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者,时之久也;远者,路之遥也。
妾身背离遥远的月都,居住在这永远亭已经多久了?早已不太记得。或者说,时间对妾身来说并没有意义。
永远与须臾的罪人,用永远与须臾囚禁着这片土地。因此,竹林常绿,清泓绕亭。但总觉得一直以来,少了些什么。
妾身在这水榭旁,遥望着那轮月——自己的故乡。
——但实际上,对那里从没有什么留恋的。
亲族只是着眼在妾身的两个妹妹身上,因此妾身是跟随母上的姓氏。妾身被交付永琳的时候,已是见他的最后一面。
但是,妾身却依旧时常遥望着那轮月。每每望月,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尤其是,在那个紫月之夜之后。心情愈加惶恐不安。
踏踏踏踏……
青石板上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最终停在了水榭的旁边。
“殿下。”
“永琳,记得在好久之前,记得我们做过约定的。妳不要再叫我殿下,而我也不称妳为师匠。”
“啊。抱歉,殿……不,辉夜。”
“那么……有什么事吗?永琳?”
“就在前些日子,藤原妹红气息忽然消失了。”
沉默的气氛在那一刹那蔓延了整个永远亭。
什……
虽然是对妾身怀有敌意的人。但毕竟是服用了永生药的人。
“永琳,调查过了吗?”
“曾有兔子报告说,她走进了再思之道。——后来我曾去探查过。无缘塚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她的气息就消散在那里。”
几十年前,铃仙才来到妾身的身边,那时才听说外界的人类已经入侵了月球。
总觉得这种荒谬的事不可能发生。
妾身半信半疑,但铃仙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而前些日子,八云紫曾抱来一个没有心跳的虚弱的孩子,却更让人起疑。
“永琳,把那把剑拿来。”
“是。”
倒不是因为她的病情奇怪。而是那苍白的发色,还有那柄奇异的长剑。
很快,永琳便把那柄长剑拿来。
是一柄收纳在皮革剑鞘中的长剑。
凝视着它的护柄,秘银质地,雕着浮云的纹饰,迎月熠熠生辉;抽出它的剑锋,剑身铭刻着莫名的符文,寒冰的冷意摄人心魄。
毫无疑问,放至世间一定是把名剑。可是,这柔软的剑身如何能够劈砍?
“永琳。妳没记错吗?”
“不会的。若是有一人能够使用这把星云剑,那也只有她了。”
听永琳讲,似乎是——在月之使者来接妾身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本是一位女子的佩剑。
她和她的夫君都是修道之人,却不知为何会触怒天界。于是二人被隔离,她被放逐到月上,囚禁在嫦娥的广寒宫里;而她的夫君则被放逐在这片曾经的极东之地。在月上,本为狱卒管理者的永琳成为了她的朋友,曾给予她驻颜之药,作为回应她将自己的道术悉数传授给了永琳。
最后,同情其遭遇的永琳帮助她逃离了月宫,来到了地上。
逃离月宫,月人便有失察之责。大概永琳能随妾身来此,也有这般考虑?
不。
永琳是月的头脑,就算如此,她的实力月上无人能及。跟随妾身大概是因为她个人的意愿吧。永琳,是妾身的,而且,永远都是妾身的。而妾身正为此高兴。
不过,这柄剑却出现在了那个孩子的腰间。这才是值得注意的事情。
——难道,那个女子已经被捕回了月球,而让这孩子带着这柄剑剑来此,就是为了告诉妾身和永琳,吾等的位置早已经被掌握?
铃仙的话,看来是真的了。月之民或许会对地球和这里,发起攻击了。
但是妾身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我记得,魔法森林里的香霖堂之主,会鉴定道具对吧。”
“没错,公主殿下。”
“那么铃仙,妳背上这柄剑去那边,然后‘无意间’掉落在香霖堂附近,然后悄悄弄明白这柄剑的名字与用途再回来。”
“是,殿下……”
目送着铃仙离去,回身看永琳,永琳的脸上似乎也闪烁着忧愁。
“呐,永琳~妾身可绝不是不信任永琳喔……”
“只不过是,不愿相信,这种威胁到平和生活的危险吧。”
——永琳,从一开始就懂妾身呢。
点头,再度望向那片深空。
红雾落却后,彩云依风追逐的月儿,竟是如此的美丽。
“啊……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嗯,风也很温柔呢。”
猛地转身,看到永琳脸上洒落的月光,稍稍游离的眼神,微微泛红的面颊。
忍不住揽过那纤细的腰身,在银月下噙住了淡粉色的唇瓣,松开她常盘的麻花辫,然后一点点解开她衣衫的绣扣。
“公主大人……”
“永琳,今夜,妳是妾身的。——而且妾身以公主的身份判处妳,永远都是妾身的、永远!”
