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uby66789 于 2016-8-3 02:10 编辑
作者話癆區
對不起寫了個這麼不明所以的東東(#
故事背景是有些中日文化混和味道的架空世界
關於兩位頗為靈驗的神明的故事(大誤)
這篇故事裡的一切都和現實生活裡的任何東西無關 包括宗教
若有雷同之處大約也就僅限於我拿來參考的範圍而已 並沒引影射任何人事物
以上可以接受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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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到了夜晚依舊燈火通明的街道兩側被叫賣聲灌滿,形形色色的攤位使出了渾身解數妝點自己。就連照明用的纜線上也用發著紅光的燈籠裝飾著,一排又一排,煞是壯觀。
這是位於一座可觀的大湖旁的城鎮一年之中最熱鬧的祭典。
這夏日裡的祭典是為了湖前那一座大廟的主人而辦,原本只是為了盡到祭祀的作用,後來卻慢慢也成了一個觀光活動。
規模一年比一年大的祭典,來客當然也是一年比一年多。理所當然的,這座大廟裡的人潮也是愈來愈多。
這城鎮裡的人們非常重視這座廟,廟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著,城裡大小事也都一定會跟這裡的神明報告。
眾人如此信奉這間廟當然不是沒有原因。傳言幾百年前,在這村子建村的時候,因為天降豪雨而使得建造工程遲遲無法有所進展。
當時的人們求助無門便祈求神明。而他們祈求的對象就是這座大湖裡的湖神。
說也神奇,那時人們帶著他們身邊僅有的幾把米和一些雞蛋以及一顆顆虔誠的心,就在這湖的前方見證了烏雲滿布的天空放晴的那一瞬。
從那之後,村裡的人們便深信這湖裡是真有神明,在村子落成後也建了一座廟來還願。
這座如此神聖的廟自然是有名字的,叫做神龍廟。
不只是廟門上的匾額用金色的字大大的這麼寫著,就連裡頭供著的神像也是一條張著嘴、蜷曲在水龍捲之間的青龍。
傳說這位湖神的真身便是這樣的一條龍。但事實是,沒有人見過祂的真身。
就連從隔壁大城請來的通靈士都搖著頭說沒辦法,人們就說這麼神秘的神祉肯定是一條龍。也就依照著想像出來的樣子替祂刻了一尊龍的神像。
這間廟奇特的地方還有一個。在那尊龍像的前面、接近供桌的地方有一尊稍微小了點的白虎的塑像。
人們並不知道這裡為甚麼也供奉著那隻白老虎,只知道是湖神親自託夢要求的。
堪稱全村的守護神的要求,自然沒有人敢違抗。但好奇其原因的人依舊不在少數。
尤其這隻白老虎看上去神色溫和,雕像的模樣也不同於後方青龍那般威風的樣子,而是乖巧的蹲踞著的姿態。
有人說,這白虎是湖神的坐騎。也有人說,這白虎是湖神的侍從。
不過,最讓人們感興趣的說法當然還是──
這白虎是湖神的戀人。
「等一下、給我等一下!」揮著藏青色和服的衣袖,少女險些從神桌的邊緣摔下來。
「那、那種……那種沒有羞恥心的說法我才不接受!」她脹紅著臉,朝著前方在正殿中央給觀光客介紹廟裡的紫髮少女喊道。
「我又沒有說錯,整天和白虎小姐耗在一起的不就是您嗎?神、龍、大、人?」那名少女聽聞這熟悉的聲音便轉向後方的神桌,如此回答。
「希!」臉紅到了耳根的少女,或說是神龍,發怒似的喊了那名少女的名字。
「呀,神龍大人今天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啊。」希的目光回到了觀眾身上,人們也一個個笑了出來。
