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御坂妹妹
“诶诶，现在就出去吗？御坂同学。”
“好，我知道啦！还请稍等一会。”
今天一早，御坂美琴就打电话给自己，说是有点事情，希望自己能帮忙。明明平日里自己三秒钟就能忘记一件事，连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记住御坂美琴这个人，真是神奇二字也不足以形容，而且御坂这个姓以前自己好像经常叫。
昨日白井同学忧虑的眼神，仿佛预料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洗漱打扮，照照镜子，梳好马尾辫，出门，坐上电车，到站，出站。
车站门口，见到满是困扰的御坂美琴。
“御坂同学？”
“乃木同学，你到了。”
御坂美琴离开墙壁的身子，挺得直直的。手里握着一枚游戏币，在靠近自己的时候抛得老高，右手接住，左手盖上。
“乃木同学，是正面还是反面，猜对，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可以选择，猜错，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诶？”
“正面还是反面？”
乃木真希小嘴撇得老高，“御坂同学？”
“正面还是反面。”
“正面。”
“打开……你猜对了！”
御坂美琴的表情看着不太开心，眼神透着失望。
“如果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我能办到，我可以答应御坂同学的。所以还请御坂同学不要不开心。”
“真的吗？”御坂美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抓起乃木的手就是冲刺跑。
乃木后悔了，现在她明白白井同学昨日的用意。
“御坂同学，我真的不是能力者。”
当然，御坂美琴没有理会，看着电磁炮的消失，继续释放电磁力。
哔哩哔哩的电流声在经过乃木身旁后，失去了它的作用力。
橘色的光束就像激光一样刨开射程轨道经过的水泥地面，触碰到乃木之后再去失去能量。
雷击之枪、铁砂之剑，怒发冲冠的御坂美琴甚至连落雷都用上了，无效，对乃木真希使不出任何威力。
“御坂同学，你也累了吧？”
“没有。”
“我饿了渴了，和我去吃东西好不好，你看可以吗，御坂同学？”实在跑不动，气喘吁吁的乃木真希可怜巴巴地盯着御坂美琴，扯着御坂美琴的衣服，奶声奶气地说。
御坂美琴刚开始说这件事极为犹豫和纠结，乃木真希甚至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也许是有什么特别为难的事，不如自己再次开口好了。
一开口，乃木真希脑海里唯独留有一个字，跑，跑，跑！！！
御坂美琴在这空旷的地方追了自己几十圈，没被电死之前恐怕已经累死。
她一直在表示自己不行了！每当这时，御坂美琴便化身聋子，听不到，听不到。
“别开玩笑了，乃木真希！”
“御坂同学，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不是能力者，我没有任何能力，我是打不过御坂同学的。”
“你，瞧不起我？”
“没有的，御坂同学，你很厉害，你很优秀，我很尊敬你！”乃木直视着御坂美琴，眼神里充满真挚。
“……”
“如果御坂同学真的不相信，先去吃东西好吗？会饿，会累的吧？跑那么久。”假若乃木足够腹黑，那么她一定补上还没什么用。不过若是她是这样的人，想来御坂美琴此刻必定翻脸走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的打斗变成如今在兔子家吃着布丁，别提自己内心有多郁闷。
勺子反复搅着布丁，御坂美琴完全没有提起手臂，把布丁放到嘴里的欲望。
“御坂同学，请张嘴，啊。”乃木真希的小勺子已经放在御坂美琴的嘴唇正前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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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同学，刚刚吃完东西，跑步似乎不太好！”
