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們 好久不見了。小A努力了許久,歷經許多挫折、痛苦後,終於順利取得畢業證書,原本這是件值得令人高興的事,但發生了一些事情,打亂了我原本的計畫,並且在七月初正式踏入業界,成為職場新鮮人,許多事情都不懂的我,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學習...一瞬間的壓力排山倒海而來,加上不適應的關係,每天都過得很痛苦、很排斥,我知道我需要的是時間去適應這個社會...(小A努力中)自從上班後,每天從未準時下班過,加班的日子多了、空閒的時間少了..能碰文的時間也就更少了...我並不是個專業寫手,我也需要工作來溫飽自己...還請各位見諒。
對於很久沒更文,期待文的看官們,我感到很抱歉...相信各位看官們都知道,桑巴大人因病而停刊的事情,我對此感到難過,也希望桑巴大人能夠早日康復。不瞞各位...自從桑巴大人停刊後,我的靈感和手感全沒了,我強迫自己在沒有靈感、手感的情況下,寫出一篇又一篇的文來...可想而知,那文的品質簡直不忍直視...與其拿出糟糕的文給各位看,還不如不要更新... 因為大家看了也不會開心,是吧?之後更文的時間會變得很不穩定,在此...向各位道歉,也請大家見諒。---------------------------------------------------------------------------------------------【生理期】
刺眼的陽光,不請自來的闖進主臥室,在感受到陽光的刺眼後,躺在白色雙人床上的人兒使勁的掙扎著,明知道今天早上還有課程等著自己,偏偏她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跟她唱起反調來了…
「唔…」一隻纖細潔白的手充當起梳子的工作,將披在前頭的散亂黑髮往後撥去,才讓她漂亮、絞好的面容得以示人。
「痛、痛、痛…」並不是因為她是條只懂得賴床的懶蟲,而是當她一挪動身體,從腹部傳來的疼痛就好像是要致她於死地似的,逼得她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就範。
(嚶嚶…早知道就別那麼貪吃了…)其實她算是個挺健康的孩子,就算生理期來也不會有生理痛的困擾…至於為什麼現在會落得這地步?全都要歸咎於昨晚嘴饞的自己…明知自己生理期將近,居然好死不死的讓她從冰箱內翻出一份賞味期限只剩下一天的冰淇淋,偏偏那牌子的冰淇淋還是自己的最愛阿!她怎麼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它過期呢!不信邪的白雪兒就這麼仗著自己不會生理痛而把冰淇淋往肚裡送去,有誰會知道現世報來得這麼快?
白雪兒緩緩轉過身去一看,原本身旁總會躺著一位傻乎乎笑著的孩子,每天用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對自己道早安,如今那人已搬回原本的住處,偌大的雙人床上就只剩下自己,空蕩蕩的…好不寂寞阿。
「好痛…」從沒有經歷過生理痛的白雪兒壓根兒就沒料到這痛起來會是這麼要人命…她緊緊揪著棉被、捲曲起身子,希望藉此得以舒緩疼痛感,深鎖的眉間、蒼白如紙的面容反應出她的痛苦,一顆顆冷汗自她光滑的額頭冒了出來,現在的她…有如一灘爛泥巴。
「金歌兒…歌…兒阿…」緊閉著雙眼,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金歌兒回眸一瞬的暖陽笑容,無助的她,口口聲聲喊著的是她最想念的人,再下一秒…她的意識成了一片黑。
「雪兒,妳醒醒。」
(這聲音…是歌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緩緩睜開眼,矇矓的視線裡出現了金歌兒的面容。是夢嗎?看來老天爺可真待她不薄,在她疼痛萬分的時候還讓她夢見了朝思暮想的人,偏偏她早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扶妳起來。」一雙小小的手臂繞到了她的背後,動作既溫柔而緩慢,深怕自己的舉動會將懷裡那脆弱不已的人兒給弄壞似的,一點一點的幫助白雪兒坐起身子。
「來,喝下它,會比較舒服點。」白雪兒矇矇的雙眼看著眼前飄出陣陣白煙的馬克杯,濃濃的可可香自馬克杯裡傳了出來,雖然她很想伸手接過杯子,可她的手就是使不上力氣。
金歌兒微皺起眉頭,左手臂撐著白雪兒的後背,右手持著馬克杯往自己面前送,微微鼓著雙頰、嘟起小嘴,輕輕的對著杯中熱騰騰的可可吹著氣,就這麼吹了好一下子,才肯將熱可可送到白雪兒嘴前。
「慢慢喝,小心燙。」金歌兒小心翼翼的配合白雪兒喝的速度邊傾斜著馬克杯,過程中不忘提醒白雪兒,就怕燙著了她那迷人的雙唇。
