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在下又回來更文了……
是說日服活動是軍裝繪里和海未。可愛得不要不要的啊啊呀呀呀~~(冷靜
平時在三檔線的在下決定努力拼上二檔去!!!!
台服(劃掉)國服決定慢慢玩開心就好……(人明明那麼多卻只有萬多人拼得到SR是想怎樣
近期很忙……又要到外地一陣子,不知道3.2會在何時放出來吶/_\嘛不會坑掉就是了(笑
好了廢話不講了。
在第二章的後記也提到了繪里的精神狀況,第三章某種意義是一個延續。
希望能夠不寫偏(呵呵
—————————————————————————— 第三章 身為繪里旁邊最接近她的人之一,小鳥察覺到自家校長在每年這個時候的心情以及狀態都會比較恍惚。 雖然在真姬和海未同處一室相談公事的時候能夠回復一如以往精明幹練的狀態,但當獨自在辦公室的時候,走神的情況經常出現。 不知道本人知不知道呢?小鳥想問,但畢竟涉及私事,她沒有過問的權利。 拿著一本文件夾的小鳥經過一條有一排大窗的走廊。 琥珀色的瞳孔看著外面的月色。 「月色真好呢。」小鳥暗自地嘆道。 「的確,今天的月色狡潔清澄。」身後傳來的聲音令小鳥大吃一驚,轉過頭就看到同樣倚在窗前的繪里。 軍帽下的淡藍一臉懷念,但同時帶有苦澀的打量著外頭的月亮。 「想起了甚麼嗎?」 「嗯?」被小鳥喚回神的繪里向她發出疑問。 「您的樣子看起來很懷念月光一樣吶,小鳥發現。」 「是嗎。」不知是苦笑還是嘆氣,繪里的目光轉回到走廊之中,但眼神卻有一點依戀著窗外。 這一點小鳥也不發覺,畢竟視線被軍帽給擋了擋,不會看到小幅度的眼神遊移。 「這份文件……」 「啊,這個是打算給您參考用的。是先前總局送來的軍火。我們做過改裝及試射之後的結果。」 顧慮到校長不太方便拿東西原打算送到辦公室去的。小鳥卻沒有講出後一句。 「是嗎……放在我辦公室的信件投入口吧。今晚沒有心情看這個。」 「知道了。」身旁的亞麻如此回應道:「賞月的話,小鳥有個不錯的地方可以介紹校長喔。」 「才沒有打算……妳說來聽聽。」 琥珀色眼睛溢出滿滿的笑意:「在學員健身房的上面有一道門通往天台喔。那可是最佳位置啊。」 「謝謝介紹,但比起到那裡賞月,我在意的是應否去這個問題。」淡藍顯得有點無奈的重新倚在窗邊。眼神少了平常的鋒銳。 「工作的話,小鳥認為校長可以暫時休息一下都沒有問題。最近校長您看起來很累呢,在每年這個時候……」 「不是因為工作的原因而猶疑……妳說每年這個時候?」 繪里反問起小鳥,令眼前的亞麻不禁想自己是不是講太多了。 「呃……校長現在看起來少了點精神而已,呃。就是這個意思而已喔。」 下意識的小鳥抹了把冷汗,打算隨便混淆過去。 「算了。」繪里也不打算問下去。 「但南,我想問妳一條問題。在部隊以前我也曾經有過這種狀態嗎?」 不用小鳥開口,繪里自身也理解到自己的異常,心裡有一種極不平衡的感覺。 「小鳥不是在您的部隊留太久,所以不太清楚……個人而言的答案是沒有,校長以前都是幹勁滿滿的狀態喔。」 「……」 果然有甚麼改變了自己嗎? 自以為輕鬆地走出了以前政變的陰影,說不定因為新來的學生反而勾起了以往自己刻意封存住的不安嗎? 繪里不禁沉思起來。 「校長?」 「唔,沒事。」隨口敷衍了對方,天藍的注意力回到了月色。 「校長在意著今晚的天氣?」 「我在想,不會斷然改變的事物除了這月色之外,還有甚麼。」 果然是有心事呢,小鳥順利地理解眼前的校長失魄的原因。