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果妳願意為我流淚 海繪→繪希

作者:光曙
更新时间:2016-08-04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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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海繪轉繪希,但是第一篇是海繪,請不要誤食了。花凜會出現一下,其他CP暫無。


應該就是一個輪迴梗的概念。


人物的話應該沒有OOC才對,本質上沒有OOC。


背景是架空中古歐洲,也就是稍微把中古世紀的一些觀念跟實際情況修改。


預定是個中篇,應該十萬字左右,劇情大略分成四個部分。




如果妳願意為我流淚 「所以,跟我走吧?」舞台上扮演巫女的女子眼中泛起漣漪,輕聲哀求著。金髮的王女面對著她,露出難以抉擇的表情。 「這種愛情真是令人感到悲哀,不知道王女會怎麼選擇?果然還是讓位給王妹跟魔女一起離開?」繪里坐在台下的特等席,與身邊的女子小聲談話。 「王女的心胸如此崇高,又非常有責任感。別忘了,還有她那邪惡的王弟,國家需要她,她是不會跟著巫女離開國家的。」海未投給繪里一個眼神,示意她專心看戲。 「好吧!但是,還請妳給我點時間,留封手信給父王。」 懇求了那麼久,王女終於下定決心,要與巫女一起離開故國,但是國王早受到佞臣與惡王子的蠱惑,對王女起了疑心,派人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於是她們受到了騎兵隊的夾擊,王女憑著超群的武藝與智慧以及巫女的魔法,且戰且走地逃離了故國,來到了巫女居住的森林,開始兩人的生活。雖然物質生活根本比不上在王國時的奢華享受,但是她們還是過的很幸福,巫女帶著王女一一認識森林的每一種花草樹木,過著屬於她們的生活。 然而有一天,王女莫名生了重病,如何都治不好,巫女不得已,只好遠去森林最北處採摘傳說中的草藥,王女痛苦地躺在床上等她回來。不巧,國王竟聽信惡王子的讒言,命他帶著魔術師一起追捕王女。魔術師破壞了巫女的結界進入森林中,巫女得知立刻趕回樹屋卻早已人去樓空。她急忙變裝趕去王國,想要救回王女,卻因為太過匆忙被魔術師暗算,失去了魔法牌無法使用魔法,只能親眼看著王女被依叛國罪絞死。 惡王子得知巫女也一併被抓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欺騙國王:巫女就是詛咒國家,蠱惑王姊的惡魔。國王親手絞殺了自己費盡心思培養的王位繼承人,正處於複雜的心情中,盛怒之下把情緒轉移到巫女身上,要將她以火刑處死。王女的妹妹,小公主殿下因為不小心聽到惡王子跟魔術師的交談而得知真相,趕緊從魔術師手上騙回魔法牌,救出巫女。巫女取回了魔力,將惡王子與魔術師殺死後,令王國於夏天降下無數白雪,並激起輿論,使國王被國家放逐,最後扶持小公主殿下上位。巫女眼見事情結束了,便來到王女的墓前弔唁,隨後向魔法牌做出等價交換:從今往後巫女將失去魔法牌與魔力,用此來交換一千年的壽命,四處流浪,尋找著輪迴轉世的王女,等待著再見之時。 至此,台下慢慢響起鼓掌聲,海未也鼓著掌表示讚美,她的餘光瞄向繪里,繪里意外的沒有拍手,而是直盯著台上扮作巫女的人出神。海未用鼓掌來掩飾,輕輕推了繪里的手臂,繪里才回神似地鼓掌。台上的演員看到如此景況,才敢結束謝幕。此時,海未首先站了起來,將手伸向繪里,繪里把手虛放在她手中起身,身旁的男女也才起身,前來行禮,之後便有說有笑地離開。 因為繪里的緣故,海未一反常態地停留很久,劇團團長趕緊端了兩杯美酒前來致意,恭敬道:「承蒙女伯爵閣下賞臉,帶著您美麗的未婚妻前來觀賞,敢問今日可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可令我向您賠罪嗎?」 