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Agent starling.”Jodie看着vermouth迎上自己的目光，朱唇轻启，笑语嫣然，她撇过头去，心底凉了个透。

“什么时候？”事到如今再隐瞒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出来？”

“这样就能避免和组织的接触，获取不到任何的情报。”Jodie心想。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座奥斯卡？”

“啊？”Jodie一时间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忘了啊。”vermouth压下身子俯在Jodie耳边呵着气轻声问她。

29.

“是我忘记的事情吗？”

“我忘记了什么？”

“那个时候还发生了什么？”

Jodie想着合上了眼睛。

“姐姐你好漂亮，我是不是在电视上见过你啊？”

“姐姐你是不是电影明星啊，很出名的那种？”

“姐姐这么漂亮会拿到奥斯卡吧，我听她们说这是最厉害的奖项了。”

“如果有那个时候的话，我可以去看吗？”

她好像是这样问过来着。

“好。”她好像记得那个人有这样回答过。

“不过那样的事情应该是梦吧？”

“不，一定是梦吧。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vermouth怎么可能会去兑现那样信口的承诺。”

30.

“又走神了。”俯在耳边的人一声轻叹，支起来一点身子凑过去咬Jodie的脖颈。只可惜Jodie穿了件高领的羊绒衫，一口咬下去便咬了一嘴的羊绒。

“碍事。”vermouth嘀咕了一句，转而去咬她的下唇，右手抓了碍事的羊绒衫衣摆一个劲地在往上撩。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吧。”Jodie感觉这就像是自己无数次在飞机上睡着的时候陷入的梦境一般，只要闭上眼睛过去了醒来便是新的工作。通告，宣发，晚宴。无数的事情还在一边压着，让她没有喘息的时间。

她便又闭上眼睛，不抗拒，但也不去回应。

“讨厌吗？”身上的人停下动作，重新贴在她耳边吐气。

温玉软香满怀，橘子味香水的气息带着一点酒香覆了过来，让Jodie想起来一年前那个发着烧的午后开着暖风的向阳卧室，柔软的床褥和厚实的带着vermouth气息的羽绒被，她陷在里面那个感觉近乎被抱了满怀。

是自幼年之后久违的安全感。

“不讨厌。”她心想，抿了抿唇却是没有说话。

“那，喜欢吗？”vermouth又吻了上去，声音有点发闷听不真切。

Jodie歪了歪头依旧沉默着。

“要继续吗？”这样问着，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没停下来。

“嗯。”轻轻的一声细若蚊呐，仿佛像是幻听一般。

“讨厌你。”裸露在外的肩膀被Jodie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明朗。

“回去吧。别再回来，也别再插手了。我下次也保不住你。”Jodie恍惚之间听到这样句话，也不晓得是不是幻听。

第二天一早，Jodie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在床头柜上码好的手机身份证件几张纸钞和一张回匡提科的机票的时候，她知道昨夜的那句话还真不是幻听，这间公寓恐怕也就此荒废掉了。

她的第一次卧底任务，败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