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房间角落里躺着还温热的尸体。
一个杀手坐在尸体旁,看了一眼月亮。
「我是不是该金盘洗手了?」
房间里并没有人回应她。因为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具尸体。
(不可能的吧!我一定会躺在谁的杀人现场。)
虽然杀手没有说出来,但心里明白。
(但真想和某一人一起赏月。好了不想了,快点收拾现场去拿钱吧。然后隐居一段时间。)
杀手以她极其专业的手段快速收拾了房间。
杀手关上了房门,走去了看似繁荣的街道。进入了深巷里的一个房间。
「这是赏金。」
「哦。」
一个瘦弱的女性向杀手递了一个布袋。
杀手离开巷子后,沿着河边进到了一家酒家。
「老板,照旧。」
「好。」
杀手坐到了吧台边向老板点单。老板一如既往地回应她。
老板在杀手面前端上了大呤酿和小炒附上酒杯和筷子。
(吃完这顿找个地方隐居吧。南方好像不错的样子。)
「有好好吃饭吗?风子」
空闲的老板走到杀手面前,用前手臂撑在桌子倾身靠近杀手问。
「不要像老妈一样啰嗦。」
「啊!叛逆期吗?」
「叛逆期什么鬼,我已经快三十岁了。」
「不就小丫头吗。」
老板趁机用另一只手摸杀手的头。
「快放开手。」
杀手推开了老板的手。
「果然是叛逆期。」
「快点滚去做你的生意。」
「无论你去到哪里都要好好吃饭。」
「哦。」
(我有跟老板说过要离开这里吗?)
正当杀手想问老板怎么知道的时候,老板已经走进了厨房了。
此时酒家的门被粗暴的打开了,走进了几个训练有素的人。
证据就是他们手上的枪几乎同时瞄准了我的头,还有他们胸前的纹章。
「你就是铃前风子吗?」
(这声音沉稳到这种程度,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执行官,搞不好还是王家的。)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去死吧。」
(决断力也是一流的。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赢。死了后还要给老板添麻烦,哎。)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同时,一个身影快速插进了我和子弹之间。
(。。。。。老。。板。。。。。)
「无论十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是这样,不要那么容易接受死亡啊。」
「欸。」
在老板的怀抱里我对这体感和温度有记忆。
是十年前一次刺杀敌军司令官失败被俘虏后枪决时,被敌军的佣兵抱住的记忆。
「你还是一样的傻。混蛋佣兵。」
(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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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字数不够,以下是译者的脑洞小剧场。)
子弹并没有击穿老板的身体。
「你以为我还会像十年前那样吗?」
在老板衣服下面还穿着一件防弹衣。
老板反手就抱起风子,跑出了店的后门。
「快放我下来。」
风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试图挣扎一下。
「我看你的样子还挺享受的,都不忍心放你下来了。」
「那你就不要再离开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