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上好,心血来潮的开一发车——
在神世纪以后,先人们总结下来的一套套气象经验基本就没了意义。
不再拥有全球性的气象变化,洋流气团都成了淡出理论的存在。
现在四国内的气象,就和能源一般,由神树的作用维持着。
大体上还是保持着公元历时的气候方式,春天万物盛开,夏天热得忧心,秋天凉风送爽,冬天吐气成白。
不过偶尔,神树大人也会有闹小脾气的时候。
“呜呜呜,是最近结界外的VTX进攻太猖狂了吗?”
站在阳台前的友奈说着有些敏感的话题,吸引了客厅里读书东乡的注意:“在说什么呢,友奈酱,这种话题可不让人安心啊。”
勇者部也好,勇者也好,她们都已经退役了,那段带着痛苦的时光里固然也有收获,但回忆起来不是那么愉快的事情。
“不,那个……”友奈挠挠头,指着挂满阳台的衣服,“最近一直在下雨,衣服完全没干,我就想是不是神树大人最近心情不太好……什么的。”
窗外的雨很配合,落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东乡抬头看了眼,才发现阳台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衣服。
从搬到公寓开始就由友奈带着责任感的承包了几乎所有家务还很有道理的用“怎么能让大小姐动手”来说服东乡,到现在东乡已经习惯被照顾了,对家务的不上心程度简直高的可怕。
不然也不会到刚才为止还以为客厅采光这么差都是阴雨天的错。
“这样下去要没衣服换了,大概内衣会先告急吧。”友奈边说边叹了口气,坐到东乡身边。
“友奈酱真是的,发愁的表情都这么可爱。”戳戳友奈皱起的眉头,东乡说。
“大小姐才真是的,别逗我啦,”的确被东乡的动作缓解了情绪,友奈的表情放松下来,“呐,晚饭想吃什么,我去做吧?”
“嗯~没什么食欲呢,吃乌冬吧?”东乡想了想说,身边的友奈马上应着话向厨房走,“一直下雨也出不了门,总是被友奈酱这样惯着感觉会变胖啊。”
“大小姐身材一直都很好所以没关系哟,而且,就算胖了我也还是最喜欢大小姐了~”
友奈应的话让东乡笑起来,之后听见厨房里餐具碰撞的声音,东乡便不再打扰她而把注意投向屋外的雨水。
时节正是暑假,七月中旬,夏天最热的时间段中,反常的连续阴雨非但没把气温降下来,反而让空气又闷又热,格外难熬。
对学校里没有特别安排却又不想回家就继续住在公寓里的两人而言,每天一次的泡澡和换洗衣服是免不掉的。
没友奈提醒东乡是发现不了晒着的衣服有这么多,不过即使不管家事了,东乡还是觉得友奈刚才“没衣服换了”只不过是用了夸张修辞的玩笑话。
毕竟那孩子原来开始就喜欢说些夸张的话嘛。
回想起中学时发生的趣事,东乡轻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东乡醒来时,友奈已经不在床上了。
窗外的降雨仍旧没停止,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心生睡意,还想闭上眼睛继续睡下去。
身边的位置还有温度,大概友奈也刚起床不久。
东乡原本有从鹫尾时期就保持下来的早起习惯,但和友奈同居一起过暑假后,这种好习惯好像在被友奈的无微不至渐渐缠食。
连“早历史”的时间都坚持不下来了……虽说对现在的东乡而言,“早历史”更像是温习功课。
穿着睡衣直接走出房间,听见厨房里传出油煎东西的声音。
啊,是西式早餐。
只靠声音就能大概猜到烹饪的材料,唯独这方面东乡对友奈有点小小的意见。
就算中学时天天跑去帮结城家做早饭也没改掉一家人吃西式早餐的习惯,在东乡搬走的整个高中里友奈似乎少有过用和式早餐填肚子,到现在把这习惯带到大学来,每天负责给东乡做饭的她自然一动手就是西式……的确西式烹饪更快也不是没有优点,但一直这样下去身为国家接班人的她们就要失去最基本的国魂了……唔,还是先别想这些了。
“友奈酱,今天早饭吃什么?”东乡从厨房门口望过去,穿着休闲T恤和短裙这种奇怪组合的友奈身上套着粉色的居家围裙,正对着灶台上的平底锅忙活。
“鸡蛋三明治,前段时间风前辈教我的,绝对会做的很好吃的,大小姐稍微坐下等等吧~”听到东乡的问话,友奈立马扭过头笑着和她说。