雖是高級的軍官,有著高冷凜冽的氣質,但終究亦是一個本質脆弱的人類,有其陰柔的一面。 知道要小心的回應,小鳥先是遲疑了一下,繼而開口:「小烏認為月色也不是甚麼永世不改的東西。在小鳥而言,不變的東西大概就是愛了吧……」 「……」 淡藍轉過頭來:「三年前的軍事政變,是這個月在我所屬的分區中展開。我在追其中一個人的時候來到天台,也看到了月色。月色依舊,但我的腿沒有了,那個人的命也丟了……雖然那個人不是我所殺。」 天藍吸了口氣,雖是有點冷靜,但語間卻收不住強烈的懊悔感,聲音微微抖了起來。 「那個人本可以逃走,但我追了上去。結果而言她的死令總局清理了叛黨,但賠上了的許多人命,包括她……都曾經是我所深信著的人。」 亞麻倒抽了一口涼氣。 「所謂忠誠,所謂愛……我不敢多言。但感情是容易被人欺騙的,不是嗎?」 重新站直的天藍把亞麻晾在一旁,自顧自的離開,獨留她在一旁。 課室的門被打開了之後,希看到的是繪里走進來的身影。 紫影見狀,立刻拿著外賣的紙袋走到繪里面前。 「怎麼了。」雖說兩人吃飯的次數不多,但繪里知道希應該有東西想向她開口。 「咱想帶校長到一個地方,在那裡吃可以嗎?」 「在那裡吃?」 「秘密吶~」 說是問她的批准,但其實也不希望自己拒絕吧。這樣想著的繪里就隨口答應了希的請求,兩人走出了課室。 看出了希是完成了體能訓練不久,身體處於比較熱的狀態。所以繪里看著只穿著貼身黑色訓練服的希帶著自己走。跟在希身後的校長看到了希後頸還有不少的汗珠,想提醒一下但因為各種的原因而作罷,決定默默的跟著她。 走著走著,兩人開始走到平常學生可以自由出入的地帶。 所有學生看到校長無不點頭敬禮,希立刻放慢腳步與繪里平排而行。 「在害怕別人的眼光嗎?」淡藍緩緩開口。 「咱不想被誤會呢……已經招來忌恨的咱並不希望再讓那些人有損咱的口實吶。」 特意小聲的解釋道,而身邊的大人物只是輕輕點頭表示理解。 希總覺得要是在剛相識的時候,眼前的人定不會如此配合自己。心裡面不禁暗示鬆一口氣,同時打量著筆直向前走的校長。 慢慢兩人走到健身房前,希率先掃了掃卡然後先行進去。 「在健身房的話倒不如在課室吃不是更方便嗎……還有這裡不准飲食。」 「不是在這。請跟咱來。」伸了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兩人走到健身房的盡頭。希拉開了門:「在這裡之前走一小段樓梯……啊。」 似乎注意到眼前人行動不太便利的事實,感到不安的希一時想不到方法應對。 「知道了,只是一會的話也是可以的。」 淡藍讀懂了遲疑的訊號,平靜的消除了希的疑慮。 「抱歉,是咱的思慮不周。但咱很希望校長就夠來到那個地方。」 「讓我慢慢走就好。」 雖然不希望將軟弱的一面,需要他人照顧的一面展露出來,但似乎繪里也別無選擇。既然答應了會赴約,貫徹始終也是自己的信念。 讓希安心了以後繪里一步步的撐著欄杆,並以刀的輔助緩緩步上梯級。雖說行樓梯這裡的活動是在繪里的能力範圍內,但逃生梯的級距較大,要到天台的路也有點長。繪里走起來也有一點艱辛的樣子,畢竟利用到膝蓋。 手心以及頸部有在稍為焗促的環境上滲出了一點點的汗水。 看在眼內的希不自覺地有點心痛:那個人為了自己,不但答應了自己的任性,還勉強自己去走上踏梯。內心的感動以及罪惡感令希很想去摟緊對方。 但軍令不容許,同時有一條無形的界線禁止自己這樣做。 凝望著白色的外袍慢慢隨主人的動作抖動,軍靴落地的聲響。希覺得眼前的人離自己既遠又近,帥氣得來卻亦有軟弱的地方。