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臆想症(迷宮)

作者:DD蠍
更新时间:2019-06-30 20:47
点击: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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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剧《天堂真矢》第一話的衍生,非HP背景

#我想八成不是糖

#角色婚嫁死亡有

#應該是最近最後一篇大長文了,我要取回畫手的身分了(我是嗎?

#別人都在準備考試,只有我在逃避現實(逃避是一種極高的生產力

#真的矯情,斟酌觀看



西条克洛迪娜從沒想到她會遇到這麼俗套的事情,像一些恐怖小說裡常見的劇情一樣,她在櫻花樹下遇到了幽靈,難道日本的櫻花樹下都埋有屍體的傳說是真的?


#


現在正值畢業季,今天是聖翔的畢業典禮,她以演員育成科99屆首席的身分上台發表畢業演說,給了聖翔三年學習生活劃下了一個句點,在聖翔的這些年確實難忘,不過畢業之後她打算回去法國,她很早就打算如此,去不同的國家學習更多的事物,為了能讓自己的表演技巧更加成熟。


.......也為了自己不知道為何空落落的心,星光館那間空著的房間,午間時段無人的花園圓桌,傍晚昏暗的只有自己的練舞教室,那個像是叫著他人的首席稱號,這些異樣的感覺他從未跟任何人提起。


偶爾,也許不能說是偶爾,她常常會做一個安靜的夢,裡頭會有一座迷宮,迷宮的最中間是一棟高塔,最上面會有一把被灰色光芒籠罩著的長劍,迷宮路口有一隻站在枯木旁的長頸鹿,端詳著自己。


渴望觸碰那把長劍,卻怎麼也走不到終點,隱約覺得這一切與聖翔有關,但倘若無法觸及,那就遠離吧,明明自己也不是這麼膽小的人,卻......,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離。


「克洛醬!來拍照吧!」克洛的思緒被奈奈的聲音喚醒。


她拋開剛剛的負面念頭,跟著友人們準備去拍照。


在喜歡拍照的奈奈建議下,他們在櫻花樹下拍了一個大合照,只有他們星光館九個人,九人?......自己在說什麼呢?看來畢業的喜悅沖昏了自己,連算數都不會了。


在大合照過後,她對眾人表示想再看一下櫻花,畢竟回了法國就沒什麼機會再看到此景。


眾人晚點還有個聚餐,所以不用太擔心晚些時候找不到人,大家就打算原地解散,各自分頭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暫時拜別眾人,克洛看往剛剛拍照的櫻花樹,此時櫻花的花瓣被風吹起,飄零在陽光下,顏色變得柔和,落櫻繽紛,譜盡春日燦爛。


克洛順著花瓣的飄落的路徑看到了一縷白絲,在她發現的同時,那一縷白突然完全佔據了自己的視線,飄在了自己的眼前。


克洛被嚇了一大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她壓住喉頭要冒出的尖叫,努力的穩住自己的陣腳。


「你是......鬼嗎?」克洛冒出口的疑問因為剛剛的驚嚇變得不順。


「我是嗎?」


「我怎麼知道!」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啊!連著剛剛被嚇的氣克洛語氣不善的回答道。


「我想也許我更接近臆想、或者是一個幻覺,更或者是一個願望的集成體?」


確實,終於能夠冷靜下來的克洛仔細端詳了她,比起鬼魂什麼的,他更像是一幅畫,一個沒有完成的畫作,僅僅只有線條,連臉都沒有畫完,只有一張嘴,也沒有被上色,是一幅黑白的草稿。


「你是什麼意思?」決定搞清楚怎麼回事的克洛開口問道。


「如我所說的一般?」雖然她只有嘴,但克洛總覺得她笑的很討厭。


「你是真實存在的嗎?」這貨一直用問句回答問題,太令人火大吧!


「這取決於你。」總算不是問句了!


「你為什麼這麼...痾...草稿?」


「你沒有完整我。」


「什麼意思?」


「當你對一個事物沒有概念,你就無法想像它。」


意思是說她是自己的想像,自己沒有完整的給她一個模樣?