因為凡人看不見神祉的緣故,大家也就把剛才那些有如自言自語的話當成自導自演的娛樂效果,笑笑就過了。
在神桌上坐姿端正的藍髮少女雖然心裡略有不甘卻也是跟著人們微笑了起來。
大多數的人們沒有見過她作為一名少女的真身,因此廟裡的氣氛也時常是端莊嚴肅的,就如那尊象徵著威嚴的龍神像。
但是看得見她的人,例如出身巫女世家的希還有一些敏感了點的孩子,就會像方才那樣和她話家常甚至調侃她。
雖然到目前為止希是唯一一個膽敢開她玩笑的人就是了。
目送希帶著客人前往後方放著村裡各個大家族傳家寶的展示廳,神龍按了按有些發痠的肩膀,目光送向廟前紅磚路的彼端。
紅磚路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而另一端圍著祭天用的大火表演著舞蹈的舞者們身邊也是人潮滿滿。
看著這年復一年壯大起來的村落,神龍心裡暗喜。除了一點成就感之外,還有些欣慰。
明明以前這裡除了荒野和湖泊什麼也沒有的,竟然也可以像這樣子充滿生氣。
神龍不禁想起了那遙遠的從前,那除了自己以及那個人以外什麼也沒有的從前。
「海未醬──」就在她想著這些的時候,廟前路上的人們已經讓出了一條通道讓巡村歸來的神轎威風凜凜的通過。
神轎本身是畫滿了圖騰還上了銀漆的,轎子正上方貼了銀箔的猛虎像和在它身側坐著的嬌柔少女產生了極大的對比。
「小鳥,歡迎回來。」神龍見了那名少女便也輕聲叫喚她,臉上的神色看上去比剛才還要高興得多。
轎上那名為小鳥的白虎抖動著身後銀白色的尾巴,一個翻身從轎子上靈巧地跳了下來。
待信徒們把轎裡的白虎像放回那已經壓出印子的神桌上,小鳥也輕柔的靠上了供桌邊。
「今天村裡的大家都還好吧?」神龍見她沒有要上神桌的意思,於是也伸了伸手腳、來到白虎身邊。
「大家都很有精神呢。」白虎笑著回應,那雙笑彎了的蜜色雙眼看得神龍臉上浮出了紅暈。
「那就好。」神龍稍微的轉開了視線,卻被對方碰在手臂上的尾尖給拉回了注意力。
「今年也好熱鬧呢,海未醬。」白虎嘴裡喊著那個大概是全世界只有自己能喊的名字,那嗓音就如她的眼瞳一樣,蜂蜜一般的甜。
「是啊,想想以前這地方也不過一丁點大,現在人都這麼多了……」神龍的話被白虎順手從供桌上端來的酒杯給打斷。
「現在還這麼早就想喝酒啊?」神龍傻楞楞的接過了酒杯,只見白虎又從桌上端了另一杯、小酌了起來。
「因為很久沒有跟海未醬喝酒了啊。」白虎說著,眼裡映著神桌上喜氣的紅燈。
雖然酒是供桌上常有的東西,但神龍並不常喝。多半是拿去分給山上的稻禾狐仙寺或是天上那有著一頭紅髮的雷神。
不過今天,如果這個與自己共度了幾百年、或許有幾千年的人說想喝點的話,那倒是不管幾杯都推辭不了。
外頭的喧囂聲伴隨著夏日夜晚有些溫暖的風吹進了廟裡,神龍海藍色的髮絲隨風飄舞了起來。
「小鳥還記得嗎?我們相遇那天的事情。」向收拾完畢也上了香的信徒們致意,神龍向白虎如此問道。
「那種事情說什麼也忘不掉的吧。」似乎聽得出一點懷念的味道,白虎說。
拂過耳邊的風聲之間好像混入了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和下過雨後的青草香。箭矢以高速射出的響聲以及流進鼻腔裡的血腥味似乎都一一回到了跟前。
還記得那時也是像今天這樣的,盛夏之日。
只不過那時映照著地面的是從樹頂的空隙之間灑下的陽光,明亮的刺眼。
處在樹林中央的湖泊因著陽光而閃閃發亮,平靜的湖面就像一面鏡子,只有魚兒偶然的躍出水面才會驚起漣漪。
本是這樣一片祥和的景象,卻被一陣粗重的喘息聲悄然侵蝕。
從樹林當中現身的是一個龐大卻又步履蹣跚的身影。那是一隻全身傷痕累累的白色老虎。