在軍隊這個地方,可以在高級軍官的層級上看到一個「完整」的人實在很難得。 好奇與好感,大概就是這樣萌生起來吧。在希心中。 拉開了天台的門,繪里才想起了小鳥的話。 「在學員健身房的上面有一道門通往天台喔。那可是最佳位置啊。」 「……」無言的走向月色,繪里既懊惱自己為何如此善忘,同時亦奇怪希帶自己來這樣的時間點那麼的不偶然。 「為甚麼是這個時間到這個地方……」看著夜空不禁喃喃自語。 這豈不是要勾起那段記憶嗎…… 繪里小幅度地甩甩頭,想要抹殺那段記憶。但命運總是如此,自己越希望忘記,回憶就更深刻地刻在心中。 暗自嘆了口氣,繪里與希找了一個位置靠著吃飯,同時看著月亮。 希拉開了外賣袋,裡頭的是烤肉便當,兩人初次吃飯的那一款。 「咱呢,一直想帶校長來這裡……每當咱有不快或是緊張有心事,都會選擇來這裡吹風。」 繪里默默的吃著便當,身邊的希雖看不到旁邊的人的眼神反應,但她肯定繪里在聽。 「今天月色很美吶,所以就更想帶您來這裡了……抱歉吶,令您要辛苦一場來到。」 語間的抱歉之色令氣氛尷尬了起來,雖然繪里明白希感到抱歉的原因,但自己不太介意的這件事,必須讓她知道才行呢,不然她就會沒完沒了的向自己道歉。 「別再提這件事了……妳已經道了歉,而我亦說過了不要緊。」 「知道了,謝謝您。」 大概理解到對方想讓自己釋懷,希淡淡的微笑回應道。 繪里夾了塊肉片,對希是有點失禮,但自己實在沒有餘裕去保持淡然的跟希講話。 「咱呢,雖然有點多管閒事,但這個月開始看到校長越來越沒精神吶。咱剛來的時候感到困擾就會到這裡吹吹風,吹過之後好像所有煩惱都沒了一般呢……」 希有點兒靦腆的說道。只見身邊的人止住了夾肉片的動作,只是握緊了筷子默然不語。 湖水綠一直看著她。 放下了筷子,繪里站了起來直了直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向了天台邊的欄杆,直接靠了上去。 欄邊看向是一望無際的,甚至看到了遠方的地平線。風也是毫無阻擋的吹向繪里。白色披風隨風揚起舞動,在她身後的希徐徐站起,將此幕看在眼內。在披風之下的純黑軍服緊貼著身子,看到了略為單薄的身影。在希眼中繪里比希所想像的瘦上不少。 希其實不太理解為何眼前的人明明看來不比一般人強壯,卻有著比大部分都要強的氣勢與實力。然而,她清楚的是這個站在高點的人,但有屬於人類的脆弱一面。這是希讀懂凜冽背影之下埋藏的一份落寞以及悲涼。 希走近了淡藍。 「……」 淡藍的視線毫無表情的看著遠方。雙手向前倚著高約半身的欄杆。 希知道那個人既然打算維持沉默,那自己亦沒有說話的空間了。雖說如此,剛才希打算開啟話題的計劃也失敗了。 青紫靜靜的站在燦金身後。 本應如此的。 但風越來越猛,而希穿著的訓練服缺了外套,就更單薄了。 「呼……呼哈……哈啾!!!!!」 「……」 淡藍木無表情的轉臉過來。 「呃……抱歉。」 「這有點煞風景啊。」淡藍不禁失笑。 「等等……」面前的淡紫臉上一陣紅一陣熱的,令繪里忍不住的覺得好笑。 不過面前的希的確穿得很少,會冷也是正常,畢竟風也挺大而這天台根本沒有任何阻隔強風的地方。 「唉……」嘆了口氣,看著希。繪里拉下了披風的扣子,將披風解了下來。 「過來吧。」向希作出了邀請,叫她過來。 繪里將披風戴在希身上。天藍的手在希身後伸向前,替她扣起披風的扣子。 「……謝謝。」臉上的紅並沒有消去,但希知道臉紅的原因並不一樣。 「老實說,我對這月光有一點五味紛陳的感覺。」 