海未身著中古貴族的高領正裝,儀態大方地接過酒杯,得體地微笑道:「貴劇團的表演如此精湛,令我大開眼界,只是我的未婚妻似乎對巫女很有興趣,正在詢問一二罷了。」 團長頓時鬆了口氣,復而疑惑地問:「女子爵閣下不是對這種事物不感興趣嗎?」 「所以我才感興趣。」海未啜了一小口酒,復還給團長,走往慢步回來的繪里身旁,與她一同前往馬車。 「如何?有問到甚麼嗎?」海未把手伸向繪里,繪里拉著她的手上馬車,稍微整理華美卻繁複的裙裝,搖頭嘆息:「只知道貌似是近千年的事情了,就算真的存在,巫女也差不多快死了。」 「難得妳會對這些事上心,除了怕黑,妳從來不在意這種事。」 「海未,妳什麼時候學會這種話的,誰教妳的?」海未仍繼續打趣地說:「如果告訴妳是誰教的,妳會不會拿長槍把那人戳個洞?」海未半帶祝福的口吻道賀:「我聽說了,前些日子的威金斯之役,戰果非常豐碩。恭喜妳,繪里。」 然而繪里表情肅然,聲音略顯沉悶:「戰果豐碩……嗎?」 海未疑惑地看著她,繪里再次開口:「包圍威金斯的首都時,本來應該要等剩下的攻城部隊前來,然後一舉破城剿滅對方的,但是支援部隊遲遲不來,被敵人看破,不得已才開戰的。若不是先前早有準備,不然我可能連回來陪妳看戲都做不到。」 海未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黨爭。自己跟繪里雖然不是王室中人,但卻是女王的寵臣,倍受信任,一定是有人想趁此……不對!海未突然想起來,當時陛下的命令是她親口傳述的,覆命的是菲爾札哈的心腹,羅斯‧萊斯特。 海未驚訝地重複了心中的名字:「是菲爾札哈!」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到底…」繪里的表情微怒,話語中可以聽出她現在非常憤怒。 「不管如何,她的敵意實在太明顯,作風也太猥瑣了。繪里,這件事情妳放心,我會向陛下稟告的。」海未嚴肅地說。 「沒關係,今天下午陛下召我覲見,我會親自向陛下稟奏的。」 「我要跟妳一起去。」海未的口氣有些急切。 繪里拒絕她:「不用,晚上陛下照例舉辦舞會,屆時妳再來,這件事我能處理。」 海未皺眉想到自己確實不像繪里一樣那麼擅長言詞,去的話說不定反而會讓陛下起疑,但是不跟去又覺得不放心,頓時不知所措。 「海未,不要皺眉。」繪里的手撫上海未的額頭,來回輕按,海未錯愕地抬起頭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面色泛紅,然後就再不言語,任由繪里動作。 「總覺得好懷念呀!自從訂婚後,妳總是不希望佔了我的風頭亦或是在外人面前讓我失了尊長的顏面。」海未突然地開口,並繼續對繪里說:「剛才查斯特說妳是我美麗的未婚妻,我卻只能微笑接受,妳不知道,我多想告訴他,我也是妳的未婚妻。」 「海未,這件事情是我們兩個家族的約定,當初若不是菲爾札哈的陷阱,我的家族根本不會落到那種境地,還好有妳的支持,不然我和我的家族恐怕……」 海未輕輕搖頭,道:「沒事的,對於朋友本來就應該有義氣,況且我對妳的心意,妳也不是不明白,我不可能放任別人傷害妳。」 「謝謝妳,海未。」繪里吻上海未的唇,左手順勢伸進她的衣中撫摸。 海未臉頰燒紅,氣息紊亂的反抗著:「繪里,這是在馬車上…」 「車夫會不知道的。」 海未被按住雙手緊張地尋找著理由拒絕,卻被繪里激烈的吻上,豪不客氣地撬開她的唇,舌頭飢渴地交纏在一起。 --- 海未將衣衫整理好,幸好貴族服飾的高領遮住了脖子上曖昧的痕跡。不然,縱使兩人已經訂婚,但在結婚前就有過性行為還是會惹來閒言閒語的,尤其兩人現在風頭太盛,別人巴不得找些事情拉她們下馬。 「繪里,說過多少次了這種事情不要在外面做。」海未把領口拉高,似乎有些生氣。 