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旁观者 于 2016-10-17 13:17 编辑
我想说什么来着……首先,上回说过得砍永水和宫守的感情戏
本回却卡在永水和宫守的感情戏上
最后还是砍了……砍了……
白写了那么多字,心痛ING
于是就直接跳到姐妹戏了
另外,宫永家的血统真是一个惊天霹雳
这么说来,宫永鱼的本名可能是个北欧名字啊
小林老师说好的不打脸呢= =
宫永姐妹的血统,我还是存疑的
比如说照姐的日本神话系技能云外镜打哪来的?(自己开发的么= =?)
天麻的外挂明显传女不传男啊喂,难道说是隔代遗传?
雅珂丹迪是北欧的姓,外婆如果嫁给了日本人,应该会从夫姓,可是那位老婆婆却
叫雅珂丹迪女士,说明没有用夫姓
如果血缘没有断,那只能认为外婆后来离婚了
(女儿爱正在分居,外孙女儿们失和,难道这一系的女人注定会家庭不睦吗)
至于照姐的母亲之谜,就更云里雾里了……
宫永爱的性格也很谜……
不管怎么说,我看决赛先锋战还早得很
要在被小林重重打下一次脸前,完结本文!(握拳ING
对了对了,顺便说点私话
最近少战同人不是有点小火嘛
谁能给我科普下美英CP是怎么来的嘛?
德英都开楼科普了,然而占据大吉岭CP另一半江山的美英却迟迟不见有人科普
我好心焦
第二十三章
酒店公共厕所隔间虽然很舒适,可也很狭小,让人感觉逼仄。宫永照坐在马桶盖上,
右手捏着手机,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筒灯的黄色星芒明晃晃的刺人眼。
刚才初美打来电话,叙说了这一回永水发生的麻烦,公主和活天倪之间的纠葛,还
有她们内心深处最深的担忧:公主会否不再是公主?宫永照感叹竹井久太会祸水东
引,明明感情上的事她才有经验。宫永照自然不会去当感情方面的知心姐姐,只回
答初美最关心的问题:“虽然不能说是绝对,但我认为这是很难达成的。在我们看
来,神代同学就是神代同学。这个我们,也包括你们在内。”
“可是要怎么解释你、你的妹妹,还有竹井同学的情况?”
“我们可以是任何学校的学生,但绝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同理,神代同学可以不
是永水的学生,却不可能不是雾岛神境的公主。”
“你是说——我们不可能改变我们的出身?”
宫永照犹豫了下,斟字酌句地说:“凡事都有两面,我想,神代同学应该会有想通
的一天吧。”
初美豁然开朗,兴高采烈地说:“我明白了,非常感谢你指点迷津。”
通话结束了,宫永照的心情却没那么轻松,叹了口气。在听到小莳正为情所困,永
水一团乱麻的时候,她内心竟闪过了一丝欣喜:又能将注定迎来的离别延后了。宫
永照忽然觉得,一直坐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虽然逼仄,可也意外地舒适。一旦习
惯,就再也鼓不起勇气推开门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姐姐,姐姐。”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轻的摇动像风平浪静的海波,宫永照不用想也很清楚,
这是来自妹妹的呼唤,心下不禁感慨,小咲太过小心翼翼了。虽然在被打断的睡眠
中挣扎很痛苦,但她还是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了?”
