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都没想到会写这么多,居然到(7)了{:4_346:}
嗯...让我想想,最近发生很多事,让我觉得先前定的那个结局似乎太草率和幼稚了,所以打算静下心好好想想如何结尾(才能不烂尾),着篇大概有5000+,是这几个月有时间就写下来的,尽管没什么回复,但我知道有人在看的,所以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写完,虽然以前的文风让我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就是了,有些部分是黑历史呢ww
不过还是绘希大好,前不久已经官方结婚(
我想啊,社会人希果然还是要扎高马尾,超能干的那种样子,但绘里更可以hold住长发社会人的魅力hhh所以稍微在文里提了下w
祝阅读愉快{:2_215:}
话说现在都是冬天了我还在写夏季活动文hhh
无法坦诚相对(7)
“嗯。”我偏着头,用头和肩膀夹住手机,“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嗯,晚上就会过来。没有在写策划了啦,正在洗碗碟。”
电话那头的妮可松了一口气:“在家里吃过了吗?啊...那就好,真姬她没有买够食材,我还担心要三个人一起点外卖了。”
“嗯。”
并没有吃啦——这样默默地想着,视线落向装了满满甜酒的保温杯。
结束通讯后,我把洗干净的锅擦干,又检查了下燃气和电源的情况。OK,可以出发了。
先去吃个饭吧,我换上外出的衣服,去公寓旁边吃了点面食。
“诶,绚濑小姐。”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拉面向我走过来,视线好奇地看着外面,放下托盘后,他忍不住问我:“刚刚从店门口走过去的是东条小姐吧?”
我颤了一下,随机淡淡地说:“我是背对门口的,刚刚没有看到。”
“紫色头发的单马尾很少见的...啊,东条小姐真是漂亮啊。”
“那应该就是她了。”我低下头,吃了一大口拉面。
“绚濑小姐今天好冷淡啊,”老板笑眯眯地说,“平时不是经常说起她的吗?”
“因为很饿嘛。”我无奈的喝着汤,嘟囔着。
“有进展吗?”
我默默地瞥了40+老板一眼,因为在这儿吃了5、6年的面,所以关系好到可以不经常说话也能保持感情的程度。
“说了很多次了,我和东条小姐只是朋友,况且她早就结婚...”
“啊,那个北川什么的大高个吗?”老板不屑地打断我。
看到我埋头和拉面进行深层次交流,懒得回复他,老板嘟囔着“与其说他们是夫妇,不如说跟姐弟一样”这样不切实际的话就进到内间洗餐具去了。
尽管天气还是很热,但是面汤传来的热量还是让人感到很舒服的,我咬着拉面,不知不觉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
“呼——”满足的放下大碗,里面的汤也被喝得干干净净。
手下意识去摸口袋,“啊...老板,几点了。”
“怎么,没带手机吗?我看看...八点了哦,绚濑小姐吃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啊,真是惊人的耐力。”
“还不是因为你的拉面很好吃,走了。”我笑着把零钱放在桌上。
接下来去买点水果吧...妮可她们答应接待我也是很不容易的,打扰了两人世界真是对不起。
“等等,绚濑小姐。可能是我多管闲事了,刚刚东条小姐走过去的时候走路的方式好像有点奇怪,现在想想,她一定是受伤了啊。绚濑小姐不去看看吗?”
不安和担心几乎是瞬时涌上了心头。
“怎么不早说?”我皱起眉头。
“刚刚实在是脱不开身...”
老板后来说了些什么,因着我已快步走出店门,都听不到了。
脚又受伤了——过往飞速地从我眼前晃过,我不禁烦躁起来了,
再一次的。
北川会照顾她的吧...
脚步不由得放慢了。
不对,北川出差去了。
一次性跨2个台阶,我以最快的速度上着楼。
直接敲门吗?见了面说些什么?——还在苦恼这些的我在自家门口看见了希。
准确来说,是坐在地上,背靠着我家门板的希。
她抱住了膝盖,将脸抵住脸哭泣着。
“茫然”、“不知所措”,这些词汇用来形容我是最好的。
站在最中间的那层阶梯上,我感觉到头一阵痛意,似乎是感受到我的视线,希抬起头,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便扶着门站了起来。
迅速转过身擦干眼泪,她再度看向我,露出开心的笑容。
眼睛还是有些红肿。
和我一样。
“...进来坐坐吗?”
我仰望着希的脸庞,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好凉快呀。”
双手扶住希,把她慢慢往沙发上带的时候,希忽然轻声开口说道。
“之前开了最低温度,现在还没散呢。”我回应道,“冷吗?”