「對不起,一個不小心就…」繪里雙手合十,看似十分誠懇的道歉。 「真是的,妳總是做出讓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下不為例。」說罷,海未看似緊繃的臉頰漸趨鬆緩。然後一如往常,露出溫暖的微笑,問:「陛下召見妳之前,要不要來我的宅邸休息一會兒,出征在外一定很累了吧?」 「就算我不答應,車夫也會直達妳的宅邸吧?」繪里早就看穿了海未的心思,海未是想和自己多相處一些時間。 海未脹紅著臉,乾咳幾下,旋即開口:「我的車夫自然是會往我的宅邸去的。」 「但照慣例,會先送對方回去吧?」繪里的笑容有些侵略性。 「這…這個嗎?我…我們再怎麼說也已經訂婚了,這種事沒什麼好在意的吧?」海未努力保持冷靜,但是透紅的耳根與不順暢的語句出賣了她。 「嗯?是嗎?」 海未對繪里不知名的笑容感到緊張,這時馬車停了下來,車夫的聲音響起。繪里對海未投以更加深層的微笑,海未打了個冷顫,卻強迫自己冷靜,貌似雍容地下車,然後扶著繪里下來。 「其實妳可以邀請我騎馬的,畢竟我們都是征戰四方的騎士,這樣我們也不用這麼拘謹。」繪里勾著海未的手臂走往宅邸,在她耳邊細語。 「我也有這麼想過,然而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定有人會拿這個做文章的。」海未似乎意有所指。 「菲爾札哈?」繪里露出適宜的微笑,兩旁恭謹的僕人卑微的低頭,沒有人敢直視她們,遑論偷聽她們的細語。 海未皺眉,搖頭道:「不必她出手,這世上愛找事的人很多,而且永遠都不會記取教訓。」 海未替繪里拉開了座椅邀請她上座,繪里坐在椅子上,輕輕拉住海未還扶著椅子的手,撫上她的眉間:「海未,別放在心上,我也只是隨意說說而已。」 海未露出溫和的微笑,應了一聲,入座。 「剛才的戲劇非常感人,王女在行刑台上見到巫女的瞬間,兩人彼此遙望,說不出的心情只能用淚水轉達,令人為之動容。」繪里把話題轉移到劇場的表演。 「很感動嗎?」海未眼睛一亮,她以為繪里不會感動。 「很感動。」繪里並不認真的回答。 海未有些驚訝,然後若有似無地把話題引導到某處:「有感動到想哭嗎?從小到大我可沒看過妳流淚。」 「海未小時候到是哭過很多次。」繪里的手輕輕繞過茶杯玩耍著。 海未難堪的笑說:「小時候我就覺得繪里很堅強,也有不少人稱讚妳是堅強的女性,我對此打從心裡感到驕傲。」 「海未不也是堅強的女性嗎?我們兩人可是不分軒輊的喔?」繪里用手撐著下巴,面露笑容。 海未點點頭,同意了繪里的話,把話題引回原處:「然而與妳一樣堅強的我,也曾經流過眼淚的。」海未飲了一口紅茶,繪里並沒有接話。 「繪里,為什麼妳從來不哭呢?」繪里凝視著海未,雙唇緊閉,還是沒有回答她。 這並不是海未第一次問起這件事了,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繪里卻不曾回答過她,彷彿對眼淚有什麼芥蒂似地。 海未輕聲嘆息,緩緩開口:「繪里,如果有一天妳留下眼淚,我希望是因為我能夠帶給妳幸福而落下的,那麼我此生也了無遺憾了。」末了,海未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之前幾次也是這樣,也許這就是每個人心中不一樣的點吧?有些事對大部分的人來說並無大礙,對有些人來說卻是不可提的禁忌。海未是知道分寸的,縱使還是很想知道,也明白不該問下去了。 繪里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不過她下了判斷,認為必須要讓海未對這件事釋懷,不應該讓這件事成為兩人的隔閡。繪里開口回答:「海未,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但從有意識以來我就不願意流下任何一滴眼淚,儘管傷心難過亦或深受感動,也不曾留下眼淚。」 