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548936 于 2016-9-15 02:44 编辑
新人第二次發文,文筆渣,OOC,請十分小心食用。這是短篇,可能某些對白有些敏感,如果不舒服,請一定要出聲,我會盡量改。
設定是μ's眾人都是同級生,沒有希,主要內容大概關於繪海互動和海未的單戀,說明在5#,可以先看免被雷。
今天一口氣完成了這篇,上次挖的坑,爛得不忍直視{:4_343:}
我會把他完結的,大概會,應該會,只是不知何年何月,七、八月無時間寫文,九月開始也很忙,今天就來逃避現實{:4_330:}
繪海真的很棒,好讚,超級好{:4_329:}
廢話完,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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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每一天,和平的每一天,與妳的每一天,一點也不無聊。
誰曉得明天會發生甚麼事,天災?人禍?突如其來的幸運?還是不幸?每一天總會有一陣圍繞這些話題。
但是,更加讓人不知所措的未來終要來了--畢業。
我不確定自身,但大概確定妳的想法,不過應該不是,只是我個人的臆想吧。
可惜
我、繪里、穗乃果、小鳥,以及妮可曾一起組成學院偶像,加上凜、花陽和真姬,便是從幼稚園於同一班已經相識。最初八人再加上一個女生是一起遊玩,後來那個女生轉學,便變了兩個小圈子,分別是我、繪里、穗乃果、小鳥和凜、花陽、真姬、妮可。在偶像活動期間,我們被無形的力聚在一起,再次玩伴的關係,但這道力消失了,圈子又分裂,我所處的圈子,就只剩下繪里和穗乃果。
學院偶像真是一道力量。在高二那年興起,穗乃果著魔般深深地迷上,繼而想成為學院偶像,和向來想成為偶像的妮可志同道合,兩個人想把我們全部人捲進來。
我、小鳥和繪里從前就敵不過穗乃果胡來的衝動,自然地被捲進去;但凜和花陽都覺得自己不行,怎麼也不願意;而真姬因為家中不允許,就不能參加。不過他們三人幫了我們不少,真姬是我們的作曲家,我是負責作詞,小鳥、花陽和妮可是服裝設計及製作,繪里和凜負責舞步。每天放學後,我們都會在天台練習一段時間,凜、花陽和真姬從旁協助,然後練完習便處理製作歌曲的事,之後再一起回家。
這樣的日子是很開心,但只有一年,五人就成為了一年的學院偶像,八人就成為了一年的玩伴,關係在一場吵架中結束了,因為需要升學的緣故,十分可惜。
在偶像活動結束,我們升上三年級的暑假,無聲無色之下,我們和小鳥之間起了一幅高牆。可能是因為我們三人都蠻像男生,和女子力特高的小鳥總有一種格格不入,小鳥選擇和同樣擁有女子力的花陽、妮可每時每刻都在一起,現實小鳥是這樣透露給我,但我認識的小鳥不是這樣的人,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事情。
同時間,雪穗成為了一年級生。如早放學的話,穗乃果便會被雪穗捉回家幫忙;晚放學的話,我們都要各自回家吃晚飯,所以放學能聚在一起的時間,就只剩下我和繪里。
~
秋季的尾聲,冬季的開端,四時的天空已催無光,秋葉每天被日漸增強的寒風,毫不留情地吹落,趕在冬天來臨,給東京別的景致。
音乃木坂道上的櫻花樹,已接受了新姿,光脫的像等待白雪的降臨,略顯落寞。
刻畫了痕跡的白色磚地能透露它具有悠長的歷史,與校舍一樣,時間賜予它們古舊雅致,即使活力的年輕人們,也因此而觀之靜謐。
同是嚴謹的深藍西服,相同的步速,卻有不同的步調,輕鬆且成熟和細步而穩重。細節的不同也反映了性格各異,藍調紅線格短裙只覆蓋大腿,漂亮又不失儀態;加以覆蓋膝部,優雅又帶保守。
