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摟~
下回是駭慈悲吧....
原本是要拿來黑奪命的呢~
好險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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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和安娜有關、和安娜的死有關,也和安娜的歸還有關。
她能對法理哈坦白一切嗎?安琪拉心想。她攤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憑水滴從濕成一束的前髮落下。
這不是法理哈所能處理的狀況,她從未看過這樣的齊格勒博士,沒見過如此脆弱的慈悲。
像是下定決心,要打破這個的現狀一般,法理哈用力拉起安琪拉像斷線木偶般的身體,硬拖著她重新進了淋浴間,用溫暖的熱水試圖喚醒她所認識的那個堅強的天使。
「法理哈......能聽我說嗎?」安琪拉伸出虛弱的手,撫上身後法拉的臉。
「那妳可得大聲點。」帶有刺青的臉龐已然湊近,並出聲鼓勵著安琪拉。
「我覺得是我...害了安娜。」理當無關的數個事件,在慈悲口中逐漸連結了起來「我要是她受傷時在她身旁,那或許我們的會截然不同。」
「什麼意思?」「她在我不確定是否愛上她的時候離去了......卻在我確定愛上妳之後回來了。」
淋浴間內再次被蒸氣充滿,宛如產生了帶人回到過去的幻境。
那是發生在哪一年?安琪拉不願記憶。
那是發生在哪一天?心卻卻為其糾纏。
「安娜,妳們要出任務了嗎?」在捍衛者的行動飛船前,年輕青澀的慈悲飛快的跑向艙門,對著神采風發的狙擊手大喊。
誰會知道這個暫別卻成了遺憾?
「去去就回,妳趁空檔好好休息吧,最近妳出勤有點太多了。」安娜笑著喊道,完全沒透漏任務的內容是跟利爪組織正面交鋒。
和第一線的交火隊員不同,狙擊手們必須不停的變換位置以替隊友們提供掩護或是支援,就連出動的情資也和一般隊員不同。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安琪拉笑著回道。
醫生是最不能倒下的人,不管是對於捍衛者組織或是整個社會都是如此。
但又有誰,能真正顧慮到醫者的心情?人們總是自顧不暇的尋求著幫助,卻少有機會意識到旁人的需要。
安娜跟她一樣肩負著支援的工作,但和主要負責治療的慈悲不同,安娜手中的槍管更多時候是帶走敵人的生命,不管那是智械、還是人類。
「我們是為了守護我所珍惜的事物而戰鬥,所以我不怕弄髒自己的手。」安琪拉還記得安娜對她說出這句話、邊端詳著女兒立體投影時的表情是多麼的慈祥。
她是偉大的戰士,也是偉大的母親。
安琪拉是個天才,也有著涉世未深的缺點,但在戰爭這塊領域,她也明白前輩們的經驗遠比她的理論有用的多。
「只有知道自己為何而戰的人,才能使戰鬥產生意義,否則那就只是單純的暴力罷了。」不管
為了他人而行動的、才是英雄,但如果死了,那就什麼也做不到了,除了英勇犧牲的頭銜外、什麼也不會留下。
要說的話,沒人想當戰爭英雄。
所以要活下去,這是安娜教會她的。
她非常敬佩這樣的安娜,一位了不起的戰士、值得敬重的母親,那樣的強悍、那樣的沉著,就像狙擊手的最佳典範。
目送著載著安娜的飛船離開捍衛者基地。
但那之後卻只有一半的人活著歸來。
安娜的名字出現在失蹤名單之中,而他們也都清楚對上利爪組織,失蹤人員基本上就是跟死亡畫上了等號。
「請不要自責,這不是妳的錯。」戰友身亡,當時指揮小隊的莫里森亦是強忍著自己的悲傷、反而是第一時間來安慰了安琪拉崩潰的情緒。
但他並不知道背後更多的實情。
安琪拉只能自己承受那份痛苦。
那份悲愴。
那份。
她也許是能救安娜的,但是她輸了;在理當最安全的捍衛者基地中,輸給了那個人。
輸給了無聲無息潛入的駭影?
不對,是輸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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