海未專心的聽著。 「海未,我希望妳能接受我的這份堅持,不要再過問這件事。妳放心,哭或不哭其實都一樣的。」繪里的語氣很認真。 海未自然明白,她凝視著繪里,點頭答應:「好,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輕易過問了。」 繪里的眼神撇向窗外,然後又轉回海未身上,問道:「海未,更衣室可以借我使用一下嗎?是時候準備覲見陛下了。」 「當然。」海未露出一抹微笑起身,親自陪她走往更衣室。 「讓她們都下去休息,妳在外面幫我們看著就好,不要讓人誤闖了。」海未讓貼身女僕遣退其他女僕,並從她手中接過衣裳,把門鎖上。 對於貴族來說,只有別人服侍他們,並沒有他們服侍別人這種事情。但是,對於海未的行徑,繪里並不意外,從海未起身的那瞬間她就明白了,又或許可以說,是她主動邀請海未。 「陛下這麼早就命妳入宮嗎?」海未似乎在試探什麼。 「其實可以再慢一、兩個小時再出門。」繪里把雙手平舉,輕鬆的回答。 「那為什麼不在我的房間換呢?」海未伸手解開繪里的連身裙裝。 「因為沒有在更衣室做過這種事情呀!」繪里的聲音傳進了海未的耳朵,海未無奈地開口:「繪里,妳總是做出讓我出乎意料的事情。」 「海未沒有意料到嗎?」繪里轉過頭看她。 海未搖著頭回答:「算是知道,但是原因就真的猜不到了。」 「海未不覺得這樣很有情趣嗎?」繪里帶著調戲的口吻。 「這種情趣有時候會嚇死人的。」海未把繪里脫下的衣服摺好,放到一邊。 繪里笑了笑,把手勾在海未的肩膀上。海未有些緊張,把視線撇開,然後望向繪里的紅唇,一鼓作氣地吻上去。 海未接吻的技術其實並不算是很好,大多數的時候只是單純憑著想讓對方舒服的心態胡亂努力著,幸好繪里能夠引導著她,用身體的動作來告訴她怎麼樣讓自己舒服。 「嗯……」從接吻的縫隙中逃出來的呻吟直覺地告訴海未是時候結束這個吻了。她拉開唇與唇的距離,轉向繪里纖細柔嫩的脖頸,輕輕地咬了一口,做出自己的印記,作為馬車上的回報。繪里抱著海未的頭,發出了舒服的聲音,並沒有反抗她。貴族女子的服飾與海未常穿的高領男服不同,是會露出頸部的。縱使繪里是傑出的女性,縱使待會兒覲見陛下時是身著男子的高領正裝,但平時繪里還是會遵循兩家的約定,為了海未這個地位高於自己的所謂的「未婚夫」而著女裝。因為這個時代,男女雖然已經平權了,但是對於同性之間的愛戀,還是採取半強迫半寬容的態度,要求她們符合社會的價值觀。 脖子上的記號會讓繪里感到困擾的,海未後知後覺的察覺。愣在原地,並為此感到焦慮,不知道應不應該道歉。 「怎麼了?」繪里平穩的聲線藏不住語氣中的急迫。 「不小心在脖子上…,對不起。」海未欠然的低下頭,凝視著繪里的脖子。 繪里嘆了口氣,輕輕撫著海未的頭髮,在她的耳邊細語:「事情做到一半,還讓對方乾等是非常失禮的喔!」旋即,開始舔弄著海未的耳朵。 「等等,繪里,咿!」海未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輕輕推著繪里的肩膀。繪里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次要好好做完喔?」隨後,施魔法般地,若有似無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好。」海未像是得令的士兵一樣,忠誠地執行命令。海未吻著繪里的臉頰,一手伸向她的胸部,沿著胸圍揉捏著,另一隻用極小的力量,描繪著她的胸型,這是從繪里身上學來的。海未想起自己第一次撫摸繪里身體時笨拙的景象,真的是慘不忍睹。 「海未,嗚!嗯……」繪里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聲音,但是沒有一個女人,在愛人的撫摸下還能游刃有餘,絲毫沒有掙扎或呻吟。 