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陌忻 于 2016-8-28 11:58 编辑
【A.N：6500字洋葱注意。已经把自己最想写的内容写在这篇里了，以后就算不产药大概也不会再有遗憾了【喂鉴于官方的描绘同人里绝大多数都是虐fate，就算是虐奈叶也会选择那种“”失去后追悔莫及的心情”觉得这样子fate好寂寞。所以这篇文的前提，是两人相爱。】
【なまえをよんで】
天色阴沉。武装队的训练场上，队员们挺直了身子看向站在队伍最前端那人。立正，致敬。“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也请全力以赴。”蓝白相间的整齐制服，看不到一丝气息紊乱的面容，总是投向远方的清澈苍蓝。恢复成红色珠玉的魔导器被那双漂亮的手挂于胸前，那人呼出一口气，浮现一个沉着微笑。“是！”给予教导官这样一个回应后，人群散开，队员们拖着疲惫踏上归途。“果然能得到Ace of Ace的训练还是觉得很荣幸。”这句话换来身边友人带着笑意的一记肘击，腹部在击中前一瞬被防住了。“哦！挡得好！这也是多亏你因为不认真被浮游弹教训了一下吗？”“呃。老实说我被吓得不轻。”“不过再怎么说，每天这个时候看到高町教导官的笑容就觉得没什么遗憾了。”“没错。真的很让人安心啊——即使是微笑也….”还没有走得太远，在快要入夜的冬季米德，气温更是骤降。他们夹杂着玩笑的话语也淹没在阴影里。直到，戛然而止。“喂，你们，少说废话。”眼前身材娇小，红发被扎成鞭子的骑士黑着脸，拳头似乎因为克制什么而微微握紧。骑士的眉毛蹙起了，银色铁锤安静反着光，没有人能看懂她眼中的怒意。….队员们互相交换视线，看着她不敢再开口。“是，是的Vita副队长！”但谁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乖闭嘴。只剩下席卷而来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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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夜幕中雪下得纷纷扬扬，なのは从训练计划中回过神来，想起该去关窗。站起身来，赤脚踩过冰凉的木地板，她才又一次意识到下雪这个事实。早已过了凌晨，Vivio房间的灯是暗着的。呼出一口气，从窗口灌进的寒风吹乱了没有扎起的长发。四周不知不觉间一片纯白。路面上大大小小的脚印也逐渐被覆盖，直到白昼来临之前，短暂而美好的纯洁。米德的雪像是白沙，不及地球细腻柔软。她忆起了暗之书事件后，第一次和Fate在海鸣渡过的冬天。和朋友们一起玩耍时，被雪球打中的金发女孩呆呆地抬头看向她，那迷惑又可爱的样子怎么也找不到战斗时的冷静。部分落雪钻进了脖颈，Fate的表情有些狼狈，因那寒意稍微瑟缩，睫毛颤抖着，鼻尖也染上了红色。蓝紫色双瞳瞬间暗了下去，なのは想都没想就解下自己的围巾包裹住她，两个人呼出的白气重叠交错。脸颊此刻已经完全红透的好友在羞涩里看向她的眼睛，低声道谢。
9岁的孩子还未曾思考过憧憬的含义，只是又一次因为这个人愣神。
在那之后，尽管对手的攻击依旧毫不留情，但Fate也只是偶尔被打中，总是能迅速回击，侧脸线条里，なのは瞥到的全是认真。结束后直接躺倒在地的Alisa即使在抱怨中也没有遗漏Fate面露歉意，小心翼翼拍掉围巾上碎雪的动作。“唉。该说真是毫不意外吗。”面对Alisa的调侃，一同倒在雪地上的なのは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随后被那双纤细手臂拉起。仰望中眯细的红瞳伴着雪花，非常美丽。“Fateちゃん？”なのは看着Fate将围巾解下，再仔细帮自己围好，没有忘记帮她理顺乱了的领口。布料上的暖意还没有被驱散，也丝毫没有被之前的雪仗沾湿。“都说Fate只要涉及到なのは的事情就会这么偏心了。之前那么拼命也是为了保护围巾吧？”一针见血，掩饰不了慌张，稍微抿紧嘴唇的那人只好放弃抵抗。“我……Alisa给我的礼物也有好好珍惜哦。”“我知道！并不会真的介意啦！”这回换另一个友人扭头反驳。并没有否认，为了自己的事实。“谢谢你！Fateちゃん！”喜悦早已让她忘却寒冷，なのは脸上不由地绽开笑容，将那小小的手心，握得更紧。
那个时候未曾自知，这份依赖早已和魔法天赋一样深入骨髓，再难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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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科解散后，她们决定搬到一起住。搬家公司刚离开不久，地板上还散落着许多需要整理的书籍行李。新木质书柜散发出好闻的味道，Fate买给Vivio的毛绒公仔躺在地板角落。なのは一手关上玻璃门，一手被比自己高的执务官拉着从外面走进客厅。那凛然又漂亮的背影是如此贴近，她在十指相牵的温度下放柔了表情。踏进来的第一步，好像连着阳光也一起被带了进来。从今以后，这里将会是三个人的家，她和Vivio，还有这个人的家。这个可以用太多美好形容词描述的人，这个多年前和魔法一起改变自己生活的人。这个一直和她共享喜怒哀乐的人，这个让自己的视线始终留恋不愿意离开的人。——额头碰触到了后背，なのは带着疑惑抬头，刚好对上停下脚步偏过头的Fate。那人将手中的晚餐食材放下，金发滑下肩膀，红瞳眨了眨，写满无需言喻的情感。
