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标题

作者:洛颖
更新时间:2017-05-25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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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洛颖 于 2017-5-25 00:48 编辑


“玛利亚姐姐,你认识那个人吗?”赛莲娜指着酒吧舞台上正在演唱的两个人——都带着面具,头顶支棱着兽耳,身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活脱像是从动画中走出的人物。

玛利亚一边把切成小块的水果喂到坐在怀里的调口中,一边回答道:“我记得你们认识的吧?我们在一个事务所,不过现在很流行这种装扮吗?cosplay?”


“是她身边那个人啦,那个可不是cosplay。”


“恩恩,那个可是货真价实的狼人哦?”切歌从赛莲娜怀中钻出来,凑到了玛利亚身边:“而且是血统非常平衡的狼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吃完了东西再说话。”玛利亚笑着戳了戳切歌鼓囊囊的腮帮子,赛莲娜却点了点头:“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狼人上台演唱,很大胆。”


玛利亚若有所思的道:“怪不得之前有人问她的女朋友是何方神圣,她都不肯说,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赛莲娜把快要爬到桌子上的切歌拎回到沙发上,笑:“玛利亚姐姐就是太迟钝。”


调附和道:“迟钝的玛利亚。”


切歌:“迟钝death。”


玛利亚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自家妹妹很是没脾气,正巧这时一曲终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奏拉着翼的手跳下了舞台,也不知道怎么在人群中绕了几绕,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怎么样?”奏关了更衣室的门,隔绝了酒吧嘈杂的声音,摘下面具冲着她笑:“很久没在这种地方唱过歌了,我还挺怀念的。”


“奏经常在这里唱歌吗?”翼歪了歪头,让奏觉得她更像是一个乖巧的小狗,“挺早以前的事情了,算是为了生活吧,所以说,我的钱来之不易,以后不要随便毁坏我的衣服!”


“我、我会尽量——”


尚未摘下面具的翼只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眼神,奏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面具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喜欢和奏一起唱歌。”


未曾经过声乐训练的狼人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嗓音完全在奏的意料之外,奏帮她摘下面具,感叹道:“要是有可能的话真想让你也出道,绝对的高人气啊!”


翼倒是毫不介意:“能和奏一起上台就足够了。”


“这倒是不难,喜欢的话以后每周我都抽空带你来玩,只要不被人认出来就好了。啊,稍等,我换衣服。”为了搭配翼的形象,奏特意戴上了兽耳和尾巴道具,算是实打实的玩了一把角色扮演,为此她还专门戴上了面具——不然明天的娱乐头条恐怕就要变成“当红歌姬身着奇装异服,酒吧卖唱”了,奏摇了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不过如果翼出道的话,一定能骗到很多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这个很可爱,能不能不要换?”翼拽着她的尾巴道具,然后又摸了摸她头顶的兽耳道具:“我很喜欢。”


怎么以前都不知道自家狼人还有这种隐藏爱好的?奏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盯着她,可是翼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反倒凑近了打量着,距离已经近到了危险的程度,奏瞥了一眼身后的门,很好,是锁着的,这样的话——


在回过头的瞬间,就被翼搂着腰间,干脆利索的吻了,奏被迫后退了半步,翼便顺势将她困在了椅子上,“奏很适合这个装扮。”


该把这个当做夸奖吗?奏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耳朵,觉得手感比自己的兽耳道具好多了,翼吻着她额前的乱发,含糊不清的道:“下次换个做工更精细的。”


还有下次?!奏安抚性的回吻了她的唇,商量似的说道:“在外面就别胡闹了,回家再——”


“遵从本能不算胡闹。”


完全没办法反驳的理由呢,奏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向椅背,任凭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尖锐的犬牙轻蹭着脆弱的咽喉,让奏总觉得她像是在克制着自己杀死猎物的欲望,一直到宛若舐咬的吻蔓延至胸口,奏才忍不住问道:“你会有想要杀掉我的冲动吗?”


翼停下单方面的侵犯行为,目光中尽是被压抑着的欲望,仿佛平日里的那些乖巧全是狩猎前的伪装,然而奏全然不在意这些,只是用拇指蹭着她的脸颊,笑:“很难回答吗?”


