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篇END

作者:夜桎页
更新时间:2020-02-23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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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胯下的海水温度从清凉变得炽热的时候,自然之灵找到了那个下毒之人。

“海水!海水....结冰了!该死,这里可是赤道!”

珠宝商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船被冻结成巨大的冰块中,而恐惧冻住了他们的心。

三周了,他们顺着洋流穿越了半个地球,他以为逃得够远了,却依然没有逃离自然之灵的复仇。

谁又能以凡人之躯抵抗神明?

他朝北方望去,望着那冰雪般的身影海上飞驰而来。

风托起她的身体,她金色的长发飘扬在风中,她的冰雪长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他突然忆起卖生蚝的少女为他唱过的歌,“她驾着水而来,像风一样快。”

冰雪的神灵驾着水来审判他了。

恐惧令船员跪地乞求神灵的宽恕,他呆站在原地看着面容绝美的女神从半空中降落,如神明莅临人间。

自然之灵甫一落地掌中的冰雪便凝结成一把精美的冰制礼装剑(Dress Sword),轻盈却致命地抵住珠宝商人的胸膛。

“交出治疗我妹妹的解药。”

珠宝商人想起雇主对自己的吩咐。

当初在毒药的选择上,他倾向于隐秘的蓖麻或是迅捷的乌头,他的雇主却选择了另一种缓慢而甜蜜的毒药,加上制作珐琅表的周期,整个过程被拉长了好几个月,这让他有时间游说诸国,召集军队。

看着眼前愤怒的自然之灵,他终于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利用了。

他憎恨他,却又佩服他的聪明与狡诈。

你赢了,我拖住了冰雪女王,而你将得偿所愿。

他试图用最后的修养朝冰雪女王行了个礼,那冰制的利剑已经愤怒地划开衣料,它纤细如缝衣针,锋利却如最上等的大马士革刀,他只好举手投降。

“尊敬的女王,不知您是否在书上见过它。它来自遥远的非洲,既是药,又是毒,只需要一小撮,便可安抚受惊的人儿无梦安眠,它使人平静坚强。三撮则会使人在甜睡中永眠。所以我们叫它甜睡花(Sweet sleep)。很抱歉,我并没有解药。”

他坦然地摊手。

“现在降下你的惩罚吧,异教徒的神,而我将在天父怀中得到宽恕。”

女王愤怒地挥剑洞穿他的胸口,但随即便用冰雪堵上伤口。

他吐出一口鲜血,仿佛心脏都被冻住那般感到了寒冷。

他低头看看胸膛,它的确被冰冻住了,而他还活着。与死神擦身而过,终于让他回忆起初见冰雪女王时的恐惧,他双腿战栗捂住胸口颤抖跪地。

自然之灵永冻冰般的蓝眼睛冷冷地凝视他。

“我可以让你活下去,也可以让你死去,我能够做到,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没有杀你的权力,审判你也不是我的责任。你也同样没有杀我妹妹的权力,她是个仁慈的女王,你甚至连阿伦戴尔人都不是。如果你那被戳了一个洞的心还有一丝良知想要得到宽恕,就交出解药,至少我能保证你活着接受女王的审判。”

她伸出冰冷的手按在破了个洞的胸口,他的血在她指尖飞舞凝结成细小的幻象,她如神明般轻易读取了他的内心,他所重视的事物。

“如有必要,我将让整个法兰西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我将冻结你的家乡普罗旺斯,让你的妻女在寒冰中呻吟,用尽最后一口气诅咒你的所作所为,就算到地狱,她们也绝不会原谅你的罪行。”

珠宝商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细密的冷汗混合着泪水从他的面颊流下,家人的性命同样被威胁时,他才真正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忏悔,世上却没有后悔药售卖,他只能跪地求饶。

“请放过我的家人!我没有解药,但我知道解药的配方。我不奢求您与您的妹妹的原谅,我愿意付出性命赔偿,只求您放过我的家人,我愿意告诉你解药的配方!”

