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oc22100 于 2016-5-28 00:18 编辑
當閃光一過,頸項被長槍架上之時,我就知道
我輸了。
眼前手握長槍的人,沒有一絲震顫,可見是已經成為習慣。
握在雙手間的劍,我雖然知道是可以拼上性命,以我身之死,換他人之傷,但這是不值得的,那一刻我這樣決斷到。
手指放鬆,離開雙劍的一瞬間,頸上長槍也同時撤離,叮叮兩聲,本應落在地上的雙劍回到那人手上。
「抱歉,但劍,暫不能還你。」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她把長槍收回背上,雙劍掛在腰間,把之後交戰之前被嚇走的馬拉回來。
「上馬吧,我知道你來自何方,送你回去我再去我原來的地方。」
送我回去?!
我拼命搖頭,退後幾步,遠離了馬匹。
「... ...背棄了原來的派別了嗎?」
輕輕點頭。
嘆息聲在頭上傳來。
「罷了,上馬吧。不送你回去,就找個地方安置了吧,總不能在這磨的。」
遲疑片刻,終究也是上了馬,隨著眼前人而走。
不知道過了幾個晝夜,中途也遇上了想對她不利的人,但一一都被她手中的長槍逼退,只得飲恨而退,我在身後默默的看,雖然我也想加入其中的一份子,可惜我的雙劍依然也是別在她的腰間,由她打敗我的一刻,即使是沐浴時也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連她的長槍也不比我的雙劍近。
有一次遇上了武功比她更高強的人,長槍脫手,也沒有抽出別在腰間的劍,赤手空拳的對上別人的重劍,不要命的逼近對方利用體術將對方打倒在地上,身上也有不少地方掛彩,但依然沒有下重手,只求了不再追殺的一言過後,就放過對方,留在原地等待對方走出了我們的視線外後,一直站在前方的她,倒下了。
樹技在燃燒發出的啪啪聲,我在她身旁細細的抹汗。
掛彩的地方太多,失血過多,雖然已經止過血,但依然短暫的昏迷。
看著臉色在營火的照耀下依然也是有些失色的她,目光移到被我暫時解下來的雙劍之上。
很奇怪的,我沒有想抽出劍架在她的頸上一抹而過,讓她真正的陷入睡眠中。
奇怪,這很奇怪。
對與自己同性別的人,產生了愛戀之心什麼的,不可能的吧。
在這個世界之中,不可以的吧。
在這個螢幕的世界之內,更是不可能的吧。
『我』望著「她」,「她」望著『我』。
『我』望著「她」,近在咫尺。
「她」望著『我』,遠在天邊。
「她」召來馬匹,不發一言,把雙劍還我,騎上馬,絕塵而去。
『我』手握雙劍,低頭沉思,把雙劍丟下,緩步的,背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