「那麼......你是為了什麼而出現的?」


「這得問妳?」


又是問句!這個自稱幻覺的東西有夠煩人的!


#


作為畢業的祝賀,他們決定在星光館裡慶祝一番,享用奈奈親手的料理,畢竟與其吃外食,不如吃奈奈媲美主廚的手藝,在熟悉的地方也能更放開手腳。


作為交換條件,他們答應了宿管願意做最後的清潔,也算是好好的跟住了三年的星光館道個別。


克洛拿起了真晝土豆要享用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的眼光,明明只是幻覺還享受美食嗎?


克洛疑惑看著身後自稱是幻覺的傢伙,幻覺似乎接收到了自己的電波。


「我因妳而在,所以喜歡妳喜歡的食物是很自然的。」她對自己笑了,克洛沒有說出口的疑問被她回答了,也許她真的是自己的幻覺?克洛覺得有點煩躁,她決定把這個問題個給拋到腦後,認真的慶祝一番。


那個幻覺也不打擾她,只是靜靜的飄在她身後。


直到奈奈端出了一盤年輪蛋糕當飯後甜點,克洛覺得那個幻覺有點按耐不住了,難道自己是喜歡吃這個的嗎?克洛不禁沈思,開始探討自己是不是不太了解自己。


#


克洛坐在往法國的飛機上,在剛剛被友人們歡送的狀態下,她現在有點寂寞,心情複雜的看向窗外。


幻覺自然的落座在她旁邊沒有人的座位上。


「克洛迪娜,你能幫我調整椅背的角度嗎?」


「明明是幻覺要求還這麼多,這麼講究生活。」看著自然叫著自己名字的幻覺,克洛還是悄悄的幫她調整了,但還是在心裡抱怨著。


雖然克洛盡力無視她,但那傢伙還是自然的融入了自己的生活。


她在那天聚餐回家後,就開始上網查詢有關於幻覺的資料,其實她也有懷疑是不是真的被鬼上身,不過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簡陋線條的幽靈,所以克洛更傾向幻覺自己所說的臆想,或者是幻覺。


產生長久幻覺的原因具體大約有兩種,其一為器官發生病變,克洛已經事先在法國預約好了全身身體檢查,其二為罹患了精神上的疾病,克洛更希望是前者,可能更好解決。


反正不管是哪一個,都對未來的女演員不是好事,克洛的心情更浮躁了。


「小姐!」


「小姐!」


「克洛迪娜!」


「嗯?!怎麼了?」


「抱歉,小姐,我看您沒有回應叫了大聲點,您要什麼餐點?牛肉還是雞肉?」


「是我恍神了,雞肉就好,謝謝。」看到空服員禮貌的微笑,克洛才發覺自己失神了很久。


在確認空服員走遠之後,克洛雖然生氣,不過還是壓低聲音的責罵了幻覺。


「你這傢伙不要在有人時候跟我搭話!還有不要叫我的名字!」回神過來看的是旁邊的座位而不是斜前方的空服員,空服員肯定覺得自己很怪!


「我只是認為叫名字你會更快的反應過來,你的回神正好證明了這一點不是嗎?」


「......。」克洛一時也想不到能反駁什麼只好憤恨的瞪著她。


「至於名字的話⋯⋯,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不過我.....,可能你得為我取一個名字?」


「我才不要!為什麼我得幫一個幻覺取名字!」對一個幻覺賭氣蠻可笑的,不過克洛就是沒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態度。


「那真是可惜呢。」那一縷白沒有生氣,輕輕的笑著再沒有說話。


#


收到了醫院的檢查結果,上面除了顯示自己非常健康以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問題,該不會自己真的患了什麼精神疾病?