当他痛哭流涕地告诉冰雪女王配方,却又不得不凄惶地承认。

“毒药的原料在非洲,解药的原料也同样在非洲。制作和提炼毒药需要三周时间,而制作解药同样需要三周。”

自然之灵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挥了挥手指,加固了珠宝商人胸口的冰块。

她将紧捏在手中珐琅怀表丢到瑟瑟发抖的船长面前。

“这名囚犯是刺杀女王的罪人,请立刻转向向北,将他带去阿伦戴尔接受女王的审判。这是您押送囚犯的酬劳,如果您私自放走他,按照阿伦戴尔法律,你将与他同罪。我保证,只要有水与空气的地方,我都将追究你的罪行。”

船长连连保证自己必将在下一个季风到达时到达阿伦戴尔,自然之灵一挥手,将冻结船只的冰封解除。

她跳下船,水灵马早已接住了她。

当船长抬起头来,视线里早已没了自然之灵的身影。

他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珠宝商人,他的胸口被刺了个透明窟窿,又被透明的冰块堵住了伤口,他居然还活着。

这一切并不是梦。

他打开自然之灵丢下的怀表,华美的珐琅表上画着一名美丽的红发女郎,一顶小巧的王冠戴在她的红发上。

在表盖的背面,一行针尖大小的字迹在阳光下闪烁着冰晶的光辉。

“long live love”

一股莫名的寒意升上了他的心头,他急切地招呼舵手。

“转向,往北,去阿伦戴尔。”


阿伦戴尔的女王仍在沉睡,就连军舰的火炮也无法吵醒她。

马提斯将军不得不放下守卫女王房间的职责,更大的责任促使他走上艾伦戴尔的城墙。

两个小时前瞭望塔给过他信号,已经有超过十艘军舰进入了阿伦戴尔的领海,而在二十海里外还有更多,而除了城墙上寥寥几十门老式火炮,他没有任何办法保护阿伦戴尔。

他抚摸着墙头老旧的炮管,这还是前前国王朗纳德时期布置的火炮,服役时间就和他一样长。

“We maybe getting on in years,but we pound to serve Arendelle,huh?”

开完老旧的玩笑,马提斯振奋起精神高呼一声。

“所有火炮上膛,准备发射。”

固定在城墙的老式火炮当然无法击中灵敏的新式战舰,外面的科技日新月异,而阿伦戴尔实在过分和平。

如果能度过此劫,他一定会冒死谏议女王陛下更新武备,如果能度过的话...

一艘冒着隆隆的白烟的铁甲船缓缓驶入他的视线,耀武扬威般撞碎了那些冰制的消波堤,它看上去巨大而笨重,火炮打在铁甲上却毫发无伤。坚固地如同一座海上城堡。

马提斯极力控制面部肌肉,不让自己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动摇军心,可当一个军人无法用武器保护国家,军心又何从谈起。

请求天上诸神,保佑阿伦戴尔!

他绝望地看着战舰缓缓驶近,船上的红发小子却让周围的士兵发出愤怒的咒骂,他狠狠地用拳头砸着城墙。

“FxxK!是那个恶棍!”

其他的年轻士兵也在看清红发小子的面容后恼怒地吼叫起来。

“那个窃国者!南方群岛的狗杂种!”

“让我下去宰了他!”

马提斯困惑地望着周围燃烧着怒火的部下,不知下面的红发小子做了什么才让阿伦戴尔的士兵如此怨恨,但他心中仍然闪过一丝庆幸,至少他们不恐惧了。

“冷静,士兵!我们将誓死保卫女王,保卫阿伦戴尔!”

“保卫女王!”

“保卫女王!让那个红发混蛋滚去吃马粪!”

“婊子养的南方杂种!”

愤怒的士兵又骂成一团。

马提斯揉了揉作痛的额角,举起手中的剑。

“好吧,除了火炮士兵,所有人跟我下去,宰了那个红头发的混球。”

铁甲舰吃水极深,尽管阿伦戴尔的码头或许足够,但它仍然明智地停在了弩箭不能到达的距离,这并不妨碍两边的人隔空喊话。

“我是来送上和平与求婚礼物的。”

船上臭名昭著的红发王子-汉斯优雅地行了个礼。

“去死吧混账!”

