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tearstar 于 2017-4-7 16:00 编辑
各位好,歡迎蒞臨Stear的塔。
為了這對CP就是要用愛去堆砌堡壘也沒有問題,姬騎一生推。
這裡時不時會有作者突發短篇,各式題組挑戰,以及...也許是長篇。
入坑不久,鮮少在網路小說中流連的我筆法定有生疏與不成熟,
或許還會有所謂的悲劇性黑歷史存在,持續磨筆渴求能夠不斷的進步。
作品主軸全數都是半架空與架空,因為角色掌握上很是容易崩掉。
會多方嘗試各種寫法和題材,類型,路線;也有可能被什麼大宇宙意志敲到腦袋產生一些弔詭的東西。
不定期的經常性施工中,路過摔倒也請留下足跡感謝您
摸索中,但盡量維持風格整齊。
目前計有:長篇:
Code GSG13 #1
Leis Märchen #3
潘德拉岡歡樂一家 :雪中一家#4
短篇:
實驗短篇 #5 雨中極短 #7 一日無事的早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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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 GSG13 - Guide
阿爾托利亞搬入這間寢室已經好一段時間了,
本來是四人室的配置空間,因為某些不可解的原因,直至今日加上自己也只有兩個人
另外一名室友是鑑識中心情報組的,和自己同一個梯次入學,名字也是和自己有的一拚的拗口,叫做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
而這些日子以來,養成了良好的默契,她睡上舖自己睡下舖,相安無事
其實用這種說法來描述實在是過於生疏,只是,在問題沒有解決之前,她暫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維持現況
事實上她和愛麗絲菲爾的相識早已遠遠的超過了三年
那時的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利亞都只是個初入軍旅生涯的少女,因緣際會下成為了彼此的『同居人』
兩個未經歷練的人相處起來卻是意外的沒啥爭吵和摩擦,在逐漸逐漸之中,意識到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之時
「誰.…..阿爾?你怎麼...你在做什麼啊?!」
本來好好地在小睡著,感覺到有什麼騷動干擾了自己的睡眠,
從好眠中被吵醒的她打算好好的教導來者什麼是淑女應該要有的基本禮儀
無奈對方是自己多年以來的好室友,只好將伸出去的拳頭在離對方那張鍍上微紅的俊臉不到兩公分之處,
硬生生改成輕拍對方肩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等等,微紅?是生病了嗎?印象中向來是滴酒不沾嚴以自律地的好室友阿爾托利亞怎麼想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損英明形象的行為啊......
不得不說自己還真是賺到了,阿爾托利亞的形象在同袍間一直是非常良好的
滴酒不沾,沒有奇怪的或是不良嗜好,加上那出格一般的俊美外型,嗯...誰會不想要這種內外形象都如此優良的人當自己的室友?
而令人意外的是,自從巧合讓兩人同寢一晚之後;阿爾托利亞似乎就只願意和愛麗絲菲爾成為室友,
光就這點而言要說沒讓愛麗絲菲爾內心感到一絲歡愉是不可能的,只是原因至今依舊不明
只是阿爾托利亞先變了,這使的兩人之間本身建構在不須言語的默契為基礎架構的平衡開始出現了裂痕
那是一種化學般的連鎖反應,有什麼的深處滋長出一種無法具體言說的傾頹