温和的，安心的，真挚的，
这个，让她因快要满溢而出的爱意而胸口发热的人。Fate在视线中扬起了浅笑，伸手将刘海拨开，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唔。”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却又难以将视线移开。犯规。Fateちゃん明明知道，なのは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笑容。指尖拂过皮肤有一点痒。吻带来难以忽视的高温，连着头脑一片燥热。然而Ace of Ace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服输呢？环绕于后颈的双手上稍微施加了一点力气，轻而易举进占了Fate的唇。贴合在一起的灼热被牙齿轻咬了，她无声叹息。总局最为迅捷的金色闪光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完败。“.…なのは….”她满意地看着那人不自觉用舌尖舔过咬痕，脸颊浮起红晕的样子。她也喜欢这时候那人比正常更加低哑的声线。反击得逞的她将脸埋进Fate颈窝，吸了一口好闻的淡香。
“Fateちゃん，晚上做你和Vivio都喜欢吃的炖菜吧。”“可以再加上巧克力蛋糕吗？”“甜点不可以在正餐之前吃。Vivio最近总是这样，都不知道用谁当借口。”一脸无辜似乎在说【不是我】的Fate抑制不住笑意，手拥在教导官腰间。“なのは妈妈一如既往的严格呢。”“都说是Fate妈妈太惯着她了。”最后以刚收养Vivio不久时的对话重现告终。19岁的她们坐在桌前，夜灯点亮了一桌晚餐，让思考放松的美味食物，听着Vivio介绍学校趣闻，她的新朋友们，她日渐沉浸的格斗技巧。时钟滴答而过，点滴凝聚双人份的心满意足。Fate目光和多年以前注视着自己的Lindy母亲重合，Vivio吃了一大口巧克力蛋糕。
她有了新家，她们三个人的家。
从那以后，飞翔于天空的羽翼有了落于地面的理由。不折的剑与不败的盾终于得以稍加休憩。
执务官的工作让Fate越来越难以抽身，两个人见面的机会也随之减少许多。练习间隙里，手捧着热茶的教导官会不自觉想起那个人的拥抱。醒来时放在肩膀的双手，还没有睁开眼睛。鼻尖贴着那柔软的胸口，呼出的气息被留在围成一圈的空间里，氤氲开一种只在这个人身边才会有的安稳心情。无论不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孤寂疲惫，这一瞬间都消失殆尽。
然后无可救药地发现，是如何爱着这个人。
允许她压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渴望她在一次又一次吻中呢喃自己的名字。又或者是曾在最无助时将所有悲伤锁在那温暖的手臂里，用力地敲碎所有坚强和伪装，直到泪水都化为颤抖被耐心安抚。那些被现实压到难以喘息的痛楚，那些被理性拴住了的悲伤。那些在无数个日夜里以为已经可以淡忘的，胆小而软弱的自我。不会被任何人发觉，不可以被任何人发觉——Fate用拥抱安静接受她的这些秘密。还有每一次出任务归来时有着从未闻过气味的外套和眷恋的动作，像个撒娇的孩子。入睡前脱下的外套被Vivio挂在衣钩，厨房里两个人讨论起自己最拿手的甜点要花多少糖。只要回到了家里，撒娇任性又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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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管理外世界，距离米德航行距离即使最快也需要花上整整三天。而中途常常会碰到恶劣次元磁暴，使得导航定位系统失灵，到达时间翻倍。次元之海没有白天和黑夜轮换，航行舰外永远是泛着红光的蓝黑旋涡。舰船里，脱下外套，穿着白衬衫的なのは在视野最为广阔的窗前凝视着这样的景色发呆。光芒黯淡，但也绝不会单调乏味。那些漂浮不定的光恍若云层，汇聚成各种形状，在舰身通过时烟雾一样四散开去。然后重塑。
就像总是在等待，等待死亡后重生。
Fateちゃん总是一边看着这样的场景，一边感受着时间流逝吗？航行的目的地从来都是未曾踏足的星球，任务内容也从未轻松。在这些遥远的地方，仍旧有太多人在哭泣。在她无法看到的地方，每天都有生命逝去。这里正是，Fateちゃん的心愿延伸之所。心禁不住疼痛起来。彼时不顾一切追逐和拒绝一切真心的两个人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从那以后她们一直共享着同一片天空，再也不希望让彼此孤身一人。年月过去，なのは才发现原来已经走了这么远，而她的心始终会因为那一个人疼痛。那个人会因为苦恼而揉着鼻梁吗？会因为疼痛而坠入梦魇吗？会因为无法联络而焦躁吗？会因为不甘而捏紧双拳吗？比任何人都温柔的那个人，偏偏最不会放过自己。———即使如此。她的Fateちゃん还是会始终将那份温度奉为珍宝，告诉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场所，有人在等她回家。所以再多黑暗也可以熬过去。
