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est873 于 2017-5-9 18:43 编辑
在這邊解釋一下中央空調這個用詞
暖一個人的男生叫做暖男、一次暖很多人的就叫做中央空調
在我的眼裡、繪里無時無刻都在無意識暖每個人
但只是出於她個性很好喔,不要誤會 {:4_356:}
然後,關於第二十題的後續
起初是因為,9位角色中並沒有特別說明誰有花粉症(中之人花粉症最常見的就是PILE了)
只好混入了架空的設定
"ダイヤモンドプリンセスの憂鬱"這首歌當初在聽我就覺得非常適合繪姬
所以就硬是把兩道題目寫在一起,好了~那以下強制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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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姬】ダイヤモンドプリンセスの憂鬱
與那金髮的女孩相遇是在真姬十歲那年,那不請自來的外來者爬上樹倚靠著樹幹坐下,一坐就坐了三個月,她偶爾會爬進宅邸裡,分享一些她的日常瑣碎,對於被關在宅邸裡的真姬,那是從未接觸過、甚至無法接觸的世界。
真姬身為都城中的醫生世家,沒有自由與朋友、連見到自己父母親的機會都不多,壓抑無趣的童年造就了她不符合年齡的冷漠,直到大人們口中的”貧民”金髮出現,從她身上認識了宅邸外的世界,也在她身上體會到喜怒哀樂,許多的第一次都由這入侵者給教會。
自從收下了那朵玫瑰,每個禮拜來訪的金色還會帶上一朵玫瑰,真姬沒說出自己有花粉症,或許自己症狀不嚴重、數量較少……有很多可能,但真姬對於金色的花沒有太大的排斥,還有一點喜愛。
真姬開始期待星期一午後,原本乏味的鋼琴練習成了她的最愛,她們無拘無束的談天說地,為了見到彼此而快樂,原以為她們能享有這秘密時間到永遠,直到真姬收到第七朵玫瑰後,金色再也沒有出現—
無止盡的無趣宴會。
每個月會在家中舉辦,來者無一不是與自己身分地位相等的貴族,在真姬眼裡都是為了權力而貪婪醜陋的面孔,不管是家族逼迫抑或是自身意願,每個前來搭訕的人都令人作嘔,早已忘記”笑容”為何物的真姬,冷淡的板著一張臉退開人群,散發出身人勿近的氣息。
遲早,自己也會因為家世,而嫁給一個不愛的人。
「不笑一個嗎?」又是一個不速之客,與其它搭訕者比起來,眼前的金色算是長得不錯,秀氣的臉孔、中性的嗓音替他加了不少分數,但也只是個假斯文的。
「你管的真多。」冷冽的眼神直視著來人的眼眸,毫不退讓。
「真是可惜,妳笑起來明明很美。」
「哼,說的你好像看過。」
留下第七朵玫瑰後,金髮未曾再出現在真姬面前,她不僅失去了笑容,更連帶加重了花粉症症狀。
「曾經。」金色露出微笑,湊近真姬的耳邊,「有花粉症還收下我的花,這可好?」
沒有給真姬反應的時間,金色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就離去,腦海中閃過十歲那年的三個月,闖進自己生活中的外來者,一樣的金髮、藍眸,剛才的他、是她?
匆忙的追了出去,廊道上空無一人,能想到地方也只有一處,真姬咬著牙奔向那早已棄置的鋼琴房。
「妳給我等下!」真姬喘呼呼地打開門,那抹金色已卸下剛才的男士禮服,一身便利又裝模作樣地搭上了單肩披風,她悠哉的倚著樹幹,對著真姬似笑非笑。
「表情、還是豐富點可愛呢。」
「妳!」想問出口的話語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為什麼突然消失、為什麼又突然出現、妳…到底是誰?