背上插滿了箭矢的她為了躲避獵人的目光而斯忍著身上的疼痛穿過樹林裡那泥濘的小路逃到這裡。
從湖面上吹來的一抹清香讓她全身一放鬆便癱軟的倒了下來。銀白色的毛皮沾滿了泥巴,頓失以往的光彩。
說來,人們就是因為她這一身有如皎潔的月光般的皮毛才將她相逼至此。白色巨虎的腦海裡閃過那些人們是如何稱她做妖怪,眼裡又是如何的被利益蒙蔽。
頭頂上的一片風和日麗與她如今的處境是那麼的不搭,鮮紅的血液滴在草地的新芽上。
不過,在這麼美麗的日子裡死去也不算什麼壞事吧?白虎慢慢地翻了身,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沉穩的深藍。
深藍?白虎從來就不記得天空是那麼深沉的顏色。她眨了眨眼,在恍惚之間看見了那鑲金邊的官服還有一對琥珀色的雙眼。
與那雙眼睛對視的那一霎那,白虎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卻又因為身上的傷口而癱倒在地上。
拉開了距離而終於看出對方是一位青衣女子,那名女子看著如此慌張的白虎,溫柔的笑了。
「別怕,我是不會傷害妳的。」女子往前踏了幾步,帶著幾縷青氣的手撫上了白虎的頭頂。
背上的箭矢一支一支落到地上,身上的傷口也很快就不痛了。白虎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女子,接著便看見了她頭上那對藏在髮絲之間、如珊瑚一樣美麗的角。
白虎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原來是遇見了神明大人啊。
做為一隻在山裡吸收著日月精華而獲得靈性的白虎精,她一點也沒想過尊貴的神明大人會出手救治她。
「好了,這樣就不會痛了吧?」女子收回了纖細的手腕,白虎則是雙耳平貼著,像是在道謝。
「下次還請小心一點。」女子青袖一揮,轉身就準備離去。
然而就在她踏出步伐的那一刻,衣袖像是被樹枝勾住一般的受到了拉扯。
她回過頭一看,那裡並沒有什麼白色巨虎,只有一名留著淡色長髮的少女。
「那個……謝、謝謝大人救了小的一命。」那少女微微一笑,就像長在湖邊的嬌柔的小花一樣。
「無須多禮,這不過是身為這湖泊的管理者所要做的事。」
「我、我的名字是南小鳥。是從南面的聖山來的。希望您能給小的一個報恩的機會……」少女的面頰飛上了一抹紅,似乎沒有在別人面前如此介紹過自己。
「小的能、斗膽請教您的大名嗎?」少女忽地與那青衣女子第二次對上了視線。
青衣女子的臉上擺出了有些嚴肅的表情。以她的能力,從一開始就知道這老虎並不一般。
與路邊遇上的精怪深交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但白虎眼裡堅定的光讓她又露出了笑容。
「我是海未,園田海未。屬於蛟龍一類,受水神之託管理這座湖泊。」女子說著,蹲下身去與小鳥齊視。
「那麼、從今以後還請多指教。」
「欸?」
對海未那突如其來的話語感到疑惑的小鳥在理解了她的意思之後,表情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小女子不才,還請您多指教了!」
白虎起身、跌跌撞撞地跟在神龍身旁,這一跟就是一輩子。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很多值得懷念的事呢。像是剛開始有人們來祈禱的時候小鳥總是躲得遠遠的。」神龍笑道,手裡的酒在閒談之間反倒是一滴也沒喝。
「那、那是因為……嗝,小鳥以前遇到的人類都很可怕嘛……」反觀白虎則是在回憶之間徜徉的同時也喝了好幾杯黃湯下肚。