“嗯~?”大概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错,东乡拖着长音厨房,在流理台上放着洗过的生菜叶、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酪片还有包装半开的土司,从材料就大概能猜出是要吃什么,再看锅里,友奈正用少许油煎着裹了鸡蛋液的土司片。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集中力强是友奈的优点,有时又会成为弱点,丝毫没注意到东乡已经靠近自己身后,双手缓缓环上她的腰间,东乡整个人贴在友奈的后背上。
“噫——东、大……大小姐!?”腹部突然收紧,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东乡未用内衣束上的双峰就和友奈的蝴蝶骨贴合在一起。
只有两件薄薄的夏服隔开根本算不上屏障,友奈觉得能用自己不敏感的后背清楚感受到东乡胸上的突起。
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双手也呆住了。
“友奈酱,要炸焦了。”东乡在耳边提醒,友奈才“哇哇哇”的叫着给锅里的土司翻面。看她那么慌张的样子,东乡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把友奈抱的更紧,环在小腹上的手不安分地滑动着。
“大、大小姐,我还要做饭……”被东乡的行为完全扰乱阵脚,担心再这样下去做出来的早餐都要变成焦炭,友奈委婉地要求东乡住手。
“呐,友奈酱,”没把友奈的要求听进去,东乡问,“和风前辈见面了吗?什么时候,没告诉我啊。”
“诶?”被东乡手上的动作撩的心焦,友奈扭过微红的脸去看她,才明白东乡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有了误解,“误、误会啦……是在SNS上教我的,见面什么的……我空闲时间一直都和大小姐在一起不是吗?”
嗯,好像是这样。
被说服的东乡松开环在友奈腹上的手,从她背上退来。
“啊……”终于的解放又有些遗憾,友奈的口中无意识流出含义复杂的音节。
“友奈酱,我去洗漱了,早饭加油,我很期待哟。”东乡点点头向友奈说着退出厨房,终于得以重新集中注意,友奈用筷子戳了下锅里的土司。
另一面,也煎焦了。
重头再来吧……
把早餐端到已经在餐桌前做好的东乡面前,友奈没脱下围裙,红着脸直接走到和东乡正对着的位置上。
缓缓拉开椅子,像是做是什么复杂的思想准备一样,慢慢坐下。
“呜!”触到椅子的一刻,发出小小的悲鸣。
洗过脸后东乡清醒了不少,想起友奈从在厨房里似乎就有异样。
“友奈酱?怎么了?”太过反常的行为没法不引起人的注意,东乡担心的问。
“嗯、嗯嗯!什么都没有,我开动了!!”简直就是要转移话题的架势,友奈立马合掌说道,伸手去拿面前的三明治。
“我开动了……”带着疑惑,东乡也合掌拿起三明治。
早饭的过程反常的安静。
平时变着法找话题的友奈现在却一言不发,眼神游离地到处乱望,而她脸上潮红不减、心不在焉吃东西的模样,全被东乡看在眼里。
果然,有什么很奇怪。
把手里吃到一半的三明治放回盘子里,东乡一拍桌子站起来:“友奈酱。”
“呀——!”友奈一副没想到东乡会突然有动作的样子,被吓了一跳,“什、什么?大小姐?”下一口三明治刚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友奈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儿可笑。
“你——”就连东乡绕过桌子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她也没来得及改改动作,“有什么不对劲吧?”
“没、没有!”
“先把吃的放下。”
“哦……”
看着友奈把咬过的三明治放到自己那个旁边,东乡毫无顾忌地抓住她的肩膀继续说:“别开玩笑了!脸红成这样还没食欲……难道是最近几天下雨着凉了?”
“不、不是的……”嘴上否定着,友奈却挪开视线不去看东乡的眼睛。
“别忍着不说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看友奈还是没坦白的意思,东乡抓着她肩膀的双手轻轻摇起来。
“呜……呜呜……”这次友奈却有了反应,低下头想遮住自己越发变红的脸。
“诶……?友、友奈酱?难不成是外伤……”以为是自己抓疼了友奈,东乡连忙松开手,转而拉开友奈的衣领,想从那里看看能不能看到友奈的伤口。
然后,看见了。
已经渐渐脱离少女范围的,贴近同龄人平均值的健康**。
“……诶?”