隔了一會,淡藍重新靠在欄杆上。 「抱歉呢,令您想起些不快的事。」 稍微將身上的披風拉向自己,小心翼翼的回應著。希才不會告訴眼前的人自己有點點貪戀披風的溫暖與味道。 「三年前,妳在軍隊中嗎?」純黑的軍官問道。 「才剛來到軍校裡頭。」 「那妳應該也有聽聞過那一年發生甚麼事了吧。」如此試探著希。 「咱……不太清楚。」 「是嗎。」 轉了轉身,側身靠在欄杆:「那件事,令我再去想「信任」與「關係」……」 她嘆了口氣:「然而,我依舊不能理解。」 希聽罷,忍不住伸手環住了一片漆黑。 「?」 燦金對眼前的人的行動感到了一點疑問。 「咱不了解校長,也不知道當年發生甚麼事,沒法幫到甚麼……但請您不要質疑這個……」 兩人的距離因為希而變得異常的接近。 繪里感覺到希將頭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可以嗅到希身上的淡香,令自己的腦袋好像當機了一般。 她不能忘記披上自己白色披風的希的樣子,不但是美,與以前穿醫生袍的參謀更加相似。但隨之而來的是一份罪惡感。對自己現在抱有的情緒,對人的懷疑……她也搞不清。 「月色會因為日子的變更而有圓缺,但人之間的信任與關係,咱覺得是比許多東西都能堅持得久吶。」甜甜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雖然由咱來說沒有甚麼說服力,但咱覺得現在的校長,身邊有好多信任您的下屬……而且,呃……」 明明在前面講得挺好的嘛,繪里覺得身前的人可愛的很。 「咱覺得,只是不去珍惜每一段關係,那關係與信任,甚至愛……這些都不會來到我們的身上啊……」 稍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希有點害羞的笑著:「咱會支持您……如果容許的話。」 「嗯……」 兩個人有點尷尬的站著,同時合拍地別過了臉。臉頰一熱的。 一陣沉默之後,漆黑抬起頭看著希。 「謝謝妳,希。」 軍校的高層三人一同坐在員工餐廳的小酒吧裡,其他教官見到那三人聚在那邊的時候,都急急的散開不敢打擾。 只有酒保兼負責人的短髮女子留在水吧那邊擦著杯子。 「吶,」赤紅開了口:「最近不見校長在這邊出現,南桑知道為甚麼嗎?」 注意到近期校長的習慣有一點點不同的真姬實在有點擔心,畢竟自家校長在這種時候忽冷忽熱,狀態飄忽的情況在最高層的三人中是公開的秘密。 「在軍火到手之後,以及調職事情之後,校長的處理速度的確慢了一點。是因為將注意力放到了學生身上嗎?」身旁的海未副校長喝了口淺色:「我聽到學生說在健身房周圍看到了她和東條同學在一起的講法呢。」 顯然海藍完全不擔心。 「健身房?」亞麻提出了疑問。她可是記得自己幾天前曾經介紹過健身房那邊的天台予那個一臉依戀月色的人。 「是啊,雖然這只是學生們口耳相傳的說法……」 「是說,這個根我們原本討論的方向不一致啊。」趴在吧枱上的真姬無奈的看著其餘兩人,似乎有點不滿兩人的討論向著「談論是非」的方向發展。 「是呢……」海藍有點寵溺的向著身邊的赤紅點了點頭:「不在這露面的話,應該是外賣到辦公室吧……」說罷,副校長與教務長同時看向亞麻。 被兩雙眼認真的看著的小鳥不禁覺得渾身不自在。 稍稍向後靠的小鳥弱弱的開口:「小鳥不知道啦……不要這樣看著小鳥……」 兩人見狀,再次合拍地同時嘆了口氣,收起了銳利的眼神。 三個人就這樣扶著酒杯乾坐著。 酒保看著這三人,就拿了些飯團走過去。 