「嗯…哼…嗯…」繪里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鼻息摻雜著呻吟,表情忍耐到不能再忍。繪里無力地依偎在海未身上,身上傳來的溫暖觸感和標致的體態,以及我見猶憐的表情激盪著海未的心,搔癢的無法忍受,莫名其妙的想要惡作劇。 海未慢慢跪下,繪里自然地癱軟在她的身上,身體不自覺地磨蹭著海未的大腿,縱使隔著褲管,海未也能感受到那片濕潤的不可以的地方。海未把右手按在繪里的屁股上,幫助她施力,左手繞過她的背扶著繪里顫抖的腰肢,伸舌舔舐著從繪里唇角流下的蜜液。 繪里的眼神迷離,豐滿的**在海未的鎖骨上搖擺不停,海未把臉埋在其中,柔軟的觸感非常的舒服。她的鼻息毫無保留地噴灑在繪里的懷中,她伸出舌頭,適時地為繪里增添或多或少的愛撫,希望她可以繼續沉迷在快感之中,任憑自己觀賞。 繪里的身體在發抖,可以感受的到她對於海未的渴望,但是海未仍然沒有其它的動作,只是很單純的欣賞著這樣子的繪里。 真的是相當的惡趣味呢!海未這麼想著。 「海未……」繪里的聲音帶著哭腔。 海未面色柔和地看著繪里,撫摸她的頭髮,繪里的眼中泛著一層極薄的淚水。海未專注地凝視著她的眼睛。這應該就是繪里眼淚唯一的去處了吧?海未如此想著。因為眼淚就是她最為堅定的意志,永遠不會落下,同時也像是自己對她的感情一樣,永遠不會改變。思及此,海未心情變得很好,輕聲地詢問著:「怎麼了?已經沒辦法自己來了嗎?」 繪里紅著臉點頭。海未對著她微笑,吻上她的唇,將原本放在屁股上的手伸入股間,準確地貼近目標。 「這裡?還是這裡?」海未的手游移在凸起與蜜穴之間,像是引誘夏娃的毒蛇一般。 繪里有點羞惱地說:「真是的,不是說好了嗎?」 海未笑著道了歉,右手伸向前方的凸起輕輕按了起來。不到片刻,繪里又再度深陷快樂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海未把繪里緊緊攬在懷裡,輕咬著她的胸部,又改為含著她腫脹的乳首,復而又沿著鎖骨的痕跡舔去。她思索著任何能讓繪里感到快樂的撫摸,從記憶中,從想像中,從經驗中尋找著快感的源頭,不斷的注予繪里。她希望在自己的懷抱中,繪里能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此,自己也定會是同樣幸福的人了。 就在海未認為繪里應該要到達巔峰時,繪里意外地突然開口:「海未…我也想要讓妳舒服,我們一起,好嗎?」 海未登時錯愕地愣在原地,然後赫然想起繪里先前的話:「事情做到一半,還讓對方乾等是非常失禮的喔!」 海未紅著臉,用力扯下緊貼著身體的長褲,無暇在意精巧的衣物被自己蠻橫的行為撕的破碎不堪。 反正這裡是自己的更衣室,替換的衣服穿都穿不完了,還在意什麼?海未感受到自己突如其來的暴躁,但是她現在不想理會,她只想專注在繪里身上,全心全意地付出自己。 海未跨坐在繪里的大腿上,把另一隻腳扛在自己的肩上,私處緊密地貼合,然後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尋找最適合的姿勢與速度與繪里結合。繪里半趴在地上擺動著身體,臉上的紅暈太過火熱。海未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小腿,不敢鬆懈於身體的韻律。 「海未…我已經…哈啊…」 「嗯…沒關係的,去吧!」 「海未…我,抱我,我已經……」 「再一下,再忍耐一下就好,就快了,就快……嗯…啊……」海未在高潮襲來的前一個瞬間投身前往繪里的懷抱,意料之中的溫暖與氣息讓海未感到安心,不用擔心任何事情一般,永遠都會有對方在自己身邊的安全感給了她無限的放鬆。讓她如同孩子一般放任自己,傾身窩在對方的懷抱中休憩。 