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
怎么说呢，抱着能抽一张购物卡就很不错了的心态按下按键，却发现伴随着欢庆的音效，屏幕上跳出巨大的“特等奖：豪华冲绳十日游”字样，我的心情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错愕吧。什么？旅游？十天？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像是这样。
周围经过的顾客纷纷停下步子看过来，商场工作人员大喊着：“喂！有人中特等奖了哦！！恭喜这位小姐！”，他用力举起我的手，我整个人处于不明状态呆立在台上，一片鼓掌声中，我看到站在台下人群前排的曜，她拎着装了衣服的购物袋，愣愣地看着我这边，像是也被我抽中特等奖这件事惊到，嗯…毕竟我也是呢。
第一次中这么厉害的奖（可能把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因为是全国连锁商城的推广促销企划的一部分，所以不用担心费用，双人来回的飞机票，岛上旅游的食宿路费都是直接包含在大奖里了。说是每天都会住到五星级酒店，去当地最有特色的饭店——光是听起来就极端豪华。
领奖手续有些繁琐，但十日游的价值差不多在100万左右，包含那么大金额的奖，领起来麻烦也是理所当然的。
凑个假期出来对我来说倒是不难，现在还处于毕业作品的初步准备阶段，能去旅游一下说不定还会有新的灵感，我犯愁的是别的。
“梨子亲好像没有特别激动啊，明明中了大奖”，陪我一起去领奖的曜，递给我她刚才去买的茶。
“唔……”
被看出来了。我无奈地笑笑。
对，我的确没有很激动，在这样的时间点抽到无法变现的旅游奖——虽然这么讲很福不知福——我感觉尴尬万分。
我没有可以一起去的人，和家人当然也可以，但这样的奖，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是和父母去的，换言之，这明显是特意给情侣准备的奖项。
再早个三个月或许可以，不过可以预见的，这趟旅行必然不会愉快——那时我和千歌的关系已经很僵了，如果那时去旅行，分手会比原定还快吧。
“和千歌一起去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看着曜纯真的笑脸，我没法对她生气。她说自己消失了整整一年是因为在远洋船上工作，靠岸的时间很少，多数时间都飘在海上，这样来说她应该是不知道我和千歌分手的事，千歌那边我不清楚，反正我没有和别人提起的兴趣。
“我和千歌分手了。”
唉……我吸了一大口茶，微微带点涩的乌龙茶在嘴里漫开，如同分手后留在脑中苦涩的记忆。
曜立刻露出抱歉的表情，“对不起，我…”，我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曜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情商很高，知道我避讳这件事后之后再没提到相关话题，明明是青梅竹马，性格和千歌却千差万别，这就是互补吧？我想。
平日不去提起还好，曜这么稍微一提，就像触碰到结痂却还没好全的伤疤，那块疤痕瘙痒起来，我们走在街上，聊着无关痛痒的话，我像被蚂蚁啃噬着伤口，本能地就想去抓挠，把堆积在心中的怨语倾诉给某个人听。
逆向迎来的人群将并排走着的我俩冲散，曜走在我前面一点点的距离，亚麻灰的短马尾在脑后一晃一晃。
…不可以。把这样的事情说给面前不远处这个可能依旧喜欢着高海千歌的人，这太过分了，樱内梨子。
“曜，你还喜欢千歌吗？——……”
我违背理智的，却还是说了。
声音很低很低，我不清楚曜是否听到，期望嘈杂的人群掩盖掉我的话了，这样我就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几秒后她停下了脚步。
“……我不清楚，大概没有了。”
她没回头，很平静地说。
这样……
“那，这个旅游，一起去吧？”
“哈啊？”
比之前的问题反应大得多，她唰地一下回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上这样一句，前后并没有什么联系…脱口而出就这样了。
于是我只好傻笑着和她面面相觑。
“曜酱有时间吗？去旅游的话。”
“……”，短暂的几秒思考令人焦躁，“有吧…十天还是可以。”，她犹豫了下，回答我。
时间不早了，我们没有像许多电影和小说中许久未见的友人那样去一醉方休，到地铁站我们就分开了，互相留下联系方式，短信和电话交谈，最后决定下星期一出行。
很奇怪的相处模式。
我隐约感觉在曜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我和曜在聊天中说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都仿佛戴着面具说话，刻意避开关键部分，我想摘下她的面具，她也想摘下我的面具，而我俩又时刻提防着对方，
老实说我很讨厌这样。
可是要做出让步却很难……是以前不知不觉形成的毛病吧……
我不讨厌曜，反而可以说很喜欢，我讨厌我自己。
这可能就是我向她发出旅游邀请的缘由，想借助这十天，和曜重归于好。
和千歌的恋爱结束后——不，早在这之前，我就想修复一点三人之间的关系，高中三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理由再明白不过，可我总是反问自己，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明知回到以前是不可能的，但，内心总是想把分崩离析的三人再聚到一起。
贪得无厌啊……
我弄完向学校那边的请假申请，关掉台灯睡了过去。
冲绳岛。
位于日本列岛南部，两日后的周一中午，我和曜乘坐的飞机降落在那霸空港，飞机上的餐点也还不错，但到新地方果然还是要吃当地美食吧。
话说回来，日本还真是入秋失败了……好热，冲绳的空气热度比东京还要更胜一筹。
“哈哈哈，可是也很有南国风情啊。到海边玩还是夏天最有氛围嘛。”
曜整理了下鸭舌帽的帽檐，和高中时候已经不是同一顶，但风格依旧是很YOSORO。
“冲绳的旅游发展比沼津要规范很多咧。”
红色，那霸的特有色，首里城、波上宫，那霸的处处皆被红色装点。大一我还被千歌邀请回去玩，再之后我就没有再去过了，一来我们旅游可以去别的地方，二来我的家和就读大学都在东京，压根没有去的必要。
久违的海风…带着点咸咸的味道，我又回忆起高中生活了。
“是先去酒店还是先吃饭呢？”，曜问我。
