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喃风手掀了顾浅欢衣摆，将她压于身下，解了她衬衫扣子，逐步向上探去，但终究没碰到那片柔软，仅是在顾浅欢肚脐处用手指打转，顾浅欢是极其瘦弱的，平时有衣物掩着看不出些甚么，但现在。

随手一碰便极其硬的那东西，是什么。

自然是，骨头。

顾浅欢整个人都骨瘦嶙峋的，倒也勉勉强强维持了正常人的形态。

这次是母亲主动。

顾浅欢略微抬头，承着顾喃风的吻，半阖上眼享受，也回应着她，手抚上自己母亲的背，齿舌交缠产生的水声在此时格外醒耳。

解到顾浅欢第三个扣子，顾喃风便停手了，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也不再与顾浅欢亲吻，揉揉顾浅欢的脸，淡然抿唇。

“……怎么，不来了？”顾浅欢转身自沙发上坐起，眼睛有意无意瞥向顾喃风的那双手。

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手罢。

不过这手，好像意外的……长了些。

顾浅欢以前是有看过些漫本子的，也有那么几个同性题材的漫画，用手指……

嗯……

不过自己母亲以前都是将手指略微蜷缩起来的，此时瞧起来倒是，意外的，长了很多。

当真是有些长了。

“太早了。”

太早了？什么意思？

是嫌她太小了么？可她已经有二十岁了，如若是比较早结婚的人，早已经结了婚并且有了孩子了。

这，还小么？

顾浅欢喝了牛奶，发誓要长得再高些，才能与母亲站在一处，才能被母亲……那什么。

“我已经不小了。”喝过牛奶后，再抿唇开口。

“嗯。我们应该等等，等到你可以接受情事，懂么？我不想伤着你。”

听说破了那东西会很疼，顾喃风不太希望顾浅欢会疼着。

立马反应过来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顾浅欢揪了顾喃风衣袖，侧过脸道。

“我不怕疼。”

骗人的。

她怕极了疼，还怕极了死。

纵然以往不怕，但她现在已经有母亲了，就更不能死了。

“别勉强自己，乖，再等等。”

再等等。

不能伤着她了。

再等等。

等了那么些年了，再等就等不了了么。

可以再等，一年，两年，如果她不喜欢做那事，那便等个一辈子。

顾浅欢手里头抱着牛奶，又喝了一口。

牛奶，无味。

不过她想长高。

想与自己母亲，站于一旁。

“……嗯，但我，不是不想与母亲做那，那事的，我，我很愿意与母亲做那事。”

骗人。

身子在发抖。

顾喃风自然是发现了这一举动，半阖了眼，唇边带了淡笑:“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么。”

算是开了个玩笑，也算是安抚了顾浅欢的心情。

可能顾浅欢小时有什么关于性 爱这方面的，心理阴影罢。

以后要少些提了。

顾喃风默默记进心中，将特意煮的黏糊糊的粥递给顾浅欢。

现在顾浅欢，饭都不用做了，什么事几乎都是靠着顾喃风了，这自然是不行的。

顾浅欢将那牛奶均都喝下，抿了那粥。

不热不冷，刚刚好的温度，大概母亲是知道了她对温度的感知与常人不一样，甚至能摸准到底她感受到的温度比常人低了多少。

不知到底该如何感谢，顾浅欢侧了脸，笑着含了粥，待着那粥在自己嘴中几近与凉了，与自己母亲亲吻，将粥渡入自己母亲嘴中。

顾喃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模样，顾浅欢则是一脸温和笑容。

一个清冷如冰似月，一个温润如玉如水。

也倒是绝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