什么遮蔽物都没有,直勾勾的展现在东乡的面前。
明明现在的友奈穿的不是睡衣,而且休闲T恤?
真空又在休闲T恤外面穿围裙是个什么play?
难、难道说……
看见友奈脸红得要滴血却不敢去拨东乡的手仍由她从衣领看自己的胸,只不时用喉尖挤出的“呜呜呜……”当反抗,大胆的猜想突然从东乡脑子里升起。
难道说,友奈酱,下面也——
猜想不如实践。
一声 “友奈酱我失礼了”,让友奈一时理解不了她的意图,等友奈反应过来伸手去遮时,东乡已经连围裙带裙子一起撩起来了。
“哇……”
在那里展现着少女的花坛。
没有丝毫人造物的遮拦,只有薄薄的绒毛掩盖着,能轻易就看见的,少女的花坛。
「大概内衣会先告急吧?」
友奈昨天的话重新在东乡耳边响起。
原来,不是玩笑吗?
“……友奈酱,”东乡用颤抖着的声音轻声呼唤友奈,回答她的是已经快羞到哭出来的友奈抽鼻子的声音,“真、真的没内衣了啊……”
“呜呜……”开始小声嘬泣起来。
要是平常,东乡会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去安慰难得软弱一次的友奈。
但是现在,还没法从花坛上移开视线的东乡,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
“呐,友奈酱。”郑重其事地抬起头说。
“呜……嗯……”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友奈也努力止住了泪水。
“明明还没碰过呢……友奈酱,这里,好像是湿的?”
嘴里这么说着,东乡像想验证一样,用左手慢慢贴上去。
“都、都是东乡桑刚才抱了我才……呜!”
这实在是不妙,友奈刚才挡裙子未果的双手马上挡上去,结果在半路就被东乡用右手一起齐腕抓住。
“友奈酱,是这里的原因吗?动作稍微有点慢哟。”为了彻底不被妨碍,东乡伸直右手,让友奈的双手举到起头高。
左手毫无障碍的贴上带着潮热的地方。
腿上多余的动作会给自己带来不适,说不好还会误伤东乡,身体没法反抗,友奈只好用话语:“住手东乡桑!不能从一大早就……!”
“友奈酱,”贴在潮热上的中指不安分得摩擦起来,东乡的脸贴近友奈,一面平静的她吐息却不输满面通红的友奈炙热,“刚才,叫我什么了?”
“我……哈……我……大、呜、大小、姐……”东乡手指的摩擦就和什么信号一般,一点点向友奈的大脑传递作用着,在其中不时点亮会激起火花的电流,渐渐冲击着她的理智。
“现在改口也太迟咯?”
不如说,就算改口也不会放过她。
移到身侧,东乡张口舔了舔友奈的耳垂,之后像品尝什么甘饴,直接含进嘴里。
“噫!!?” 包含痒和兴奋的异样感从胸口跃出奔遍全身,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样,友奈被东乡抓住的双手也无力地软垂下来,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东乡一直摩擦着的中指进到敏捷如蛇,进到徘徊已久的洞口之中。
湿润着的洞口没那么难以进入,轻易就推入了两节指,想还是不要一开始就那么过分深入,东乡又抽出了一节指。
“——!”友奈刚刚还软摊的胳膊瞬间注入了不受她控制的力气,东乡能感到她小臂的肌肉紧绷起来。
这样会不好控制,把她的双手扣在椅背上,东乡松开口中友奈的耳垂:“放松点儿,友奈酱。”
重新把手指埋进,前路好像比之前更畅通了些,快要没住东乡的整根手指了。
“就、就算这么说……东乡桑……不行!”说要放松,友奈就连要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
感觉很奇怪,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东西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
“这里没说不行,”再抽出手指时,用的力气比刚才要大,“友奈酱,简直就像不想让我出来一样呢。”
“呜呜……”无言以对,就算没法控制身体,那里还是有感觉的,那里有什么都会转化为比微小动作要强百倍的冲动信号,冲击友奈的理智。
“不这么惋惜也没关系,还会进去的。”恶作剧似的笑笑,顾不上看东乡表情的友奈只听见她坏坏的“哼哼”声,东乡手指的抽送就又开始了。
