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unb 于 2016-9-17 21:52 编辑
静留紧皱着眉头,本来就病中娇艳的脸颊配着忧心的神情,让人身同般地感受着她的伤心。
恍惚之下,夏树回忆起多次静留在察觉到自己受伤时候的痛楚表情以及轻柔地搽拭。"那静留就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说着将手臂凑近静留。
"呼呼,呼呼。。。。。"吹了好会儿,静留突然有些烧脸,啊啦,变成了爱哭鬼,又撒娇;以往苦心经营的可靠优雅形象不是被毁于一旦了吗!
静留懊恼地抬头,身处这一个地方,都没有什么自己能够得心应收做的,以往许多事情都能够通过细致的观察以及推敲,现在只能够细致地观察一下夏树的表情了,实在不行也就只能够自暴自弃地归咎于生病了。
夏树眼里没有静留想象中的嘲笑或者惊讶;望进眼里的是满满的宠溺。宠溺吗?看到的是宠溺吗?
"爱哭鬼"夏树用手指刮了一下静留的鼻子。羞涩又震惊的静留慌不择路般地转头埋在夏树的腰腹。
贴着夏树的腰腹,静留无法自制地不停地回忆刚才夏树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宠溺;本该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但在夏树这儿自己的笃定就变成了游移的自卑。古老家族的教义和17年来的矜持,让静留对于自己无法自拔的爱情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夏树,你会讨厌我喜欢你吗?你会觉得这个是污秽的感情吗?"或许是方才夏树的温柔也可能是病中的软弱,让自己没有办法继续坚持在怀疑中期盼希望了。
热气喷在夏树腹部,本想搬正静留的手在触及那一片亚红色头发,转变成轻抚。"到这个时候静留你居然还能够问出这样的话!让人火大啊!"
语气倒是没有话语中的那么恼怒,分不清的静留微微抬头偷偷看着夏树。
"哼"察觉出静留的偷瞧,夏树本想止住话题的,但是又为这样小心翼翼的静留心疼。想想还是用手挡住静留看过来的视线,为了能够把剩下的话说完。
"我只说这一次啊,以后不会在说了。我很开心静留喜欢我,我也只在乎静留喜欢我!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份爱都是美好的。。。。。唔。。。我或许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我一直希望静留知道,你是不一样的,和舞衣她们都不一样,即使舞衣是仅有的几个朋友,但是她们都没有你重要。。。。。你已经重要到迪兰是那么大的一个了,那么大,那么强壮的迪兰,你能够明白吗。"
被后面那么大的迪兰糊掉的一段话逗笑了静留,闷着声藏着偷笑,轻轻摇头:"啊啦,夏树不说清楚,我怎可能够明白。"
"你是烧傻了吗!明明说的很清楚的啊!"黏黏糊糊的抱怨逗开心了静留。
大发慈悲放过了夏树,翻身仰面看着顶上的夏树。"我喜欢夏树现在看我的眼神!啊啦,啦,感觉病都要被夏树看好了!"
夏树啊,为什么你的眼睛如此的明亮,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美好?是因为看到了美好的事物吗?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甜蜜,是因为看着的是我吗?
我等着你来爱我,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