高速振动的铁砂犹如电动链从四面八方飞起，很快又化为高速振动的细长暗杀针风暴，从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朝乃木真希袭去。
这样骇人的场面，除了乃木说得出是在跑步，其他人不喊杀人了，恐怕是精神失常。
御坂美琴耗费太多能量，终究是累了，
乃木真希默默拿出纸巾，为她擦汗。
“御坂同学，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儿？”
“乃木同学，今天真是谢谢你！”御坂美琴发自内心地笑道。这女孩子太不一般，她的真诚相待，绝非常人的度量。再打下去，她御坂美琴就算赢了，似乎也没有任何获胜感。
“不用客气哦！御坂同学，回去能帮我跟白同学问好吗？”
黑子在寝室无故打起喷嚏。
“好，不过黑子姓白井。”
“啊，我记住了，白同学姓白井。”
“…………当我没说。”
“再见！御坂同学！”
“再见！乃木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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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H中学寝室。
“姐姐大人，回来了呢！”
“黑子，我给你带了兔子家的甜品。”
“谢谢姐姐大人。”黑子欲言又止，凝目注视那齐肩樱发女孩的背影。
她把甜品从食品盒子里拿了出来，回过头，“黑子，过来吃吧！”
“是，姐姐大人。”
“……”
“……”
“姐姐大人，需要黑子的帮忙吗？”
“怎么了？黑子，我并没什么事。”
如今已是黑夜，离就寝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实际上，御坂美琴在下午四点之前完全可以回到寝室。
想到这么对待这位小学妹的朋友，她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身回到兔子家多买了两份甜品，希望能起到一点补偿的作用。
就在她转身回去的时候，喵？她听到不远处有猫叫。
“喵……”
“是猫？过去看看吧！”脸部显露的可爱表情在御坂美琴身上是很少见的，她很喜欢猫，可惜因为自己能力的关系，没有猫儿愿意接近自己。
在看到那个几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后，御坂美琴的第一反应：假的，假的。怎么可能会有克（）隆人那么荒谬的存在，都市传说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你是…………谁？”
“喵。”
“哈？”
【喵，是什么意思？她叫喵？还是隶属于喵这个组织！
还是我听错？或者这根本不是日文。】
“这种叫声的四足步行生物目前碰到了危险。”
“猫？”御坂美琴抬起头，看到了树上的猫。
于是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开始解释猫为什么会跑到树上，原来是因为她为了解救婴儿，利用电力打开车窗，惊扰了猫咪，猫因受惊跑到了树上。结尾这名女生还加上了御坂如此认真仔细地说明之类的话语。
“哦，这样啊……”御坂美琴随即认同地点头，刚点了两下，立刻转换为摇头，“慢着，这种事情一点也不重要。回答我，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看来陷入了更进一步危险。即便如此，也不用救它吗？御坂如此……”
“它再年幼也是猫啊，这种高度不成问题的。不提这个……”
“这样啊……”
“姐姐大人的意思是说那种生物摔到地上也无妨……”
“诶？”
“即便导致重伤残障，甚至生命停止活动也无妨。”
“呃，知道了，所以要怎么做？”
“一个人手脚撑地让另一个人爬上去，应该勉强够得到那只生物。御坂如此提议道。”
“也对，毕竟没有其它东西能垫脚了。”御坂美琴望了四周，得出结论。
“所以为什么是我在下面。”被踩着的御坂美琴暗暗吐槽，汗水滑落脸颊，脸部笼罩在阴影中。
“姐姐大人，往左边一点。”
“别强人所难。”
猫扒不住树枝，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御坂脚踩御坂美琴的后背，一跃而起，接住了猫咪，御坂美琴重重摔趴在地。
“总算平安地救下来了，御坂……”