“会。”她露出尖锐的犬牙,耳朵却服帖的顺了下去:“但我舍不得。”


这么美味的猎物到哪儿去找第二个?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奏影响了,其实狼本是无比理智而又有忍耐力的动物,可是在这女人面前,所有的忍耐力都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让翼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了任性的小孩子。


肌肤接触到灼热的吐息,很快泛起了暧昧的红色,翼单膝跪在她双腿间,正思考着如何再留下来一点痕迹以示主权的时候,听到了桌子上手机的响声。


翼不爽的转了转耳朵,试图当做没听到,可是很快就传来了第二封邮件的声音,这下奏也不得不勉强冷静下来,探身拿过了手机,一边安抚着翼的情绪,一边划开了手机屏幕。


两封邮件的发件人都是玛利亚,第一封只是单纯的座位号,第二封却是“要是不过来就揭穿你的身份”这种威胁满满的口气,玛利亚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聊事情的,那么……奏叹了口气,再看一眼自家狼人炸了毛的大尾巴,感觉自己真是时运不济,怎么偏巧就被熟人看到了呢?


而且偏偏还是那个小恶魔?


看到奏皱起眉,翼起身摸了摸她的眉心,“是不好的事情吗?”


“那倒不是,只是一个事务所的同事……和她妹妹。”玛利亚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还有一个看上去和她姐姐一样温柔善良的妹妹——不过这个温柔善良只存在于玛利亚眼中,作为少有的能让奏搞不定的人物,赛莲娜的存在太具有威胁性,奏已经能想象到,如果自己不去和她们见面,明天的头版头条会是何等“盛况”了。


“所以,有没有兴趣见见我的朋友?”奏装作没听到她磨牙的声音,重新系好了衣扣,“玛利亚可是世界歌姬,说不定你们会聊得来哦?”


那种事情完全不在翼的考虑范围内,她又磨了磨牙,看的奏忍不住想笑:“剩下的事情回家再说,恩?”


抵不住奏温软的语气,翼终于勉强点头:“嗯。”


奏牵着她的手,绕过人群,走在后面的翼突然抽了抽鼻子,“大猫。”


“什么?”


“我闻到了大猫的味道。”


“大猫?”奏扬起眉,这里不应该拒绝宠物入内吗?然后就看到翼指了指她身后拖着的豹子尾巴:“就是这个。”


难道说——


“果然是你啊。”奏拉着她在姐妹二人对面坐下,不出意料的、第二封邮件绝对是赛莲娜的杰作,奏自顾自的端过一杯果汁放在翼面前,“还真是巧,你们怎么也在?”


“凑巧看到宣传,说什么今晚会有神秘歌姬倾情献唱——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赛莲娜漫不经心的笑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她那奇特的装扮,玛利亚却听出了点别的意味:“你们很熟吗?”


“没有。”


过度异口同声的回答,玛利亚摇了摇头,感觉这分明是有点什么:“奏,你可别欺负我妹妹。”


“拜托——”她不和我作对就不错了,奏咬了咬牙,把这句话吞下肚,也只有玛利亚这种妹控才会把赛莲娜当成人畜无害的小天使,她叹着气,把目光转向了这对姐妹怀中的两个小孩子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有孩子的?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赛莲娜还未曾反击,和调正在对视着的翼先抬起头了:“两个雌性、不,两个女性之间也可以的吗?人类已经有这样的科技发展了?”


“不要学这种奇怪的东西!”奏手忙脚乱的去捂她的耳朵,赛莲娜闲适的喝了口果汁,笑:“看来你想过这种事情啊。”


奏心虚的撇了撇嘴,偏偏翼还用无辜的目光望着她,“我还以为——”


“我说你们啊,”玛利亚捂着调的耳朵,强行结束了这个话题:“注意点这里的小孩子们。”


“是大猫的孩子们吗?”翼重新把目光放到调身上,切歌二度爬到了桌子上,“是豹子death!”


奏诧异的“诶”了一声,伸手抱过桌子上的切歌,“没有豹子耳朵,尾巴呢?藏在哪里?”


“盯——”


感受到了灼热的视线,调紧紧盯着奏——怀中的切歌,切歌却招了招手:“过来这里,这个头发好像狮子death!”


“呜哇,轻、轻点,”奏无可奈何的放任两个小孩子爬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本来就蓬松的长发弄得更加杂乱,翼点了点头:“果然大猫都喜欢爬树啊。”


把这两个小孩子放到自己面前,摆明了是某人想要捉弄自己,奏百忙之中瞥了一眼淡定喝着果汁的赛莲娜,正巧看到赛莲娜冲着自己摆出无辜的微笑,果然,就是故意的!