我们订的酒店是在那霸中心，过去需要一段时间，旅行券里包括了很多大饭店的用餐券，不过我不太喜欢被完全制定好的路线，感觉被束缚了，虽然说浪费餐券不好，但最起码到冲绳的第一餐要自由行吧。
“冲绳的话，曜酱知道有什么特色菜吗？”
“唔…苦瓜？啊哈哈……或者海葡萄？”
像是想起苦涩的味道，她皱起脸，吐吐舌头。我倒是还蛮喜欢苦瓜炒蛋的，很清口。嗯…海葡萄是什么？
“海葡萄？”，我歪了歪脑袋。
“一种海草吧，因为草上结了很多小小的颗粒，看起来像葡萄串，所以被称作海葡萄。做凉菜很好吃。呐，这家店怎样？去的人好像很多，评价也不错。”
曜递过来她的手机给我看。
不愧是全能的曜，在我还在东张西望时候，就已经找好了餐馆了。
“喔刚好有车，我们上去吧。”
要去餐馆得先要去城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有辆巴士停在那儿，几个人正准备上车，背着包包拖着行李箱，看来也是和我们一样的观光客。
“那走吧。”
曜将手机塞进口袋，拖起我的行李箱，两人朝巴士走了过去。
1日目
0 pt
“梨…”
唔…
“梨子…”
嗯？…什么…
“梨子。”
在叫我吗？怎么了？…
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目之所及是一盏吊灯，还有被照得米黄色的天花板，头有些眩晕…吊灯在视野里摇摇晃晃。
“嗯……”
手使不太力，我在边上的人搀扶下慢慢坐起来。我记得…冲绳？…我是来冲绳旅游的吧？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转过头看见曜的脸，确认不是陌生人而是曜，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曜酱？…”
我记得和曜商量好要去吃饭，然后在机场上了一辆巴士，然后……想不起来，我的记忆到巴士就中断了。是在巴士上睡着的吗，曜就把我搬来这里了？
怎么想都很奇怪，我没有这么累吧，而且虽然曜的体力很好，可还是女孩子，把差不多体重的我抬来抬去也还是太勉强…但我是希望真的是她把我搬来这里的。
“这边，是什么地方。”
很遗憾，现实很快就击坠了我的希望，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曜说的。
意识到并非她搬动我，发觉现在的状况很诡异，我的头脑像被倒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曜比我要先醒一步，但看得出也没有早多久，她用指腹揉按着太阳穴，皱着眉站起身，我也有和她同样的情况，头疼，像是脑袋里被针刺的感觉，浑身乏力。
酒店？…
环顾周围的装饰，暖咖色系配色的柜子、窗帘，书桌，洁白的床单，干净整洁的高级酒店标准配置。曜看向窗外的方向，我则是下意识地去摸手机——还好好地在口袋里。
我赶忙拿出来想打个电话，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一格都没有，上下左右伸长双手也无济于事。这个年代到底什么样的酒店才会没有信号啊。
“快晚上了……诶，不对…等一下。”
曜自言自语着，我顺着看过去，窗外是冲绳海岸的风景，天空被夕阳染红…我也很快觉察到一丝违和，那海景逼真，但又不似真实，我的疑惑很快得到了曜的证实。
“不是吧，液晶屏幕！？”
她的手掌压在屏幕上，立刻泛起了液晶被触碰会有的涟漪，足有落地窗那样大的液晶屏，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若说是因为屋外环境太差而做的补救措施，不如讲更像是一种嘲讽。十分恶劣的恶作剧般。
试着打开无线，这里也没有WIFI。我的手机现在就几乎跟废铁没两样。
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更加慌张起来…
“手机没有信号吗？”
“嗯。”
“那看下电视吧，或许能收到频道。”
边说着，比起我要冷静许多的曜自己行动走到电视前搜寻开关，打开了那台比液晶窗没小多少的电视，原本希望弹出的是通常酒店都会有的导视画面，也有做好别的准备，但实际上意料外的状况还是让我和曜不约而同愣在电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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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你们是被选为用来进行分析实验的对象。』
『※请接上终端面板的电源。』
“……”
“……”
沉默。
实在是太让人不明状况（我并不想明白）的三行字。终端面板？…
站在我身边的曜也是沉默着，推了推眼镜，四下看了看在电视机前的充电插座旁发现了一个像是描述的东西，像是机顶盒…也有点像在善子家有见过的家用游戏机。曜按下后，屏幕上的画面变换了……或者说比起刚才，出现了更多的大段大段的叙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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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为了分析你们的行为，因此将你们作为实验对象挑选出来，根据给出的提示，请将课题一日一次达成。』
『达成目标后，第二天将会分配三餐和10个点数的得分，分数达到100后才会停止实验。』
『关于其他内容，请点击左侧的【详细确认】进行确认。』
『※初日的饭食为无条件提供。』
『※对于扰乱实验秩序的行为，将会进行扣分，即便课题达成食物供给也会取消。』
『※不论何种情况下，只要确认被实验者已死亡，实验也会中止。』
》希望能配合我们进行实验《
……出现了让人非常不安的，死亡字眼。最下方和上面强制性规则形成强烈反差的敬语让我本能的恐惧，我转身想去确认房间是否能出去，电视屏幕黑下来，接着出现的画面打断了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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嗙！……
金属砸到墙上刺耳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响起，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男子拿着水壶砸…那是，门吗？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谁要奉陪你们啊！”