「大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在更衣室裡的半小時,繪里完全沒有換上正裝,反而是海未換上了家居服,海未的貼身侍女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也毫無反應。她只想忠心地完成自己的任務,拿錢養活無數的弟弟妹妹們。不過,如果還能見到那位喜歡吃番茄的紅髮貴族一次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 海未來時舞會剛開始不久,已經有部分的貴族到來了,海未基於禮貌,不斷地向認識的人點頭致意,並婉拒了數名貴族的邀舞,直接往場地深處走去,尋找繪里的身影。 眾人對海未的舉動其實早已見怪不怪了,想怪也怪不得,海未態度謙遜,又是陛下的寵臣,沒人想因為這點緣故得罪她。而且雖然繪里跟海未並不是一起來的,但是她們總歸是訂婚的人了,把自己在舞會的第一支舞獻給另一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也都知道她們的感情很好,不會有人介意的。 「繪里。」海未找到了繪里,走到了她的身邊。繪里跟一名女子躲在角落談天,女子的身影被遮住,海未看不出是誰。 「海未?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女子驚喜地開口。 海未把視線移到女子的身上,發現是王女花陽殿下,驚喜之餘,她趕緊行了大禮,語氣暗藏幾分歡喜:「殿下!」 「海未還是一如既往的古板對吧?」繪里微笑,眼睛瞇成一條線,語氣輕鬆地跟花陽繼續聊天。 「從以前就一直是這樣,真是拿她沒轍。」繪里又補上一句。 海未扳起臉,嚴肅地跟繪里說:「現在是在外面,我們對殿下的態度,會影響別人對殿下的印象。」 「那個…海未,其實沒關係的,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好朋友的,不會有人…」花陽出來打圓場,但語氣略顯怯懦,並且看到海未嚴肅的表情後就沒了後話。 海未看了看花陽,不甘願地點頭答應,隨後又對著繪里嘮叨禮儀跟忠誠的重要性。 繪里看海未差不多消停時,突然開口:「女王陛下希望殿下可以在今天找到一位合適的『男性』,來幫助殿下拿穩第一繼承人的位置。」繪里加重了「男性」兩個字的語氣。 「可是…我已經有其她想結為伴侶的人了,萬一讓母親失望怎麼辦?」花陽十指緊張地胡亂扣在一起。 海未皺眉。陛下的女兒都稱做公主,只有陛下欽定的女性繼承人會稱做王女,王女就等於王儲。雖說如此,但是王儲總是安然即位,王女則莫名地很容易被奪位,或是必須經過一番惡鬥才能拿到王位,因而君王通常都會讓王女與重臣聯姻,來確保自己百年之後王位能平安傳承。而無論王儲或王女甚至一國之君,只要選擇了同性伴侶,就極有可能因為無嗣的問題,給了其他人藉口,拉他們下位。所以現在的重點是,花陽心儀的人是誰,那個人又有多少的籌碼可以保住花陽。 思及此,海未問道:「殿下心儀的人是?」 花陽謹慎地思考這個問題,凜的身分是她唯一的優勢,一旦暴露了自己跟凜的關係,無論海未她們是不是母親派來探口風的,都有可能對凜造成傷害。畢竟對海未她們來說,凜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自己是未來的女王,是她們的青梅竹馬,她們並不會在乎凜太多,可是她又必須給海未她們一些資訊,讓她們願意嘗試幫助自己。 「那個人…有王國勳章。」花陽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國勳章!」繪里驚愕地出聲。剛才女王一半做為安撫,一半做為獎賞地許諾自己,會因為威金斯之役頒給自己王國勳章,不管其中有無女王想藉此讓自己獲得權力保住花陽,又或是其它原因,總之目前獲頒王國勳章並活著的人,加上自己也不過十六個。