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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姬】籠中鳥

「真姬ちゃん覺得，自由是什麼呢？」

音樂室裡，兩人肩併著肩，擠在小小的鋼琴椅上，酒紅專注於眼前的黑白，敲響著動人的樂章，亞麻則專注於窗外的天藍，享受著自然的神秘，互不干擾卻又互相依靠，這是屬於她們的午後。

「恩，大概就是不受拘束吧。」

沒有停下舞動的指尖，真姬悠揚的琴聲環繞整個音樂室，喧囂的風吹亂了琴譜，也不影響真姬的興致，反倒提起了她創作的慾望。

似乎是認同真姬的回答，小鳥沒有接話，反倒是獨自低語，「那鳥兒，是自由的嗎？」

即使專注於琴聲，也沒有忽略戀人的呢喃，真姬緩緩的開口。

「…我想鳥類本身，就是個自由的生物，在這無邊無際的天空中翱翔，不被任何事物拘束。」

「那真姬ちゃん覺得，不能在空中翱翔的籠中鳥自由嗎？」不意外戀人接話，小鳥便繼續開口提問。

「如果是被愛著牠的人所飼養，就算不能飛翔於空中也是一種自由，就取決於，牠想多看點遼闊的世界或是求安穩生活。」

察覺戀人不自然的話語，真姬停下與白色琴鍵的接觸，側過身子看著身側的戀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窗外的景色，蔚藍的天空及枝頭上的麻雀，那雙盯著窗外的眼眸專注不已，但是，又好像失了神。

「怎麼突然問這些？」

發覺琴聲不在，小鳥也偏過身子，對著真姬笑了笑，剛才眼底的混濁彷彿不曾存在過，「沒什麼，看到ことり的同伴突然有感而發而已•8•」

裝作沒事般地，掩飾了自己的失神。

「妳覺得不自由嗎？」

「並不是喔，ことり很自由喔？」

攬過小鳥纖細的腰，真姬收緊了眉頭，直直盯著小鳥笑咪咪的雙眸，想透過眼睛看穿她的真心，「為什麼要不確定的說？」

「真姬ちゃん太敏感了喔。」小鳥笑著。

「是妳太奇怪。」

「ことり只是覺得自己是籠中鳥，被媽媽呵護捧在手心裡、還有μ’s的大家帶給我歡笑、最重要的是真姬ちゃん的愛，雖然是在籠子裡，卻被大家保護的好好的。」輕靠著真姬的前額，閉上眼感受著彼此的呼吸，「ことり不討厭喔，倒不如說，我很喜歡。」

「如果妳想飛，我會幫妳打開牢籠。」

「真姬ちゃん…？」略為震撼的話語讓小鳥睜開了眼，發現真姬早已睜開了眼凝視著自己。

「ことり想要多看看這遼闊的世界不是嗎？我不會阻止妳。」

早在一年前小鳥留學騷動後，真姬一直有預感小鳥會想再次翱翔，儘管那時候選擇留下不代表她不想出去，只是時機不恰好，但小鳥不該被束縛在這裡，她的才華應該被全世界給看見，現在，高中畢業後到國外留學，更加深思熟慮後的思想、恰當的時間點，那沒有理由阻止她飛向這個世界。

「真姬ちゃん早就猜到了嗎？」環繞住真姬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離，鼻尖貼著鼻尖，以往這麼靠近真姬早已害羞的炸毛，現在她只有無比的認真。

「與其說是猜到，應該說，我反而希望妳去。」真姬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妳該更加自由。」

這像是道別的話語，隱隱刺扎著小鳥的心臟。

「不怕放ことり出去後，就不再願意做籠中鳥了嗎？」試探性的發問，小鳥從沒想過戀人會這麼冷靜地看待出國、留學、分隔兩地這些事情。

「到時候，綁著妳的不會是籠子、而是套在手上的東西之類的吧。」

沉默了半晌，小鳥似乎理解真姬拐著彎說的話，最終要表達的意思。

真姬不是想要跟小鳥分開，只是，相信兩人無論如何都會在一起，對兩人感情的堅定，就像真姬那率直的個性一樣，沒有虛假。

「真姬ちゃん是在求婚嗎？」

「…才不是。」

「謝謝妳。」語畢，吻上那倔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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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踏上久別的故土，小鳥在人群裡一眼就發現那傲氣的存在。

「我回來了。」擁抱與聲音同時抵達，小鳥牢牢地撲進真姬的懷中。

「歡迎回來。」真姬不在意身邊投來的視線，伸手將懷中的鳥兒緊緊扣著，「外面的天空，好看嗎？」

「還不錯喔，但還是有真姬ちゃん在身邊的天空，最美。」

「ことり，眼睛稍為閉上一下。」

真姬原本環著小鳥腰間的手，撩起了亞麻色的髮絲，清脆的金屬聲響懸掛於胸前，是一副羽翼吊墜。

「歸國禮物。」

「謝謝。」在真姬臉頰上留下一吻，小鳥停留在真姬的耳邊，輕聲地說道，「ことり還以為真姬ちゃん要求婚了呢~」

「……才…才沒有！」

於是，西木野真姬包裡的求婚戒指，又再多躺了幾天才重見天日。

-END-

真姬生日快樂啊啊啊啊！！！！我沒有拖稿我真的沒有拖稿啊 (被拖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