“服务员问我们要下去吃,还是在房间里吃?”宫永咲看到宫永照还是很迷睏,眼
睛怎么也睁不开,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可是服务员在外面等待,不能让人等太久,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姐姐唤醒,解释道:“晚饭过去挺长时间了,他们看我们迟迟不
出现,有点担心……”没等说完,肚子又传出了咕咕声。
宫永照歉意地抬起眼睛,一边用手梳理有点凌乱的头发,一边离开温暖被窝:“抱
歉,小咲,我睡这么沉,你其实可以自己下去的。”小咲慌张地摆手,说没事,不
能留下姐姐独自一人吃晚饭啊。宫永照看了看时间点,觉得也太晚了:“我们下去
吃好像有点晚了,虽然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请她们送上来吧。”
宫永咲点点头,回头跟服务员交代了一下,服务员当即退了下去。
下午的旅途让姐妹俩都有些疲累,宫永照更甚,大概是因为今年不断比赛和练习,
强度和节奏都比高中时代要强上许多,让她多少不适应吧。作为备受期待的新星,
宫永照进入职业麻将界,来自各方的压力超乎同侪,大家都料得到,甚至私下猜测
她也许很快会迎来低潮期。在这个当口,正值圣诞节,弘世堇放她一个短假,好作
调整。大星淡听说,虽然很想和宫永照一起玩,可是她已经约好和诚子、尧深去滑
雪了,只好含泪放弃。在通话中,听到宫永照还没决定要怎么安排假期,便建议她
和许久没见的妹妹一起去作个温泉旅行。宫永照觉得是个好主意,就采纳了。
宫永咲收到姐姐的邀请,又惊又喜,原村和也很为她高兴。其实她也有想过要不要
请姐姐回家,一起过个圣诞节什么的,但念及父母的关系,还是作罢了。现在宫永
照带来了更好的提案,旅费全包,这让宫永咲如何不喜出望外。
当两人单独相处并肩坐在列车上,不知为何竟又生出了一丝不自在,不自在又进化
为尴尬,再这样下去——幸好旅途总会结束,她们到达旅馆,感到很疲累,连温泉
也没去,铺开两床被,换上睡衣,一起睡了过去。
用罢晚餐,宫永姐妹待消食得差不多了才去温泉。温泉池里已经有几名客人,有结
伴而坐的母女,有只单纯享受热水的单身客,也有享用日本清酒的酒鬼,自然也不
缺少热衷于交谈的人们,即使对方素昧平生。
两人扫视毕大致的环境,来到母女和单身客的中间坐下。浸入水中的那一刻,她们
像是有了放松的契机,同时长舒一口气。宫永照问妹妹可有睡得好,宫永咲腼腆地
点了点头。宫永咲不想过早终结话题,再次陷入沉默的尴尬状态,于是关心地问道
:“姐姐这些天是不是很累,睡得这么沉。”
宫永照轻轻点了一下头,温泉太过舒服,感觉又要陷入方才的梦境里。她脑子一迷
糊,话就从嘴里流泄出来:“我梦见那段时间的事了。”
宫永咲心中一紧,惊讶地回头:“姐姐也会梦到吗?”
宫永照看向妹妹那双讶异的眼睛:“是啊,虽然已经渐渐遗忘了,可是时不时会梦
见一些零星的片段。”
“是吗,原来不只我会这样啊,我还以为会一直记得呢,结果还是一天一天忘掉了
……总觉得有些伤感。”
“我觉得会忘掉那段时间的经历是很自然的。此时的我们,终究不是那些时候的我
们,经历不同,能记得的东西也会不一样吧。”
“姐姐的话我不是很懂。”宫永咲很有些羞愧,明明平时都有看书,还都是些幻想
小说,却不能第一时间理解姐姐的话。
“怎么说呢……我们的记忆、意识都依赖于大脑的运作,如果脱离了大脑,那么我
们的记忆和意识就不复存在。”
宫永咲点点头,这段话能理解。
“其实除了大脑,我们的身体也承担了一部分记忆功能。”
宫永咲小小吃了一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就像我们打麻将,长年累月地触摸麻将牌,自然而然地养成摸盲牌的技能,不用
去看,只通过触摸牌面就能知道是什么牌。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如果说没有手的配
合,只靠大脑就能分辨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学自行车啊,游泳啊也是这类道理吧?”