“没有呀。”希说,可是话音刚落就打了一个小喷嚏,她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唉。”我让希坐在沙发上,从房间里拿出空调被给她盖上,“已经快要感冒了呀。”
希拿出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脸呈现出可疑的粉红色,“稍微有点…”
我见到这样羞涩的希,竟有一瞬间的晃神。
“我把高跟鞋脱下来了哦。”我半跪在地上,托住了她的小腿。
“咦?”希把脚往上抬,试图脱离我的控制,“这种事咱自己来就好了呀。”
“不行,希的脚已经严重到,无法自己解决的程度了。”
看到脚踝处一片青,我的眉头皱着越来越紧。
好在希老实的不再动弹,这让我安心地从旁边取来医疗箱。
“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
“嗯。”
药酒涂上去的时候,希发出了小小的吸气声。
“好了,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把餐椅垫在她脚下,“等会儿我给你上第二次药。”
“绘里里可以涂得重一点哦。”
“很疼啊。”
“没事,绘里里涂的力度不会让我感觉到疼的呀。”希笑着说。
“……”
可是,我的心在隐隐作痛啊。
“刚刚就想问了…客厅里好像弥漫着甜酒的味道呢?”
因为厨房和客厅是连在一起的嘛,我又忘了开通气扇了…
“刚刚有做。”
“咦、咦?绘里里做的甜酒吗?”希有点惊喜地说。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把甜酒当成礼物送给了她。
既然这样的话…
“可能有点烫。”
“不要紧。”
希接过保温杯,“呼”地吹了几下,小口地抿了一口。
微妙的皱了下眉,但希立刻掩饰着说:“很好喝哦。”
“有哪里不对吗?”因为我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所以不可能遗漏这点细节。
“呃…”希说,“绘里里放了糖吗?”
“咦?…放了。”
“这个不放糖比较好哦。”
“是、是这样吗?”
“嗯…”希又喝了一口,“绘里里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啊、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叹了口气。
希温柔地看向我,我避开她的目光,蹲下来为希按压扭伤的地方。
“唔,绘里里?”
“希不是觉得我刚刚太温柔了吗?现在来给你做点按摩哦。”
我稍稍使劲,学着网上的那样按着希的脚踝。
这样子好得更快,这样想着——“呀。”
我立刻停下手中动作。
希捂住了自己的嘴,有点难为情地移开视线,说:“没事。”
“…很痛吗?”
“没有。”
稍微硬起来的心又软下来了,我改用更加轻柔的方式揉着。
“为什么又受伤了?”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又”这个字。
对不起啦,自己一不小心就…绘里里不用担心,很快就可以好的哦——反正又是这样的回答。
“因为绘里里哦。”
“…咦?”我惊讶地抬起头。
希换了一副“下定决心要跟绘里里说实话”的表情,不禁让我有些害怕。
“绘里里,要搬走了吧?”
我下意识想起了了放在门口鞋架旁的行李箱,心虚地说:“没有啊,只是去妮可家住几天。”
“骗人。”希伸出手,揪住我的脸。
好痛…真的好痛,希用的力不是一般的大,感觉我的脸要被揪掉了一样。
但我面不改色地一边继续说:“没有呀…希可以打电话给妮可确认一下。”一边继续受伤按摩的动作。
“又要逃走了吗?”希有些生气地说。
“逃、逃走?”我吞吞吐吐地反问,“我不是很清楚希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住,我的身体僵硬到,似乎要变成雕塑的程度。
心跳,越来越快。好像要爆炸一样,颅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希不再揪我,而是抚摸起我的脸。
“嗯。”希补充,“是想要成为恋人的喜欢。”
开玩笑的吧。
嘴唇相碰了——
先是,普通的接触,希俯下身,慢慢地用她的嘴唇摩擦我的。
这样子持续了几秒左右,我的脸颊刚开始发烫,希的嘴唇就离开了
“嗯?”我意识不是很清楚的嘟囔了一声。
希用双手把我的脸扣住,再次亲了上来
“嗯。”感到嘴唇被舔舐,我忍不住发出了叹息。
“绘里里,放松些。”希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嘴巴,张开。”
“...不要。”
说话的那一瞬,希抓住机会靠得更近。
温热的舌头探进来了,我因为过度震惊,浑身都僵硬起来,于是,希很快找到了目标。
舌尖相碰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推了希一下。
希明显地犹豫了片刻,但很快地,开始用舌尖碰触我的上颚,尽量避免舌头的接触。
这...毫无意义。
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忍不住回应起她来。
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纠缠起来了。双方都很笨拙,所以,没能控制好,口水就这样不小心从嘴角,滴到了希的裤袜上。
“唔...”
胸口稍微难受了起来。
希放开了我,小口的喘着气。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快要窒息。
“可以再来一次吗?”希小声说道。
“可...不行。”
然而,喜欢的感情像是要溢出来一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不行。”我重复了一遍。
来电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好像从梦中惊醒一样站了起来。
“我,我去接个电话。”
“嗯。”
“…喂。”我站到离希远一点的地方,靠着窗帘小声问,“怎么了?”
“绘里,妮可我现在——超超超生气!”
(妮可,对不起,快开门吧!)
那边奇怪的声音是什么?
“听起来是这样啊…发生什么了?”
