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完了一门专业课{:4_329:}有点如释重负
晚上码了一章,我又肥来啦!!!
大家准备好收粮啦!!!{:4_332:}
chapter 3
早上醒来,立花泷的头有些晕晕的,转头凝视了一圈屋子,确定了自己是在东京,抚了抚睡乱的一头短发。“哎……”又是男的,真是受够了,尴尬的上完厕所的立花泷想着,早知道就不该一语成谶,讲什么变成东京的帅哥嘛!应该说美女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尴尬了。丝毫没有厚脸皮自觉的宫水三叶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归为了美女的一类。为什么总是上课的时候我被换到这里啊?好想在这里休息一天好好逛一逛东京啊……算了,还是收拾收拾去学校吧。
“父亲,早。”背好书包准备出门的立花泷刚刚站到门口,坐在桌前的父亲点点头,突然说,“今天周末你背着书包去哪?前两天不是周末你倒是迟到了一上午,怎么今天转性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什……么?今天周末?
如果不是自己十分确定这是和“泷”交换了人生的话,宫水三叶真想掐一掐自己。但仍旧面不改色的回应道,“哦……可能是睡糊涂了,那父亲,我再去睡会了。”说完赶紧窜回了屋子。父亲看着泷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最近太不关心他了?”
立花泷回到屋子,回身靠在门上,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怎么会,怎么会,今天怎么会是周末,明明……前天才刚刚过完周末?
手机突然大响,把立花泷吓了一跳,转眼间忘记了刚刚的疑惑。手忙脚乱的接起来都忘记看来电是谁。“立花桑,早安。”一个愉悦低沉的女声从耳筒传了进来。立花泷呆了一呆,脑子还处于炸毛状态,一时忘记回话。“立花桑,不会……还没起床吧,那真是失礼了,不然我稍后再打过来?”一阵愉悦的笑声传了过来。立花泷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刚不知名的惶恐以及狂跳的心脏被这个声音的主人瞬间治愈了。
“奥、奥寺前辈你在讲什么呀!我已经起来了!”立花泷又不自觉的用了,奥寺美纪注意到此处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有空没?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和整天忙到飞起脚不沾地打几份工的立花桑喝杯咖啡?”奥寺前辈还是那么的促狭。
不过和奥寺前辈喝咖啡……立花泷不禁浮想联翩,急切的想立刻答应但一激动竟然喉头被口水梗住,瞬间说不出话来。
“我……我……咳咳咳……”
“怎么,没有空啊,那真是遗憾呢?”
“不不不!有空!有空!有空!”总算理顺了自己嗓子的立花泷抢白道。
“呵呵呵呵,那十点钟我们在四谷站见面吧。今天新美术馆有个摄影展,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奥寺前辈温柔的声线传了进来。
“好的,好的。”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十分了。立花泷又和奥寺前辈闲扯了几句挂掉了电话,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照照镜子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经满脸红晕。
“呀!”冰凉的手捂上了热烫的脸颊。这么容易害羞我一会该怎么见奥寺前辈。立花泷自怨自艾了一阵子之后还是赶紧收拾准备了起来。
十点钟,立花泷准时踏上了四谷站的台阶,远远就见到奥寺美纪已经站在街边等候了,走近一看更是眼前一亮。奥寺美纪今天化了个淡淡的妆容,衣服不再是打工时候的正装,而是换了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裙装,头发放了下来柔软的披在了两肩,头上戴了顶遮阳帽平添几分朝气,阳光透过晃动的水晶耳环折射出点点光芒。立花泷不禁一呆。
微微勾了勾唇角,奥寺美纪主动上前几步轻轻挽住了立花泷的胳膊。“立花桑,咱们走吧。”立花泷在奥寺美纪挽上来的那一刻整个身子就僵硬成了石头,又感觉自己被挽住的胳膊像是火烧火燎的一般,直烧到了心里去。“嗯?嗯!走吧!”
