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精靈樂章
更新时间:2017-06-12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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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永咲的生日(四)



這樣啊。

嗯,咲就再讓姊姊多睡點。

難怪垃圾桶都是酒瓶,明白。



從美穗子前輩這邊得到部長(不知用哪些方法)買了幾罐啤酒,趁她不小心陷入美夢時邀請姊姊喝了起來。『原來姊姊會喝酒啊…』雙手與美穗子共同製作四人份早餐,腦袋仍為正經八百又溫柔的姊姊感到驚訝。



「兩個人都很開心。」去除蔥尾切細末「咲沒看到真可惜,昨晚她倆聊得很多。」叩叩叩,刀鋒輕敲砧板,美穗子滿是笑意轉述「別看久那個樣子,扣除妳們這些可愛晚輩,身邊沒有能讓她這樣子輕鬆說話的朋友。」

「嗯。」轉小火源,丟下美穗子準備的材料上鍋蓋。「不是很清楚呢,昨晚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樣子的對話,無論部長或姊姊。」

「哈哈,雖然年紀差不多,咲畢竟還是妹妹,沒有姊姊會讓妹妹看到這些,咲不也當過學姊嗎?應該能理解。」

「還是不清楚,國中時沒有人會叫我學姊,我也沒參加任何社團或團體活動,通常會坐在樹下看書打發時間。」

「咲也不擅長跟人相處呢。」

「嘿哈哈,我跟姊姊不一樣嘛,姊姊以前就是學校的人氣王,到哪都有姊姊認識的人。」

「因為照很會照顧人吧。」

「嗯嗯,姊姊很溫柔嘛。」



哎呀,又繞回來了。

聆聽晚輩打從心底崇仰的聲音,美穗子不自覺與昨晚做媒合。

這孩子很黏照呢。











推開房門輕步湊近沉眠身影,伸長臂搖晃身影。

「姊姊起床了,早餐做好了唷。」

「唔嗯…」

回應妹妹是一抹低哼與直接把棉被包過頭的反應。

鮮紅雙眸眨眨眼皮,再度搖晃手中物。

別讓大家等,快點起床。

這回連聲音也沒有了,但是。

被子蓋這麼緊,會窒息啦。

扯開包緊身影的厚布,而照也因為冬季寒息而不得擺動手臂搜索溫暖被窩。

握住搜尋溫暖的手。

起床了唷。





「咲?」美穗子捕捉獨自回來的身影,滿是不解「照呢?起床了嗎?」

經過幾番努力仍毫無所獲的晚輩搖搖頭「姊姊很會賴床,需要分次叫人。」

「賴床?」早照一步清醒的久滿頭問號。「照會賴床?」

「嗯…還非常嚴重。」

「怎麼可能。」轉轉眼珠與同樣迷惑的美穗子對眼,再看拿取碗筷準備設桌的晚輩,挑挑眉頭「咲,來來,我教妳怎麼叫照,保證起床。」給予各種點子,匆匆趕晚輩離開客廳「那傢伙會賴床還真頭一次知道。」

