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痛楚【1】
我是食蜂操祈,经历过大霸星祭后,被那个脑肌打了我的小腹一拳,我开始深深的反思了我和御板同学的关系,朋友在她的眼中是什么?是一切,比她自己还重要的存在。我有这样的朋友吗?没有,那个时候道明寺还没有转学过来,我每天除了和派阀的人一起喝茶吃点心偶尔看看歌剧,或者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弹着钢琴。
我在考虑一件事,如果,那个为了替她的朋友们报仇的人,能用那种爱,分给我一些呢?或者,我可以得到她全部的爱,就那样一直被她爱着?
傻瓜食蜂,你以为她真的是多莉吗?我这样骂着自己,她可是御坂美琴,她那种性格的人,我很难和她相处,
我甚至有一些瞧不起她,但是,我却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人,就那样消失了,我真的能做那种思念只维持一周吗 我如何去面对那个没有了御坂美琴的世界?意味着什么?没有人能够像她那样能在我一次次的恶作剧,嘲讽挖苦下还能与我并肩作战,即使是去面对木原那个一走路直冒坏水的老糟头子。
但是她的存在,与我无法用能力与她对抗的事实,其实她真的以为我能做到拿着同校的那些学生们当挡箭牌,然后和她在学校里大战三百回合吗?我知道我每次用这个话来吓唬她,都是很成功的,她的眼神无奈,又憎恶。如果那样做的话,不用她拿电磁炮把我的脑袋轰没掉,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那么,既然是无法和她对抗,我那种讥讽挖苦的行为,我无非是因为,,,,,,是的,我想得到,却得不到。
因为在我强大的内心深处,就算我可以构筑起一道道的墙,每次我在梦中醒来,那个声音还回响在我的耳边。
将近2个多月的相处,和多莉,在那栋大楼里,我的第一个朋友。
她最后的那句话“小操祈 谢谢你 愿意成为我朋友。”
那天的雨很大,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贴着壁橱,那上面摆放的是我们曾经一起玩耍过的那些玩具。
多莉。。。我会再和你玩大富翁跳棋,我也许会赢哦,多莉,我还会和你比赛丢罐子,我。。。
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That's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
尼尔·奥尔登,阿姆斯特朗看着月球灰色的土层,感叹着原来我们的地球家园与之相比是如此的美丽多情.冰蓝的海岸线便是那地球唯美的蓝纱,这就是神秘悠久的地球。
而现在,在这颗地球的东亚,日本本州岛关东平原南端,东京西部(也包括埼玉县和神奈川县一部分)的圆形城市里,是人类迈出了一大步,然后就如同加速跑一样,奔向科技巅峰的存在---------------我所在的学园都市。
在科技发展的长河中,无数的实验,成功或者失败,不论是尤里加加林之前那些牺牲的太空英雄们,还是现在在这个校园都市里为了那些科学技术突破成为实验品的多莉们。
身为一个常盘台的优秀学生,我当然懂得,是的,那是为了科技的突破,是需要“必要的牺牲。”
如果他们需要,也不是不可以牺牲像我这样的LV5。也许是时机未到吧?
目前的这个世界拥有至少近80亿人口。而学园都市只有230万人口。
如果,从230万人的学院都市的角度来说,多莉,只是一个计划的地基,是一个实验品,她的生命,是她的价值,当她的价值,在科学的角度结束了。
但是,多莉她啊,她是,她是我的全部。
现在的我,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雨水,我合上【查拉斯图拉如是说】这本书,我用我的万宝龙钢笔在我的笔记本上写着“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她的根就越要深向黑暗的地底,我爱你,多莉,但是,你却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像一艘不知道去哪里的船,在大海的中央,在我周围到处是狂风席卷着的乌云,但是,有一个新的你,还是那么孩子气,还多了个臭脾气,还那么善于运动,你能记得我吗?我是,我是你的小操祈啊,我答应你了,我们还做朋友好吗,我看到了一丝光亮,我想向你靠过去,我会勇敢的,现在,我鼓起勇气了,我原谅你的小脾气了,你看,你害怕虫子,你坐了飞机去了俄罗斯做能力展示,回来还要交昆虫标本作业,我帮你完成了,是一只蜜蜂的标本,我喜欢蜜蜂,你不会害怕标本吧?我等着你请我吃意大利点心呢,我要点最贵的,然后我把奶油抹到你的脸上,看着你炸毛的样子,我会很开心呢,多莉,我好想你。”
我任凭我的泪水流淌着,我打开窗户,我以前从来不会吸烟的,来我的公寓的人,布束砥信倒是会吸烟,为了招待她,我预备了一小盒精致包装的椰奶味的女士雪茄。
我用精致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烟雾缭绕着,外面的雨水滴落在我的庭院的地面上打着好听的节奏。
我吸了一口,呛我的咳嗽着,我咬下我的嘴唇,忍耐着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下雨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如同心被提着,然后揉碎的痛楚,我又吸了一口烟,把那种思念吸进肺里,泪水掉落在我的白色的手套上,尼古丁刺激着第一次接触它的,并为科学做出了贡献,切除了一部分的,现在还算属于我的大脑。
我丢掉香烟,那种晕眩的感觉让我站立不稳,我想抓住什么,可是我摔倒在地上,然后我又点燃了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