身着T恤和短裤的男子大喊着，奋力挥舞水壶一次次砸向门扉，不知用何种材质打造的门上面竟一点凹痕都没有，纹丝不动。
接着，冰冷的无机质字幕随着黑底浮现出来。
『对于扰乱实验秩序的行为将会进行扣分，即便课题达成食物供给也会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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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还是刚才的镜头，不同的是，男子已经坐在了地上，水壶不知扔去了哪里，沮丧地掩面而泣。
“放我们出去吧……求求你们了……他快要死了……”
无视男子低微的哀求，字幕继续显示。
『交换室的门开启、或是实验者留在交换室的情况下是不能进行食物和物资补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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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一个画面，像是已经是好几日后了，男子瘫坐在狭小的房间中，身上和地上满是排泄物的污渍，嘴唇干裂，已经多日没进食进水的样子，只能听到他极其微弱的呢喃来判断他还活着，俨然已经是将死之人的样子了。
『即使威胁到被实验者的生命，这项规则也不会更改。』
我的胃随着无机质的字幕浮现一阵痉挛，赶忙捂住嘴……我这是…在看恶作剧吧？
可是没有电影那样高清，只是摄像头的画面，反而坚定了这个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有谁拽了拽我的衣角……对了，这时候只可能是曜。
她牵住我的一只手，我用余光看了看她，她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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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一个画面，男子已经不知去向了，房间也被收拾得和从未有人踏入过那样一尘不染。
『为了顺利进行物品交接，非必要场合严禁进入交换室，否则门扉关闭后将无法打开，请务必配合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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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度切换，害怕看见尸体的我吓得立马闭上眼，“不，不是尸体。”，曜低声念道，我小心地睁开眼，荧屏里是一个男子，掐住另个男子喉咙的画面。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只要你死了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上方的男子怒吼，『不论何种情况下，只要确认被实验者已死亡，实验也会中止。』，我想起之前看到的这句。
被掐住的男子脸色变成了很可怕的颜色，我正在，亲眼目睹杀人现场。
『参与实验者间发生的一切纠纷，均与施验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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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协助我们进行实验谢谢。』
房间再度回归寂静。
曜深吸了一口气，放开我的手，机械式地走去房门处扭了下把手。
“果然，打不开。”
如果是千歌的话，现在应该会大笑着用很快的语速将笑话打圆场，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我、原谅我没办法，我坐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巴士上的情况吗？”，曜走回来坐在我边上，问我。
我摇摇头。
上了巴士，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车子发动——我便没有别的记忆了。
……
“我们大概是被下药了吧，然后被绑架监禁到这里。”
曜的冷静程度让我吃惊，我虽然一言不发，但脑子已经基本是一片空白了。
但没有让我继续发呆的时间。
随着影像的结束，电视再次浮现出之前的大段说明。曜拍拍我的肩膀，站起来去操作终端，大段文字变了。我不想去读，但一想到这个实验直接威胁到自身安全，还是忍耐着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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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虽然会给进行实验的被实验者提供维持生命和健康的物资与知识，但这并不是顾虑到被实验者的人权和生命安全。』
『另外，无论实验中被实验者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不会进行补偿和赔偿，实验结束后原则上不会干涉任何被实验者的行为』
人权？生命？知识？…到底是要做什么……自相残杀吗。
“看完了吗？”
“啊…嗯。”
曜按了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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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的执行。』
『每天从0点发布的多项提示中课题中选择一项，按照当天提示的条件做出行动后，第二天将获得三餐和10点点数』
『按照顺序发放实验必要道具，对于判定模糊的条件会通过监控器来进行判定，当判定为不满足时，不计点数。请在当天再进行一次课题。』
