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故事1(平行宇宙文)
依舊是重口父子文,各位自由閲讀吧
莫德雷德睜開灌鉛般沉重的眼皮,仍然迷矇茫然的湖綠色眼睛「......該死的...」金属讓人難受的氣味和沉重刺耳的聲音提醒了她到底發生何事.明明曾經是個客氣點形容都可稱得上受人敬仰,被人畏懼的騎士,現在卻混身酸痛不已像隻寵物似被鎖鏈囚禁在這房間中.
頸間的枷鎖鏈子長度微妙地拾到好處,幾乎能夠走遍整個房間...除卻最角落唯一能夠離開的大門.雖然不是没有窗户,而且還是附帶巨大陽台的落地大窗户.
可惜在未解開頸環的情况下跳出去絕對會落得吊掛成鬼故事情節一樣的下場吧...
「可惡的阿爾托利亞·潘多拉貢」四肢酸軟和下體傳來陣陣撕裂鈍痛,趴倒在床上的莫德雷德已經不想動彈.昨晚被粗暴侵犯的證明佈滿全身.青青紫紫看起來相當觸目驚心比以前任何一場戰伇都還要狼狽的傷痕疊疊「岀血了吧?」
其實她已經忘掉自己究竟被困在這房間多久.
縱使有窗户但莫德雷德只記得自己累了便睡,有時候被那個帶著面具的混蛋吵醒起來進食,又有可能因為她的性趣勃勃而被弄醒.
自己某程度上算是受到**吧,這絕對是她十多年人生中最窩囊.就算上次遠征被敵人不幸俘虜時在酷刑中力保貞操不失,怎麼知道居然在凱璇回來退隱後遭遇上這種倒霉事.
長久以來這片大陸都處於動盪不穩的狀態,雖然大家也相當清楚戰亂連綿不斷會引置生靈塗炭.但同時成就了無數應驗「時勢造英雄」這一俗語,眾多英雄傳奇名流千古.
而她 莫德雷德卻是亞澤拉貢王國騎士團的著名新秀.戰法凌厲、異常深得同僚信任推崇且善於鼓舞人心,穿着紅白盔甲揮舞著等身巨劍奮勇殺敵的威武身姿亦因此被敵人稱為赤龍騎士.
兩個月前由於一直袖手旁觀的神族莫名其妙插手調停而戰事結束後,大陸立下和平協議後王國不再需要如此大量的兵力.騎士圑大部分成員都得以加官進爵,因此國王給下逹命令分配到領地的騎士便退隱安渡餘生,而戰績尚未彯炳達到分配領地的則由舊上司分配給其他需要守衛人力的重要人物.
莫德雷德唯一有頭緒的是只知道自己被派遣到被王國稱為禁地龍聖峰中唯一存在的建築物.
潘多拉貢城堡,亦即是龍堡壘.傳説這就是王國的初始之源,這裏是王國最終命脈所在.這地方一旦消失,王國亦無法苟延殘喘下去.
哈,稱號是龍又被派往龍城堡.哪裏來的冷笑話?讓她真的想問大魔法師你偉大的真意究竟是甚麼?
没有人知道這地方存在甚麼.連國王和大魔法師都不知道.只有宮廷魔法師們每個月透過皇廷魔法陣獻上貢品作為物資,其中各式各樣金銀珠寶奢華程度不難令人聯想城堡也許居住酷愛金銀財寶的巨龍幻獸.
阿爾托利亞·潘多拉貢......
那個帶面具的怪胎.甚至對自己施暴時都總是衣衫整齊吝啬展示肌膚的模樣.難道她不懂得甚麼叫作禮尚往來嗎?反而令莫德雷德很好奇包在布料下那身體是否存在猙獰傷痕之類的東西.
記得尚未混入騎士團時,無父無母的她流落街頭總是跟地痞流氓鬼混,她可記得那年幼的自己連同幾個小屁孩跟在那些混混屁股後跑進**,男人們放下錢給老鴇後走入房間解開腰帶就爬上妓女身上聳動,回頭纏回腰帶就没事人似走出來.
該死的,我現在豈不就跟那些妓女没甚麼差别?
厚厚的大門傳來金屬鎖被開啟扭動的聲音,意味著那女人又要來對自己做些甚麼.
不岀所料,那女人手捧餐盤走入來就自徑自走到小桌子放下並悠然地坐著.黑色散發岀詫異藍光完全無法分辨岀到底是甚麼材質的面具擋下整張臉,但今天她穿相當簡潔漂亮的深藍色晚裝裙子.
莫德雷德警戒地死瞪著,這城堡的主人亦是自己本來被派來這的原因卻讓她敬而遠之.總是毫不畏懼帶領部下衝鋒陷陣的赤龍騎士大人居然淪為籠中金絲雀般任人魚肉,實在太丟臉了.
「過來吃飯」平淡毫無半點起伏暗帶命令語調使原本饑腸轆轆的莫德雷德耍脾氣埋頭窩進被堆中無視對方.憑甚麼本大人要聽妳説話?
椅子在整塊大理石板組成的地面上發岀咯咯聲,高跟鞋清脆的聲越步越近直至停到旁邊.床鋪下陷告知她對方已經湊近身邊.
短短幾次接觸,自己的敏感帶恐怕已經被摸索得十之八九.而且經歷情慾之海洗禮後莫德雷德亦不由份感嘆,脫下盔甲的自己也不過是個尋常少女.會因為快慰顫抖愉悦亦因為不受對方重視而心生不爽.
她曾經認為自己能做到身強韌如鐵,心堅毅如石.最起碼上次被俘虜受到酷刑對待時都没有太在乎貞操被奪的可能性.
身體卻因為被撫摸而感受到顫慄快感,雖然這不包含任何情感卻無法自欺欺人假惺惺地說自己並不享受.即使未曾目睹過她面具下真容,但這没有防礙自己樂在其中.
莫德雷德從來都没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她不是最聰明靈活亦不是長得最傾國傾城.加入騎士團混日子也不過認為與期浪費時間在街頭做些鼠竊狗偷的無聊勾當,倒是騎士團能食上豐盛的三餐和無需風餐露宿.對孤兒來講這地方簡直是天堂.
「難道妳已經迫不及待?」冰冷極其低温的指尖由頸椎緩慢劃至臀部以上的腰椎末端「要直接進入正題了嗎?」她應該也懂得劍術,指尖雖然如女性應有的尚算修長的模樣卻有力粗糙長著厚繭,每次都會讓莫德雷德搔癢難擋.温度過於極端的手掌滑上年輕青春的臀部.
啪!一聲跳起來的莫德雷德臉紅耳赤,躲避般衝到餐桌邊狼吞虎咽進食著.
而身為使她狼狽脫逃的罪魁禍首阿爾托利亞則毫無執著對方行動的意圖,莫德雷德抬首邊進食邊惱羞狠盯優雅坐下的女性,莫名其妙覺得面具下那張臉肯定正露出笑意「我要洗澡!」吞咽掉口内的麵包,咬牙切齒地低哮.身上粘糊糊滿是汗水和蜜液的感覺有夠難受不舒服.
而且總要找個空檔給個機會讓她換掉這些已經不怎乾淨的床鋪.
莫德雷德從未見過阿爾托利亞以外的活物,只要她離開房間移走目光.回來就會發現彷彿被施展魔法似所有東西都會被收拾得整齊潔淨宛若這房間從未被使用過般.
「嗯,我明白了.」點頭同意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