“你们喜欢吃甜食吗?我知道这里甜点挺不错的。”奏好不容易把背后的调拎下来抱在怀中,又让切歌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走,我带你们去买。”


看着自家突然就变乖巧了的两个小孩子,玛利亚扶额摇头,“小孩子晚上不要吃太多东西。”


“玛利亚你这样会变成啰嗦的妈妈桑的。”奏毫不留情的吐槽着她:“出来玩当然开心最重要,是吧?”


切歌和调一同举手:“是!”


玛利亚无可奈何,只能好心的提醒道:“别忘了你的身份啊。”


“喔,这倒是。”奏低下头,让翼帮她戴好了面具,“我很快回来。”


奏意外的很喜欢小孩子啊,翼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那两个孩子是弃儿吗?”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最后是玛利亚开口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弃儿也还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也看出来了——”


“如果那两个孩子想在人类社会生存的话,以血统而言会比我容易很多的,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人类发现身份,如果要说先例呢……”翼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其实我叔父一直在人类社会工作的。”


“诶——?”奏回来的时候单手抱着调,切歌仍旧安稳的坐在她肩膀上,仅剩下的一只手还托着装满了甜点的餐盘,其平衡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翼说的是那个红头发大叔吗?我还以为他是人类!”


“只不过是人类血统更占优势罢了,这两个孩子也是一样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以后的事情,而且大猫除了对于食物比较……实际上很温顺的。”


奏看了一眼沉迷甜食的两个小孩子,觉得翼对于“温顺”的定义和常人大概不太一样——两个孩子在折腾她头发的时候可一点也不温顺。


玛利亚却放心的点了点头:“是这样啊,我们实在没有和半兽人相处的经验,以后请多指教了。”


“所以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奏扬了扬眉毛,玩笑道:“可不要欺负我们家翼的好心。”


赛莲娜悠然道:“说起来我还有一篇新闻稿没写完——”


“玛利亚,能不能管好你家妹妹?”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应该明白我是无条件支持赛莲娜的吧?”


这个没救了的死妹控!奏瞪了她一眼,全然状况外的翼茫然问道:“奏很害怕她吗?”


明明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啊,奏却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谁会害怕她啊?!”


只是很不幸的,赛莲娜在报社工作,万一哪天心血来潮写点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真是想起来都能头疼一整天。


赛莲娜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完全不做任何反驳。


奏把怀里的两个小孩子交给玛利亚,“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翼?”


“这个是我叔父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直接找他的。”翼递过去一张纸条:“叔父很喜欢小孩子,所以请不要客气。”


“呜哇,翼你太好心了,小心会被骗啊!”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走远了,玛利亚摇着头,对这个一贯喜欢胡闹的同事没脾气,只能转头望向妹妹:“你不喜欢奏吗?”


“不觉得很有趣吗?”赛莲娜晃着杯子,冰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玛利亚姐姐未免太关照她了。”


有吗?玛利亚疑惑的眨了眨眼,赛莲娜没打算和迟钝的姐姐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只是重新将切歌抱回怀中,笑:“我们也回家吧,玛利亚姐姐?”


……


翼刚刚坐上机车,还没有戴上头盔,就被后座的奏搂了腰际,温热的吐息落在耳边,让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奏?”


怎么说现在也还是在大街上,翼觉得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火苗又在蠢蠢欲动了,然而奏规规矩矩的抱着她,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却又轻轻咬了咬她耳朵:“我调查过半兽人的起源。”


险些被刺激到软了腰的翼瞬间全身僵硬起来,于是奏收紧了手臂,让她能安稳的靠在自己怀里:“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不是——”


“翼,你太紧张了。”奏笑着吻了吻她的长发,“我未曾将你当做异类、更不会是实验品,还是说,你就这么担心我的看法吗?”


——多年以前的基因实验中,因为未曾公开的一些缘由,被人为“制造”出的实验品逃离了研究所,最终发展成了如今既不是野兽、也不是人类的特殊群体,其中最为庞大的一支就是风鸣一族。


一小部分人类血统占据优势的兽人会隐瞒身份,融入人类社会,另一部分更像是野兽的族人则只能生活在野外,还要提防重新被抓回实验室——翼咬了咬牙,低声道:“我厌恶将族人们当做实验品的人类。”


“可你回到我身边了。”奏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慢慢揉捏着她握成拳的手,“你愿意相信我,我很开心。”


“那是因为——”


“我很喜欢翼现在的样子,我也相信未来会有相互理解的那一天,所以不要担心,翼只需要做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就很好了。”


“叔父也这么说过。”翼松开握成拳的右手,回握了她的手:“父亲大人一直不喜欢人类,可是叔父却坚持、总会有能够相互理解的那一天,以前我也不相信,但是现在——”


认真起来的翼非常英气凛然,奏打量着她的侧脸,发觉自家恋人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心思单纯,果然是外表太有欺骗性了吗?