「今天難得的早放,真開心。」
「是呢,今天我們去哪?」
絢瀨繪里鬆容地笑著說,從前方吹來的風,把額前的金瀏海吹上,轉動頭顱,讓束起的後長髮因風而左右擺動。園田海未亮黑的直髮,能受風的都浮於空中,向來嚴肅的她也因一天的鬆動,而帶少許鬆放的笑容。
「去吃可麗餅?」繪里問。
「好啊。」海未答。
自她們升上三年級以來,她們近乎每天都要補課,為大學入學試作準備。倘若十分幸運,夏天能在黃昏前放學,冬天能在天黑前離校,獲得玩樂的時間,在這嚴苛的日子。
不謀而合,總在回家前,坐在公園裡,她們的專屬位置,之間只留一線的空白。
不管春夏秋冬,晴天還是下雨,在以前,她們每一天都坐在此處,談及生活的細事,學校的大事,自己的秘密,書本的趣味,共同的興趣,各樣的知識,無所不談。
一個話題完結,緊接著另一個話題,若不需要做任何事,是可以永無止境,亦感覺不到無聊。
任何不熟悉她們的人都在想,她們究竟是不是情侶,只因旁人眼中她們的曖昧,無發覺的氣氛。
藍色的眼珠並無透露任何情緒,繪里一副漫不經心地問道:
「妳的理想情人是怎樣?」
「我沒有想過,為何這麼問?」
海未對此話題並無太大興趣,認真的個性下隨意回應。
繪里因想像而會心地笑,面向海未,把心中的渴望訴說:
「我最近在想自己的理想情人。大概是為人老實,有點傻有點可愛的感覺,但又認真冷靜,可以讓我去依賴,和我有部分相同的興趣,對我十分温柔,還有需要有少許幽默感。」
「感覺有點妳像是說我。」
海未一句說話脫口而出,腦袋麻木的她,並未知道自己有否思考。
繪里因話而敏感,條件反射的否認,失去冷靜。
「不不!我跟妳是不可能,我覺得自己是異性戀,而且我們兩個這麼像的人,成為戀人根本不適合,我們是不可能,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實在太奇怪,而且如果是女生的話,我覺得要和自己差別很大才可以,我們的話就像男生跟男生,或是自己跟自己……」
海未感覺無奈,之前也一同承認了她們是不可能,現在卻又看見她的拒絕,她說的話只是調侃。
海未想解釋,但繪里的話未曾終止,無法忍受的海未,只好插入話語:
「我只是在說,妳所說的和我很像,我完全沒有要跟妳一起的意思,妳誤會了,我也知道我們根本沒可能。」
「我們真是沒可能的,就只是友達以上,不會到達戀人,就算我們是讀女校,也不代表我們會是同性戀,但即使如此,我對女生的要求很高,還有我們之間有愛實在太詭異了。」
「我說了我完全沒這個意思,妳想太多了。」
海未語氣沉重,聲音頗大地結束了繪里的不斷。
繪里直看前方站起,音調略沉,不帶任何感情放下說話:
「我先回家,再見。」
「再見。」
海未沒有太大反應,同樣不顯感情和應,一臉呆然看著並沒回頭的繪里,直至身影消失至起來回家。
~
又一天迎來放學,天已黑,頹廢的早上已經結束,大家陸續聯群結隊回家、聊天。
聊天,因課業關係,在學校裡本已不多。
穗乃果右肩掛著手提包,從靠窗的坐位走向繪里,明亮的聲線,在課室似是起了回音:
「繪里醬,一起去逛街,難得明天是周末。」
「好啊。」
剛好收拾完時,便點頭應道。沒有失望,穗乃果興奮地說:
「太好了,海未醬要回家練習,還好妳有空。」
海未雙手提著書包,緩步接近二人問:
「穗乃果,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
一天比一天寒冷,路上的少女衣物卻無明顯增多,多是為了保持自身的美態。
在重叠的路途上一起走,是她們的習慣。因穗乃果的存在,冷天氣才沒更冷,穗乃果每說一句都會有一人回答,只是,海未和繪里並沒有屬於她們的對話。
無法看見的牆壁就在她們之間,這不是第一次。
到了分歧的路口,海未走到回家的分支,平常態揮著手對二人道別:
「再見,穗乃果、繪里。」
「再見,海未(醬)。」
穗乃果笑容滿分地揮手,繪里略顯僵硬,也不是不自然。