克洛不打算去就醫,她不想落下以後會被人闢謠的證據,即使她知道這樣對自己不會是好事,她也不打算。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你只要完成一些目的,我就會消失了。」那個幻覺慢悠悠的倒吊著漂浮在自己眼前。


「哦?怎麼說?」克洛興致缺缺的回道,她對這個滿嘴騷話的幻覺信任度不高,就像她在自己健康檢查的時候堂而皇之地偷看,還說的跟沒事一樣,到底什麼樣的幻覺會這麼風騷,難道自己其實很自戀?


「我是因為願望以及慾望而產生的,只要你能達成那些,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哈—!那你怎麼不早點說?」克洛聞言不禁惱怒了起來。


「因為你沒有問我。」


「......!」克某人仔細尋思自己的回憶,她說的合情合理,也確是事實,克某人沒法反駁,故以眼刀伺候。


「所以,我得做什麼?」


「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就接受這種離奇的事呢。」


「你也知道你很離奇,不過不接受也不行,也沒什麼其他辦法了。」就只剩就醫跟接受她的提議了。


「意外地相當理智呢。」


「那麼在最終的目的之前,現在你就以名演員作為目標吧!」


「最終的目的?該不會不只一件?!」


「你猜的沒錯。」


「那你還不趕緊招了?」


「克洛迪娜,太早知道未來的渴望是很無趣的。」


「裝什麼神秘啊!幻覺!」


自己的幻覺是個王八蛋,自己拿她沒得辦法。


#


明天是自己主演的舞台劇上演的日子,是她在聖翔三年都主演的「Starlight 」,編劇是她的友人—大場奈奈,出乎意料的,當年是99期次席的她最後選擇成為了編劇,但這個選擇也許也不是壞事,因為她現在是一名出色的編劇,身為曾經的演員,她能更好的指導演員,而情感細緻的她本人,寫出的劇本非常的溫暖。


她是雙主演之一的克萊爾,芙蘿拉則是近年來竄升的新銳演員—柳小春,她的年齡跟自己一樣,實力卻很堅強,在幾次的排演中讓自己稍微感到了挑戰,就像是以前一樣。


......以前?她有挑戰過什麼嗎?她一直都是同齡間的佼佼者,怎麼可能...會...?


別想了,最近陷入莫名情緒的次數太多了,現在應該要做的是專注在練習上,這是她的首次主演,可不能被人掩蓋住了風采。


「在一年一度的傾瀉的流星下,我和芙蘿拉.....」


「我和克萊兒......」那一縷白突然接上了台詞,讓克洛稍微的驚訝了一下,不過—


「「命運的相會了!」」他可不會輕易的放棄表演。


「我們彷彿早已相識。」白色身影看到了對方挑釁的眼神,並不在意的繼續演了下去。


「明年也在這裡相會吧!」


「「在這星之祭典的夜晚!」」


.......

.......


「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克萊爾、克萊爾你在哪裡!」


「克萊爾—!」


「我想起來了,你的名字是......」


「對不起,芙蘿拉,兩個人的夢想是無法實現了......。」


她們就這樣把所有的橋段都演了一遍,連個NG都沒有,克洛感到口乾舌燥,便走到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水就是灌。


「我都不知道幻覺會演戲。」看到也跟著飛過來的白色身影,克洛開口搭話,正好這裡只有自己,沒有其他人。


「克洛迪娜,你太狹隘了,何況有個對象來對戲應該會好的多。」


「.......的確,正好妳總算有點用處了。」


「我覺得妳這發言就有點過分了。」雖然嘴上說著過分,但臉上可不這麼寫著,油條!


「繼續吧!」


「好的,我的女士。」


享受著跟幻覺演戲的自己,也許真的瘋了吧!