“你为什么要把裙子掀起来！”御坂把裙子掀起来，露出了蓝白条纹内裤，吓得御坂美琴从地上跳起来，用手指着御坂，语无伦次，“你是少女，你是少女啊！明明和我长得一样……”
当看到小猫从御坂的裙子上跳下来，表情立刻变得可爱起来。
“近看会觉得这只小猫很可爱。”
“小猫？”
“因为是猫的孩子，所以叫小猫。不过它应该会怕我吧！”
“我身上产生的微弱的电磁波让它反感。”
“看来御坂也不行。”
“都说了，这不重要，”御坂美琴想起正事，抓着头发抓狂道，“你从刚刚一直自称御坂，还叫我姐姐大人，所以你真的是我的……克（）隆人？”
“是的。”
“怎么会？那个计划肯定被冻结了吧？为什么会出现你这种人。”
“ZXC741 ASD852QWER963，御坂如此进行密码确认道。”
“嗯？”
“姐姐大人果然不是试验的相关人员。刚才姐姐大人您的询问御坂无法进行回答。”
“是哪里的谁主导着这一项目。”
“这是机密事项。”
“你是基于什么目的制作出来的？”
“这是无法禁止回答事项。”
“不肯回答吗？我可以对你进行逼供。”说着，御坂美琴抓住御坂的衣襟，把她从地上拉拽起来。
御坂的模样不禁让御坂美琴动了恻隐之心，“算了，你走吧！我跟着你走，反正你总得回到某个设施或者研究所吧！我要抓住制造你的人直接问。”
【妹妹们，如果不是直接出现在我面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不，或许迟早有一天，和我一样的克（）隆人总有一天会出现在我面前。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在害怕着。但是，却是这种德行？】
一脸呆傻的御坂妹妹抓起了蝴蝶，御坂美琴再次感到汗颜。
【我还以为是更黑暗的计划，比如杀掉本尊掉包之类的。真是的，我步调都乱了。】
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妹妹们？”
御坂美琴大步流星地追起了前面的御坂妹妹。
“等一下，该不会像你这样的克隆人还有五个还是十个吧？”
“呼呼呼，猫猫，倒过来来念也是猫猫。”御坂妹妹呼呼呼的笑声很奇怪也很可爱。
“别说这种无聊的事情啊，快回答我的问题。”
“猫猫……”
“所以我说……”
一个开着汽车的大叔停下车子，劝道：姐妹之间不要吵架，要和睦相处。
还留下了两个冰淇淋，最后扬长而去。
正当御坂美琴想要吃的时候，发现早已经被这贪吃的妹妹吃完了。
之后，御坂美琴一直跟在御坂妹妹的后面，一直套不出有用的信息。
道别时，御坂美琴在御坂妹妹的裙子上别上一个徽章，为了以后能区别她和其它妹妹。
那家伙明明还吐槽自己的品味不怎么样，还偏要和她“大打出手”守卫徽章，防止她抢回去，两人抢到手都肿了。
她看时间不早了，提出要回去，她还说了一句该死的话，有缘再见！
她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一别是永别。
她在御坂妹妹离开之后打电话给初春饰利，询问了那串数字字母的含义。
最后搜查出来的结果，最后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那个变态的男人，已经杀了她……
她不想提起，她不想让这位学妹担心。
其实哪用她说呢！黑子一眼就看出她的异常，她的笑容里分明带着哀伤。
黑子不知道能做什么好，在背后轻轻搂住了她，“姐姐大人，不用担心，黑子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你！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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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去吃甜品的一天。
“喵呜……”
是猫在叫，乃木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她很喜欢小猫。
“御坂同学，你不是回去了吗？”
“头顶那个是刚买的夜视镜？”
“喵……”
“是猫被困住了吗？我来帮御坂同学可以吗？”
“你什么时候认识姐姐大人？御坂疑惑地问道。”
“姐姐大人？和黑同学一样的叫法呢！你是御坂同学的妹妹吗？好可爱！”
“无关紧要，当务之急，还请姐姐先救救小猫。御坂直白地说。”
