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雙重星 于 2016-6-25 17:04 编辑
*性的描寫
*我要證明エリカ可以攻
*其實原本只有R15的自暴自棄跑到微博上問有沒有人要看限制級後就變成**了......
*我愈發佩服P站上幾乎都寫第一人稱的大手了。
內容根據老梗產生器贊助播出。
①不要説這是最後②這一次是認真的③絕望的前奏。
對,所以不要怪我,去怪那該死的梗生產器。
以上莫名其妙的介紹可以接受的話,往下拉。
忘れられぬ温もり
難以忘懷的溫暖
眼前的エリカさん一語不發,怔怔地看著桌上的文件。
這種模樣的エリカさん很少見。她的眼神總是銳利的,千草色的眸子情感淡薄,很多時候你會覺得她眼裡只有戰車,最多還會有我的姊姊。偶爾表現出其餘情緒,大約是看見晚餐是漢堡排,或者——
「......已經決定了嗎?」
過了很久エリカさん 終於將目光落回我的身上。她的聲音好像迸裂的柴火聲斷續而乾燥,視線是白色的,雪一樣冷。
我打了個寒顫,低下頭,再不敢和她對視。
已經決定了。看文件上的簽名也能明白。
我不適合戰車道,不適合黑森峰,不適合西住流。
我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度過接下來的生活。
這樣的任性被母親認可了。然後,我坐在這裡,等エリカさん刺在我身上冰稜一樣的視線融化,我稍稍瞄向她。
她的瞳色不若以往透明清亮,像夜晚的大海,深沉的藍鐵色。
意外地沒有下起暴風雪,更像是深層的海流中隱藏的漩渦。
真要說或許是後者更恐怖一點。我咽下口水,然後聽見エリカさん長長的嘆息聲。
她時常這樣嘆氣,從我認識她伊始,我和她說過老是嘆氣不好,她總說也不看看是誰害的。
通常她這麼嘆氣完都會伸手摸我的頭。エリカさん的手很溫暖,被撫摸時感覺非常安心。
有時我會順勢縮到她懷裡,她會罵我得意忘形但還是伸手攬住我。エリカさん的身體也非常溫暖,冬天,就是現在這種天氣裡,待在她身側會特別舒服,昨天我也是鑽進了她的被窩裡,抱著エリカさん入眠。
抱著エリカさん 的時候不會想到戰車,不會想到雨,也不會想到西住流和外頭的流言蜚語。
但是,一天之中,我又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依賴她呢?
待在這裡痛苦比快樂要多,流淚比歡笑要長。我喘不過氣了。
我明白這麼做很沒擔當,會讓姊姊和エリカさん承擔很大壓力。既軟弱又任性。
只是......
「這樣啊。」
エリカさん說著,慢慢地挪到我的身邊。
她的體溫總是很高,就算沒有與她肌膚相觸我都能感覺到那份熱度。
然後,她用雙手將我的臉扳往她的方向。
我被迫與她雙目交接。如我所想,她的目光中暗流湧動。
我閉上眼睛,她的唇便欺了上來。
與體溫不同,エリカさん的唇瓣十分冰冷,相觸時能感受到咖啡的清香。
我突然想起エリカさん和我都還沒吃早餐,伸手想從肩膀施力推開她張嘴提醒老空腹喝黑咖啡傷胃,她就趁我一張嘴的功夫侵入進來,我一時被驚得沒能推開她,又覺得這展開好像不太意外。
她很少這麼強硬,不如說從來沒有。這次的吻簡直胡攪蠻纏,她像是溺水的人尋求空氣一般渴望地在我的口中索取唾液,我有點緩不過來。或許是察覺我快要窒息,她最後總算是退了出來,只是離開時還不忘吸吮我的上唇。
エリカさん 喘著氣靜靜望著我。或許是因為現在在學園艦上四周環海,我彷彿聞到了海潮的氣味。
空氣很黏膩,或許是時候下雨了。
她低下頭吻去方才接吻時我眼角溢出的淚珠,然後順勢往下自頰邊一路吻回唇上。
我抓住エリカさん戰車夾克的袖子固定好身體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暴雨。
「みほ。」
中場休息時她靠上我耳邊輕聲低喃,說「這一次我要做到最後,可以嗎?」
我伸出手環住エリカさん的身體。
恍惚間面前出現了兩個選項,我不想拒絕她和,我沒法拒絕她。
我覺得這個選擇似乎兩者皆有,又似乎後者只是我的藉口。
無論如何我同意了,エリカさん毫不遲疑地將臉埋到我胸前,用嘴解開了戰車夾克與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在我的鎖骨上輕咬。
過去只接受過柔和親吻的部位突然間與牙尖相觸,我不太適應,環著エリカさん的手緊了緊。平常她會立刻停下的,此時卻全然不顧——或者說,反倒是更加賣力。
她的左手繼續解著衣扣,右手攀上我的肩膀。捏住我肩頭的力道很重,我悶哼一聲,她仍沒有管我,埋首在在我鎖骨製造咬痕。她啃咬的力道微妙,像狗兒玩鬧般的咬法,不會傷人,只癢得讓人感覺不上不下,既沒有親吻的溫柔,也毫無噬咬的狂熱。
我將右手移到她腦後,手指陷入她的髮絲間,將她的腦袋壓得更近。エリカさん察覺到我的意圖,輕笑出聲。