減掉海未跟自己,再去掉男性、結婚的、婚齡不合的人,繪里知道的只有一個──菲爾札哈。 海未皺眉思考:能獲頒王國勳章的人必須是子爵以上,且在朝任職的貴族,一定要對王國做出極大貢獻,而且或多或少會有兵權,至少是帶過兵打過仗的將軍。細細算下來,是能替花陽坐穩王位的,但是會是誰呢?大概也只能是那個人了吧?可是如果是那個人,她會願意把自己困在王宮中,就只為了花陽?雖說只要花陽的心不是被菲爾札哈蠱惑的話,自己都是願意嘗試的。但是,依照那個人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麼乾脆的答應這件事。 海未這麼想著,做出結論一般地開口:「這麼說來……就是菲爾札哈‧利特克、凜‧星空或安潔‧沃茲‧洛斯伐斯囉?這三人中有沒有殿下心儀的人呢?」海未目光灼灼地盯著花陽。 花陽勉力隱藏震驚的心情,輕輕地點頭。其實剛才凜的名字說出來的瞬間,花陽的表情就已經被海未收入眼簾了。 「菲爾札哈是霍曼王子的親信,屢屢向女王建議立霍曼王子為王儲,如果是她,請殿下無論如何都不可以上當。星空閣下的話……,如果殿下不能保證星空閣下願意放棄自由守候在殿下身邊,那麼請殿下放棄她,星空閣下不會為了獲得權勢而接受殿下的,她是個自由的人。甚至可以說,爵位對她而言,只是讓她更自由的東西,她不會讓自己受到束縛的……」海未可以看到花陽的手握得很緊,她故作不知,繼續說:「安潔女士已經有心儀的男子,論及婚嫁了,請殿下不要考慮她。」 「我會再去問問凜的,在那之前我需要一些時間。」花陽知道凜的身分已經暴露了。或著說,當海未做出結論時,就只剩下凜是合適的人選了,如果花陽選擇別人,也一樣是成不了的,凜的身分是隱瞞不住的。花陽本來想著透露出王國勳章就能讓她們二人放手一試,卻反使凜的身分曝光,心中頗為懊惱。 「星空閣下今天不來嗎?」繪里開口詢問。 「這個……」花陽不敢說,凜告訴自己說,她想要自由,不想困在王宮中,希望自己可以放棄王女的身分,跟她一起回到封地生活。而今晚在宮內的林蔭小道,她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棵樹下,花陽過去的話,就是答應她的意思。 海未想起凜的個性,為保萬一,開口道:「星空閣下如果說出希望您放棄王女的身分這種話,那麼希望殿下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答應。」 花陽錯愕地看著海未,趕緊開口:「霍曼是個好孩子,他可以……」 繪里輕輕按住花陽的肩膀,打斷她說話,並加以解釋:「霍曼王子我不知道,但他的親信菲爾札哈心腸惡毒,就算您放棄了王女的身分下嫁給貴族,菲爾札哈也不會輕易讓霍曼王子放過您的,星空閣下也不過是個貴族而已,如何有足夠的兵馬與權力去對抗整個王國?而且女王陛下對您的期許您難道不知道嗎?身為君王,無論能力如何都必須有一顆仁德的心,霍曼是女王被菲爾札哈的孿生哥哥阿利埃迷昏後生下的孩子,女王因為當時利特克家族權勢逼天,不得不接受了這個孩子。姑且不論霍曼,光是利特克家族就絕不可以讓他們復起。殿下,您即位是勢在必行,是絕對不可以改變的事情。」繪里莫名想起今天看的戲劇。 「可是,凜她……」花陽的聲音若有似無。 海未看準花陽還猶疑不決,決心下一劑猛藥:「星空閣下加上我們二人,區區菲爾札哈和利特克家族我們還不看在眼裡。」海未觀察著花陽的表情,繼續道:「而且凜閣下雖然愛好自由,但是她絕對會是個甘願被愛情俘虜的人。」 花陽聽到這句話果然如海未所料,開口把凜在樹下的事情告訴了繪里她們,並詢問她們的意見。最後她們協定好,由海未陪著花陽去找凜,繪里留在廳中觀察狀況,以免發生其它問題。 --- 海未與花陽快步穿梭在隱密的步道中,王夫去世後,宮中僕人的數量就被女王下令刪減,再加上今天舉辦舞會,小徑幾乎沒有人煙,貴族們急著去舞會中結交其他權貴,也不會在意宮中散步用的林蔭小道。 