“你先过来再跟你说。都说了我绝对不会开门的!笨蛋——不,绘里,那个不是对你说的,总之,啊啊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已经很晚了。”
我捏紧了电话,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地说:“那个…这里有点意外,今晚,可能不会过来了。”
心跳还没停下来。
“什么?”妮可不满地说,“希不会在你旁边吧?”
我回头看向希,发现她一直认真地抱膝看着我,又赶紧转回去面对窗帘:“没有啊…”
“哼,算了。”妮可说,“我刚刚跟真姬吵了一架,居然把这么严重的事情瞒着我。”
“生病了吗?”我担心地问。
“不是啊!是你的希的事情啊!”
“咦?”
“希不是结婚几年了吗?”
妮可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
对啊,希结婚了。
就算“她喜欢我”又有什么用呢。
泪意涌上眼眶,我迅速做好了“装作若无其事,不回应她的爱意”的明智决定。
“绘里?”
“嗯…这件事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是旧事重提,来戳你痛处。”妮可无奈的说,“我刚刚从那个笨蛋真姬那里知道,那个希居然…”
“这样说真姬不太好吧。”我勉强笑着说。
“啊啊,你不要打断我啦!”妮可说,“不过你也要冷静点听我说。”
“嗯?”
“希其实是形婚。”
“…嗯?”
“所以说…他们两个是形式上的夫妻啦——“
“嗯、嗯?咦、开玩笑的吧?嗯…?“我逐渐语无伦次起来。
我转过身,快步走到希面前。
“绘…绘里?”希有点不解的看向我。
把免提按开,我说:“妮可有话对你说。”
双方听到了我的言论,都沉默了一瞬。
“妮可?”
“……”
“…好久不见?”
“笨蛋希!”酝酿了半天,妮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过来,“高中时就是笨蛋!从编造男友的那回我就应该想到,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居然形婚!”
“编造男友”这几个字又让我握住手机的手颤抖起来。
“等等…绘里里,不是你想的那样。”希的神情变得混乱起来,”我,今天打算跟你坦白的...”
“抱歉,妮可,我等会儿就来,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关掉免提对妮可说。
“等…没事吗?感觉你快哭了。”
“没事,只是很生气。”我说。
“那希…”
“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我深呼吸一口气。
“已经很晚了,希可以回去了哦。”
“等等…绘里里!”
希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挣扎的第一下没能逃开,索性不管她了。
“绘里里也喜欢我,不是吗?”
“没有。”我立刻回答。
“骗子。”希说着,拉着我的手,迫使我坐下,“我喜欢你。”
“希才是骗子。”我说,抑制住自己。
眼泪似乎马上要落下来了。
希使劲扳正我的脸,使我面对她。
“真是固执呢,绘里里。”希低声说,随即向我靠了过来。
手腕被用力握住了。
“不要搬走。”希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我...”
也不想搬走。
“又想逃走了吗?”
我有些生气。
看着希温柔的眼神,我愈来愈生气。
“对不起。”我说,“已经很晚了,希该回去了。”
“绘里里。”
“对不起。”
“绘里里。“
希只是不断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直到我重新坐好。
我紧闭着眼睛,担心一睁眼就会让憋在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身旁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沙发的凹陷稍微小了一些。
嗯?
玄关处传来门开启的声音。
我急忙睁开眼,发现希已经不见了。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是因为我刚刚的话吗?
懊悔和自责开始不断涌上心头,我忙不迭地抽出几张餐巾纸去擦拭眼泪。
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她都那样说了——不对,是她隐瞒了我,可是...
“唔。”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我立刻擦了脸回头看去。
希正提着一个小袋子,无措地看着我。
“我没哭...”小声嘟囔了一句毫无可信度的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希进了我的厨房。
希鼓捣了一会儿,“啪”的打了几个鸡蛋到碗里,与早已从袋子里倒在碗里的酒糯米混在一起。
她在做什么?
水咕嘟嘟地烧开了,希拿起水壶,把开水均匀的浇在了碗里的混合物上。
噼噼——
甜酒的香味从厨房逸散出来。
咚。
碗被放在餐桌上,路灯的光照进来,可以看见碗上飘起微微的白气。
我看着自己的手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无意中舔了舔嘴唇,甜甜的味道刺激了味蕾。
有些口红,是甜的呢。
想到这,我吞了口口水。
现在——是什么情况?
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
希站在桌子旁踌躇了会儿,最后靠墙站立了。
大概持续了两分钟。
“...希。”
“嗯?”
“坐下...可以吗?”
希迅速坐在了我旁边,隔着衬衫,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
“为什么脚受伤了,还站在那?”
“咱错了嘛。”希吐了吐舌头,“所以,在罚站。”
“笨蛋...”
糟了——
这个气氛,超适合接吻的。
你看,希又...
“等一下...”我推开希的脸,“让我整理一下...”
“在这之前,能喝下这碗充满spritual power的甜酒吗?”
“嗯。”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喝下一口。
熟悉微甜的口感,温度也被调到最好。
心里涌入一股暖意。
“绘里里,从现在开始,我重新追求你哦。”
我手一抖,差点把剩下的大半碗洒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