『课题完成后，同日内再度进行别的课题，也不计点数。』
『进行课题中途想要变更课题是可以的。』
『课题内容请从左边的【现在的课题】进行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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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是遵守诺言的人的话，好好完成的话应该还是安全吧……”，曜苦笑着，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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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束』
『完成课题规定的必要点数，即可申请结束实验，或被实验者死亡，直接结束实验。』
『实验结束后参与者的私人物品，参与实验的报酬，将会一并送往实验者希望的指定地点。』
『左侧【设定】-【实验结束后指定地点】，进行希望指定地点选择。』
『初始状态【自家、自家周边】』
『设定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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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翻去了下一页。我们在这一页停留了很久，被实验者死亡，遗体的处理。死亡，遗体。过于直白的字眼令人毛骨悚然……
『被实验者死亡。』
『实验室内的生还者下降到2名以下时，实验结束。』
『另外，为了能更好的应对被实验者死亡，可以随意设置遗体的处理方式。』
『左侧【设定】-【遗体的处理方法】，希望的处理方式选择。』
『初始状态【当前设施内火化后，在私有地进行埋葬】』
『设定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变更。』
『分数的利用』
『获得的分数可以进行利用，用于丰富实验中的生活。』
『分数利用内容在左侧的【分数利用·确认】进行确认』
『实验结束也是在【分数利用·确认】，【实验结束】，进行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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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的接受①』
『每天的维持生活和完成课题必须的物资，使用点数交换的物资，在交换室内换取』
『交换室在实验室出口边上的门前面 一曡左右的空间。』
『交换室会自动开启关闭 被实验者手动不能开启。』
『另外，门开着或者被实验者被锁在交换室的情况，不会补给新物资。』
『为了顺畅的交接，除去必要情况不能进入交换室。』
『需要清洗的衣物放进洗衣箱，需要处理的废品放进垃圾箱。』
『放在洗衣箱内的衣物原则上会在24小时内清洗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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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的接受②』
『食物发放时间为早8点，下午12点，晚上19点分发食物。』
『配给后三小时内交换室为开启状态，用餐完毕后将餐具放进交换室即可。』
『没有用餐的食物也将进行回收。』
『配给后三小时内不打算进餐的话，将食物拿走不用放进交换室。』
『必要的最低需求生活消耗品原则上免费提供』
『必要以外的物资，在左侧【分数利用·确认】中进行申请。』
『※支付分数可以改变送餐时间，餐点变更。』
『※免费物品以外的物品需要支付分数才能提供』
…这两页规则在众多中，反倒显得具有人情味了起来。对方也不想让我们变成脏兮兮的囚犯吗？
“乖乖按照课题做的话，应该就会圆满结束吧……”
曜看来是和我同样想法。
虽然制定的井井有条，但还是感觉这无理的实验十分变态。
“接下去应该就是最后一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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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反行为的惩罚。』
『对于故意损坏备品和设备，在交换室长期滞留，从实验室逃跑等扰乱实验秩序的行为。会不作预告进行减少点数和取消课题完成时的餐食，以及其他惩罚。』
『其他实验室的情报公开。』
『本设施也有其他进行实验的组合，对其他实验室公布自己实验室的任何咨询都可能获得分数。』
『其他实验室情况一旦对方设置为【公开】便能进行查看。』『其他实验室的情报确认，公开情报设定等在左侧【全体情报】确认。』
其他……房间？……
这段不明所以看完后，像是要回答我的疑问，电视上出现了像是布局图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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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有想过和我们同样遭遇的被害者，但没有想到有那么多。
一二三四……竟然有十二个之多。
画面中有个监视器，我和曜的行动都被这个监视器所监视着。试着动了下，画面中的角度并没有变化，看来这个是固定的……应该有更多的摄像头吧，我想……全方位被监控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
是说洗手间也是会有的吗。
太变态了……
“现在的分数是0分呐。”，曜好像没有在意那么多，点击了课题。
跳出来的内容让我们无言以对。
课题1：被实验者B采取被实验者A的血液600ml
课题2：被实验者A采取被实验者B的爱液20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