#


在慶功會結束之後,克洛婉拒了續攤的要求,並表示不早點回去,末班車就要沒了,還好自己沒喝太多酒,至少還有能自己回去的能力。


「恭喜,克洛迪娜,是一場非常出色的演出,觀眾的反應很熱烈。」等到自己走出人群,那個一直飄在自己身邊的白色身影才出聲祝賀。


「......謝謝。」被一個幻覺祝賀還對它道謝的大概古今東西就只有自己了吧。


自從開始了舞台演出,克洛才知道這傢伙是可以離開自己身邊的,她並不是綁定在自己身上,因為她會在自己演出的時候待在觀眾席上觀賞。


嘛⋯⋯,畢竟她也不是什麼鬼,這樣好像也蠻合理的。


總體而言,她真的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幻覺,雖然這樣說一個幻覺乖巧真的是很怪,不過她不會在人面前跟自己說話,會給自己不錯的建議,會在自己演戲的時候認真的觀賞,會陪自己對戲,除了個性有點油條,簡直是模範好幻覺。


自己也習慣了她的存在,那天她不見了,自己也許會很難過吧。


克洛搭上了電車,她挑了一節沒有人的車廂,隨性的坐在了靠近車門的位置上,放鬆了自己今天緊繃的心情,開始覺得有點兒想睡。


「如果想要睡的話就睡吧,車程要蠻久的,我會叫妳起床的。」


看著那個沒有臉的傢伙,腦子晃悠悠的,感覺自己漂浮在溫暖的熱水裡,令人安心。


「你個大白臉......。」


「好好好,我是大白臉,睡吧。」


「嗯......。」


意識遠去,沈入夢鄉。


#


「東尼獎最佳音樂劇女主角是—」


「克洛迪娜•西条!」


「年紀輕輕便三次被提名,這次更是一舉拿下最佳女主角!讓我們歡迎我們來自法蘭西的烈焰玫瑰上台致詞!」


主持人激昂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克洛激動的不能自己,三次與東尼獎擦肩而過,自己終於在這次拿到了!


「克洛迪娜!不要發呆了!該妳上台致詞了!」一直堅守不會在人面前跟克洛搭話的白色身影,此刻還是破了戒。


被喚回神智的克洛趕緊收拾傻樣,一如既往優雅的快步上台。


「首先,感謝主持人,我的父母、友人們,各位Staff,還有教導我甚多的前輩們,更不用說的是,一直支持我的各位觀眾,沒有諸位就沒有今天的我,實不相瞞我剛剛其實呆住了,大家請不要笑我,我剛剛一定一臉傻樣!」


......

......


「最後,我想感謝的是我的一位朋友,他並不是業界人士,所以,在這裡不多做說明,但有她的鼓勵與陪伴,建議及督促,才能讓我能一直走下去,謝謝妳,我的朋友。」克洛盯著觀眾席上的白色身影,真摯的向她道謝。


「我的致詞就到這裡了,感謝大家的聆聽。」


最後,她深深的一鞠躬,道盡所有的情感。


#


「不好意思!請等一下!」正準備要回去了的克洛被一聲叫喚留住了腳步。


「很抱歉臨時把你攔下來,但是我真的很想跟妳說話!......啊!抱歉,我這樣看起來行跡很可疑,我是天堂真一,你好,西条小姐。」轉過身看到的是一名粽髮紫色眼睛的慌張男子。


「天堂...天堂真...一?」克洛莫名的對這個名字感到熟悉。


「是的!家父是天堂裕一,我想您應該聽過。」眼前的男子收起了剛剛的慌張,禮貌的回話。


「我當然有觀賞過天堂裕一先生的表演,不過,請問您找我是......?」克洛當然聽過天堂裕一,他可是知名演員。


「我仰慕你的演出很久了,一直沒能有機會跟妳同台,實乃可惜,正好這次的頒獎總算能與你搭話,事實上我也是舞台劇演員,如果晚些時候有空的話,能否賞光,一同享用晚餐,討論關於戲劇的意見?」


「......好的,那麼就盛情難卻了。」


克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他通常會拒絕這種邀約,但是看著他莫名熟悉的身影,她不受控的就答應了。


#


剛剛的晚餐確實挺開心的,天堂真一是一名紳士且風趣的男性,對戲劇的看法也非常有特色。


白色的身影穿過牆,飛到了自己所在的客廳。


「妳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我擺脫了妳,你怎麼消失了這麼久?」


「.....打擾年輕的男女約會是不識趣的,我自然得留點空間給你們。」


「你看到了?!」


「當然。」


「正好我也想跟妳提起,下一個目標就是這個,找一個心儀的對象⋯⋯,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


「哈—!」自己是這麼少女心的嗎?


