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曳浮苏丿 于 2016-9-24 20:24 编辑
过了十四天了非常不好意思然而也就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头马老板生日快乐,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竭然妒火
“啊…”
轻吟声往床角藏得更深,楠田瑟瑟发抖着伸出手臂期盼某个谁能给她一个宁静拥抱。唯一想要的那人难得没有顺从,只是握紧同样在颤抖的脚腕,更加细致磨人地,一丝一缕地,以舌头侵犯突突跳动着的埋在白嫩肌肤下的青色血管。
南条跪着,跪在楠田亚衣奈身前。五指捏成半圆,掌心留出空当来安放纤瘦而精致的脚跟和踝骨。她的趾甲晕透薄薄的樱花瓣色泽,普通的自然的淡粉红色。中午以前,她的甲油还是由自己亲手卸去的,用沾了卸甲水的化妆棉。 南条记得与她并坐沙发的每一处细节,包括她手里捧着的撕坏开口的薯片包装袋,只有窝在家里才会出现在鼻梁上的黑色框镜,盯着电视机屏幕傻笑露出的洁白牙齿,看着自己的脸出神失去焦距的目光,以及猝不及防被捏住脚腕流露的惊惶。
“くっすん,我们洗掉它好不好。”南条的眼神觊觎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挑起话题。
“不喜欢吗,なんちゃん帮我选的颜色?”
“唔…”
倒不是不喜欢,只不过“不想一会儿含的时候喂自己一嘴甲油”这种理由不是那么能坦然说出口,南条故作周详地点点头:“有新的颜色想要给くっすん试,今天就先把原本的卸去吧。”
南条爱乃习惯事先做出计划,楠田亚衣奈偏向既来之则安之的主动承受。
单指情事这方面。 托起脚丫的瞬间听见预示理智坍塌的巨大响动,南条将手堵在耳孔晃了晃,力求驱赶扰人的耳鸣声。亚衣奈的生理期,昨日是最后一天。
前辈在舞台上闪耀的光辉如夏日银河令人沉迷,可惜东京太过浮躁,少有星云明朗的时候,于是楠田继而恋慕起她台下低头的安闲。
楠田坐着,坐在南条爱乃身前。体贴地挪挪屁股靠近沙发边缘,双手交叉垫着下巴,两条腿以不同的姿势弯曲,一只脚盘起来,另一只被托着踩在南条膝头。
“なんちゃん。”她细声细气地喊,太害羞了。
“嗯?”南条用鼻音答,太专注了。
想了想,她将话咽回去,也用鼻音回复:“没什么。”
她望着她手边立了小小一枚玻璃瓶,里头是液面水平在瓶身百分之八十左右的透明液体,垂头打湿干燥的乳白色片状物,沾上趾甲时感受到微小凉意。趾甲应当是体会不到温度的,那大约是南条偏凉的手指滑过小腿按在足踝的缘故。楠田下唇抖了抖,注视南条的动作——捏着化妆棉从趾甲根部到顶端轻柔擦拭,不错开缝隙,拇趾到小趾,头也不抬的,像极精雕细刻的匠人,她手中便是即将诞生的稀世珍宝。
“弄疼你的话要告诉我。”
“不会的。”
“くっすん,什么不会的?”
“なんちゃん不会弄疼我的,所以不用说。”
“对我这么有把握?我可是一点自信都没有喔。”
“我一直都相信なんちゃん的嘛。”
可真糟糕啊,毫不怯弱地表示出爱恋,表现出信任,不存余地,不留后路,像要透支今后的人生一般孤注一掷。幸好是我,也只能是我。
——南条仍在惦记那几张亲昵的合照。
嫉恨那颗可恶的蜜柑,对照片中另外一人耿耿于怀。她可以大方到不计较暗里的手段,也能小心眼到挥手便打翻一坛十年陈醋。
楠田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被咬住了,商定的洗去甲油的计划才完成了二分之一呢,她原以为南条可以忍得更久一点。
是的,她看得清她垂头时阳光为睫毛投落簌簌阴影,瞧得见鼻尖顺着挺直鼻梁延伸出了一小块,也读得懂白净修长的手指摩挲足弓趾缝的暗示意味,她同样的想念南条,光是目光逡过食指突出的关节就已经十分渴望,不自觉回味起它埋进身体时的感触,有力而温和,拿捏有度,适时地安静,适时地粗暴。
“去…床上。”
她喘着,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上半身已经只剩解开扣子的内衣挂在肩头。愈发熟练了,なんじょうさん。
恋人今次可没保留多少温柔,甫一挨到床沿便将亚衣奈双手扣在头顶,左手不老实地摸上摸下,竟到了单手也能极快扒掉裤子的境界。亚衣奈一息喟叹,她还是小看了前辈。
“呀——なんちゃん,凉。”