「照警戒心很高嗎?」

「通常只要有人靠近她都會知道,是淺眠型的人,但…咲是例外。」

「咲能讓照安心吧。」

「對呀。」再度纏上前方柔軟身影。「美穗子也是。」

「唔…」



又包成饅頭了…

看經過一點時間仍回夢鄉的身影,咲有些無奈看向手中物。

試試看吧。

上前再度拉開棉被,把手中物塞入嘴然後等待。

經過半分鐘,姊姊果然有了動作──吃糖的動作。

唉,真得很喜歡吃糖果。

邊想邊捉住棒棒糖,抽出嘴巴,不一會緊密眼皮撐開,用瞳孔陳述她的不滿。



「起床了啦。」

經過一些緩機,明確捕捉妹妹的身影。「咲…」捉住細細手腕扯彎腰身,昂首迎接唇瓣。

沒料到姊姊會來這招,毫無準備下承接早晨吻。





咯嚓咯嚓。

咲無語乾視搶回糖果,甚至害怕自己再度奪走,毅然咬碎糖果的姊姊。

















視線來回滑過充滿好奇疑惑與各種不明白的熟悉臉孔們。

經歷一場全國賽優勝組感言發表,清澄(前)部長的怯場敏感度明顯下降,此刻面對長野縣決賽四所學校前任或現任部員,能更輕鬆地揚起微笑。





「謝謝妳們,放假日還願意前來。」

「久,是妳大清早打電話來說什麼過去死黨難得回長野,硬要把我們拖出來陪同打麻將,人呢?別賣關子。」

「啊啦~」久眨眨眼偏頭淺笑「由美好急。」

「我才……」

「哇哈哈。」

接下不悅乾瞪視線,久聳肩再賠個微笑。「這位朋友很快也會變成大家的朋友,應該說我希望大家都能當朋友,另一點是她有四年沒回長野了,今次是因為有值得紀念的日子才回長野。」

「喂、清澄部長,可以麻煩妳說重點嗎?妳一直說朋友朋友的,連個人影也沒見到。」

「哈哈哈,妳們都認識唷。」

「我們?」

「誰啊?」

美穗子與久相視一眼,有默契得笑了笑。「咲的姊姊。」

姊姊???

四所學校同時飄盪粗紅問號。

「等、等等…等一下!」華菜撐大眼睛高吼「這玩笑不好笑,咲的姊姊是那個、那個」

「全國賽個人組連霸冠軍…」

「對對、對啦,就是她!」

「哇哈哈,宮永照啊。」

「但是前輩,咲的姊姊不是…」

「桃子說得沒錯,宮永照不肯承認咲這個妹妹。」由美單手撐腰,看向笑得自信的競爭對手。「咲也在場,我不覺得她願意接受邀請。」

「這個嘛~照,就是妳聽到的這樣,我們都知道妳跟咲的事情。」



喀啦啦───碰。



紅紫色中短髮女孩推開門,瞪向清澄部長後轉向瞠目結舌的長野麻將部員們,緩緩淺身「午安,宮永照,咲受大家照顧了。」

四所學校面對真人王者,相較打招呼,她們似乎更著重另一件事情。

「咲,妳們合好了?」

「真的假的?」

「宮永桑不是閉門不見嗎?」

「到底怎麼回事?」

人心惶惶妳一言我一語,不時打量怎麼想也不可能出現的身影,久拍拍手喚回大家的注意力。「有件事情我也沒跟大家說清楚,我與照是中學同班同學,早在認識咲之前就知道照有個妹妹,而且還知道」看下冷張臉不語的好友「她是個超級妹控。」

「哇哈哈,好驚人的消息,妹控的姊姊怎麼可能直接在眾人前無視妹妹。」

「就是嘛,那場面超尷尬…」

「不過就是大會休息的日子一起去吃飯巧遇。」

「看也不看,直接跳頭走人。」

「啊啊,超尷尬的。」

「假若沒有小和去安慰咲,我們還真束手無策。」

「照。」朝好友挑高眉頭「妳就知道自己在長野多有名了。」

「……久,我從來不反駁自己是個妹控,可以請妳別一再強調這字眼嗎?」

「嘖嘖。」清澄部長晃晃手指強調「妳前面少了幾個字,超級妹控,怎麼樣也不肯讓我看看妳疼愛的妹妹,超級小氣。」

「我說過了,以妳的人品,我實在不敢恭維把咲介紹給妳認識,萬一『不小心』教壞她還得了?」

「我還是認識了呀。」部長驕傲指向自己「還是我家大將唷。」

「妳家?她姓宮永,別讓我一再重複行嗎?」

「妳才該去看看報章雜誌,宮永咲前面是清澄麻將部,而我是部長~」把好友堵得啞口無言,部長心情極好重新面對眾人。「請大家過來除了打麻將還有第二件事,各位的印象照確實是個對妹妹極度冷漠的姊姊,然而就我認識照是每天下課鐘聲一打就衝出教室前往與住家反方向的國小接妹妹放學的妹控,國中同班兩年幾個月的時間,烈陽高照或風吹雨打也不曾阻斷一天的超級妹控,我印象最深是國二的夏季,照請了兩天假,第三天看到她,我從沒見過她那張冰冷表情被陰森黑影壟罩,理由居然是妹妹發高燒兩天,她兩天不眠不休看護在旁,等妹妹退燒送去上學後直接進教室,這樣的姊姊哪裡找?」