在真相明朗前,一封來自神祕上級的入伍命令函件打碎了一切的可能性和答案,
而在找不出任何線索的阿爾托利亞便不做它想,毅然接受了命令,正式踏入了危險的前線
亞瑟.潘德拉岡 隸屬特戰小隊機動小組
「喂,亞瑟,我真沒想到你就真的這樣拋下了學院的一切,接受命令的來了」
「國家和自己的夙願是不能相比的;而我也很意外你會放著伊斯坎達爾那個大嗓門跑來加入特戰小隊;今後還請多指教,艾爾梅洛伊,我未來的副官」
然而此次的作戰行動並不如上級所預估的順利,左翼發動攻擊右翼就遭到突襲險些陷落失守是常有的事,戰況陷入一種疲於奔命的狀態
但諷刺的是,亞瑟和新的搭檔組成雙人潛入任務,戰果卻是一種『毀滅性』的戰功顯赫
因為效益實在是太好,因此就是明知兩人理念素來極度不合,互動更是動如參商,關係惡劣如同水火,上級仍歸是把兩人編列入同一行動單位
或許追溯源頭,崩潰的起始是因為素來已是關係不良的兩人,在某天發現了,在這艱險戰事中,
除了證物外唯一能送抵後線的名為信函的東西,收件者竟然都是同一人
防波堤,似乎出現了潰決的跡象
「亞瑟你確定只寫這幾個字嗎?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會很長時間是失聯的狀態的」
「嗯,確定;副官,準備一下,時間到就立刻下去進行下一階段」
「……是,明白了」
「所謂情人和朋友的差別估計就是如此的吧~」
同樣精準無誤的一槍轟掉標的物之後,那個明顯異常關心自己的話多副官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那些差別並不重要;副官,接下來這個點交給你和衛宮留守,我去進行『底下』的工作;
如果預計時間到了我還沒回來;帶著部隊往下一處行進,明白?」
「亞瑟!這麼做失敗率太高太危險了!你不能這麼做!!」
「在這裡,我的命令就是絕對,你忘了?」
「不,我沒忘!你……是認真的?」
「是」
好吧,自從認識這傢伙起就很清楚,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作為鑑識中心未來的新秀,原則上來說愛麗絲菲爾是很少需要前往危險性高的前線去進行工作的;
畢竟比起優秀身體素質的培養,優秀鑑識人員的培訓養成更是加倍的困難
但幾次到前線基地的工作,幾乎都是和神秘的特戰小隊做接觸,因此認識了這名某位軍官的副手,衛宮切嗣
以少見的暗殺天賦而進入了特戰小隊,而不同的是和他的幾次接觸下來,讓愛麗絲菲爾自己以為不曾存在過的情感系統像是覺醒了一般
或許這樣的自己,是喜歡著對方的?
情感升溫的速度是以一種明確的某種幅度在加速著;
很快的,愛麗絲菲爾和特戰新星在交往中之情事便傳了開來,而她本身似乎也沒去多做任何解釋或是說明,光是每次收到來自前線的信函便足以解釋了一切
「情人和室友的溫差還真是明顯啊艾因茲貝倫」
這是陸軍戰車旅菜鳥,綽號征服王的伊斯坎達爾在某次遞交信件給自己時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現在想想那是還有另外一種隱喻的雙關語吧
切嗣每次寄來的信件長度都像是小論文一般,內容總是鉅細靡遺地描述著前線看到的所見所聞或是同袍的表現,
以及每次信末無一例外的愛語,讓自己開始期待著每次的來信,那種整個人浸沐在沁入心靈的溫暖
而作為不知什麼位階和編制裡的阿爾托利亞可能也有著什麼令人費解的不明原因,
信件的收件人填的也是愛麗絲菲爾,只是每次的來信和切嗣呈現兩個世界般的溫度差,信件幾乎也是無一例外的會在三句話內結束
例如:『你到底會不會做巧克力,下次想吃草莓口味』
等這種幾乎沒什麼實質意義的簡短信函
「奪還戰如同潘德拉剛少尉所預料的阻礙重重,慶幸的是都還算是有預先準備,該說天生軍人的戰爭直覺嗎,真可怕」
