典禮」,才忍不住哭的。 關於夢境內容這點,真姬是相信的,依妮可的造詣,要在這麼短時間內編出一個富有近乎於完整內容的故事是不可能。 可是冰雪聰明的她找到的一個紕繆──那個總是擔心自己孤單的矢澤妮可,在夢境中又去哪了? 「總之!就是這樣的一個夢。晚安!」 「等一下!這也太草率了吧?妳還沒告訴我妳在哪裡啊!還有為什麼會感動到哭啊?喂、喂!小妮可!」 「妳只要明白──做為偶像研究部部長兼小真姬的前輩,妮可也是繆斯的一員,所以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小真姬的婚禮,一定能見到妮可的身影,就是這樣。」 「可是!」 「妮可睏了,晚安小真姬。」 「……晚安……」 望著一旁背對躺下,看不清表情的妮可,真姬不情願地也拉過被單。 ──意味不明啊!明明有所保留為什麼還要裝作沒事一樣? 真姬翻過身與妮可背對背,臉上浮出慍色。她咬著下唇,忍住不發出聲音。胸口像壓了巨石般喘不過氣。 不過就是一個小妮可還想瞞住她西木野真姬嗎? 其實吧!她什麼都是知道的! 那個在走廊上偶遇又故做不屑的表情只是想惹自己主動開口搭話的矢澤妮可。 那個每次在只有兩個人的部室裝做沒聽清楚她說的話,三番兩次的湊近不過是想拉近彼此間距離的矢澤妮可。 那個總是一副責備語氣,說自己有事都不願意開口告訴她的矢澤妮可。 那個趁著自己不在偷偷用食物重賞和花陽、澟蒐集情報了解自己近況的矢澤妮可……就連這次父母與和木小姊會不在家的事都是這樣問來的吧? 真姬想著竟覺得有些好笑,這種只有在夢裡才會發生的「我喜歡妳但不想被發現,而妳其實早就知道還默默觀察著」的老套劇情。 ……事實上,也不竟然是不可能,是吧? 「吶,小妮可睡了嗎?」 真姬打破了房裡的沉默,卻誰也沒回過頭看彼此。 「……睡著了。」濃重的鼻音回答道。 「小妮可!」 「不睡覺的,妳是要做什麼啦!」 「只是想問,妳還在作夢嗎?」 「……妳又要取笑妮可了?」 「我們,其實都在作夢吧?」 「……」 「因為,之所以是在夢裡所以我才會發現, 「原來,我是喜歡妳的。」 (完)───── 以防有人看不太懂我在抽風什麼……
就是……妮可→真姬,夢到自己和真姬的婚禮(也就是妮可→←真姬),但是夢醒了,並為此感到悲傷,認為自己能和真姬兩情相悅是只有夢中才能發生的事情(前一篇)。
然,事實上真姬知道妮可→自己,並覺得妮可→自己,而自己還能發現點簡直就像在夢中才可能出現的情結,也慢慢發現自己→妮可,於是最後變成了,真姬→←妮可(後一篇),這樣子。
所以,到頭來一切都像妮可夢到的一樣。
於是皆大歡喜!( ′・ ω ・` )(面無表情地拍手……我到底都寫了什麼?!)
嘛……其實有別的解讀也是可以的。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