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後許久日後,我以絢瀨集團負責人與上頭秘密交涉,成功拿到了音乃木坂學院讓渡書,以及金錢上的交易。
接下來...
金髮扯著勒的死緊的淺藍色領帶,脫下黑色西裝外套手拿著背在肩上,大大吸一口氣,腦中瞬間回想起目前身旁這位身材苗條開心的拉勾自己手臂的女孩,在早上替自己打領帶時狠狠上推,束得繪里感覺氣管都快凹進去了才收手。
女孩身穿繪里親自選的正式服裝,要求對方陪她來上頭交涉後續。原因有二。一是女孩要求,二是繪里想藉此告訴女孩真相。
「放了人質。」燦金平淡對著眼前的上頭說道,眼神冷冽的讓所有人懼怕,包括她自己身邊的女孩緊抓繪里的手臂。少女回了女孩一個溫柔眼神,”不要怕”,將手握住女孩顫抖的手。
最中間的男子擺出思考動作,鏡片反射出的眼神深長而有意味,銳利的令人打起哆嗦。「按照約定是需要還給妳們,但是妳仔細看下妳手裡拿著的契約書,上頭應該有一條『人質依舊歸屬於他方。』」繪里不可置信抽起,因為她的再三確認保證不會有損我方利益的條款才簽下。
快速翻閱,才發現自己中了計。但她卻在一秒內勾起一抹笑容。
「沒想到堂堂的絢瀨小姐也會中計,看來,是我高估了是嗎?」
兩人冒起冷汗,槍口無禮的對準自己身後。「目的。」摻雜憤怒的平靜語氣,使男人大笑。
「交給我。」男人平穩的不像是害人的那一方。繪里糾結的握緊手指,把文件捏的凹陷。後方的槍枝不斷考驗自己的耐心。她不時窺探著女孩,對方卻意外的用眼神告訴她不能交。
是啊。才多久的時間,我們倆不知早已經經歷了多少個生死關頭,到現在都還會害怕,豈不是可笑?
繪里拿起文件,伸出了手。「想要嗎?何不自己來拿?」男人眼睛瞪得老大,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金髮也注意到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穩固自己的立場,要是現在被牽著鼻子走,還有什麼意義。燦金如此想。男人撇撇頭,無聲叫著離兩人最近的股東去拿,一名畏畏縮縮的男人,不足為懼。
男人似乎感受到繪里不一樣的氣場,他接過文件的剎那,他看見了,那絲狡猾和自信眼神,正狠狠的注視著他,彷彿不斷催眠自己接下,否則內心中的恐懼會吞噬自己體內的細胞。
手汗多的落地,唯唯諾諾的大肆扯下,繪里知道,對方已經中下自己的圈套。文件燃起火苗,隨後越燒越旺,直到在男人手中燒的乾淨,在場的所有股東立馬站起,只有繪里的臉上神情自若。希同樣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妳幹了什麼!」男人嘶吼,臉上的從容已經憤火怒上,後方椅子倒在一旁。
悠然自得的模樣,連自己看到都想揍下現在的嘴臉,「這魔術變得可真好。要不就給我們說說是怎麼..」
「閉上嘴說明白。」後方拿著槍枝的兩名男人將槍口向前頂住,「好好好。我說,我說。別激動啊兩位大哥。但是有一個條件。」男人挑眉,瞧著澄金,「你不答應,不說也罷。你以為我們還會怕死嗎?」
男人咋舌,眼神傳遞出"要什麼理由妳說",「放她到門外,我便告訴你一切。」他大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便應允了。
「妳幹什麼?不是說好了要一起面對。」冷酷無情的面目彷彿對方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人,希也被請了出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看來妳的女人還算有情有義,不如讓給我?」繪里回過頭,尖細的神情讓當下的氣氛凝結,「你敢動她,不如先做好進棺材的覺悟再來說。」
她舉起了左手,拉開了事先蹦起的繃帶,上方的疤痕觸目驚心。在裡頭還留下的火藥殘物,澄金發現只要受到特定的影響便能夠引起微弱火花,雖然會對手造成傷害,但對這名少女似乎只是皮毛。
文件夾上的毛線,正是引發這次魔術的導火線。
「這對妳對我有何益處。」
「您難道不知,只要簽約時有兩方律師在場契約便算成立,無論是口頭還是協約。當然我想這些都是無用,即便有第三人在場,你也會百口莫辯並無此事吧。所以。」
繪里反手扯下自己身後男人的手,過大衝擊的過肩摔讓男人的手鬆開,落下的手槍被繪里拾起,威嚇一旁方才接過文件那麼男人,她知道這男人的身價有多高,因為他手中戴著看似不起眼的飾品。
眾多手槍同一時間指準繪里與男人。
「別動。敢開槍試試看。」繪里將男人擋在身前,手臂勒在頸部,槍口抵在太陽穴口。直到一步步退開到身後的門,確認無誤無情的打昏男人。離開了會議室。
「快走。」繪里一把抓住希的手,手裡握住的槍枝是她保命的唯一辦法。還好自己戴上了平時的黑色手套,否則槍枝便會留下指紋。
速度不是他們股東們的對手,最後在男人口袋中,發現了一張紙條。
"那份燒毀的文件只是空殼,真正的還在我手裡。還有,方才那份契約書我還沒簽下,簽下的只有音乃木坂的讓渡書。請依照約定釋放高坂穗乃果。否則咱們就法庭見。"
男人蹂躪紙條往地上一甩,「看屁看啊!還不快去想辦法!」待所有人回去自己崗位上,男人再次發號施令,「淺野呢?」
「去和UTX的理事長商議了。」
「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