「還彈琴嗎?」
「…早不了。」自從妳不再出現後,我便放棄了鋼琴。
「是嗎?可惜了,我很喜歡真姬的琴聲。」她靜靜望著月光,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外頭傳來傭人呼喊的聲音,身為宴會的主辦方,真姬離開會場的時間太長,想必父親已經氣得喚上所有家僕尋找自己。
「看來妳該走了。」金色深深嘆了一口氣躍進窗內,像當年一樣真姬沒有制止她,她牽起真姬的手低頭在手背上留下一吻,「妳不問我、為什麼嗎?」
真姬沒有回答。
「真是無情呢。」金色沒有被火紅的冷淡給重擊,依然帶著優雅又虛假的微笑,在躍出窗前她說道。
「繪里,我的名字。」
這個名字沒有人不知道,在貴族間被唾棄不已的、盜賊集團的首領名字,被唾棄不外乎是因為她們的下手目標是貴族,但繪里這個名字在百姓間可是人人崇敬,她是義賊、專門劫富濟貧,越是手段骯髒得到財富的貴族越會被她玩弄,沒有誰對誰錯,至少在真姬眼裡、她是敬佩這義賊的。
同時真姬也明白,繪里當年為什麼會消失,傳言七年前盜賊團的舊首領逝世,接任的人是個僅僅十多歲的小孩,只是一直沒有人證實謠言的真實,真姬也沒有將它放在心上,但如果繪里是為了接任盜賊團,她的確不能再出現在宅邸,因為她們本身就是敵對的立場。
「…妳還會再來嗎?」整理好對方消失的原因,真姬好不容易吐出來的話,雖與原先的疑問毫不相關,但她現在只想知道,能不能再見面。
繪里回過頭笑得開懷,這次的笑容不是虛假、是發自內心,是那時純真的笑容。
真姬為繪里的笑顏著迷失神,一陣夜風吹進了房裡打亂了真姬的髮絲,也帶起了繪里的披風將她隱藏於後,只是一眨眼,繪里消失於月色下。
-幾日後-
真姬時不時念著那到處做怪的賊,卻遲遲等不到她的出現,甚至懊惱的想去彈奏那棄置的鋼琴,只不過現下有更讓她懊惱的事情發生了。
「妳跟第二王子的訂婚儀式就訂在下個月,過幾天我就會把送去王城。」父親突然的來訪,卻只丟下了這句話,字裡行間容不得一絲反抗。
第二王子,出了名的濫情。
激動地站起身來,若不是對象是父親,火辣的她哪還記得用敬語,「您不能這樣擅自作主!」
「妳也沒有作主的權利。」火紅的父親推了眼鏡,鏡片後那銳利的眼神令真姬毛骨悚然,「不要忘了妳是西木野家的女兒。」
真姬沒有辦法反駁,這是她的命運!不甘心的咬緊嘴唇,狂傲的她在父親面前也只能乖乖順從,因為她姓西木野。
「看來妳沒什麼問題了,第二王子人不錯,我相信你們會處的很好。」完全不在意女兒咬破的唇,連正眼也不瞧一眼那留下的血,父親露出和藹的表情,將手搭在真姬肩上,「能早點生個男孩會更好。」
父親的臉在真姬眼裡陌生的可怕。
父親離開後真姬也失去了站著的力氣,抱著自己的雙肩不斷發抖,斗大的淚珠也不爭氣的落下。
「我不需要王子…我只是想要你們好好看著我…」
腦海中閃過的是繪里的臉龐,真姬不知道此時此刻為何會想起她…
「繪里…」
「妳在叫我嗎?我的公主。」
回應真姬的呼喚,神出鬼沒地繪里又出現在真姬的窗外,只是,這次是在真姬的閨房。
「诶!?妳唔嗚!」
話還沒說就被摀住嘴巴,繪里出現在她面前,「噓…我可不想在被追著跑。」
真姬點點頭,憂傷的情緒在見到繪里後都煙消雲散,看真姬恢復了鎮定才鬆空摀住她的手,替她抹去方才的淚水。
「妳怎麼會在這?!妳不會一直在偷聽吧?」
像是被說中般,狡猾的她露出尷尬。
「唔…說偷聽有點難聽呢,我是在偵查。」
「…妳其實是變態吧?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出現…然後又離開……」
「請說我是行蹤飄忽的神偷。」繪里俏皮地眨了眼,「妳不也希望我出現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妳。」緊捉著胸前的衣料,「妳不一樣。」
真姬不明白,為什麼期待著有繪里的每個星期一、花粉過敏卻想收下她的花、而她離開後的失落跟痛苦,又是為什麼?