「既然如此。」透華雙手抱胸,金色瀏海豎得高高「在我們面前直接無視咲是怎樣?」

「是咲做了什麼嗎?」

「就算做了什麼也不該直接無視吧?」

「嗯…好像也對。」

「我不怪照。」面對種種猜測與難以相信自己話語內的宮永照,久持續補充「照會離開與我有直接關係。」

「哎?跟部長有關係?」

「喂、別提這個!」

凝望兩對毫無差異的瞳色,稀鬆朝姊妹笑笑「咲,我說真的,因為最初察覺照的轉變並且直接提醒本人的就是我。」

「為什麼?」

「竹井久。」

「照,我看到妳的決心了,妳打算成為職業雀士對嗎?」上前輕拍表情越發冷漠的好友。「妳現在是高中的頂點、我相信很快就是日本的頂端,既然妳想做,身為朋友我沒理由不支持妳,妳需要對手,我才會請長野縣前四強的學校今日在這裡集合,不過在那之前我得斬斷妳的後路,我們清澄…不,是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想看到咲難過,妳並不知道咲在這裡受多少人支持。」



以信賴安撫老是胡思亂想或隨意對號入座的朋友,重視充滿疑問的妹妹。「咲,照會離開甚至無視妳,是我對妳的姊姊說───照、妳愛上自己的妹妹了。」

「………………哎……?」

「照產生自覺開始,也就踩進了整整五年自尋煩惱的道路。」

紅色眼瞳倒映身旁不願回首過去的複雜面容。「就…就這樣?就為了這個?」

「嘿,妹控,妹妹想知道答案別躲躲藏藏。」

自我拉扯半响,放棄掙扎的長長歎氣「……嗯。」

「…………真無聊啊……為了這種理由…」

颼。照忽然感覺寒毛直立,看向被瀏海遮掩的妹妹「呃…咲……?」

「姊姊。」當咲抬高面容,照立馬抽氣望向妹妹的左眼,連身旁的久也忍不住打寒顫,只有咲平淡提議「我們上麻將桌吧,部長、福路前輩,麻煩你們了。」

「呃…好……」

「久。」照出手抓住某部長衣角「別鬧了,咲現在會踢飛我們。」

「……很、很有趣不是嗎…」

「別嘴硬了。」

「是妳惹火她,又不是我。」







自摸,三暗刻、對對。

和,七對子

自摸,門清、平胡

和,三色同順、單騎

和,門前清,赤一,姊姊,妳坐北風呢。





嗚哇,下手不留情啊。

現役王者讓得真誇張。

哇哈哈,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任何紀錄影像也沒看過王者無法發動登天梯。

宮永同學是運勢魔王…

哪邊?

……不管哪邊…

一邊王者、一邊魔王,照理會很有趣呀。

現在只有魔王主領牌局。

哈哈哈,清澄部長跟風越隊長連帶倒楣。

嗯…

小和想什麼?

這個…咲好像從開局到現在都沒嶺上開花。

咲醬不是每局都會嶺上開花呀,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



四周包圍各種心得討論,宮永照不為所動,視線不時移開手牌掃視表裡如一的妹妹。眼看牌局快結束了,照忍不住嘆息…這妹妹發起狠來絕對是全家的首冠,只可惜平常好脾氣實在很難戳中她的點,但一不小心戳中,家裡還真沒人想跟她玩麻將………相信現在這場子內也不會有人想跟她玩,包含苟延殘喘的雙部長。