「哈哈哈哈哈!這小子,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人,真是個難得的優秀傢伙」
「伊斯坎達爾,你負責的戰車旅如何啊?我們這支機動組的可不是主要火力部隊啊;啊,先不講了,少尉回來了」
單獨的帶回了閃亮的豐碩戰果,佐以身上那道怵目驚心的傷口
日後所有的任務,幾乎都是隱蔽著不說的帶傷上陣;和那戰功成正比的大概是她那正經八百的帶兵紀律和不需要直接接觸就能感受到的明顯躁怒
如果不是那次如同亮起紅燈警訊般地病發,估計光是亞瑟的作戰方針都能直接把敵人的老巢給掀翻
「我…怎麼了?副官」
只記得我帶了那個孩子回來之後,突然間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等到感覺神經再度接上線時,自己就躺在基地的醫務室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單純裝傻想氣死我?你知道自己已經昏迷好幾天了嗎?」
「那,我的任務……」
「很成功,進展得非常順利,估計在一兩個月就能順利拿下了」
「是…嗎…那就好」
「喂!亞瑟?!亞瑟!!! 」
這似乎也是個轉變的點
前線戰事的情況如何,其實在鑑識中心的人最清楚,因為很多送往後線的物件往往就是一種在無聲說明著戰況;
因此愛麗絲菲爾知道切嗣所在的特戰小隊裡除了暗殺天賦優異的切嗣之外還出了一個天生就是軍人料子的優異軍官;
而本來算是順利的在緩慢推進的戰況會在一夕之間陷入麻煩的膠著似乎也是因為這名軍官的緣故
逼著上級開始重新審視著過往的戰術和人員價值,聽說是因為這名軍官的天賦實在太過珍貴
或許阿爾托利亞正是在那名軍官的手底下做事吧,開始沒有收到對方來信的起始時間,
剛好就是那名軍官開始病發,讓戰況開始變得艱險惡劣;結果任務最終取勝之機還是因為這個人,
冒死去進行單兵突破,以自己重傷瀕死為代價換來了睽違不知多少年的失土收復
之所以會知道該名軍官是瀕死,也是因為自前線送來後線分析檢驗傷害種類時,
那套經過特殊加固個別強化的特戰軍服是以一種混雜著乾涸血跡的令人戰慄的破口形狀被送過來的,而沒有連著人一起送回來就僅僅只是表示人還活著
亞瑟的病發為GSG13特戰小隊帶來了不小的衝擊,而無論醫療勤務組再三反覆的詳細的檢查仍然找不出病因更是讓部隊中瀰漫著一股壓抑沉悶的氛圍,
這才逼迫上級審視對於年輕軍官的依賴程度
而艾爾梅洛伊副官對於自己直屬上級的任務第一其它再說,工作優先,命令是絕對的不要命思維更是加倍的感到頭痛不已;
嘗試過各種威逼利誘軟硬兼施,效果依舊是悲慘的零
「亞瑟,你沒有家人或是朋友嗎…?你不怕你這樣搞讓他們傷心嗎?」
「……確實是,沒有呢;早就,全都死了」
「啊…呃…那當初載你來學院的…是誰? 」
「你是說...舊劍?那是完全沒有關係的義兄;充其量也只是讓我寄於籬下的房東」
而令副官感到自責和些許愧疚的,是這次的交談似乎開啟了對方心裡的什麼亟欲遺忘的回憶,還是那種負面的
亞瑟的病發頻率開始攀升,雖然似乎是不影響行軍
雷風厲行,對於敵人絕不仁慈的閃電戰,強硬的攻堅式戰法;
以至於不分敵我,只要看見那兵器發出如同其髮色般極度耀眼的燦金光芒時,知道必定是勝負論定之時
因此他的獨有武器得到了『Excalibur』的名稱
而她年輕,卻是如王者般的戰鬥之姿,拿下了不知多少年都沒能奪回的失土,更是加速了她的稱號的傳播
『常勝之王』『卡美洛的亞瑟王』
看在副官眼中,卻沒有辦法像其他同袍一樣高興起來;
比起純粹的結果論,為人溫和許多的他更重視的是身為『人』的心理健康,
畢竟待在特戰裡最後忘了自己身而為人的意識的案例真的也不在少數…
尤其是在某一次欲向上級彙報而來到了少尉的個別居所,看見的不是認真於滿桌資料的長官,而是脫下了純黑手套倒在一邊的人
神情痛苦地抓著從未離身的騎士手鍊,壓抑嘶啞的聲線痛苦的,模糊不清的囈語著;或許,可能,還有著淚光
很顯然的軍方,包含少尉自己本人都不太重視這個區塊