紫羅蘭色與水藍相互映照著彼此,她們的世界也只有彼此。
「妳知道,七朵玫瑰花是什麼意思嗎?」
真姬搖搖頭。
「我偷偷愛著妳。」
繪里直白又真摯的告白,也解開了真姬七年來的疑惑,
早在七年前,就愛上那闖入的小賊、好好看著自己的那個金髮女孩。
真姬揪住繪里的衣領吻上她唇,咬破唇而留下的血腥在兩人間蔓延,痛處阻擋不了真姬想吻繪里的慾望,但真姬毫無章法的吻破綻連連,繪里輕鬆的奪去吻的主權,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舌尖不給予她喘息的機會。
「我可以當作這是妳的答覆嗎?」舔了舔殘留的腥味,繪里輕輕地笑著。
平緩著呼吸的真姬無法回答,染上霧氣的眼神像是勾引著繪里,瞇起眼勾起邪魅的笑容。
一把抱起真姬纖細的身體將她丟在床上,繪里棲身而上雙手壓在真姬的兩側,將她框進自己的雙臂中,「再不答覆、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喔?」
「妳不是都不詢問我意見的嗎?」不管是出現還是離開。
聞言,繪里再度吻上那狂妄的嘴唇,手掌往鎖骨向下探進連身衣裙裡,找到那渾圓粗魯的揉捏,激烈的接觸讓連衣裙的肩帶滑落露出白皙肩膀,離開真姬的唇牽著兩人的唾液,繪里滿意的看著朦朧的紫眸。
沒有繼續撫摸著真姬的胸前,而是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整個人鑽進她的裙底,未反應過來的真姬在私處碰上溫熱的同時,失聲叫了出來。
「繪里!妳要做什麼?」
「恩…會讓妳舒服的事情。」敷衍的回應,繪里專注眼前的美食。
伸出舌尖輕舔隔著底褲的私處,順著緊貼的凹陷勾勒真姬的線條,舒服的讓真姬忘了掙扎,時不時發出誘人的嬌喘。
「唔…」
第一次的親暱接觸,真姬很快就有了反應,腹部的燥熱讓她扭動著身子,溫熱的液體也不斷的流出,嚐到了真姬的味道才退出裙底,真姬這才清楚看見繪里唇上沾染了液體,想也知道那是自己的—
雙腿被無預警的抬起,繪里撩起真姬的衣裙露出她白皙的大腿,純白的底褲已經染上了深色,分不清楚是真姬的液體或是繪里的唾液,摘下那礙事的底褲,氾濫的花園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下身失去最後一層防護,下意識的縮緊雙腿,怎料被繪里的雙手給擋住。
「別緊張,讓我好好服侍妳,公主。」
真姬不知道繪里要做什麼,但是雙腿被分開、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又被大剌剌的盯著,羞愧的無法言喻!
捉著真姬的腳掌沿著指尖向上溫柔地親吻,越靠近深處真姬的心跳越是加速,直到繪里將吻停在大腿內側,真姬才停下了顫抖,「放輕鬆。」
溫柔的聲音使真姬失了神,小核便被繪里含住,濕熱的舌尖舔舐著周遭的液體,刺激著真姬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止不住溢出,繪里的雙手也來到花園,撥開兩側好讓繪里看清楚誘人的穴口。
「嗚…哈…」
隨著真姬的喘息穴口也不斷收縮,更是加深繪里的慾望,舌尖探入穴口尋覓著,真姬不敢想像私處被舔弄,摀住已經熟透的臉龐,抑住從嘴中露出的呻吟,真姬又一次被繪里帶到未知的世界,羞恥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繪里…哈…」
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知道真姬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拇指壓上充血的小核撫摸著,舌頭也不留情的加快了速度,真姬晃著身子感受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
一陣的腦袋空白,體內的液體一次性的噴發出來染濕的潔白的床單,四肢癱軟在床上,真姬大口呼著氣。