叩。指尖壓著牌放置捨棄區排好。「咲發什麼脾氣?」

「沒有呀。」咲打出北風。「我怎麼會跟姊姊生氣呢。」

聽取口是心非,照不以為然道「沒生氣會那張臉嗎?」

「姊姊看錯了。」



嗚哇、美穗子,我好想逃喔。

……加油,再忍耐一下就結束了。



「妳當我認識妳幾年?」照翻個白眼補充「怎麼可能看錯。」

「姊姊多想了,我不會跟姊姊生氣。」

「總之。」摸進手牌停下選牌的動作「我跟妳道歉,別生氣了。」

「姊姊的道歉跟沒有白紙黑字的借據一樣,毫無信用。」咲。聽姊姊平板生冷的語調仍沒意願退讓補道「姊姊答應我的事情這幾年都失效了。」

碰。紅眸點燃怒火打出三條「我說啊,妳以為我喜歡嗎?妳這麼鈍、愛哭又不經世事。」

「嗯…」摸進手牌,打出五餅「至少我有遵守約定,跟姊姊不同。」

「但我跟普通人一樣,久叫了我幾年妹控?妳以為我有心臟去承受妳對我的失望嗎?」

「我現在很失望,居然為了根本不重要的原因被姊姊拋棄。」

「不重要?我現在對媒體說一句宮永照愛上了妹妹,妳明早就是頭版了,然後被媒體包圍到連安靜看書的時間都沒有,這樣還不重要?」



碰。

不重要!

碰。

妳現在是在耍什麼任性?

碰。

才沒有。

碰。

好呀,妳來告訴我什麼是重要的?

碰。

姊姊都自己想自己的,我說有什麼用,妳根本不會聽。





照拿牌放進手牌內,捕捉只顧著看牌的妹妹「我聽妳說。」

「姊姊先丟牌。」

「不要,妳先說。」

「妳不丟我不說。」

「就算丟牌不也只是得到一句我只想自己的?有什麼差別?」宮永照雙手抱胸看向堅持不肯抬頭的妹妹。

「妳要說就去說,無所謂。」

「妳會被包圍唷。」

「才不會,姊姊根本不會向媒體說這些,現在不會。」

「還有呢?」

「還有…」咲握緊拳頭怒瞪紅眸「姊姊是膽小鬼!」

「啊…」照顯得一派輕鬆「不否認呢。」

「我根本不會在意呀,姊姊從以前就是這樣,妳覺得對我好的從來不會問我的想法。」

「對呀,我是膽小鬼妹控嘛。」

「唔…姊姊!」啊?看姊姊一副蠻不在乎的表情,咲越發不開心「妳說會聽我說的。」

照鬆弛倚靠椅背,睜開一隻眼睛「我有聽。」

「不說了。」咲氣得壓桌起身「姊姊每次都這樣。」

「咲別逃跑,會跌」──啊!?伸手支撐腳尖碰到桌子險些跌倒的柔軟身體「會跌倒的。」迎接不甘心發怒的眼眸溫和低語「看吧,不好好說話就想逃掉然後跌倒,真沒變呢。」

「唔姊……姊姊!」

「回位置坐好,還沒打完不能離開,這樣不禮貌。」

「還不是姊姊害的。」碰。屁股落回溫暖椅墊「每次每次每次都這樣。」

「是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姊姊快丟牌啦。」

「不生氣了?」

「我我…我、我本來就沒有生氣。」

「好好好,沒生氣沒生氣。」手指輕輕滑過手牌,彎曲嘴角選出一張棄牌。「這張如何?」

「唔。」看到棄牌,咲猶豫半响,最後拗不過姊姊的嘴角。「杠。」攤開三張牌拿取牌尾「自摸。」攤開令人啞口無言的小三元。





被把把大牌打得啞口無言的雙部長看到小三元只慶幸總算結束單方面廝殺戰,而入座東家的咲在姊姊視線前突然顯得滿滿尷尬,則專注觀察鬧彆扭的姊姊心情反倒好上幾層,肘貼麻將桌、掌托下顎低問「開心點沒?」唔。恢復冷靜的妹妹壓下頭遲遲不語,幾秒後忽然彈起身「我、我去上廁所。」也沒回答題目一溜煙跑出部室,照心情更好上不少,仰靠椅背閉目養神。