“是的。如果我们没有摸过无数次的麻将牌,我们就不会记住这些牌的牌面。同理
……”宫永照转回头,看向清澈的冬夜星空,不无伤感地说,“我们的大脑,我们
的身体所经历过的,只有现在的这个世界;我们所能记忆的,也只有我们在这个世
界曾经发生的过去。”
宫永咲似懂非懂。宫永照拾起妹妹的右手,在她的手心上方虚划几下:“就好比我
要在你手上划下一道线,我可以划好几道。”接着她在宫永咲的手掌上,沿着智慧
线划了下来:“但是我最后只划了这一条,于是你所能回忆起的,也只有我方才真
正划下的路径。”
姐姐在手掌上划过的触感犹有余韵,宫永咲不禁细细回味着那丝不快不慢,轻若无
力,又有点痒痒的感觉,点了点头,这次终于理解了。她也相信即使过了许多年,
她仍会记得这个小小的旅途,在这个夜晚,在这个温泉里,姐姐曾经在她的右手上
划下一道线。她沉思默想了片刻,忽然发现一个疑问:“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马上
忘却呢?有时还能做梦回忆一下……”
“首先得说,我们曾经经历了许多个世界,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因此我们才会记
住。可是我们经历了哪些世界,就未必能记住了。”
“姐姐是说,即使我们回到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可能记住一点点那些世界的事吗?”
“刚才我在你的手上空划了几下,你也看到了吧。”
“是啊。”
“但是我是怎么划的,划了几道,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吧。”
“是的……”
“就跟那样差不多的道理。”
宫永咲顿时觉得好有说服力,可是想了半晌,却不禁笑了起来:“为什么我觉得好
像被姐姐忽悠了呢。”
“是吗?”宫永照微微一笑。
宫永咲忽然看到姐姐的笑容,愣了愣,感到不太习惯,可又觉得很开心。虽然不似
以前那么开朗,但也充满了温柔,洋溢着姐姐的味道。
“以后有时间就看一下量子物理方面的书,也许你会从中得出自己的答案吧。”宫
永照逐渐恢复平时的样子。
“姐姐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我大概只能拿出奥卡姆剃刀吧。”
宫永咲明白,姐姐不愿意说得更深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琢磨:姐姐想要拿出奥卡姆
剃刀,即意味着她有想要斩断的东西——她会否认为,那些世界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呢?想到那些世界,想到再也不在了的表姐妹,想到那些曾经发生过却又不存在的
过去,宫永咲就感到心痛,再也无法抬起头去凝视姐姐的侧脸了。
姐妹俩万万没想到,第一夜的泡温泉竟会在沉默中结束。为免尴尬,她们只好早早
入睡。人虽阖眼,心内却都盘算要做什么,才能融化姐妹间的薄冰,度过一个愉快
的假期。
第二天早晨,宫永照还是没能爬起来。宫永咲不禁怀疑姐姐是不是得了低血压,为
什么屡屡不能早起。然而注视着宫永照沉静的睡脸,宫永咲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只
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地观察姐姐的容貌。虽然大家都说姐妹俩很像,可是
宫永咲却觉得姐姐的五官要比自己更秀气,举止要比自己更加优雅沉稳,气质也比
自己更吸引人们的目光。唉,明明是姐妹,却相差这么大呢。
宫永咲呆看了一会儿,直到阳光照射到自己的脸上,映入眼里,立时晃得眼花,这
才蓦然省起时间正在流逝,急忙去看闹钟,眼看就要过旅馆的早饭点了。考虑到昨
天晚餐的窘状,宫永咲不想让姐姐再次愧疚,便换了衣服,留下纸条,下楼用餐,
顺便吩咐服务员定时把早餐送到房间。
宫永咲正在等服务员端来饭菜,忽听到对面的说话声:“哎,扭伤了?等我去前台
问问有没有冰袋膏药什么的,没有我就去买,妈妈千万别乱走动!”她于是抬眼瞅
了一瞅,看到一名长发女性正匆匆离去,留下母亲徒然招手叫女儿别瞎担心。宫永
咲认出是昨晚泡在温泉里的客人,不甚在意,正好服务员端上早饭,便准备开始用
餐。在垂下头的刹那,她扫见了那名年长女性朝这边投来目光。没多久,那位母亲
就一蹩一蹩地过来了,还很开心地瞧着她。
宫永咲很不自在,只好一个劲地低头吃饭。可是对方没有放过她,笑道:“哎呀,
我就说绝对在电视上看过你。你是不是今年打世青杯的小孩呀,记得叫……宫永…
…什么来着?”