“公主大人……不。我……”
这种回答,令人不快呢~所以,一定要做到快乐为止。
“公主大人~”
“不,今夜的风,或许并不温柔喔——呵呵~”
身子向前一倾,两具娇躯便随着闷响坠落在了水榭的竹板路上。
松开的纽扣依然暴露出两只粉嫩的桃子。
手握着那柔润的浑圆,心跳从喘促的呼吸中间嘭嘭地加快
“啊~公、公主殿下……”
像是报复她忘记了自己的约定一般,狠狠地手间一握,将丰润的乳 房分做不规则的六份。
“不要那么叫,我们曾约定过的。永琳。”
“哈呜~辉夜。不、不要这样……唔……”
很是享受耳边的呢喃,却很恼火她狠心的拒绝,只能狠心咬住她拒绝的唇瓣。伸出舌头,探寻她无可替代的甘甜。
“不,今夜的风,或许并不温柔喔~呵呵~”
揽在怀里的,是妾身的师匠、是妾身的宝物,更是妾身的恋人。——从弃月的那一刻起,她便是妾身永生的陪伴。
么~
从淫靡的细丝线里,找寻着唯一能够支配她的身为公主的任性和自觉。
松开手,缓缓地,用中指轻轻扫过她纤瘦的身躯,勉强能看到的肋骨,到白皙的平坦的小腹。
永琳她——在不住地颤抖。
么~
“哈、哈呜~”
“永琳。呼唤妾身的名字。”
“——辉夜、哈呜~辉、辉夜。”
那声逐渐小下去的声音,妾身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妾身的手指,正从她胸前的柔软,划过了她敏感的肋,轻轻掐了一下她丰润的臀部,然后轻巧地转回来,落在她花园的门口。
“永琳。——妾身曾问妳,是否愿意像月亮围着地球一般,用永生陪在妾身的左右。”
“为公主殿下献出一切。啊、啊呼。”
娇红的脸颊,喘促的声音,手指从她娇嫩的小荳荳上按下去,绝对容不得一点拒绝。不过,永琳她永远都理解着妾身呢。
“便、便是我往生所、唔、唔呵……追求的一切。”
“呼呼。永琳没有忘掉呢。所以就奖励妳吧。永琳。”
将自己的柔软与永琳的相对,然后从温热中含住了永琳的唇瓣,吸吮着永远不会干涸的甘泉,左手指尖探过她银白柔顺的长发,轻轻地梳理着散落的发梢,然后落在她另一边的柔软,摩挲着她敏感的红枣,感受着细微的颤抖。
是太过专注而不小心了吧,忽然不慎,落入了水中,妾身不禁挣扎起来,弄得黑色与银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
但守候的人拥着妾身,将她所有的空气从吻里输送过来,直到一点点回到岸边。
唇分,视线相叠,水雾笼罩的视线交汇,见证相守的誓言,只是……
“辉夜妳太不乖呢。手段也太过轻疏了。——让我来教您吧,公主大人。”
惶恐之时,却被纤细的指尖撩拨着,下面花丛间飞舞的银蝶巧妙地濡湿了整个草地,却避重就轻地闪烁在花苞的两旁。
“……”
“怎样,公主大人……”
“呼……”
不敢回答,明明是妾身的主场、明明是妾身的……
“不,永琳!妳、喝、喝……妳……坏!”
“公主大人,我可从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哟~”
“唔姆……”
永琳的膝盖早已顶在妾身的私 处,不停地摩擦着,挑逗着,诱惑着,却从不给妾身一个解脱的机会。
“喝、喝……赶、赶紧。”
“赶紧什么?!”
“我、我要妳……”
“要什么?”
在那瞬间仿佛看到了永琳狡黠的微笑。
“我要妳……喝、呼……”
妾身已经疯了。已经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要……什么?”
都已经听见永琳轻轻地笑了出来。、
“不、不要再调戏妾身。妾身、要、要……妳。”
浑身滚烫,早已经忍耐不了永琳的诱惑,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坚硬抵着自己柔软的那处。还不断地划着圈圈,分开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是……肆意的无数下。
“啊、啊、啊呜……”
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娇喘,却因为不够地露出了悲鸣。
不够、不够!这样不够,妾身需要永琳、更多……
“呵呵~公主殿下。看起来需要更多呢~”
永琳一直都很懂妾身,但、但是这种时候……啊、哈呜……
不禁泪眼婆娑。
那柔嫩的手指,抽出然后……又、又猛地突入。
——永琳她,太激烈了啦。
随着进入,猛烈的收缩,紧缩了起来的那里狠狠地纠缠着她的手指。——妾身为了承受,不得不舔吻着她的细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报复一般在那红印上轻轻咬住了她的静脉,却又舍不得伤害地只是吸吮着,感受着她永不落却的甘甜。
不觉间,银月,早已落下;而红日却尚未升起。
“永琳。——需要妳,妳是妾身的。”
“呵呵~我早已经是您的人了。我的公主殿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