在美术馆门口拿了一本这次摄影展的宣传册后,立花泷和奥寺美纪沿着走廊边走边看,立花泷使劲说话,力图转移自己被奥寺美纪挽住而产生的半边身子的酸软感。风趣的话语逗得奥寺美纪频频笑眯眯的看着立花泷,立花泷就更不自在,就更加卖力地说话,形成了一个对于立花泷水深火热的“恶性循环”。
突然,一组名为“糸守小景”的拍摄组图引起了立花泷的注意,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讲的话,呆呆地凝视着糸守湖的那张照片。“怎么了?立花桑去过这里吗?”奥寺美纪见到立花泷的奇怪神情不由问道。
“啊?没……不是,去过,我小时候在那里住过一阵子,呵呵呵。”立花泷被奥寺美纪一吓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对了”,立花泷指着奥寺美纪腕间的绳结说到,“这个就是在那里学的,你看,是不是和这个照片里的绳结很像?”被发现自己随时带着立花泷送给她的绳结,奥寺美纪稍稍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恢复了御姐气场,反过来调笑道,“真的诶,立花桑真厉害。”为何总觉得奥寺前辈的语气怎么透着一股坏坏的气息呢。
两人边走边聊,立花泷给奥寺美纪讲了讲糸守镇的一些风土民情,看到最后一幅照片正是宫水神社的大门,立花泷总觉得有一种荒谬的穿越感。
“奥寺前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200年前,糸守镇开草鞋店的山崎茧五郎家的浴室着了火,在他家附近的房子也都烧毁殆尽,神社和古籍也全部都被烧毁。这个事件在当时被称为。在这之后糸守镇祭典的内涵也就无从得知了,流传下来的只有形式。但即使文字消失了,传统不能消失。于是他们每年都会派巫女跳着不知道什么意义的神乐舞,做着不知道是敬奉给那路神明的口嚼酒。”这就是自己无比厌倦却也不得不执行的使命,仅仅是因为这个不知道是为什么的传统。立花泷苦涩的笑了一下,“你说这些巫女是不是很傻?”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停了下来,奥寺美纪温柔的用温暖的手握住立花泷不知何时冰凉的手,“不是的,她们不是傻,为了一份信仰,一份传统,她们用尽了一生去坚守,这难道不是一种伟大吗?”
立花泷抬起头眼神晶亮的望着奥寺美纪,脑中闪过上次跳巫女舞的时候隐约听到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又闪过当时站在外围的一个身影,是……谁?
奥寺美纪也回望着他,目光盈盈,良久,听到立花泷低声道,“谢谢。”谢谢你,宫水三叶心里说道。
晚间,两人从Brasserie Paul Bocuse Le Musée出来,立花泷和奥寺美纪都有些微熏。立花泷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看见奥寺前辈温柔的执着红酒杯的样子竟然直了眼,愣了许久在奥寺美纪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他半晌之后才猛地醒过神来,慌忙抓过一边的红酒猛灌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诶,立花桑,你小心一些,早知道就应该拦住你的,真抱歉。”虽然这么说,但好像奥寺美纪根本不像抱歉的样子,反而有点,开心?
“奥寺前辈,我给你跳个舞吧。”说完,立花泷跳上广场上的台阶,语气突然变的庄严,“舞名,神乐。”说罢抬手轻指,步下不停。奥寺美纪在旁边带笑看着立花泷,目光温柔。街边的车灯闪烁,一明一灭,立花泷的面容也因此有些模糊不清。如果不是这身衣服,这头短发,奥寺美纪仿佛真的看见了一个少女身着红裙,宽袍大袖,不停旋转。她想,她会一辈子记得这个在街边为她轻舞的少年,在这个有些清冷的夜,轻易的温暖了她的心。
突然,立花泷一个趔趄,到底是醉了,奥寺美纪赶忙上前扶住立花泷的胳膊。“立花桑!小心!”
“啪!”一声轻响,立花泷衣袋里的美术馆宣传页掉了出来。
立花泷弯腰拾了好一会儿才抓住宣传页的边沿捡了起来,但之后他突然间瞪大了眼睛,铮铮愣在了当场,奥寺美纪不知出了什么事,焦急的握住立花泷的手,问道,“立花桑,立花桑,你怎么了?!”
立花泷却充耳不闻,依旧直愣愣的盯着宣传册,只见上面写道——“2016年10月15日,东京新美术馆,《旧忆》摄影展。”
今年是……201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