宫永咲不得不抬起头,怯怯地说:“我叫宫永咲。”
对方笑得更开心了:“对,就是这个,昨天和你一块泡温泉的是姐姐吧?你们打麻
将满厉害的嘛,真是后生可畏!”
总觉得这位阿姨话里有话,宫永咲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静等对方的下文。
“等下我们一起打麻将怎么样?小慕也很想和你们玩几把呢!”
宫永咲发现她是认真的,眼睛里闪耀着光芒,就像小孩发现了新玩具一样欣喜不已
,还势在必得。可一想到姐姐的情况,宫永咲就很为难地说:“可是,姐姐很累了
,不一定能陪你们打……”
“那么你呢?我们打三麻也可以的嘛!”她朝宫永咲眨了眨眼。看到宫永咲还在犹
豫,又说:“怎么说呢,虽然平时也不是没有可以一起打麻将的对象,但来来去去
都那么几个,我们也有点腻了。小慕现在不敢公开出赛,实在闲得发慌,今天竟能
在这里遇见你们,也算是一种缘分呢。”
“这么说,你的女儿以前也是职业雀士吗?”
“对,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母亲笑容满面,虽然懒洋洋,但也可以看出她真的
非常骄傲。
“那……你们很强吗?”
对方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你和我女儿有点像,遇到厉害的对手就容
易兴奋。”她凑近宫永咲的耳畔,声音非常轻微,又很缓慢,好让对方不会听错:
“她曾经打败过前世界第一的尼曼。”
尼曼!宫永咲听说过这个名字,世青杯也因为尼曼的弟子而吃尽了苦头,可是眼前
却有人说,她的女儿打败过尼曼!宫永咲将信将疑。
这时女儿回来了,却发现人不见了,慌张地四处寻找,见人就问。母亲向她招手:
“这里,这里~”她注意到了,急急跑来:“妈妈,不是叫你不要乱走了吗?要是
加重伤情该怎么办啊!对了,前台说冰袋膏药都正好没货了,我得出去一趟,我想
先把你送回房间——”
母亲笑着摆手:“不用,我就在这儿等你回来,我还要和这位小妹妹说话呢。”
女儿无奈地看向宫永咲,鞠了一躬:“真是抱歉,我母亲给你添麻烦了。还请你多
担待。”
“啊,没事,我没事的。”女儿抬起头,正好对上宫永咲的脸,宫永咲可以清楚看
到对方还没来得及收却的泪光,登时语无伦次起来,只能点头答应照看病患,反正
早饭也需要时间解决。
“谢谢你!”女儿经过再三确认母亲不会乱走,宫永咲确实会照看她,方才转身快
步走远了。
“真是紧张过头了,都说我不会再消失了。”母亲注视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无奈地
微笑着。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姓名……”宫永咲心想,如果她曾经打败过尼曼,还
是前职业雀士,那她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人,名头也应很响亮才是,没准她之前有听
说过。
母亲看出了宫永咲的想法,小声说:“女儿随我的姓,白筑。我是奈奈,她叫慕。”
白筑……慕?宫永咲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小慕当职业雀士的时间非常短暂,一般人应该不记得了吧。”
可是宫永咲并不能算作一般人,然而她偏偏之前不曾对职业麻将界上心过,于是脸
色尴尬,只好唯唯诺诺应着:“我是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要不,我们就打一场
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白筑奈奈当即展露出异常开心的笑容,“哎呀,小慕听说一
定会非常高兴的!”
宫永咲不会轻易和陌生人交谈,奈何奈奈很高兴,又想为女儿出一份力,不愿意让
难得的对手溜掉,极力拉拢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哎,你觉得我和小慕是关系很好的母女吗?很羡慕吗?嗯……怎么说呢,其
实我也和小慕有过很尴尬的时候。”
宫永咲意外地抬起头,放下手里的勺子,小心翼翼地问:“有过相处很尴尬的时候
?”