「真是的,小鳥喝太多了喔。」
「嘿嘿,因為好久沒喝酒了嘛。」
神龍望了眼白虎那紅潤的臉頰,胸口的心跳似乎默默的加速了起來。
與小鳥在一起的這好幾年,從一開始的相敬如賓到現在的不分妳我。海未不只一次的思考自己和小鳥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是以做為神祉的自己,而是做為「園田海未」的自己。
那個時候小鳥只說了要報恩,具體怎麼做卻是兩個人從未思考的問題。明明什麼也沒有約定,卻誰也沒有丟下誰。
「海未醬。」小鳥伸手牽住了海未微涼的手,惹的海未的臉上竄過一道熱流。
「啊、什麼事?」為了掩飾心中的動搖,海未仰頭把手裡的酒喝盡。
「還記得以前,海未醬問我為甚麼要叫做小鳥嗎?」
『因為小鳥我啊,想要飛到天上去!』依稀還聽得見那時的小鳥在湖底的宮殿向她說的話。天真的嗓音到現在還迴盪著。
「記得啊。」
做為神,海未擁有實現夢想的能力。但,她能實現的只有他人的夢想。
『那神龍大人的夢想是什麼呢?』
「那海未醬的夢想是什麼呢?」
現實裡的和記憶裡的兩道聲音疊在一起,在眼前的則是小鳥那如櫻花綻放般薄粉色的笑容。
「小鳥現在就算要飛也不是問題了,所以就想問問海未醬的夢想是什麼。」
「這個嘛……」
還等不到海未的回答,外頭傳來的巨響蓋過了海未的話語。
往外頭一看,被廟門框住的正好是今夏最色彩繽紛的煙火。
「哇,是煙火。」
「是啊。」
紅的、綠的、橘的、白的,各種顏色一一在眼前迸開。小鳥牽著海未的手也開心地晃了起來。
煙火的燦爛和祭典的燈火讓人幾乎要忘了夜晚原本是什麼顏色。就像海未現在幾乎要忘了遇見小鳥前自己是如何在湖底的宮殿度過每一天。
現在的海未不能想像沒有小鳥的日子。
「小鳥。」悄悄握緊的手、不知怎麼有些乾澀的喉嚨,還有被絢麗的煙火所掩蓋的緋紅的雙頰。
「什麼事啊?」
「我的夢想就是……希望人民安康、一切順利。」
海未拉起了小鳥的手,琥珀色的雙眼在煙火的光芒底下一閃一閃的。
「但是如果是園田海未的夢想,那已經實現了啊。」
小鳥看了看自己那隻被海未捧在手裡的手,又看了看海未臉上那抹含蓄的笑。頭上那對有著花紋的耳朵不久便害羞地垂了下來。
「海未醬老是說這種話。」
「還、還不是小鳥妳問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外面的煙火也正好放完了。海未異常大聲的嗓音也就充滿了整個正殿。
「噗哧。」
「啊嗚……」
聽見了小鳥的竊笑聲,海未連忙的抽回了手,臉更是紅到了耳尖上。
「啊哈哈哈……海未醬還真可愛呢。」
「別說了啦……」
「對了,海未醬,小鳥現在也有一個願望喔。」
「是甚麼呢?」
小鳥的耳朵聽見這句話之後又狠狠地直豎了起來,在背後晃著的尾巴也頗有曖昧氣息的纏上的海未的腰。
「啾。」鼓起勇氣將嘴唇往前挪了幾吋,蜻蜓點水般的點在海未的唇間上。
淡淡的酒香飄散在兩人之間。
「好了。」小鳥用手指點了點海未的鼻尖,帶著一抹妖嬈的微笑,靈活的尾巴不安分了起來。
「小鳥妳……」海未掩著嘴,眼角泛著羞恥的淚水。看上去一點也沒有神的氣勢,倒像個普通的小女孩。
「聽人們說,親吻這件事只有對喜歡的人可以做呢。」小鳥說著,明明已經不喝酒了,身體卻還是熱了起來。
「是嗎……」
海未只覺得胸前難受了起來,好像在驅使著什麼似的,心臟沸騰著。
對海未來說,凡人的感情是遙不可及的。就算人們為了情感之事前來求籤,海未也總是只能給予表面的建議。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自己,是不是也能夠稍微懂得被稱作「喜歡」的感情了呢?