“没问题的哦！对啦，我该怎么帮忙？”
同样的做法，同样的趴地姿势，不同的是乃木脸上扔挂着甜甜的笑，丝毫没有要抱怨的意思。
“如果都叫御坂同学会不会太奇怪了？不过叫得太亲密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呢？”
“10031。御坂懒得解释道。”
“10331？是什么神奇的密码吗？真有趣呢！御坂同学的妹妹。”
“眼前的姐姐可能是个傻子！这样的问题要问多少遍。御坂如此得出结论道。”
“才不是呢！御坂同学的妹妹可不要误会，我是很聪明的。”乃木一脸委屈。
“你不打算给小猫喂食吗？御坂如此提出请求道。”
“好啊！可以哦！”
“你不打算一直照顾小猫吗？御坂如此提议道。”
“好啊！可以哦！”
“你是打算收养它吗？御坂略微感到吃惊道。”
“嗯，对的！如果御坂同学的妹妹没办法收养的话，我可以把猫猫带回家里，不过我可以问问御坂同学的妹妹你为何不自己收养吗？”
“御坂没有固定的住所，没有固定的时间照顾它。”
“为什么？和御坂同学吵架了吗？”
“姐姐大人说她不想再见到我。御坂不想再提起这个问题道。”
“不会的！御坂同学的妹妹，御坂同学一定只是在气头上，她肯定是很喜欢你的！虽然有时候她脾气不好，但她不是有意的哦！”
“看来你和姐姐大人认识很久了吧？御坂满是悲伤地问道。”
“诶诶，勉强算来是三天吧！”
“你的感觉想必是错的，御坂已经盖棺材定论道。”
“没有的哦！御坂同学一定喜欢自己的妹妹，我的直觉说的。”
“并不准确。御坂再次质疑道。”
“不管啦！要去吃东西吗？”
“什么？御坂满是期待地问道。”
“喜欢冰淇淋吗？御坂同学好像喜欢呱太呢，御坂同学的妹妹你呢？”
“喜欢。御坂回想起了什么，有些不舒服地回答道。”
“我们走吧！那个方向就有。”
“姐姐你这样随便抓别人的手腕是不对的，御坂释放电流再次警告道。”
“没事的，我记得黑同学每回救我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呢！”
“又得出了一个结论，姐姐不仅有点傻，还有点麻烦，是个危险体。御坂无奈再次感叹道。”
“不重要了！老板两个冰淇淋，两个可丽饼。”
“这不是十几天前和姐姐吵架的双胞胎妹妹吗？姐姐不在？”
“老板认识她们姐妹吗？她们好像又吵架了，我会安慰妹妹的，请不要担心。”
“你真是她们的好朋友啊！叔叔奖励你们！”
“谢谢您，不过不用了，老板之前也请过她们姐妹吃过吧？”
“是的，呜呜，我老婆她说我再挣不回钱，就不要我了。”
“那我要八个吧！我可以吃完的，不用担心，吃不完，我还可以拿去给御坂同学和白同学吃。”
“姐姐还是傻里傻气的，御坂毫不客气地吐槽。”
“呜呜，不用了，小姑娘，谢谢你的好意。”
“老板，你看我今天没带背包哦！没地方装零钱，口袋里只能放整数。”
“请不用担心，御坂一个人都能解决。御坂如此认真回答道。”
“啊？”两人齐齐回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御坂妹妹。
没有夸张，老板做完一个，御坂妹妹就吃完一个，老板做出来的速度还不如御坂妹妹进食的速度快。
“呵呵，还好今天带的钱够呢！”乃木真希欣慰地轻笑。
“再吃下去会拉肚子，这是最后一个了！给你，双胞胎妹妹。”
叔叔发出爽朗的笑声，继续说，“小妹妹，这是叔叔给你的赠品，不要再拒绝，今天在你这卖得很多，一会叔叔会更轻松的，所以收下吧！”
“叔叔再见！”乃木挥挥手。
“嗝~御坂似乎发出不雅的声音，有点羞耻道。”
“好啦！回去找姐姐好吗？”
“不行，还有任务。御坂果断地拒绝道。”
“任务？”
“这是机密，御坂……”
“等等，什么任务？”乃木察觉到御坂妹妹眼里的闪过的一丝悲伤情绪，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好像脑海里回放起了什么东西，她好像曾经遇到过些什么。
“御坂要走了，再见！御坂无法（）抑制心情，带着奇怪的情绪道。”
“我跟着御坂同学的妹妹，可以吗？”
“御坂无权做主，随姐姐的方便，御坂如此提议道。”
“好啊！那我就跟在后面好啦！”
“………………”
御坂妹妹走向一个储物室，取出大背包，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似乎是有什么目的地。
直走，拐弯，暗巷，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就能想起来了。“御坂10031号你等等。”