エリカさん將力道逐漸加大,隨她零碎製造咬痕的頻率傳到耳中的是破碎的文句。
扣子全被解開了,我的身體暴露在冬日冰寒的空氣中,反倒感覺全身滾燙。我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加熱,以及即將成為眼前餓狼般望著我的人的食物,在溫度被加熱極致自己被熬煮熟透之前,我拚盡力氣維持一部分思考的能力,將エリカさん那些被敲碎的音節重組成一個句子。
然而在我意識到她說的是「已經不會再留情了」前,身體已因為突如其來的襲擊而顫抖,鐵鏽的味道飄盪在空氣中,滾燙的鮮血自肩窩流出,如溪水向下流淌。
「エリカ、さん......」
她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不管不顧我幾乎哽咽的呼喊,自流到腹部的血痕開始舔吻。
速度很慢,吻得細緻,一如平日般溫柔,然而她左手不知何時移往了我的背後。總是為了這時候準備,她的指甲很短,要劃破皮膚得用很大的力氣,於是我同時承受了被用力捏住的鈍痛與被銳器劃破的刺痛,於是我同時感受了她的溫柔與蘊積在體內的狂躁。
エリカさん大概想這麼做很久了,我全未感受到她的遲疑。
我覺得我應該輕拍仍擺在她後背的那隻手安撫她的情緒,但痛覺的刺激已使我難以正常發令給我的器官,能做到的只有用力抓緊エリカさん,抵禦陣陣襲來的巨浪。
「......唔!」
身前的吻終於回溯到了血河的源頭。
エリカさん 一點不避諱傷口,她的舌頭甚至在描繪傷口的形狀,她的舌尖輕輕探入被她自己啃出的創痕。我已經被痛出了淚。她這次顯然真不打算理睬,一個個舔弄完所有的齒痕,她仰頭,將唇內的鮮血送入我的口中。這次的吻很用力,如盛夏午後的暴雨,她將血液送往我口腔內的每一處,與我的舌頭相互糾纏許久。エリカさん的右手期間捉住了我固定住她後腦的手腕壓到了床上。我想應是故意的,手指如被惹怒的貓一般內彎成爪,並不銳利的指甲擠壓著我的脈搏,若割破血量或許很可觀。左手從背後順著腰部繞回了前頭,緩緩地向下滑動。
エリカさん的手下滑到膝蓋,又緩緩爬升到大腿根部。她的手指上滿是黏膩而灼人的血液,不知是否被其影響,我覺得被手指劃過的皮膚也變得燥熱。エリカさん比我想得急躁很多。儘管我能理解她的焦慮,毫無預兆便自內褲邊緣探入外部的手指仍讓我嚇了一跳。即將被入侵的危機感使我的身體不由僵硬起來,エリカさん用著如同平日撫摸我的頭的輕柔在私處的外頭繞圈,血液的黏稠感令人不適,那份灼熱更使人無力,置於エリカさん背部的手緩緩下落,最終勉勉強強勾住她手肘處的夾克邊緣。
或許以為我想阻止她接下來的行動,她停下吻,稍稍離開我的身體,安靜地注視著我。
冬日冷氣趁隙侵入我們稍稍分開的身體,搭上エリカさん侵略性的目光,我想起雪地中的狼。
我受不了她退開的距離,儘管只有一些,於是扯住她的袖子將她拉近。
距離重新變為零之前我瞥見她上翹的嘴角,重新落下的除了暴雨般的吻還有她左手的動作。
エリカさん將手指推送至我的體內,或許是準備足夠,或許是她尚未出力,或許是那幾近沸騰的血液的效用,我並不覺得過於疼痛,但淚水卻止不住的溢出眼眶,現在我的嘴中除了鐵鏽又參雜了些海水似的鹹味與苦澀。
「エリ、カさん,エリカさん——」
這時我才終於意識到這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擁抱。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呼喊她的名字。隨這這樣的意識而來的是比暴雨更激烈沉重的後悔。
我後悔了。前些日子在母親面前信誓旦旦放棄戰車道放棄黑森峰的我被自己遺忘。
想被擁抱,想要擁抱。這樣的願望凌駕一切。
我想エリカさん讀出了我的想法,她的速度加快許多。
我抬起腰。她的右手放開了我的手腕,落到我半懸空的背後,撐起我的身體,然而我已經能感受到手背後方被血液濡濕的床鋪。不過血量沒我想像得多,我也再沒餘力感受流失血液的疼痛。
當我的身體重重落回床鋪上時,エリカさん 的吻也又一次停止。
我閉上眼不敢與她對望,任她用舌頭舔去我的眼淚。
這回她自唇畔沿淚痕吻回眼角,吻了許久,然而我的淚水仍停不下來。
「對不起、エリカさん......」
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吧。我如此認知。
旋即聽見エリカさん的苦笑。她最終將吻輕柔落在耳後根。
「明天什麼時候走?」
「早上......七點、左右......」
這樣啊。嘆息似的聲音洛在耳畔,再次點著了體內殘餘星火。
「那麼、」
エリカさん咬住我的耳垂。
妳離開的時刻來臨前,都不要說這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