海未眼尖地發現凜慵懶地倚著樹幹,藉著視線的死角巧妙地藏了起來。凜的雙手交錯在胸前,手套被她不完全的塞進褲子的口袋中,依稀可以看見指套的部分露出來。袖子被她隨意地捲起,繁華的貴族正服也能襯托出那副受過專業騎士訓練的,精瘦而細實的身體。凜的腰際有一把裝飾用劍,整齊地嵌著各種各樣的上品寶石,互相輝映。凜的腳被長褲包裹住,低跟的皮鞋穩穩地佇在地上,她閉上雙眼,像是耐心等待之餘稍做休憩,但是她並沒有放鬆警戒,海未看見她的耳朵在兩人接近時輕輕動了一下。 凜緩緩張開眼睛,望了過來,審視般地看著海未,像是一隻高貴的貓,隨後無視她。 「花陽!」凜輕握著佩劍的劍柄,慢步跑過來,牽住花陽的手。 「凜。」花陽輕聲喚著凜的名字,凜乖順地回以她一個溫暖的笑容。 在旁人面前的凜總是會多了一份溫和而成熟的氣息,與私下幼稚而略為粗獷的個性完全是天差地遠。花陽也很喜歡這樣的凜,有一種可以安心依靠的感覺。 「星空閣下。」海未知道這樣很不識時務。 凜投以一個警惕的眼神,從剛才她就在想到底為什麼海未會出現在這並思考著解決的對策。如果是花陽離開舞會被她發現,進而逼花陽說出這件事的話…… 凜的左手輕輕握在裝飾用的佩劍上。參加舞會的男女不可以佩戴武器入場,做為裝飾的武器在進場前定會卸下,海未今天來參加舞會連佩劍都沒帶。一般而言,貴族最信任的隨從會身配兩把武器,其中一把是貴族戰鬥用的武器,貴族配戴在腰際的劍以裝飾為重,殺傷力不大。但是,對於經過專業騎士訓練的貴族來說,其實也足夠自保或殺人了。 基於身分問題,她們不可以離開舞會太久,海未沒辦法顧及太多,單刀直入地把剛才繪里向花陽解釋的話復述一遍。凜剛開始是拒絕的,拔出劍指在海未的脖子前,毫不留情地拒絕,堅持自己有方法可以保護花陽。但是當海未毫不動搖地,慢條斯理地一一反駁她所說的任何方法時,凜陷入了進退維谷的狀態。然而,真正讓凜妥協的是來自花陽的勸說與請求,她並不希望花陽難堪,也不想為了自由而放棄心愛的人。人身的自由會反過來束縛她的愛情,她明白這不是自己所願。 海未見凜沉思的表情,對花陽輕輕搖頭,安靜地等待凜做出結論,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是不得不浪費時間讓對方深思熟慮之後心甘情願地答應。 凜沉默了許久,權衡著這件事情,思考著最好的解決之道,然而她發現這只是證實海未剛才所言。自己的想法根本是天馬行空,一旦花陽離開王宮跟自己私奔,那麼無論女王是否繼續支持花陽,也可能拗不過群臣與王國的壓力,捨棄花陽。屆時霍曼的勢力大增,自己將面對的是來自全國的壓力,連封地的人民都可能造反,甚至鄰國為了穩固政權,為王儲造勢,說不定會發起共同征討。假裝成平民什麼的更是不可能,花陽是王女,自己是有名的貴族,認識彼此的人並不少,而且這樣反而更方便霍曼來暗殺她們。 今晚的結局不符合凜的預想,然而凜突然開始慶幸事實並不符合自己的預期。 凜的面色不佳,語氣頗為沉重:「我是星空侯爵的長女,所有的財產與封號都會盡數由我繼承,我手中也有幾個兵團,再加上妳們共同施壓,女王陛下也不得不考慮其中的利益。我回去會立刻修書告訴父親,相信父親一定會支持我的。」說完,凜並沒有立刻走,她偷偷瞄了一眼花陽的表情,有點猶豫地伸出雙手,握住花陽的手。然後,略帶羞澀地把花陽的手放到自己的頭上。花陽露出微笑,輕輕地撫著她的頭髮,凜的臉頰有點紅,眼睛瞇著微笑,像極了一隻被順毛的貓咪。 海未知趣地退了幾步,在遠處看著兩個人窸窸窣窣地說些話,不打擾她們。對話結束後,凜一邊對著花陽揮手,腳步一邊退後,口中說著一些類似再見的話語,花陽也站在原地不斷揮手,直到凜的身影消失在林蔭之中才同海未回舞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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