是觉得友奈的身体已经该习惯了吗?不再给她停顿的机会,手指有节奏的运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快,像有羽毛在小腹上骚动,然后乘着风在上面打滚却就是不给自己个痛快,友奈的下腹部越来越难受,双臂又紧绷起来,想要突破东乡一只手的压制。
“真是的,友奈酱,明明说了要放松……”像对待闯祸后自责的孩子一样温柔的话,东乡挪到友奈面前俯下身,“来帮帮你吧。”
用亲吻安抚她躁动的肉体。
区区Kiss,平时的两人不是没做过,双唇相亲,带着对方气息的吐息用柔软唇瓣那头传来的轻吻就和清甜澄澈的山泉水般,两人都很喜欢。但对情事而言,就太过清淡了。
如果现在这样早餐时突然的行为也能被称为情事的话。
东乡张开嘴,不消她的舌头多用力友奈就张开唇齿任由她在自己口中肆虐。
毫不客气地缠上友奈僵硬的舌,唾液在口部激烈地运动中交换着。俯下身的东乡比自己要高,带走东乡味道的清甜液体不断进到嘴里,友奈有种溺水的错觉,却满脑子的幸福。
等友奈的双手又放松下来,东乡才收把舌收回自己嘴里,从友奈口边离开。
不舍地舔舔嘴唇,友奈的下腹部胀痛起来。
专注于接吻时的东乡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只还有一节指没在友奈体内,有口中感觉的排解还好,一旦失去了与东乡相连的地方,友奈心里就和抽去了什么一样,空荡荡的。
好像也发现了友奈的不对劲,东乡再次露出笑容。
这次是在友奈能清楚看见的地方,露出一如往常关切的笑容。
看她没有要继续的样子,友奈有些慌:“东、东乡桑……!”
“叫我什么?”
“大、大小姐……”
再次失言,友奈在心理暗叫不妙。以为自己养成了在两人独处时就叫东乡“大小姐”的习惯,结果看来自己并没有那么机灵。
委身于东乡时,就会不自觉喊出自己最能信任的,交心的称呼。
东乡桑。
“嗯,情况特殊我就原谅友奈酱了,现在‘东乡桑’也可以哟?然后,友奈酱想怎么样呢?”
“我……那个……我……”还被东乡的指节塞着洞口,没法合上双腿,又因为坐在椅子上没那么容易扭动腰部,要借用手的自我抚慰更是一切也做不到,忍耐着内心的焦躁,友奈羞于启齿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什么?不说出来的话我不懂哦?”就像在催促友奈,东乡把仅剩的指节向外缓缓抽出。
那是慢到几乎看不出的动作,然而在友奈最敏感的地方里被无限放大,与之伴随的是不断增长的空虚感。
东乡桑把手指彻底抽出来时,我就会变得奇怪吧。
在友奈的意识之中如此认定。
“不、不行!!我……想要!想要东乡桑!所以东乡桑、别走!!!”
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友奈说着些毫无羞耻和抑制力的话。
不去嘲笑她,东乡松开抓住友奈手腕的手,去蹭掉友奈眼角挤出的泪水。
“友奈酱,现在的表情,非——常可爱哟。”
同时,把中指深深埋入友奈体内。
“呜哇——”突然的冲击让友奈有些痛苦的样子,但相信这痛苦之下更深的是愉悦,东乡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重新抽送起来。
友奈的身体很快就回忆起了刚刚短暂停顿过的兴奋,不止是脸,身体好像都染上了异样的淡红色。
“东、东乡桑,东乡桑!”
“嗯,友奈酱。”
做着无意义的确认,两人互相叫着名字。
手指几乎畅通无阻,按习惯觉得大概是时候了,东乡有些坏心眼的勾起手指。
体内客人超常的行为打乱了友奈神经的准备,待命的快感提前到来。
“呜呜呜呜——”
有什么从身体里喷勃而出的畅快感,还有,脱离感。
整个人无力地软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地友奈还不能好好看清眼前的东西。
但确实能知道的是,东乡桑一定就在身边。
“呐,东乡桑,”向看不见的东乡,友奈开口了,“今天……想给女仆的工作请假,好好休息一下……”
“嗯,可以哟,友奈酱,”一眼就从没吃完的三明治里认出友奈的那个,东乡把它拿起来喂到自己嘴里,“要我来照顾也没关系哟?”
“……嘿嘿。”友奈无力笑着,不知道是想蒙混过去还是在回应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