「還舒服嗎?」調戲般地問道,真姬不甘心的悶哼著。
「還沒結束喔…」
繪里脫下自己身上的累贅,只留下一件襯衣,接著褪去真姬的連衣裙,讓她全身赤裸著,儘管最私密已經被好好審視過,真姬還是害羞地摀住胸前,惡狠狠地瞧著繪里。
「妳還要…幹嘛?」
「既然是賊,當然要偷走妳的全部。」
抓開那阻擋自己視線的雙手,吻著真姬的耳垂,修長而粗糙的指尖劃過鎖骨來到胸前,直接的接觸點燃真姬的慾火,乳尖被繪里玩弄於兩指之間,而她的唇則在真姬身體各處留下印記,下身又躁熱了起來,雙腿忍不住磨蹭著床單。
「唔…繪里。」
繪里不急著向下進攻,將大腿卡進真姬的腿間,下身傳來的寂寞讓真姬想也沒想就將小核貼緊繪里的大腿磨蹭,即便感受到真姬的渴求,繪里卻繼續吸允著胸前的挺立,隨著越來越高亢的音調,繪里才改變了自己的姿勢,代替大腿的手掌溫柔覆蓋住真姬的私處。
「接著,會有點痛。」
手指抹上周邊的蜜液,試探性地將中指埋入穴口,比方才的舌尖更為實質的侵入,真姬掙扎了起來。
「不要…」
「放輕鬆就好。」無視身下人的拒絕,緩緩的伸入半個指頭,異物感在全身蔓延。
「啊…繪里…不要…」
越是求饒繪里越將手指埋的更深,直到中指完全沒入甬道內,真姬也放棄討饒接受在自己體內的手指,繪里湊近耳邊低語,「相信我。」
感到穴口又被掰開、侵入,繪里伸進第二根指頭,吃痛的讓真姬眼角都溢出淚水,手指在體內勾起、放直,像是要讓真姬習慣與自己交合。
「太大聲,我可會被追著跑喔?」
「還不…啊!」
話都無法說的完整,甬道被繪里衝撞著,疼痛跟快感隨著一次次的進出襲來,無處可宣洩的情感直湧上喉邊,發出自己未曾聽聞過的聲音,身體止不住規律地晃動,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啊…啊!」
雖然身下人的呻吟悅耳的令人著魔,自己終究是個非法入侵者,不管是私闖宅邸或是闖進真姬的甬道,繪里乾脆吻住真姬的嘴,空氣中只剩下糾纏的水聲跟微弱的呻吟。
「唔唔…」
「哈…啊啊 —」
緊繃過後迎來舒暢,無力的喘著氣,內壁緊緊包覆繪里的手指,真姬不再覺得有異物在體內,反倒是被她滿足。
「辛苦了。」
「我沒想到會做到這一步…」手臂遮擋著雙眼,是害臊、也是驚訝。
抽出的手指染上了血絲弄髒了床單,繪里得意的笑著。
「我要偷走妳的全部。」
露出紫眸看著眼前的大盜,因為她而真實的三個月,比其餘的十六年九個月還重要,若將自己交給她也無妨,不如說,她也想待在繪里身邊。
「偷人,要試試看嗎?」
「我接下了。」
貪戀著真姬的唇,繪里又開始掠奪,金色與火紅在月色下交融為一體。
-翌日-
原先環住自己的雙臂不在,真姬猛然睜開雙眼,發現那闖入的小賊悠哉地坐在床邊穿衣,再過一段時間女僕就會進來替自己更衣,雖然現在身上一件衣料都沒有,一邊頭疼的想著要如何解釋床單上歡愛的痕跡、一邊咒罵繪里完全不聽自己求饒的強硬,不過,擁抱的溫度剛剛好。
「要走了嗎?」
帶著睡意的嗓音非常性感,至少繪里是這樣覺得,差點又激起她的慾火。
「再不走就不是被追著跑那麼簡單了。」爬上床親吻真姬的額頭,「抱歉,太衝動了。」
「是說突然離開、私闖宅邸、偷聽、送花給花粉症的我、還是上了我?」不曉得繪里在為哪一件事情道歉,比起道歉,她更想聽的是別的話。
「都有。」繪里苦笑,自己真是愛上一個不得了的女孩。
「我原諒妳。」
「我差不多該走了…」輕撫過愛人的臉龐,不捨得在她唇上留下吻,「等我回來,好嗎?」
一樣的人、一樣的誓言。
「恩,我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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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第二王子的訂婚儀式上,金色留下999朵玫瑰,當眾奪取火紅的新聞,震驚全國上下。
-END-
好久沒開車方向盤都抓不穩了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