時隔多年,終於得以再度踏上故土,姑且不論其他,光是這點就足以讓人十足喜悅了
只是…..錯覺嗎?帶著剩下的存活隊員回歸故土的少尉冰冷的面孔和沒有波動的雙眼中似乎帶著一絲原因不明的哀傷;
每越是靠近學院一步,那憂傷便又更增添一分
這場戰事時隔了三年多,曾經的室友阿爾托利亞終於還是要回來了
她沒有忘記對方服役前夜自己還跑去了艾爾梅洛伊的宿舍去逮人,搞得整棟宿舍雞飛狗跳的
那個突然間就開始和自己上課的時間錯開,作息時間也開始毫無重合處的她
總是放著自己面對無人的空曠寢室發楞,或是只能盯著對方的愛車VMax的無數個日子
在等到對方給予變動緣由的答案之前,冰冷的戰爭便以殘忍地將彼此拆裂
經過並且暫留鑑識中心前走道的是GSG13編派出去參戰的特戰小隊還存活的隊員,除了切嗣之外,並沒有看到那道熟悉的金色身影
確實,以特戰小隊基本必須掩人耳目進行任務的宗旨來說,那人實在是太過於顯眼了
「切嗣!你回來了!」
切嗣對著愛麗絲菲爾綻出了一抹帥氣的笑容,而後迎上了期待已久戀人的擁抱;
而一旁的綠髮副官艾爾梅洛伊則是安靜的看著兩人上演溫馨感人的重逢戲碼,並沒有多做表示
「副官,我們去拿證物;這邊就交給衛宮」
「是,明白了」
副官身旁那名全身都覆蓋於墨黑之下的人影發出低沉的嗓音下達了指令,軍靴摩擦地面的聲音落下,而後踏著殺手般的無聲步伐離去
「艾因茲貝倫,希望,你不會是造成憾事的主因」
切嗣信件中總是描述著話很多的那名綠髮副官僅僅是留下意味不明的語句和在衛宮以及愛麗絲菲爾身上停留的深沉眼神,便轉身跟上了那名黑衣人
「阿爾托利亞!!你既然回來了也該跟我打聲招呼...阿爾......?」
迎接著愛麗絲菲爾那混合著期待和些許不耐的怨懟嗓音的,是滿室的空曠
下舖的塑膠簾子依舊維持在三年多前的緊閉上鎖,上面堆積的些許塵灰表明了未曾有人動過的跡象
這下她的心裡反而開始沒來由地蔓延出一股名為不安的情緒
死亡名單裡沒有她的名字,但是VMax沒有回到車庫,去了伊斯坎達爾的宿舍詢問,也只得到對方一邊拎著剛回歸的室友,
那名綠髮副官一邊困惑的搖頭,同時亦表明希望未竟的賽事能夠繼續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確實,阿爾托利亞的信件中從未提及歸期,亦未曾應允過任何事情
但現在這種弔詭的景況逼得愛麗絲菲爾開始思索問題的癥結點,
戀人的回歸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而彷彿就是要開個惡意玩笑一般,上頭不知怎地決定要要辦一場舞會,說是為了慶祝收復失土和增進不同單位間的交流及袍澤情誼,
時間是訂在兩個月後
「艾因茲貝倫!雖然你的成績優異所以已經被預先編入鑑識中心,但如果你還繼續往燒杯裡面注入濃縮液的話,我也一樣會馬上把你丟出實驗室!」
啊,這是第幾次神遊了?最近的進階課程出乎意料的無聊透頂,而由於自己負責的工作是上次特戰小隊的鑑識工作,
似乎因此引來了什麼奇怪的人對自己感興趣,總是收到切嗣代為轉達的舞會邀約;
而似乎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妥,或者說,一再地拒絕了愛麗絲菲爾提出的一同尋找失聯的室友的要求,
進而要求多增加些兩人獨處時間,對她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激怒,長時間積累下來的焦躁和壓力終於來到了臨界點,一次,爆發,走向了無法挽回的路
是的,她和衛宮切嗣徹底決裂了
相隔了幾年有了,重拾這個介面整個完全抓不到門路;一邊小心按著介面一邊汗顏
可能,這個讓人看不懂是在寫什麼,呃...總的來說比較像是想開長篇坑的,楔子
以上,還請輕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