「小鳥。」海未慎重其事的出聲,就連平時愛玩的小鳥都被她認真的表情給震懾住了。
「那個、我也……」感覺到小鳥的尾巴擦著自己的腰際,海未沒有多想就輕柔的摸了上去。
「啊……」本來只是想撥開那尾巴好讓自己能跟小鳥靠近一些,沒想到卻引來了她的嬌聲。
只要閉上眼睛就能夠聽見心跳聲重重的打在耳膜上,海未的朝著小鳥傾身而去,壓在小鳥腰側的供桌發出了哀鳴。
小鳥打在海未臉上的鼻息透露出她緊張的情緒,雙手也在不知不覺間搭上了海未的肩膀。
外面熱鬧的聲音開始慢慢散去,也因為這樣彼此的一舉一動變得更加清晰。
海未微微的張嘴,屏息咬上小鳥那嬌柔的雙唇──
「啊,老虎姊姊,妳們在做──」
「噓!」
突如其來的生人的氣息讓小鳥的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海未也撐著神壇一角趕緊拉開了距離。
欲情的熱度在那一瞬間昇華成了驚嚇的悸動。
「希?」認出了那個幾乎是住在廟裡的年輕巫女的聲音,海未便出聲叫了她。
「啊哈哈哈哈……咱、咱只是正好結束了工作……這個……」只見希蹲在一個有著亮橘色長髮的小女孩身邊,雙手緊緊的摀著她的嘴。
「咱絕對沒有偷偷躲在大柱後面偷看的意思……」希心虛的冒著冷汗,海未的手也握起了拳。
「希!」今天第二次大聲地吼這個名字,一陣強風由廟門外灌了進來。
「神龍大人饒命啊!」儘管嘴裡這麼說著,卻是帶著濃濃的笑意,希三步併作兩步的跑出了廟門。
「真是的……」海未大大的嘆了口氣,接著才注意到站在供桌前的小女孩。
那女孩手裡拿著章魚燒和炒麵,頭上也戴著面具。看樣子是逛完了祭典直接跑來的。
「穗乃果醬,今天也來了呢!」小鳥恢復了站姿,燒紅著臉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
「嗯!想說給老虎姐姐還有青龍姐姐也帶點吃的。」名叫穗乃果的女孩興奮的說著,兩手提的滿滿的東西就這麼塞到供桌上。
「謝謝妳。今天晚上的東西要吃不完了。」小鳥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鬆開了繞在海未腰間的尾巴。
不知怎麼覺得有些寂寞的海未因此摸了摸自己的腰。
穗乃果是鎮上為數不多的、看得見海未她們的孩子。因此看著她的時候總感覺像看著妹妹一樣。
比起看上去嚴肅的海未,這孩子似乎更喜歡小鳥。這讓海未鬧了一陣子彆扭,除了輸給小鳥的不甘心以外還有一點點的醋意。
「那,穗乃果明天再來喔?太晚回家會被媽媽罵。」
「嗯,路上小心。」
朝著小鳥揮了揮手,穗乃果在踏出廟門前回過頭向海未眨了眨眼。
「青龍姊姊下次要親親之前要先說喔。」
「穗乃果!」
「唔哇,青龍姐姐好可怕!」又一次的,雖然嘴裡這麼說著穗乃果卻是相當歡脫的跑了出去。
「唔……每次都說得好像我很可怕的樣子。」
「小孩子嘛。」
小鳥拍了拍海未的背,收拾得差不多了的街道已經恢復成了平時的夜色,不過還是有一些散客還在趁著收攤找便宜的好貨。
「這個地方已經不是只屬於我們的地方了呢。」海未苦笑著說。
「不過,就好像小鳥跟海未醬有了孩子一樣,好熱鬧的呢。」
「在說什麼呢……」
「在說小鳥很喜歡海未醬而已喔。」
「我、我也是。」
就算依舊不是很明白凡人的春心,這份想要互相陪伴的心意以及總算在月色之中交疊的唇瓣就已經足以含括一切。
那是在兩位神明,抑或是園田海未和南小鳥心中燃燒了千年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