「我說妳啊…」擺脫被單方面廝殺戰的陰影,久刻意繞過麻將桌偷窺手牌,當手牌映入眼底,忽然被這好友弄得瞠目結舌。「真寵她啊,這種牌還點炮給她?」

眼皮緩緩睜開露出清晰鮮紅,她心情真得很好,對這老調侃自己的好友也多了點耐心。「翻開下一張牌。」

「嗯?」理解照過度重點的話語,久挑高眉頭拿取下一張牌,苦笑數秒「哈…就算不放炮也會自摸是嗎…」

「但是。」經過一番洗禮全身舒暢,照垂眼注視被久翻開的牌細道「那孩子選擇開杠。」

楞楞眼珠,升起對這兩姊妹的無奈「真搞不懂妳們喜不喜歡麻將…」

「對咲來說,麻將桌前曾經是她最痛苦的位置。」

「我聽咲說過了,宮永家的牌桌是以孩子的點心或壓歲錢當籌碼。」

「……也是不管輸贏都會被責怪的地方。」

「但,為什麼呢?不就是玩遊戲嗎?還是妳這王者自尊心放不下?」

「妳也知道那孩子的天賦,偏偏好勝心不夠強烈,確實會被我唸。」

「妳就是管輸了,那贏是誰負責?」

「媽媽。」回憶起過去總有說不清的無奈。「媽媽對我的期望值比較高…但我覺得麻將是公平的,也許每個人天賦不同,但再有天賦的人沒有心就是零,那孩子其實不討厭麻將,只是…」

「不管贏或輸都會被罵才乾脆選擇正負零?」

「啊啊。」照煩惱地貼黏椅背「我想跟咲好好對弈,偏偏那孩子老再不該出槌的地方出槌,個人組比賽居然中暑,真是…明明有打正負零的本事,怎麼就對勝利這麼無所謂呢?」

「其實我覺得相較被家裡叨唸,咲是更著重其他地方。」迎接等待的紅眸,久難得正經八百道「一邊是母親的施壓、一邊是姊姊的期盼,那孩子只是選擇最中間又不傷人的方式,很像她呀,妳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宮永咲?也許有點軟弱、有點不自信,但也是確定就勇往直前的人,頑固程度丁點不輸妳這姊姊,那孩子。」輕壓好友肩膀笑了笑「不就是這樣追上妳的嗎?妳該看看成長的地方,不是仰賴過往記憶。」鬆開努力思考進而閉目養神的肩膀,久選擇等待,她習慣等待也擅長等待,有些事情急不得,但這體悟照卻不是那麼清楚。



也難怪了,從牌風來看照屬攻擊型選手,主動進攻是她的風格,當她無法主動攻擊就會顯得茫然失措,咲的存在剛巧放大這個性,宮永照其實不擅長等待,事實上也是無法等待的人,但當她選擇等待的開始,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跟妹妹一樣會讓人驚豔的類型。



「咲去多久了?」

「哎?」照眼睛睜開忽然跳脫話題,久瞬間不能回神,看向其他還沉浸姊妹對弈恐怖牌局的友人們問「妳們誰知道咲去洗手間多久了?」被詢問的親友團也是一臉呆滯,對看彼此。「啊啦、那孩子跟風越不熟…八成是迷」

碰。話語還未結尾,照忽然彈起身「我去找。」

「等等,要找就一起找,風越不小啊~」

「不用了,只有我知道那孩子在哪。」

「喂、妳哪來的根據?」

卡啦啦。照推開部室橫門「她是我的。」



什麼鬼答案…?

久轉轉眼珠,回頭看向風越前隊長乾笑「美穗子就知道她有多深控了。」

「照很緊張呢。」

「哈哈…我想得不是這個…」接過美穗子充滿疑問的視線,久搔搔短髮「照會迷路忘了嗎?她跟風越也不熟。」

「這……」

到最後,還是逃不過動員搜尋這對極為相似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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