“不好意思，时间已经快到了，御坂得加快速度。御坂来不及回答道。”
“10031号？”
回忆里，【我是御坂1号。12号。26号。56号…………334号。599号…………1300号。2260号…………10031号？】
“不行啊！你是去送死的！”乃木那永远挂着淡淡的脸颊，如今夹杂着害怕、担忧、难过、悲伤种种复杂的情绪。
乃木真希此刻如两脚生风，健步如飞地奔向暗巷。
“啊哈？又是你这麻烦精。之前因为你失忆，放过了你，以后进行计划几乎是避开这个鬼地方，哈哈哈，你又来送死了？我没杀人的意思，但你若是忘不掉，那我只能杀人灭口。我劝你还是赶紧装疯卖傻忘掉了吧！”
说着，一方通行便把地上的大柱子重重打在御坂妹妹身上，经受不住的御坂妹妹吐了口血。
乃木此刻丢掉平日的温柔，咆哮道：“我说了，你不要再杀害她们。”
“哈哈哈哈，一堆玩具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她们不是玩具，我说了！我说过了！”连乃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泪水止不住滑落。
“哈哈哈……”一方通行又是掀起阵阵能量波，反射到御坂妹妹身上，御坂妹妹直直被反弹到墙上，墙上突出来的钢刺穿御坂妹妹的身体。
“你根本毫无人性，你是不是聋子，听不到人话？？？？”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听懂你在你叽叽歪歪些什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
一方通行面对御坂妹妹的袭击，反手又震起地上的水泥砖，飞撞到御坂妹妹身上。
“嗷呜！！！！！！！”乃木真希发出了狼一般的嗷叫声。
“你鬼叫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
“傻子就给我一边玩去，装疯卖傻何必到这种时候，怕了就滚。”
“谁怕了？”
“哈哈哈，狂妄自大，无能之辈。”
“我！说！了！她们是御坂同学的妹妹！是她的亲人！她们陪伴着我长大，也是我的亲人。你没权伤害她们！御坂同学不允许，我也不允许，你给我记住了！她们是活生生的，活生生的，活生生的！她们不是玩具，你给我听清楚了！！啊！！！！！！！！”
“什么？”
乃木手上释放的能量波的强度是前所未有的，种种能量的颜色交杂在一起，闪得晃眼，整个空间都被其布满。
就连一方通行扯着嘴角笑，反射能量的准备都来不及做，他已经被这股强大的能力波，击倒在地上，晕倒过去。
“我们快走！”
“为什么？”
“不要管这个啦！妹妹，我们走吧！我记得她们一直叫我姐姐，我真是愧于这声声姐姐，不但没有救下她们，还因为太痛苦而选择忘记她们。好啦，我们回家吧！在家里有多好衣服可以换呢！不要再进行这鬼试验了哦！我不允许的。你就是你，你不是任何人。更不是什么只值18万的商品，你们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虽然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养活你们，九千九百六十九个吧？不过我会尽力的！即便兼职到累倒的那一刻，我不会放弃你们的哦！所以还请不要再继续这样的傻事了！因为我很看重你们啊！所以请珍视自己，不然我会心痛得晕倒过去的。答应我好吗？妹妹？”
御坂10031号歪着脑袋，神色里透着不解，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有什么从身体中涌了上来，暖暖的，甜甜的，自己的头止不住点了起来，“是的，姐姐。”
————————————————————————————————————
【我以为我赶不及了！我真的很害怕她们再次在我眼前消失，而我却无能为力。我真的很害怕她们一次次干出傻事。你的话惊醒了我，她们，是我的妹妹，而非单纯的克隆人，不一样的，她们是妹妹。】
御坂美琴神色缓和，一脸认真地对上乃木真希的眼睛，“乃木真希，你是朋友，不是对手，谢谢你！”
“好啦！回去吧！”拐角遇到御坂美琴，乃木真希一点也不惊奇，淡淡笑着邀请御坂美琴和她护着妹妹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