#


「天堂真一先生,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西条克洛迪娜小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神父低沈的嗓音迴盪在教堂裡。


「我願意。」


「西条克洛迪娜小姐,無論貧窮、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天堂真一先生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他嗎?」


「我願意。」


「現在我以神的名義,宣布你們正式成為夫妻,現在你們可以交換戒指。」


那對年輕夫妻相視一笑,眼裏只有對方。


「真一,我能出去透透風嗎?婚禮真的太枯燥了。」


「你別走太遠,晚點還要去見爸爸。」


「好~」


金髮少女沒有換下禮服,只是走到了沒有人的角落。


「大白臉,你別裝死,我知道你在!」


從天花板裡跑出了一縷白,她停留在金髮少女面前。


「妳最近別老消失,如何?禮服好看嗎?我特別沒有換下來。」


「.....很美,果然很適合妳。」


「那當然!」


「克洛迪娜?該準備囉!」男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真一,我知道了,我等等就回去!」


「大白臉,我先回去了,別老搞消失。」少女瀟灑一轉身就要走人。


「克洛迪娜!」白色身影突然出聲。


「?」


「新婚快樂,祝你幸福。」


「我會的。」金髮少女回眸一笑,亮閃閃的虎牙露了出來。


#


「是個女孩,你打算叫他什麼名字?」女子抱著孩子,抬頭望向她的丈夫。


「媽對我說,如果我本來是個女孩,她打算叫我真矢,不如......」男子將孩子抱了過去,看著她說。


「不要!」聞言的女子突然失控的叫喊。


「克洛迪娜?」


「......抱歉,突然腹部有點痛,可能麻藥要退了吧!」


「而且我看你根本就是懶得想!認真想過再來!駁回!」


「看來被發現了,我得認真了!」


女子笑的很開心,她與男子嘻笑打鬧,左手卻不自覺的用力,指甲刺的手心都流出了血。


最後那個孩子叫做真彌,是個好聽的名字,在嬰兒房偷看的白色身影這麼想著。


#


曾經的少女變成了老婆婆,歲月最終還是在她美麗的臉龐上刻下了痕跡,她以名演員的身分風光引退,她的孩子也成了家,生了一個男孩,她當了奶奶,生活何其幸哉。


她今年88歲了,雖然一直很健康,但總敵不過老化,她的老伴早在2年前就先走了,看來現在快要輪到自己了。


她心裡很平靜,活了這麼久是該好好休息了,她對哭泣的兒孫們笑著,她的手已經抬不起來了,說話也很累,她讓兒孫們出去,她想要安靜的去。


等到兒孫們都出去了,她看向窗外,張了張口沒能說出什麼,此時一席白色身影坐在病床旁,雖然他還是很草稿,臉都看不清,但自己覺得此刻他很難過。


「大白臉,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硬起最後一口氣,把這個問了出來。


但她沒能知道答案。


「我希望妳能幸福。」在冰冷儀器的叫聲下有個細小的聲音說著。


醫生衝了進來,確認了結果,關掉了那刺耳的叫聲,走出病房通知在外面的大家。


然後白色身影消散了,徒留一室靜謐。


#


「你是......鬼嗎?」


我是一個願望,屬於我自私的願望。


「你是真實存在的嗎?」


如果你記得我,那我就曾經存在過。


「你為什麼這麼...痾...草稿?」


你沒有完整的想起我。


「那麼......你是為了什麼而出現的?」


因為你,克洛迪娜。


最近有點發刀上癮了,明明我以前不愛發刀的(遠目
寫的原因是因為聽到了五月天的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一個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願 你獨自走過風雨的時分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承受這世界的殘忍
我不願眼淚陪你到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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