「您們是怎麼了?飯團送您們吃,是新米造的哦。」自豪地將碟子推過去。 「小鳥我們在擔心……校長的事。」 海藍小聲想要阻止小鳥繼續問下去,但旁邊的小鳥全不知情。 「為甚麼?」酒保問道。 而小鳥身邊的海未與真姬則是手托著頭甚是懊惱。 「最近都沒看到她來這吃飯……」 小鳥小聲的嘀咕著,而酒保亦剛好聽進去。 「說起校長,幾天前她帶了個學生進來,說要給她進來的許可。之後那孩子來的時候都會外帶兩個便當出去呢……」 酒保說罷,吧枱頹然的三人突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她。 「就是這個!!!!!!!!!!」 幾乎同時驚呼出來,令酒保大驚失色。 「誰來救救我?!」 「現在有的情報就是校長與東條同學關係好得會一起吃飯,還是不止一次。」 雙手抱拳的置於桌面,海未的臉色不禁沉了下來。 「小鳥也沒聽過校長會跟任何人約吃飯呢……」 「會不會是與那個學生做諮詢啊……」真姬捲捲髮尾:「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吧,離第一次考試也不遠了。我也有與學生們相談。」 「應該不是那麼單純……」海未與小鳥同時反駁了那個可能性。 「呃……」赤紅被兩人直截了當的反駁,一時反應不了。 重新喝了口酒,海藍瞄向酒吧的角落,並指了指:「正常而言校長不久就會來這裡一個人喝點酒,要試探一下嗎?」 說實在,海未開始搞不懂繪里的想法。她以為,繪里對東條希這個學生有著許多的偏見,基於她與那位導致繪里受傷的人的樣貌很相似。但既然不止一次叫學生替自己買便當,也就是關係好的證明? 海未不太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甚麼事? 「我不認為由我們去問校長她會乖乖的回答我們呢……」 這時輪到赤紅嘆了口氣:「畢竟那個人很重視私隱,我們亦沒有過問的權利。」 「啊,剛才不是說是跟學生吃嗎?問她不就好了。」恍然大悟的真姬提出了建議。 「是呢……」另外兩人也同意了這個安排。但看起怎麼好像也是剛想起這方法的樣子啊……真姬的內心如此嘀咕著。該說是當局者迷嗎? 「但我不認識東條同學啊,突然跑去問她跟校長的事會令人懷疑啊……」海未立刻推掉這個任務。 「小鳥我應該接觸東條同學的機會不比園田閣下多吧……西木野閣下不是有指導東條同學的行程嗎?」有點惡趣味的直接將直球丟到真姬身上。 「誒!」雖然自己的確有指導過希,但借學生問有關上司的事還是有點難以啟齒啊……真姬暗暗不滿著。但看著身邊兩個做了感謝手勢的同事們,說不出甚麼話來。 「這天的酒算在妳們頭上了。」臉微微漲紅的真姬弱弱地吐出這話,同時也接下了這任務。 說罷,赤紅喝下了第五杯IPA。 「不覺得苦嗎……IPA……」小鳥問道。 「有點,跟現在的心情有點類似。」 真姬苦笑著回應,隨即三人陷入了沉默。 TBC ————————————————————————————————————————————
IPA (India Pale Ale): 啤酒一種,有很香的啤酒花味,但苦味十分明顯
繪:是說希那一下噴嚏實在是太煞風景,明明我在很帥氣的擺pose
希:繪里親沒有提醒咱才會有這個事態的吶……妳明明看到我沒有帶外套
繪:嘛,的確……
感謝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