思绪飘得很远、直到有谁轻拍她的肩膀。“なのはちゃん果然还没有睡呢。”“疾风ちゃん……”八神疾风在蓝光闪烁下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又难得显出和当初一样尚未褪去的那份青涩。忍不住皱眉了。“司令，你看起来非常糟糕。”“嘛…要说的话，彼此彼此。不过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的。”“我现在觉得……疾风ちゃん的坚强过了头，让人无可奈何。”这一点，她们三个人难道不也是一样的吗？话语飘荡在静谧空间中，她觉得喉间干涩，疾风没有回答，递过来一瓶水。而头发已经长及肩膀的司令手中，金属罐折射出她微咬住下唇的样子。“只有疾风ちゃん的是酒，这不公平……就不怕Shamal医生生气吗？””我们都知道你并不喜欢酒精。还有这就是Shamal给我的。”“这一点倒是让我很意外……”绷紧的神经稍微舒展，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两个人举起瓶子碰了一下。像极了中学毕业时，五个人的碰杯。那时输掉游戏的Fate难得在人前唱歌，在众人一个劲的夸奖后捂着脸错喝下那杯果酒。然后大家才知道，那位金发友人的酒量简直低到没有救。疾风还拍下了躺在なのは腿上睡着的她。那张照片里的Fate没有扎双马尾，金发瀑布一样铺开，粘着友人不放的样子相当可爱。“过去了这么久，都快忘掉那个时候了。””明明连喝了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咽下最后一口酒，疾风忍不住叹息。“我一直很想说……难道我其实在なのはちゃん眼中毫无威严吗……”“疾风ちゃん就是疾风ちゃん啊。”“毕竟长大很久了，我想应该要让她放心。”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是要落泪。啊啊，她一下就懂了。Ace of ace捏住友人的左手，缓慢按揉着娇小司令的每一个指节。正如那个人总是这样这样给予自己的安慰。“疾风ちゃん。你需要休息。”“なのはちゃん才是温柔过头了……”疾风伸长右手，盖住了友人的双眼。直到点点湿润沾湿了她的掌心。
好冷。
黑暗中，只有次元之海包容着她们的一切。多年前在Reinforce面前说过的话语，现在也仍旧留于内心。
【总有一天我也会睡去，但那不是现在。】
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完成，还有许多事一定要完成。未曾后悔这条道路，所以我会继续陪着你的主人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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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校服裙在海风下轻轻摆动，小小马尾上黑发带扎成的蝴蝶结精致漂亮。初秋，空气里夹杂着潮水的气息，暴露在外的皮肤明显感觉微凉。将身子倚向栏杆，女孩的视线越过堤坝投向远方。海鸥们已经不怎么来了呢…两个月以前分别时明明还相当热闹。就在这个场所，属于她们的分别。此时此刻，自然没有闪烁着的圆形魔法阵，只有海浪折射的光摇曳不定，像是棱镜。忍不住又一次轻声呼唤那个名字。Fateちゃん…..她有太多话想和好不容易成为朋友，却不在身边的她分享，有太多事想和她一起去做。明明认识的时间很短，头脑里却已经充满了想要了解那孩子更多的渴望。那份莫名的空虚，自从分开后就一直难以消失。明明回复了日常生活，友人和家人们也在身边朝她笑着，明明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恐惧于自己的无力，还在继续魔法的练习。依然，觉得寂寞。就算来这里也看不到那个身影，却会不知不觉站上很久。
很想和Fateちゃん…..见面。
明年这个时候，可以和她来这里喂海鸥吗？想到这里，女孩笑了。这个名字总是带有安定心神的力量。如果Fateちゃん现在也是笑着就好了。9岁的なのは在心里悄悄祈愿着，红玉像是回应主人的想法般在手中闪了一闪。
总有一天，能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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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のは做了一个梦。她一如往常将做好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面包夹着煎得刚刚好的鸡蛋，新鲜蔬菜，不会太硬的培根。牛奶倒入配对的马克杯中，桌面被晨光晒暖了，是一个晴天。なのは坐在那里，一口一口把早餐吃完。可对面的椅子上没有人，另一份早餐因此也没有动弹。她的冷静仅仅维持了几秒钟。扯出笑容的嘴角扭曲了，连呼吸都仅剩苦闷、有什么正在破碎，有什么正在崩塌。