“这里既没有和平也没有婚礼!滚蛋!”

汉斯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

“当然会有的,只有我能拯救Anna,你们的女王的生命。而我祈求的,仅仅是女王的青睐。”

这下连马提斯都愤怒了。

“毒药!你居然用娘们和太监的下流手段!你要是男人就下来,我们用剑正面对决。”

汉斯哂笑一声。

“娘们的玩意用在女王身上,岂非相得益彰。老家伙,你大可以再慢点做决定,等拖到你的女王死了,你就是杀死女王的凶手。”

他果然是个混蛋!

马提斯觉得全身都被怒火点燃,就像那些毛头小伙子一般对着他跳脚。

“我发誓一定要亲手阉了你!”

汉斯听着那些咒骂,面上得意的笑容却更深了,仿佛那些是诗人酒后的赞美诗。无能之人才会叫骂,除了愤怒他们别无他法。

而真正强大之人,只会...

一道冰枪凌空射来,擦着他的鬓角而过直直地插入铁甲板中。

“并非只有你有武力,交出解药,否则下一发就是你的心脏。”

他看向海面上骑着海水形成的马的冰雪女王,显然在他谋划复仇的时候,对方的魔法也日益强大。他将解药放入胸口的口袋里,微笑着朝身后的人展开双手。

“看吧,教宗大人,将军阁下,这个冰雪女巫展示了她的魔法,我所言非虚,阿伦戴尔是一个被女巫血统控制的国家,她居然还曾经要求红衣主教为她加冕!企图得到神的祝福,简直是混入伊甸园的魔鬼撒旦。”

自然之灵冷笑一声,手缓缓抬起,那座冒着隆隆蒸汽的海上巨兽便被升起的冰柱斜斜地顶上半空,就像出水的鱼一样失去了力量,吱吱呀呀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船身连接钢板的巨型铆钉像弹簧一样四处飞溅,这艘海上巨兽被自己的重量压得摇摇欲坠。

上面的人像一颗颗土豆狼狈地翻滚着,紧紧抓着甲板上的缰绳,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而当她将手放下,冰柱又凭空消失,铁甲巨舰无助地落下,好似她丢弃的玩具,在海面上砸起巨大的水花,冒着蒸汽的热水从船身的破洞倾泻入海,却解不开永冻的冰封,这艘全世界最先进的铁甲战舰转眼沦为一堆废铁。

就算一堆牧师跑来对她地疯狂挥舞十字架念咒,自然之灵内心也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但此刻如冰的面容连一丝笑意也吝啬给予,风灵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如一片优美的雪花盈盈降落在甲板上。

她赤手揪住汉斯的领口,冰蓝的眼眸中燃烧着冰色的怒火。

“汉斯,你曾经伤害我的妹妹,囚禁我,刺杀我,我后悔将你遣送回国,而不是立刻判你绞刑,让你在地狱里忏悔你的罪过。我后悔让你活着好让你有机会下毒再次伤害我的妹妹,阿伦戴尔的女王。告诉我,你那颗冰冷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掏出来看看,可会比我的冰雪还冷?”

汉斯紧紧捂着胸口,不让艾莎拿到解药。

“听上去真可怕,友好点,Elsa,我想你一定不想让阿伦戴尔与整个欧洲为敌吧。真正的危险不是毒药,而是你,你的魔法。你现在已经不是女王了,只要魔法远离阿伦戴尔,危险也会远离阿伦戴尔。只要你和以前一样离开,我就会用解药救你妹妹,她会重新活蹦乱跳,一切都会恢复平静。不是吗?”