“啊,和你们有点像,我们因为某些原因,分开过很多年……虽然洛塔在这件事上
很过份,但她对我也很好,对她也不能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小慕始终都不曾放
弃,为了把我找回来,真是非常努力了呢。哎,洛塔也真是坏心眼啊 。”
奈奈阿姨跑题了,宫永咲很想知道她们是怎么相处恢复如初,只好打断她的话:“
那个,你们是怎么和好的呢?”
“……因为小慕从来没放弃过啊?”奈奈不解,她刚才不是说了吗?
“从来没有放弃过?”
“那孩子一直对我笑着,不管有多么尴尬,有多么难受,都努力对我露出微笑呢。
”奈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哦,这么说来,那一天晚上,我看到她偷偷哭了
,就过去安慰她,然后就——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嘛,反正那孩子是爱操心的个性…
…果然还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宫永咲心里咯噔一下,惴惴不安起来,难道说,只要分隔时间过长
,亲人就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毫无膈膜地相亲相爱了吗?
“毕竟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嘛,谁叫我离开她那么长时间呢?”奈奈寂寞地微笑着
,“所以那孩子容易紧张,生怕我会离开。叫那孩子找个伴侣估计也不行了,怎么
说呢,总觉得是我拖累了她的人生。”
“很抱歉,硬是说起这么沉重的话题……”
“没事,我看你好像也有同样的烦恼呢。”奈奈单手支着下巴,笑道:“反正我是
有和她过一辈子的觉悟了,啊,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啊,就算没有被洛塔带走,也会
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吧。”
宫永咲点点头,又觉得不对,慌忙摇头:“不、我只是想说,我应该像慕小姐那样
才行。”
“安心吧,你们感情真的好,慢慢就会好了。不要想太多。”
奈奈说得很不负责任,但宫永咲确实感到了鼓励,感觉又多了一些勇气,于是点了
点头,又对奈奈说:“等下我去问姐姐,看看能不能一起打麻将。”
“那还真是感谢小咲啦!”奈奈更高兴了。
“我有一事不明,实在很好奇,那……那个洛塔是谁?”宫永咲确实莫名其妙。奈
奈说话不能说颠三倒四,但除了她本人和女儿外,她又时不时蹦出洛塔这个人名,
宫永咲实在想不通洛塔和她们的话题有何关系。
“尼曼啊。”
宫永咲默默摸着受惊的小心脏,顿时觉得奈奈的遭遇肯定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白筑慕回来了,第一时间为奈奈贴上冰袋。在贴冰袋的时候,她听说宫永咲会去邀
请姐姐一起打麻将,不禁忧心忡忡地瞟了一眼母亲,看到对方回以天真的微笑,只
好无奈地一笑,回头向宫永咲道谢。
宫永咲和白筑母女确认好打麻将的时间和地点,回到房间,发现姐姐已经起床了,
头发打理整齐,衣服也换了一套,她看到妹妹归来,便走了过来:“早餐我用过了
,非常及时呢。”
“那就太好了。”宫永咲顿了一下。
“等下我们去哪儿转转……”
“不好意思姐姐,我刚刚答应了别人的邀约,能不能请你和我去和人家一起打麻将
呢?”
宫永照愣了愣,宫永咲把白筑母女的事简单叙了一下。宫永照记性要好些,一听到
“白筑”二字就想起来了:“以前听三寻木雀士、瑞原雀士她们提起过,是个很厉
害的人物,能认识她们也是我们的幸运。这很好啊,能和前辈练习是非常好的机会
,我们要好好珍惜。”
宫永咲虽然想和姐姐细八一下白筑母女的悲欢离合,可不知怎么地还是悄悄收起,
放在心灵深处,想着总有一天她可以更自然、更尽情地和姐姐分享。
“抱歉,我刚才是不是说得太官方太正式了?”宫永照误解了妹妹的表情,不由得
苦恼起来,希望能和厉害对手比较什么的,几乎只在面对公众的时候说起过,一时
间竟想不起怎么用家常话表述了。
宫永咲笑了:“没事,很有姐姐的风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