奏帮她理了理被蹭乱了的长发,然后给她戴好了头盔,“先回家,剩下的事情慢慢再说。”


在小白猫快要眯着眼睡着的时候,玄关的门开了,看到奏那一身行头的瞬间,小白猫瞬间炸毛了——那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奏,你吓到她了。”


“喂喂,我觉得我这一身很不错啊!”


“那我……问问她?”翼忍着笑,走到小白猫身边,也不知道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这不喜欢搭理人的小白猫都收买了,一猫一狼蹲在猫爬架旁,像是真的在交流着什么事情——奏狐疑的撇了翼一眼,“你真的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嗯?嗯……嗯。”翼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望着奏笑:“她说你的头发像狮子,不像大猫,她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同类——”


什么时候猫和豹子也成同类了?奏几乎要怀疑这是翼胡诌出的故事,然而翼一脸的认真:“除非你能剪头发。”


很好,刚刚度过了那段猫飞狼跳的日子,现在这两个没良心的开始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了,奏苦笑着摇了摇头,暂时没精力和她们计较这些,“我先去洗澡。”


翼不知道又和小白猫嘀咕了什么,最后小白猫甩着尾巴乖乖的回了窝中,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卧室方向传来的隐约水流声,翼抖了抖耳朵,起身向浴室走去。


作为家族势力最为悠久庞大的风鸣一族,其主要职责就是保证身份尴尬的半兽人的生存——切歌和调那样的孩子还有过上正常人生活的机会,可是翼说,还有更多的族人在野外挣扎求生的同时,还要面临被继续当做实验品的危机。


如果不是当时自己鬼使神差的把翼带了回来,也许现在——


甚至、如果一旦她的身份被人类察觉了——奏的脑海中闪过实验室的场景,如此放任自己的任性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被热水冲刷的肌肤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下一刻就感觉到了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奏睁开眼,掩饰了自己不安的神色,笑:“我还没洗完呢。”


“没关系。”翼吻着被热水冲刷过的光滑背肌,“反正衣服已经脱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再撕碎衣服了,翼对自己的忍耐力表示非常满意,“明天还有工作吗?”


“嗯——不过我会早点回来的。”


那就没办法了,隐秘的痕迹不能被别人看到,翼绕到她身前,又吻了吻她的唇:“原来奏也会紧张……还是害怕?”


感觉到了加速的心跳,奏被迫依靠在墙壁上,微微眯起眼睛,放纵她在自己的胸部留下轻微的吻痕,翼一边沉迷于温软的触感,一边抬起目光觑着她的神色,从相识开始这女人就总是一副游刃有余、无所畏惧的模样,即使面对着自己的獠牙也从未露出过类似恐惧的神情,然而这时候翼真实的察觉到了她的兢惧。


她在、担心自己。


断续而又压抑的喘息被水流声掩盖着,奏从来不是个习惯掩饰自己感情的人,正如同她从不掩饰自己对翼的迷恋,她将手臂搭在翼的肩膀上,勉强在粗暴而又隐忍的侵犯中维持着理智,“这个、要脱了么?”


翼身上还穿着普通的衬衫,被水淋湿后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她重新站直了身体,轻声道:“我想你帮我脱掉。”


然而一只手被她紧扣着,另一个手臂还搭着她的肩膀,翼又将她完美的困在了墙壁边沿,奏只能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上面的衣扣,露出里面的内衣来,“这个呢,也要我动手……不,动嘴?”


“嗯。”


内衣的扣子也在前面,被解开了扣子的内衣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在奏还没想到怎么把这碍事的衣服扔开前,翼抬起右膝抵在了她双腿间,牛仔裤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大腿内侧,让奏难耐的瑟缩了一下:“……翼?”


“我会保护好自己。”翼的手顺着她腰际的线条向下滑去,看上去身材丰满的奏实际上摸起来非常紧致,指尖触及着温润的质感,让她餍足的叹了口气,“平时总是奏给我勇气,现在让我给奏一点安慰也不错吧?”