他看着那双染着怒火的蓝色眼眸,深知冰雪女王脆弱的过去,他虽然紧张,内心却在嘲笑。

看啊,我伤害了她们那么多次,这个愚蠢的女人依然在思考如何原谅我。女人的仁慈与懦弱并无二致。

“如果你强抢,我可不能保证我口袋里的这瓶就是真的解药。或许并没有解药呢,这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你只能求我。”

他微笑着用语言扼住她的喉咙,精准而残酷地捏住她的要害。

“已经三周了,留给你妹妹的时间不多了。你早一点离开阿伦戴尔,你的妹妹就多一分生还的希望。”

自然之灵紧咬的牙关因为忍耐怒气而咯吱作响,萦绕着自然之灵周身的雪花汇聚成小型的冰风暴,正如极冷的寒意会让人感觉到灼热的疼,此刻的冰雪女王看上去和地狱的硫磺火一样危险致命。

“所以你承认了,自己下毒谋杀阿伦戴尔的女王,并且拒绝交出解药,即使我把你的心挖出来,也要这样做?”

汉斯大大咧咧地摊了摊手。

“爱令人盲目,我只是个不惜性命也要娶到你妹妹的人。”


“啊,忍不下去了!”

阿伦戴尔的红发女王跳上城墙挥舞着手臂大喊,下面的士兵七手八脚地抱住她的靴子,生怕女王情绪激动掉下城墙真的驾崩。

“Elsa,放着我来,我要亲自把他的牙从嘴里打出来!”

活蹦乱跳的女王哪里看上去像是中毒性命攸关的样子,自然之灵叹了口气,仍是宠溺地示意风灵将妹妹接到船上来。

但她转过头来,冰冷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扫过身边用火枪瞄准她的士兵,还有滑稽地不停画十字的牧师。

“这里是阿伦戴尔峡湾,属于阿伦戴尔王国的领土,你们即将见到阿伦戴尔的主人--Anna女王,任何人用武器指着她,都将视为刺杀女王的极罪。放下武器!”

她等了五秒钟,看着面面相觑游移不定的众人,像是终于厌倦了讲道理,萦绕在她指尖的冰雪化作呼啸的冰狼,一人一条,众生平等地将船上所有人一瞬间放倒。

“我说过了,并不是只有你们才有武力。”

自然之灵的身影如神祇般威严,俯视着他们的眼神冰冷漠然,如仿佛他们不过是群蝼蚁,却妄图摘取冰龙所守护最甜美的金苹果。

她亲自走到船头迎接妹妹,目光温柔而急切地扫过妹妹的面颊。尽管不久前,她亲眼见她服下她千里迢迢从非洲寻来,用最纯净的水与火提炼出的解药,却仍然忍不住担忧。

“毒素都去除了对吗,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当然了,吃了你喂的汤,我觉得自己能活一百岁。”

红发女王热切地抱了抱她,俏皮的玩笑轻易去除了姐姐心头的不安,随后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看也不看地上的汉斯一眼,径直走到白衣教宗面前。

“这样...呃,不太体面,Elsa,让你的狗狗放开他吧。”

女王还友好伸出手拉了教宗一把。

“作为尊重神的信仰的国家,受过加冕祝福的女王,我欢迎您的到来,教宗大人。但我希望,您造访的时候带着白鸽与祝福,而非军舰和大炮,环绕您身边是虔诚而友好的信徒,而非谋杀者与帮凶。”

“汉斯王子并没有承认谋杀,我也不知道这些。我得到的指控是巫术,女巫是魔鬼的情妇,她依靠魔鬼展示力量,她必须被审判。”

教宗回答道,看了自然之灵一眼,他显然也畏惧着魔法,但信仰同样给了他力量。

“她不是。而你也不是因此而来。”

Anna不假思索地反驳道。一只华丽的珐琅怀表丢到教宗脚边。

“这是汉斯企图谋杀我的证据,里面掺了毒药。神无所不知,神见证一切凶行。你所做的一切,神都看在眼里,一切都将得到公正审判。包括你以神的名义帮助一个杀人凶手谋害无辜之人,篡夺一国王位,侵略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

女王翠蓝的眼眸直视着主教,毫不客气戳穿包裹在虚伪下肮脏的真实目的。

而后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身穿法国军服的将军。

“而一个法国人将这个毒药献给我,一个法国人将军舰开进我的国家。”

她的话语间不含多余的愤怒,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君王的威严。

“客人带着什么礼物来,主人就会回馈相同的礼物。您身穿白衣,绝不是为了染上战争的血,对吗?”