看著雪兒乖巧聽話的將熱可可一點一點的喝完後,金歌兒才緩慢的幫助白雪兒躺回床上去,瞧雪兒的臉色比先前緩和許多,她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金歌將毛巾沾濕後再擰乾,溫柔的為雪兒擦去額頭上的冷汗,隨後摸出口袋裡的發熱袋,拆了包裝後搓揉了好下子,等到發熱袋開始散發出熱氣,歌兒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覆蓋雪兒的棉被一小部份,悄悄的將發熱袋給放到雪兒的腹部位置,再將棉被給蓋上。
「好了…接下來。」金歌兒緩緩起身,離開了白雪兒的住處。
「唔…。」白雪兒緩緩張開矇矓的雙眼,撐起身子坐在床上,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鐘,上頭顯示著下午五點五十分,休息了好一下子,她的腹部總算不再跟她鬧脾氣,於是決定起身去外頭覓食。
「這是…。」掀開棉被後的白雪兒見到她的被窩多出了一包不明物體,她拿起來看了一會兒,正當她納悶著為何被窩會多出這個發熱袋的時候,她的房門就這麼被推開來。
「妳醒啦。還痛不痛?」
「不痛了。」見金歌兒站在房門口,白雪兒才發現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金歌兒的出現並非只是夢境一場。
「那就好,來吃晚餐吧,我借了妳的廚房煮了幾樣菜和熱湯。」聽了雪兒的回答,金歌兒一笑,轉身離開白雪兒的房間。
「妳怎麼會跑來?妳今天不是還有補修的課?」白雪兒一邊喝著熱湯一邊發問。
「嗯…我也都搬回自己住處了,想說該把妳家的備份鑰匙歸還給妳,我打了好幾通電話、傳了好幾封訊息給妳,但都得不到妳的回應,所以…有些不放心就跑來了。」金歌兒尷尬的笑著,看著白雪兒又繼續往下說道。
「當我進到妳家後,卻發現空無一人,正想著妳會不會是出門了?」
「然後?」白雪兒叉起一塊煎蛋捲往嘴裡送,邊吃邊聽歌兒說故事。
金歌兒沉默的看著白雪兒好一陣子才緩緩開口說道。
「然後我聽見了妳呼喚我的聲音。」
「咳…咳咳…。」一聽見歌兒的話,白雪兒差點沒把在口中咀嚼的蛋捲給噴出來,使盡將它給吞進腹中的下場就是嗆到了自己。
「妳沒事吧?吃慢一點,喝點湯吧。」看白雪兒突然嗆了那麼大一下,趕忙順順她的背。
「咳…我…我有說了些什麼嗎?」白雪兒心裡暗道不妙,深怕自己在十分痛苦的時候,胡亂說出一堆不該說的話…
「倒也沒說什麼,只聽見妳在叫著我的名,不過…多虧如此才讓我發現躺在房裡昏迷不醒的妳。」
「一進房裡就見妳躺在床上,我叫了妳好幾次,也不見妳醒過來,妳的表情很痛苦,還流了一堆冷汗,在我去浴室拿毛巾想要替妳擦汗時就看見了垃圾桶裡的女性用品,加上妳又一直抱著肚子…所以我猜想妳是生理期來了。」
「謝謝妳…。」白雪兒知道金歌兒是個很會觀察四周的孩子,可她倒是沒想到她還有偵探推理的這項能力就是。
「妳最近是不是經常吃冰的東西?不然怎麼會痛成這副德性?」金歌兒雙手環抱胸前,一副審問犯人的模樣讓白雪兒哭笑不得。
「呃…那個…這個…」白雪兒眼神有些飄浮不定,甚至不敢直視金歌兒的審問。
「是…」直到她心虛的看了金歌兒一眼,才緩緩坦承罪行。老天!沒想到她白雪兒也有這麼一天…
「以後別在生理期快到的時候吃冰的東西,這樣對身體很不好。」金歌兒見白雪兒有心反省,也不願再多責備她什麼,也就只是提醒她而已。
白雪兒點點頭,示意她已明白歌兒的意思,也答應她下次不會再這麼做後,金歌兒總算能放心了。
「這個,還給妳。」金歌兒掏了口袋,拿出一小串鑰匙擺在桌上將其推到雪兒面前。
白雪兒怎麼會不認得?那正是她這兒的備份鑰匙…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不希望金歌兒歸還這串鑰匙…如果可以,她希望歌兒到哪都能帶著這串鑰匙,這樣歌兒就會時刻想起她。其實,她更希望歌兒能夠搬過來與她同住,這樣她一早醒來就能看見她的睡顏,她能和她多說說話、一起用餐、一起逛街或是一起去學校上課,而不是偌大的房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這時候白雪兒有點慌了起來,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害怕一個人的孤單,還是因為歌兒的不在而讓她失去了安全感…?
「我不急著要回來,就先放在妳那兒吧。」白雪兒拾起桌上的鑰匙交至金歌兒的手中。
金歌兒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再抬頭望著眼前的白雪兒,她那時看見了雪兒眼裡一閃而過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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