被轻易的看清了虚实,奏难堪的撇开了脸,第一次有点痛恨这狼人过于敏锐的感知能力,翼却觉得这样的她非常可爱,“奏总把自己当成保护者,试着依靠一下我是那么难接受的事情吗?”


身体里的热度已经远远高出了水温,指尖的一点凉意很快被吞噬殆尽,奏喘了口气,抬手勾住她的后脑回吻了上去,从身下窜到脑髓中的刺激感已经侵蚀掉了所有的理智,“……翼。”


微弱的声音很快被喘息与水流声所淹没,手指从身体中抽离带来的空虚感让她近乎脱力的依靠在墙壁上,可是狼人的精力实在是过度旺盛了,翼讨好的舔舐着她的脖颈,扶着她的手再度搭上自己的肩膀:“再忍耐一下。”


精力旺盛到令人困扰了啊,奏按着她的肩膀面前站稳了身体,纵容她对自己为所欲为,吻痕一路向下,最后翼单膝跪在了她面前,在她的大腿内侧舐咬出暧昧的痕迹,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耳朵,轻声笑:“这是、宣誓主权?”


“奏太受欢迎了,所以很有必要。”


受欢迎?受那两个小孩子欢迎吗?


“反正这种地方也只有我才能看到。”翼嘟囔着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湿漉漉的红色长发难得服帖下来,翼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满足的发出呜咽声:“真舒服。”


奏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把我当成宠物了吗?”


“奏比大猫更好看。”


喂喂、这能算夸奖吗?奏把她身上多余的衣服通通扔了出去,才安心的拉着她浸入浴缸之中,毫无形象的半躺下来,长长的吁了口气:“要是明天不用去工作就好了。”


为了腾出档期,奏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周,以至于翼险些要把她的工作当成自己最大的情敌——所以难怪这么急切么,奏扁了扁嘴,“小饿狼。”


翼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暗示性十足的问道:“累了吗?”


“嗯,很累啊。”奏将手臂垫在脑后,悠然看着这小饿狼:“不过喂饱你倒是没什么问题。”


翼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牙,在思索如何将这女人彻底拆骨入腹的时候,被奏突然拉入了怀中:“这时候还需要犹豫么?”


这个女人!翼扔掉了所有理智的伪装,粗鲁的咬上了她的锁骨,雾气弥漫间,只有红色长发在水中晕散出艳烈之色,将所有眼泪汗水全部埋葬其中。


“……唔。”奏沉闷的低哼一声,全身都像是被粗暴的揉捏过一般、不断像大脑传递着迟钝的痛感,最后在脑髓深处转换成炸裂的兴奋因子,翼吻着她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口,突然问道:“奏有想过、关于孩子的事情吗?”


“什么?”勉强捕捉到话中的含义,奏试图从混乱不清的感官中整理出一丝理智,“为何要问这个?”


“我……一直没说的是,风鸣家中,如今只有我是真正狼与人血统各占一半的存在。”翼将脸埋在她怀中,不去看她诧异的目光:“所以……其实我也是唯一一个继承人。”


虽然一早就想到自家恋人身份不太一般,可是竟然到如此地步还是超出了奏的想象,“就是说……?”


“风鸣家致力于寻求两边和谐相处的机缘,因此要求家主一定要对两边都不偏不倚,也就格外重视血统的平衡性……”


翼抽了抽鼻子,嘟囔道:“我不会逃避我的责任,可我除了奏以外,谁也不想要。”


奏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肌,笑:“所以你一直在担心这个?”


翼迟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奏只是维持着一贯轻松的口吻道:“嘛,早晚都会解决的,这一点就相信我吧?”


“……好。”毛茸茸的兽耳顺着抚摸乖巧的服帖下去,全然没了刚才霸道十足的模样,奏不禁捏了捏她的下巴,打趣道:“这就老实了?”


翼心虚的撇开目光,“我就是——”


“敢做不敢认?”奏的手顺着她的背部,最后摸到了尾巴上:“要我帮你想想你刚才都做了什么吗?”


“那里……等、等等……呜……”


……


浴室的水流声一直持续到很久之后才归于沉寂。


……


次日。


“××酒吧两位神秘歌姬倾情献唱,其中一位疑似当红……”












(哭着把奏当礼物送给小翅膀当礼物,我,我尽力了……我用了很久才劝服自己写奏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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