随后她在自然之灵身边耳语一声,看着姐姐不认同揪起的眉头,微笑着在她眉心抚了抚。

“相信我。”

自然之灵听话地撤去冰狼,却在女王周身设下了冰雪的屏障,飞舞的冰风暴衬托着女王的赫赫威仪。

“我的姐姐不是女巫,她是自然之灵,第五元素,而她在我的庇护之下。任何针对我姐姐的口头和实际上的攻击与伤害,与伤害我并无不同。你们将会看到一个凡人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会做出什么。”

她微微歪头看了眼船上的法国士兵,嘴角勾着冰冷的微笑。

“听说你们将国王送上了断头台,huh?我想,你们一定不介意围观这一幕...”

说罢,她平摊掌心,她的姐姐会意在她掌中造出一把华美的十字长剑。

Anna挥了挥长至自己胸口的冰制大剑,它轻盈而锋利,在女王手腕翻转间挽了个华丽的剑花。

她走向汉斯,以君王之姿抵剑垂首宣判。

“I,Anna Arendelle,Queen of Arendelle,我宣布,你试图谋杀阿伦戴尔前女王,我的姐姐,篡夺阿伦戴尔王国,以及谋害女王等罪,现在以女王的名义正式宣判你的死刑。”

冰制大剑挥落,罪行已然得到了审判。

自然之灵走到女王的身后,紧紧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支持,一如她为她所做的一切。

女王回握着她的手,昂首挺胸向世界宣告。

“阿伦戴尔是爱好和平的国家,和平是我能献给各位最大的礼物。但如果你们执意奉上刀剑与血,伤害我的姐姐,我的国家,我也将礼尚往来。请带着我最后的善意与忠告回家去,否则这艘船能带回去的只有寡妇的哀嚎,儿童的眼泪,你们珍视之人将永失所爱。”

继而她展颜露出一个细小的微笑。

“阿伦戴尔将永远敞开大门,欢迎你们到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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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略微带着现实色彩的童话故事,真爱可以解除诅咒,但不能解毒。没有力量的弱小国家只会被觊觎。伴随着王位永远不缺乏鲜血与阴谋。而手握实权的女王也不是只会处理村民日常琐事的吉祥物,她同样需要审判罪恶手染鲜血,于是有了这篇文章。

如果没有Elsa的魔法,汉斯这套武力+宗教+毒药的权谋组合拳其实很漂亮,换一个国家基本招架不住,但因为有Elsa,所以这仍然是童话故事。

Anna女王的表现我给满分。对内亲民,贸易政策清晰精明,对敌强腕,外交有理有度,不卑不亢,非常优秀。

稍微涉及了一点宗教与魔法,现代与自然的冲突,点到即止点到即止。

稍微涉及了一点点寿命论,但自问并不算虐,Anna这么早就开始考虑这件事情,可见她真的很担心和爱着姐姐,为姐姐的长久打算。不过这篇自然之灵这么猛,她们还有很漫长的时间去寻找办法(大概吧x

“long live love”【Elsa这句情话真是太冷了,作者在写的时候都感觉到了冷笑话之力...捏的是long live king】

甜睡花(Sweet sleep)是来自冰与火之歌里的一种毒药,真实原型是非洲木槿,也就是第一块怀表中少女采撷的那朵。我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文意,所以还是选择使用甜睡花(Sweet sleep)这个名字。

三次元世界线上,当年份是1843年,法国出现世界上第一艘蒸汽铁甲舰则在1849年,现在这艘远征阿伦戴尔的船第一次出征就被永远的留在了阿伦戴尔。(太丢人了法国选择啥也不说,于是第一艘蒸汽铁甲舰在1849年,强行歪曲历史x仅供一笑,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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