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那个队伍就是你要买的新刊吗？”，曜举手挡住阳光望着前方，“哇，稍微有点吓人啊。”
商业街角的人群弯弯绕绕地占据了大半个人行道，曜远远地只能看见举着的牌子上写着些天界什么的。
“还好了，我先在这排着队”，梨子迫不及待得想跑到队伍尾端，边跑边回头说："小曜，你不也要去看看制服吗，等会再一起！”
“待会见，yosoro！”曜敬礼示意，等到梨子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后默默走到了街边，倒不是和梨子一起出来不开心，只是......
“千歌和小月到底要谈什么啊！”曜抓狂地晃了晃头，本来说好三个人一起过来商业街的，结果月突然出现把千歌给拉走了，说是要商谈aqura以后的训练场地，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嗅嗅，好像有制服的味道。
曜突然转身，面前的人群看着没有什么异常。
“好险，差点就被感应到了”，电线杆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一根黑色的羽毛突兀的伸了出来，“小恶魔们怎么都降临了。”
曜眯起眼睛，探着身子拍了拍躲在后面的女生。
“善子！”
“呀，不是善子，是夜羽......”，女生突然用双手遮住脸，“都不是，你认错人了！”
对方手上的传单顺势到了曜眼前，“女仆咖啡厅？”，曜才注意到善子穿着一身女仆制服。
“小...曜？！”
善子被前辈突然紧紧地抱住，一时间喊了出来。
“啊，对不起善子。”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地抱了上去了。
“夜羽我还在履行契约中，现在不能和小恶魔签订新的契约”，善子红着脸躲到一旁。
“嗯，要不等梨子回来了一起去找你玩？”曜知道梨子与善子有点不愉快，不如趁这个机会让她们好好聊聊。
“梨梨也来了？”善子眼中的光一闪而逝，“可今天占卜预示不能和梨梨见面，就我们俩吧。”
善子说完就拉起曜的手，一路跑到了女仆咖啡厅前。
粉红色的招牌下，身着女仆装的店员稍微有点惊讶：“欢迎光临，主人，只有您一位吗？”
陶醉于制服中的曜点点头，被带进了咖啡厅。
“请问您想要哪位女仆来为您服务呢？”店员半跪在一旁亲切的询问。
曜下意识地指向试图溜出去的善子，然后看了看面前的菜单。
“哇，好贵。”
“哼哼，夜羽今天与小恶魔的缘分不浅啊，就稍微侍奉一下你吧。”
善子摆出招牌手势半蹲在一旁，
曜将菜单往前一推，“就要这个饮品套餐吧，草莓牛奶。”
“那指定的聊天和拍照的女仆”，善子话还没说完就闭嘴了。
“当然是你啦，难得有机会聊聊”，曜倒是想问问其他人对于月和千歌的关系怎么看。说起来曜和善子独处的时间并不少，每天回家都是一起坐公交车，但只有两个人聊天还是头一回。
“契约达成！”
善子完成点单后就坐到了曜的对面，总算有时间仔细看看她的打扮。
除去插团子上的羽毛，善子的服装和其他店员基本一致，都是一件黑白色的女仆装，看起来就是善子的常服多了领结和围裙，整个人的气场就改变了。
“小曜？”善子怯生生地喊了声。
“观察下你的制服”，曜收回视线重新面对善子，“今天看着比平时更可爱了。”
“哼哼，那是当然了，堕天使是最可爱的。”
善子自信地摆出剪刀手。
“其实有些话想问问你。”
“嗯，梨梨的事吗？”善子话锋一转，声音尖锐了起来。
“啊，梨子怎么了？”
看着吃惊的曜，善子连忙解释：“夜羽什么都没讲哦！梨梨是个很乖的小恶魔！”
“说起来，你刚刚就是在躲开梨子和我吧？”曜双手扶额做出讲鬼故事的表情。
“那是因为不想被你们看见在这里侍奉其他小恶魔啦”
“那我让梨子酱一会过来找你就好了。”
曜说着就拿出手机，还没解锁就被善子按住。
“堕天之力，封印！”
“夜羽，你声音太大了，影响到其他人了哦。”一旁的店员提醒了下。
“对不起”，善子立刻站了起来红着脸低头道歉。
“啊，其实是我的不对。”曜也向店员道歉，“善子平时很乖的。”
曜拉着善子的手让她坐下，“有关梨子的事说出来吧，说不定是什么误会呢。”
“前几天，我不小心看到了梨梨订购的新书，出于好奇看了看......封面就是两个女生在kiss！”善子说完，两颊上的红色还未退散就蔓延到了全身。
“哦哦哦！”
“那里面似乎都是类似的内容，都是壁......”
善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曜完全听不清后面说了些什么。
“梨子的爱好我也稍微听说过，你接受不了吗？”曜脸上神色未变张望了下，发现点的饮品还没来。
“可是，可是，你不觉得很可怕吗？”善子往前倾，两个人脸贴脸小声说：“自那天以后就觉得梨梨看我的眼神不对，特别是和她对上目光的时候。”
“我觉得梨子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善子你在害怕什么呢？”
“我不知道”，善子摇了摇头，眯起眼睛满脸狐疑，“话说，感觉小曜和梨梨是同类啊......”
“怎么会呢？”曜摸着自己的头发闭眼笑着。
“第一次参加lovelive大会之前，你和千歌、梨梨之间......”
曜打断了善子的问题，盯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那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夜羽觉得周围的人全没救了！”
善子摇了摇头，无奈地两手一摊。
曜低下头来，轻声地说：“有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看到千歌和梨子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跑开一个人待着。”
“我一个人的时候比较多，这样的感觉不是很清楚”，善子递上了自己的手帕。
“不清楚或许是善子的幸运呢”，曜推开了对方的手，右手托腮转移眼神，“现在，千歌、梨子都是我的朋友。”
善子咬了咬嘴唇，握住了曜的手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来打工前，看到千歌和月两个人一起去了coco。”
场面彻底冷了下来。
“小曜，没事吧？”
“我都知道的，只是谈谈新训练场地的事。”
曜的脑袋愈发地耷拉下去，不愿让善子看到自己的表情。
“曜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
“善子与其说是堕天使，更像个真正的天使呢。”
曜伸出右手摸了摸善子的头，善子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
“善子你不害怕么，我可是梨子的同类哦。”
“怎么会呢，小曜你心中已经有人了。”
“也是啊，善子真是聪明呢。”
噗嗤，两个人面对着笑了出来。
“这位顾客，虽然都是女孩子，请不要随意动手哦！您的饮品，久等了。”店员打断了二人的对视，将草莓牛奶端上了桌。
“啊，对不起，我们俩是同学啦。”曜连忙起身解释。
“啊，那是我失礼了。夜羽，该你上台表演了，加油哦！”
店员把善子领到了咖啡厅中部的一个小舞台上，似乎是要唱上一曲。
“我也来参加怎么样，善子？”
曜也跟到了台前，一把抓住善子的手。
“小曜？”善子不知所措，曜敬了个礼拿起话筒。
“唱那首地元爱，全速前进yoshiko！”
“是夜羽啦！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