~
星期一迎來了,一切回復如常,小意外不足以影響她們深厚的友誼。
一天接一天、一天接一天,離畢業的時間越來越近,有意識知道她們快要分別,探討著她們的未來。
「你有多少把握能進東大?」
「嗯……一半一半,今年的試題較往年難,我在對卷時發現自己錯了不少。」
海未看著天空,認真思考後才回答。在磨擦雙手的繪里,頓時停下,與海未面對面,嘴角上揚嘲諷:
「那我覺得你很大機會進了,你的錯了不少一定頂多錯五小題。要是錯很多的話,你今天就會不斷喊’怎麼辦’了。」
海未無視她仿著自己,向她反問:
「那你出國怎樣?」
「雅思已經好了,等畢業證書出了,就寄自傳、履歷、讀書計劃等等的資料。如果那邊收我,今年九月入學。」繪里面對海未,斜眼看著地,邊想邊回答,下意識說出自己的心底話,「不過可能會不收。」
海未點頭聽著,聽到她的不安,便給她正能量:
「應該沒問題的,我知道你可以,你從開學已經準備了。」
「希望如此。」
繪里苦笑應道,心裡卻是舒暢了。一直以來,她們都有與對方訴苦的習慣。
一個話題完結,很自然地跳下一個話題。海未蹙起眉頭憂傷地說:
「說起來,昨天是我們演唱會的一週年,但要考試,而且大家都冇意慶祝。」
「是呢,line都不回覆了。」繪里惋惜的和應,同時腦裡仍蹦出了一個提案,「不如去我家看我們去年的演唱會,反正已經考了入學試。她們不懷念,我們自己去。」
略帶少許晦氣,卻突破了失望的氣氛。
「好,叫穗乃果一起吧。」
海未從書包拿出手提,並撥給穗乃果,當電話通時,傳出穗乃果的聲音:
「海未醬,有甚麼事?」
「你現在有空嗎?繪里和我想一起看之前的演唱會,紀念一週年。」
「好啊。」
「那一會繪里家見了。」
「嗯,一會見。」
通話隨螢幕轉色而結束,繪里擺出緊張後鬆口氣的神情,心情轉為明朗,更站起撐腰,興奮的指著說:
「我們到便利店買零食吧。」
「好,但是要適可而止。」
海未隨著繪里步伐跟上,並故意對思量買很多零嘴的繪里說。心思被發現的繪里,嚇一嚇霧出冷汗,故作鎮定的隨便應著:
「是是。」
「你別想敷衍我,我會全程盯著你。」
海未微笑朝著她說。繪里噘嘴斜看與海未相反方向地面,不懷希望地請求道:
「難得開心,放縱一會也沒打緊。」
「不行。」
「海未是惡鬼。」
狠狠地拒絕是海未的習慣,繪里嘴上雖如熊孩子,但還是乖乖聽話,沒讓海未勞氣。
然後,被海未稱讚一番,心情一刻極度不爽,更有衝動回去買多兩排巧克力,不過以繪里的性格是做不出來,最多就調戲海未多幾回了。
~
「真懷念呢。」穗乃果淡淡哀傷地開口訴說,「當天真是很開心,五人一起上台演出,澟醬、花陽醬和真姬醬在後支援我們,lovelive!獲勝就在眼前,可是a-rise真的很強,如果凜醬她們一起參加,我們可能贏。」
可惜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實力差距太多。
吃著穗乃果帶來的大堆零吃,繪里以樂觀正面的態度單眨安慰:
「不過我們贏了一群粉絲。」
「不還拜妮可的營業百合所賜。」還沉淪於《anemones heart》和《storm in lover》的海未,坐墊遮掩紅透的臉怒斥,「為何我要唱兩首?破廉恥!」
「海未醬十分適合,又是大家的理想男朋友。」
穗乃果以事實調侃,卻收到海未的無差別攻擊。
「明明繪里也是!為何只有我有兩首?穗乃果和妮可一首也沒有!」
「都過去了別太在意,《Anemones heart》你不也唱得不錯,我滿喜歡,」留長尾音,繪里似想安慰,實為調戲,故意停一刻再說,「很色氣啊。」
「繪里在《storm in lover》不也很色氣,不斷扭腰、蹺臀,聲音也很誘人。」
海未一臉不滿反擊。憑海未多年經驗,繪里的捉弄多已變了作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其中一招。繪里的紅臉已出賣了她,裝作無事地反咬:
「舞步就是這樣,我只是單純在跳舞,是你填的詞色。」
「但舞步是你決定,而且是你要求我這樣填。」
海未使用反拳功,繪里生命值減至十點,並選擇逃跑。
「是真姬的錯啊!」
逃跑成功,並隨便亂怪他人,遭遇穗乃果。
「好像是繪里醬要求真姬醬要這樣的曲風。」
最後十點被穗乃果打至零。無助的繪里把臉埋在沙發,海未和穗乃果忍笑,覺得再欺負她不太好,不過蠻辛苦。一分鐘後,撐過來的海未安慰道:
「我還是挺喜歡《storm in lover》,而且我覺得自己在這首表現更好。」
「我覺得《anemones heart》裡更好,比在《storm in lover》更加奔放。」
想捥回面子的繪里,說話試圖再襲擊海未。
「是嗎?可能是你太奔放,我才顯得平庸。」
海未感到良心受到糟蹋,一個璀璨的笑容以進攻的方式防衞,像是反扣她的手至痛。
「穗乃果,海未欺負我啊!」繪里側抱穗乃果的腰委屈求援,「你怎麼看,海未在哪一首更好?」
「嗯……」習慣性拳頭頂著嘴巴想,向來多是中立的穗乃果選擇了第三個答案,「小鳥醬很可愛!」
「我也是這樣認為,小鳥應該是我們級數一數二可愛。」
繪里點頭應道,穗乃果對坐在單人沙發的海未做她招牌動作。
「海未醬,Fightだよ!」
「你們說小鳥喜歡我,但我又不太感覺到,」海未一臉尷尬地說,臉上貼了兩小紅雲,「雖說和小鳥一起也不是不行,我是有少許喜歡小鳥的感覺,但小鳥還在為出國作準備,我沒理由妨礙她。」
「也是呢。」
穗乃果打破話後的寂靜,繼續關於她們演唱會的聊天。
~
到畢業了,感觸在心頭,也有少許的落寞,可能後悔也有一點,因為我發現我喜歡了繪里。
其實初中部二年級的時候,繪里曾向我提出談戀愛,以她平常不正經的性格,和我對戀愛還未覺悟,我一口拒絕了她。
但之前我們走路碰到對方的手,是會害羞道歉,其實就是喜歡。
只是擔心我們不能以戀人關係持續我們的交往,直到現在也是。我覺得這並不壞,未成熟的我們在一起,應該就只會吵架吧。
作為朋友一起成長,至少近乎沒有吵架,可是我們再也沒有自覺的身體接觸,發覺了也會頓時分離。
即使如此,我也不打算告白,
因為我終於明白了這是對我們最好的關係。
你哭了,但我哭不出來,不知為何,心卻在絞痛。
校服的第二顆紐扣不見了,你的是被搶了吧;我的自己收起來,希望有天能送給你。
終於又再一次單獨合照,你哭得停不下來,平常的威懾都消失了,可以的話,我想給你擁抱,無奈我只能拍肩和給面紙。
如果我們能成為戀人就好了,我覺得你是我的靈魂伴侶,你也感覺到,卻認為兩者是可以分開。
我知道你的念頭已徹底消失,亦打算在大學找你的理想伴侶。
直至你找到你伴侶,我才能放下這個念頭,也會去嘗試。
當想像沒有你的未來,一刻的腦海閃出了和小鳥一起的將來。
即使有少許喜歡,我也不想,我寧願選擇單身一世,我知道我心底裡喜歡的是你,而且只有少許喜歡,對小鳥也不公平。
但違背內心為了現實而選擇對自己好的依靠,是大人的世界需要的事,我不想明白,太殘酷了。
我想成為你能依靠的人,但這是不可能,我知道你會找到你的依靠。
上一世,我們可能在一起;下一世,也可能會在一起;這一世,我們曾經在一起,即使不是戀人關係......
我無法說自己會心滿意足,現實始終會把幻想打破,心始終還是在痛。
現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到達你的理想目的地,和感謝你曾陪伴我的每一天。
「我愛你」便留在我心中長埋,只因膽小讓我害怕我們不會再見,不能望見你幸福。
如果我是你的幸福,我會毫不猶豫給你,可惜我不是。
==FIN==
我輕微改動了,如果還是有不舒服,我為此道歉,但設定上的問題我無法改動。
之前忘了說,感謝觀看這差劣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