心心念念的家伙抵到了入口又不得寸进,亚衣奈比南条还更急一些,自动自觉收缩起两片小花瓣,眼神里水雾弥漫,身下也泛开湿意。
少女情怀,南条了然于心,松开禁锢着的手腕,亚衣奈迫不及待抓了前辈的手指含进口中。
呼——南条深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去,亚衣奈这幅欲望作祟的小兽表情真叫人甘为之进献,进献心脏与热忱。
楠田想得少一些,她没办法在做的过程中分心旁骛。从根部舔舐到顶端,像南条为她清洗趾甲时的步骤,认真仔细,连食指与中指的缝隙都不肯放过。南条夹住那条溜滑顽皮的小舌头慢悠悠轻飘飘拉拽,按住舌面强迫话语转而变成嘤咛,手指在润湿的双唇间隐没又出现,吞咽声含吮声吟呜声,亚衣奈嘴角的液体被南条吻去,她抽出手指又不完全抽出,插入手指也不完全插入,一个心甘情愿,另一个抱有相同心态,都只是想让对方更满足,不光身体,一并抚慰内心。
亚衣奈磨蹭着双腿,眉峰弓皱写满热切,南条想惩罚她,虽然本不是她的过错,可她只能惩罚她,只愿惩罚她,别的人又关她南条爱乃什么事呢,其他的什么她都不需要,她想要的只有楠田亚衣奈。室内渐渐高扬,温度气氛喘息,两个人都足够湿润,可是南条不进一步,耗着自己也耗着她的亚衣奈,她还没玩够。亚衣奈的身体是宝物,无论小巧的锁骨,饱满的胸乳,纤细的腰肢,马甲线凸显的腹部,结实挺翘的屁股,柔韧的大腿,笔直的小腿,还有承载了一切的脚丫,白嫩嫩明晃晃。南条该用上多少溢美之词,用多少都嫌不够,她脱了自己的衣服,主动地着急地,贴合了爱人的肌肤,她很满意自己的高度,刚好与亚衣奈相配。摩擦亚衣奈的乳尖,轻吟出声的反而是南条,她们都知道,最敏感的那个是南条才对,因为亚衣奈把指尖探过去,轻而易举就惹来满手黏腻。
这不太对。南条身处上位,呵出的吐息搔在亚衣奈颈项一侧痒得很,她小声笑着,笑容令南条羞窘,因此有了赤条条的小前辈握住脚丫逼迫亚衣奈径自向床与墙的角落靠去的一幕。南条光着身子,此刻不觉得羞耻,虔诚地俯下身去亲吻亚衣奈的脚面,沿着交汇的血管一根根去舔,由上至下,自左往右。弯腰时胸腹间皱出几道褶痕,“缺乏锻炼了呐なんじょう先辈”,亚衣奈如此打趣道。
“啊…”
南条吻了她的足心,既痒且疼痛,是心脏澎湃到急促的疼痛。她困在床的一隅,左手撑在臀瓣旁揪花了枕头无辜的小脸儿,右手竭力想够到南条,想让她给她一个怀抱。方才被戏弄过的人才没那么好心,她缓慢地直起腰靠近楠田,就在亚衣奈以为即将触碰到她时又倏地埋下头去,目标所指自然是孕育泉水的尽头之地。
“呀啊!”
身子片刻便软下去,倚着床头被分开双腿,南条似是不满意她的坐姿,拉着她向下躺了躺,这回南条可以毫无阻碍地徜徉在润海,舌尖尝到微咸的液体,一骨碌钻了进去,鼻子碰到敏感的小豆子,特意耸着鼻尖去招惹挑衅,亚衣奈将手插进她留长的发间,颇有按住后脑勺不放她走的意思。
“嗯嗯、哈啊,なんちゃん。”黏糯的嗓音,南条不理,一心一意探索入口更深处的光景,潮湿温热,舌头快要融化在里面。
不能不理的。南条退出来,用手指替代,不同于舌的柔软,亚衣奈在被进入的一瞬体知到了更为强硬的侵扰。过于修长,南条的中指在无数次偶然的窥觑间令亚衣奈脸红心跳,它最能了解自己的弱点,最为熟悉自己的身体内部,好比此时有勇有谋地实施占领计划,阴道内的软肉不争气地讨好它,将它裹紧痴缠,抽插时的叽咕叽咕声也让人听不下去,索性闭紧双目自欺欺人,偏生坏南条不放过她,抽离手指,就着黏滑的爱液抚摸起小豆子,剥开她的护甲,并起两指顺时针摸摸,又逆时针揉揉,下身不受控地溢出更多。
“嗯啊、哈、哈嗯…なんちゃん,多、太多了。”
突兀的插入,今日的亚衣奈两根已是极限,南条放缓动作等她适应,攀上乳峰撷取硬挺的尖端,无名指下流地沾了爱液去挑逗最下方柔软的入口。
“不要…不要…别碰那里。”
亚衣奈总是拒绝,南条明白她的理由,一带而过不去触动底线,将心情宣泄给无辜的小豆子,指甲轻柔地搔刮,边享受摩擦内壁的快慰边给亚衣奈安抚,直到爱液不再稀薄,直到床单被混合的液体濡湿一大片,亚衣奈显而易见地绷紧了腰臀,阴道内的收缩更为剧烈,娇吟着步上南条为她搭砌的通往最高快感的阶梯。
“呼…呼…”
“还好吗?”南条小心着退出手指,还是惹到敏感的呜咽,亚衣奈额际的发丝全被汗湿,瞥见南条有些发皱的指腹表层,“腾”地羞红了脸,埋在她胸口动也不肯动,半晌才抛出一句:“没事…”
“那样的话…”南条的呼吸粗重紊乱,“可不可以拜托あいなさん,也帮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