蹲下身，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突然之间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再怎么呼唤也得不到回应，再怎么挣扎也找不到出口。那个她曾经厌恶的自我。但总有一个人告诉她，自己也喜欢那个孩子。耳朵嗡嗡作响，心脏跳得发痛。鲜明的，残忍的痛楚，难以抑制颤抖。几乎快要忘了这样的痛楚。再也无力阻止，眼眶中的灼热像要将她烫伤。泪珠滑下时，却连呜咽声都细不可闻。仍旧是那双总是会帮她柔拭去泪水的手，有人拍着她的背，轻吻她的眉心。梦中的容颜一如既往美丽到让人忘却呼吸，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红瞳凝望着她，金发有着捉不住的流光。那个人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在沙发上抱着Vivio看。擦去相框上沾上的灰尘，把三人微笑的照片立在窗边。晚归时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拉好滑到一侧的被子。修长的手指在她头痛时停在太阳穴认真地轻轻按揉。当她从那张大床上醒来时，另一侧幻境般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
なのは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等队员们消失在视线里，Vita才朝着那个仍留在训练场里的身影走去。靠近她的身边，悄悄深吸一口气平复怒气然后才开口，“なのは，你也该去休息了。””啊…Vitaちゃん，整理资料还需要一会，你也辛苦了，可以先走不用等我哦。”Vita没有回话，也没有转身离开。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月亮升起。回想起队员们的话语，她仍旧咬牙切齿。
什么也不了解的混蛋！那样才不是她的笑！
高町なのは的笑才不是这个样子。这个人的笑容应该是可以穿透层云，总是能给人带来力量的耀眼阳光才对。温暖而不带一丝杂质的樱色。思及至此，红发骑士表情中多了转瞬即逝的悲伤。因为能给予她那样笑容的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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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被对折了很多次的报纸。巨大版头清晰可见，纸张有些皱了。日期是5年前。那里写着5年前全次元都被报告的消息，那一天战火还未止息，仍有很多人心碎。那一天，在几乎鲜少有人知道的54管理外世界，翱翔于天空中的身影在硝烟弥漫中燃尽了她最后一丝光亮。雷电残余的战斗废墟中，Fate.Testarossa.Harlaown在喘息中勉强支持着身体，将惊恐不已的孩童护在身后。那跟随她切开无数次黑暗的闪光战斧落于地面，黄金光辉还在微微闪烁，被撕裂的白披风上已是一片血红。倒在眼前的对手——凶鸟组织的主犯之一，已经没了呼吸。不远处有很多声音在呼唤，她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分辨。视野已经一片模糊了，她开始有些后悔在匆忙出动前没能来得及再多抱一会なのは，没能亲吻Vivio的额头。甚至没能给Bardiche留一点余力让她还有机会听一听她们的声音。不过，如果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岂不是只会让她们哭泣吗……
……但即使如此……
在金发执务官合眼之前，她想起了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和总是耀眼温暖的笑容。
直到这抹温柔又强大的金色，消失于遥远的星球。随后赶来的Shamal，不发一语，极其仔细地将她身上血污去除，看过太多死亡的湖之骑士再也止不住泪水滴落。
绿**法光中，这一场胜利，却没有一个人能笑着庆祝。
和凶鸟的斗争在那之后仅仅持续了半年。不仅因为金色闪光用生命斩断了最为危险的一个人，更是因为有着让组织成员们闻风丧胆的六科成员们奋斗在前线。有着不屈之心的魔导师们熬过一次又一次失败，肩负着血和泪一次又一次重新站起。被战火染红的天空之中， 在樱色与白色的带领下，饱受苦难的人们终于点亮了通往胜利的曙光。
即将入盛夏，那个人的墓碑安静立在原地，周围的杂草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将胜利消息带给她的那个人，在离开后留下了细小的樱**法粒子。
…………穿好教导队的蓝白制服，なのは在镜前拍了拍自己的脸。今天是疾风的生日，虽然被她抗拒说过都几岁了还过生日，但一如过往的每一年都是和大家约定见面的日子。曾经六科的四个前锋都已经独当一面，连Vivio都已经褪去稚气，五官越发出色漂亮。这发育飞快的身高，到底又是像谁呢？她看着天空，嘴角稍微上扬。
我出门了哦，Fateちゃ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